我不喜欢课间和女同学们八卦。小南是我的同桌,她以前总会安静地陪我坐在一旁,或看看窗外,又或只是静静地坐着。
但这种默契被打乱了。正是因为小西。她的到来使我变得难过,也使小南更难过。
小西是一个极开朗的女孩,自然喜欢和别人聊天。于是,她总是在下课后走到小南和我的座位旁,对着我们俩的方向,不知是对小南,还是包括我,说:“走,去和同学们说会儿话。”
小南望了望小西,又望了望我。然后低了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之后,她又抬起头望了望我。那表情向是在向我道歉似的,但之后她又低了头。我知道小南是想去的,同她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小南也是很开朗的人,虽然没有小西那么活泼,但却比小西更讨人喜欢。她人太好了,所以才总是迁就我,陪我枯坐着。我真的很开心,能拥有小南这样的朋友,无疑是我的幸福。
但现在,她的新朋友来了。叫她去做她想做的事,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又怎么能仍就让她迁就我呢?可是,我希望她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如果选择和小西一起去,就代表我被抛弃了。但选项只有两个,去,她便选择了小西,抛弃了我;不去,她就是选择了我,抛弃了小西。当两个选项无法统一时,注定我和小西中有一个多余。
我和小西都看着她,几秒似一世纪般漫长。她苦苦地做着选择,是的,她很清楚她的选择可能伤害到我或小西。但于她来说,我们都是她的好朋友,她也明白性格迥异的我和小西是不可能迁就彼此。所以,她不得不做出痛苦的选择。虽然这个选择的表面看上去是那么简单,但它却深深地与我们三个之间存在的矛盾关系,几秒似一世纪船漫长。
终于,小南抬起了头,打破了这漫长的沉默。她转向我,抱歉一笑,起身同小西一起离开,边走边回头望望我。我从嘴角勉强挤出一个苦涩的笑,还假意的点了点头,好像在示意:你去吧,不用担心我。但这都不是我发自内心的'。我心里是多么想让她留下,我不能强迫她留下,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所以,当她不能迁就我时,我就会迁就她。但是,如果小西不存在,我和小南就不会这么难过。
但,那样根本不可能,我不能自私到只让小南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当小南不得不选择,我成了那个多余的。
小西喜欢吃鱼,但住校的学生是很难在食堂吃到的。于是,每到星期天放假,她就会邀小南,又或包括我去吃鱼。我和小南的家都在外地,无疑,星期天能到她家吃鱼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可是,如果你知道我是不吃鱼的,那么这件事就变得不妙了。
是的,不妙了。这不得不迫使小南又一次选择留下来陪着孤孤单单一个人呆在宿舍的我,还是选择准备好美味的鱼招待她的小西。小南又一次陷入了痛苦的选择。而城市的另一头,小西正在家里等着她。为了等待小南,她不得不忍着不让肚里的馋虫发作。我能想象到小西的心情是怎样的,那是一种朋友之间极纯真美好的感觉。正如小时候拥有一块好吃的糖,却忍住自己的小馋嘴,珍藏着它,等到同自己的好朋友一人一半地把它分掉。然后两个人边吃着少少的糖,边高兴地哈哈大笑。
但城市的这一头,小南却又不得不做选择。我感觉到她真的矛盾,她又不敢征求我的意见,怕我认为她会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但她也不能不回应小西,她也很清楚小西在等她。
我坐在一旁,同样沉默,同样一言不发。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也不想看到小南为难。
但最终小南选择留下,因为她无法让我一个人孤零零,而她不去,小西也会理解的。我分明“听”出电话那边小西没落的表情,像极一个充满氢气的气球,瞬间泻了气,从空中坠到地上,全无先前的兴奋与愉悦。朋友
内蒙古赤峰市红旗中学高二 徐洁
小南是我的好朋友,小西是小南的好朋友。也许你会奇怪我为什么这样表述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对我来说,我们的关系确乎这样。因为我无法确定,作为我好朋友的好朋友的小西算不算我的好朋友,又或说算不算我的朋友。
我们三个在一起,在我看来总有一个多余,而这个多余的人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小西。
小南是我的好朋友,小西是小南的好朋友。也许你会奇怪我为什么这样表述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对我来说,我们的关系确乎这样。因为我无法确定,作为我好朋友的好朋友的小西算不算我的好朋友,又或说算不算我的朋友。
我们三个在一起,在我看来总有一个多余,而这个多余的人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小西。
那是九岁那年,我的身体很不好,爸爸妈妈每天像对待炸药包一样对待我,生怕我又出什么意外,爸爸妈妈常常说我太娇弱了,像个瓷娃娃,一不小心就会摔破。
这不,爸爸向班主任请假,要带我去武汉比较有名的同济医院看病,一路上,爸爸滔滔不绝的向我介绍同济医院,说每到双休日,医院里就挤满了人,用‘人山人海’这个词来形容是决不算夸张的。听了爸爸这番话,我显得忧心忡忡,因为只要人多的地方,就会很拥挤。到时候怎么办呢?我悄悄打起了小算盘:待会儿插队吧,这样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医院。一直令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医院的每个挂号处都站满了人,人群汇成了一条长龙。我心想:没有办法了,只好插队了!正当我刚想实行‘计划’,却看到一幕令我吃惊的景象,我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拥挤,人与人之间还都隔着一定的距离,也没有一个人因为等得不耐烦而大声喧哗。这时我深深的被感动了,我为自己的想法而自惭形秽,我自觉的站到了队尾……
没错,到最后我和爸爸的确等了很长时间,但是我并没有为此而恼怒,相反而言,我的心里始终洋溢着一种快乐,因为我看到了生活中的规则之美和人性之美。
其实,规则本身无美感可言,但是有了人们自觉遵守规则,才拥有和谐有序的美好景观,不是吗?规则的美,最终是要靠人来显现;规则的制定,要靠人去遵守,去维护,才能显示规则的好处与美丽。其实这些‘美’是由我们来创造的,让我们一起创造更多这种规则之美吧!
那年春天,冬雪早已不见了踪影,地上的嫩芽儿抬起了头,花苞渐渐开放,而那时,在我小小的心田中也盛开了一束灿烂而鲜艳的花朵。
那年,我才六岁,正是每天无忧无虑的时候,而惬意的日子里总有一个女孩和我一起玩耍,她就是那朵花的“播种者”——小宁。有天晚上,我和一群小朋友们在楼下玩着捉迷藏,轮到我来找人的时候,伙伴们都躲到了非常隐蔽的地方,大概没有人能够找到她们。
天色有点晚了,而春风也不像早上那么温暖和煦,这时的风吹得有些刺骨了。我摸着黑找着伙伴们的踪迹,我没注意到施工队留下的一堆石块,“哗啦”一下子,我重重地跌在石块上,石块滚落的声音伴随着疼痛感一同袭来,稚嫩的皮肤像钻进了一条小蛇般钻心地疼,漆黑的夜晚夹杂着几声啜泣——恐惧感和疼痛感紧紧地包围着我。
“哒哒……”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是她,小宁!她俯下身来,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后来我才发现是消炎药和一些消毒药水。可能是因为疼痛还没消去,一时间我竟走不了几步路。她把我扶到椅子上,见我还是愁眉不展,她居然唱了歌给我听,唱的是小时候她总爱唱的儿歌《小燕子》,那稚嫩轻柔的童声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上,“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小宁经常穿一身花裙子,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给予我的帮助就像那首歌一样。那歌声就是花开的声音,永远开在了我心中,娇媚鲜艳,永不凋落。
面具后还是应当空着的好。——题记
你知道吗?小学毕业后,虽然就读于不同的中学,但是我一直都在--沿着来时的脚步欣赏一路的风景。还记得,我用一颗真心换来你珍贵的友谊。后来班里形影不离的那对是我们,无话不谈的也是我们,她们笑我们是“同性恋”。偶尔会小打小闹,她们笑道,”小俩口“又在”打情骂俏“呢。话语间隐约藏着些讽刺,但我真的真的好开心。那时,优秀的光环总是笼罩在你的身上,让人无法触碰。于是,我发了疯似的学习,优生的朋友也应该是优生,不是吗?你笑我是个小笨蛋。
难道这一切你忘了吗?前天,打电话询问你的成绩,一句”同志,我哪能跟你比。“刺痛了我的耳膜,钻心的疼。何时,你也同我身边的人一样戴上了那面具——红的,白的,紫的,黑的……让人好生讨厌,却又无法撕开,真诚是不是已不存在了?
偶遇街头,眼神相撞,我停住脚步,裂开了嘴。可下一秒,你擦肩而过。刹那间,我愣住了,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去,眼中一个背影映衬我惊愕的脸庞。是你的心变了,还是戴上了那令人厌恶的面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没错,我还在留恋,留恋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还记得,那年夏天栀子花开了,我们毕业了,哭着说再见,再见已是”天涯"。苏轼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难道是此意?我们彼此都在长大,都在改变,无论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冷漠,我都愿用一颗火热的心温暖你的心房,重拾友情。
岁月无情,人有情;那时花开,这时艳。
今天的月亮又圆又大,我和爷爷一起去南湖看月亮。可是,爷爷却有点难过,我问爷爷:“爷爷,你今天怎么了?”爷爷说:“今天的月亮这么大,可是不能在家里看,每天都出去,多麻烦啊!”我听了,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今天的月亮“养”在家里,让爷爷天天在家里看见它。于是,我马上拿起水桶,下去捉月亮。
我一到南湖,就看见倒映在水中的月亮,心想:“哈哈!原来月亮在这儿。”接着我提上一桶水,在路上一看桶里的水,月亮真被我捉住了,它就在水里。
回到家,我把桶放到阳台上,不小心碰了一下水桶,水中的月亮竟然向我微笑。我不断地碰,月亮就不断地笑。
第二天晚上,一看桶里的月亮小了,就赶紧加水,希望它能长大。可第三天晚上月亮又小了。我向爷爷求助,爷爷听了哈哈大笑,说:“再过几天月亮就会又大起来。”
果然,过了几天,月亮长大了,月亮长圆了。我也觉得我正在和月亮一起长大。
马蹄踏过漫漫光阴,石板依旧苍苔滋生,怀一阙心事,簪一朵桐花,优雅走过青春之路。
夏日骤雨,一扫闷热,得满室清凉。无意抬头,见一树枝桠,缀满骨朵儿,果绿色的青蒂,如漫天星辰,嵌入雨雾中,成了晶莹的琥珀琉璃。视线收回,微闭双眼,听檐下落雨,轻敲慢抚,动人心弦。
彼时进入瓶颈期,成绩停滞不前,试过多种方法,终因不得要领作罢。无缘由地,什么也不想做,每日浑浑噩噩,心常莫名惊悸。似在宁静的山谷听见回声,寂静的镰刀在收割空旷的灵魂。窒息在无尽的黑暗中,没有方向,只是漫无目的地寻找。我一天天暴躁,面对父母关切的询问,我会突然心灰,冷着脸,一言不发。
忘不了那日,我无意中开门,见母亲在客厅里手托果盘,细眉紧蹙,几次起身又无奈坐下,看着面前鲜彩纷呈的水果发呆。夕亲拿过摇控器,百无聊赖地转换频道,眼角的余光却不时朝我房门瞟。气氛仿佛就此凝固,桌上热茶氤氲的热气和着父亲吐出的烟圈袅袅娜娜。静默,惟时间在旋转。
良久,听父亲一声沉重的叹息,执烟的手缓缓捻去烟花,如负磐石般拿起果盘,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径直走向我房间。
见状,我慌忙掩上门,蹑手蹑脚回到书桌前,随意把玩一支笔。听父亲脚步声近了,我故作感兴趣状,看笔走龙蛇,在指间轻旋慢舞。父亲紧锁眉头,嘴唇轻微嚅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手,将话语堵在喉头。他清了清嗓子,默默将果盘放下,深沉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被盯得有些发毛,欲转身叫住父亲。一回头,空气中只余淡淡的烟草味道。
记忆如同洪水泻闸,一瞬喷涌而出。父母额角的细纹,发丛间点点雪白,辛酸的.笑容,松弛的皮肤,粗糙的手背……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不觉已泪流满面。原来我早非幼童,不可以再任性;原来我要学着成长,学会亭亭。
隔半月,又赏桐花,淡紫紧簇,如蒸如煮,似烂漫云霞,映出一段炽热奔放的时光。
那时花开,灼灼其妖。且看我一路走来,一路盛开,在风霜雨雪的感动中谱写独属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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