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晚我和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床,还未入眠,爸爸便打来一个电话说奶奶去世了,霎那间,我心里犹如一根针深深地扎了进去。一想起奶奶那充满慈爱的面容;一想起奶奶那整天忙里忙外的身影;一想起小时候撒娇,要奶奶买零食......虽然我心中有千不该,万不该想对奶奶说,但来不及了,一切都晚了。泪水顿时模糊了双眼……
第二天,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奶奶家。只见奶奶躺在一张床上,身穿一件本地有名的袍子,静静地走了。妈妈为我戴好了帽子,系好了白带。不知几点了,居然有七位和尚破门而入,什么念文书.用硬币去扔米堆得字,说是能让奶奶的灵魂不被折磨,我半信半疑。
第三天了,奶奶的遗体要化成灰烬了,我又想哭了,但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哭,哭是没用的,哭疯了也哭不回奶奶的。
在告别厅中,大家不知绕着奶奶走了多少圈,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我一滴泪也掉不下来,为什么?老天爷,难道我看奶奶最后几眼的\'时候也不行吗?让我再为奶奶哭一次吧!
我不停地在取灰室窗前徘徊,如能见到奶奶的骨灰该多好啊!想着想着,无意间又看见了奶奶的相框,奶奶那和蔼可亲的笑脸,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流无止境```````
奶奶,看见您的相框,我就想起您每天拖着病危的身子下地种田,虽然您的儿子有钱,但您仍未放弃那几十年来的8亩地。怪不得花圈那么多,一个惊人的数目~~~97个呀!想象不出有那么多。写到这儿,我耳边仿佛有想起您常叫我“乖乖头”。啊,多熟悉,往事您为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一一展现在我眼前。泪水再一次湿润了双眼……奶奶,您看,我还有这么多话要对您说,但您为什么这么匆匆地走了呢?奶奶,您有没有考虑过我,我还小,您就命丧黄泉了。您答应过我,等病好了,您会亲自给我买巧克力,可现在……
嗨,算了,我写再多,说再多,奶奶也不会知道了。这件事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奶奶的笑容奶奶的亲切都将会记在心中,直到永远永远……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旁,屏住呼吸,手缓慢地掀开猫眼,把脸侧贴到门上,左眼紧闭,右眼睁大,眼球死盯着门外,找了几秒,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仍旧是一样的景色。他提起的心这下次可落了下来。他拍着胸膛,在心中默念:刚刚一定是神经太紧张,造成了幻听。他刚要走开,突然,“咚咚~~~”那敲门声再次响起,他刚刚落下来的心又再次提起,没等他反应过来,又一次敲门声响起,比上次更加有力,大声。他心想:不管外面是魔鬼是神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来到门边,再次掀开猫眼,观察,却仍旧空无一物。他视线往下一移,心底一惊:
那是一个满身穿戴着盔甲的不明生物。那不明生物明明只有五岁儿童般身高,却老态龙钟,相貌与人类相差不远,酒槽鼻,厚嘴唇,眼神如同鹰般锐利,橙色略带银丝的头发和胡子连在一起,身上的铁质盔甲带有一丝丝裂痕,盔甲没有掩盖的手臂上,那应肌肉发达而造成的青筋暴起,右手上提着一个印有狮子头像的锤子,眼镜四处张望,头却不偏离前方,左手不住的敲着门,每一次都比一次用力。他想:这是什么生物?矮人?矮人不是只在传说中存在吗!怎么可能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这时,门外的“矮人”仿佛不耐烦了,提起手中的重锤,两手握住,朝着铁门就是一锤,那怪力硬生生地将铁门凹进去一个大坑,他在门外吓得瘫倒在地上,心中不断念叨着:哪个天仙佛祖上帝耶稣不管是谁都救救我吧!而门外的“矮人”仿佛没垂倒门而发怒,“矮人”将锤子放到地上,震起了一片尘土,其重量可想而知!“矮人”甩甩双手,将锤子提起,又是猛地一发力,里面的人才刚有勇气爬起来逃离,那连门带墙都倒塌下去,带起了一阵尘土,蒙蔽了“矮人”和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的双目。带尘土过去后,地球上最后一人还在震撼这个怪力,然而“矮人”却马上反应过来,脚上一发力,那势头仿佛猛虎下山般,一下子冲到地球上最后一人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锤锤死了地球上最后一人。
刚巧,当时正有一个打柴的人担着柴禾从前边过来了。季礼心想,叫这人把钱捡去,他一定会十分感激,他挑的那两捆柴还未见得值得这么多钱哩。
等那打柴人走到跟前,季礼看清了他身上竟然还穿着冬天的皮袄,而眼下正是初夏5月,虽还不十分炎热,但穿着皮祆也是够呛的,季礼认为这人一定很贫穷,让他把钱捡去正好。
于是季礼大声朝打柴人喊道:“喂,你快来把地上的钱拾起来。”
打柴人一看季礼那个样子,感到很生气,他把镰刀往地上一扔,摆着手,朝季礼瞪大眼睛说:“你是谁?凭什么居高临下看不起人?我既然能在炎热的夏天穿着皮袄去打柴,难道我会是个贪图钱财的人吗?”
季礼一听打柴人的`话,心里不免有几分敬意,连忙向他道歉说:“实在对不起,是我错看了人,请不要见怪!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打柴人鄙夷地朝季礼淡淡一笑道:“你这人见识短浅,只会从表面上看问题,还那么盛气凌人,我有什么必要对你说出我的姓名呢?”说着,打柴人头都没回,也不再理睬季礼,拿起镰刀,对地上的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
季礼看着打柴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惭愧不已。
有些人常常凭自己的浅薄见识去衡量别人,实在未免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奶奶家的后的房间里有菜园。据说最初只是空地,邻居们商量,围成了一块菜园。经过近十年的努力,现在正在变化的“有模式”菜园从上到下,体现了爷爷奶奶的辛勤工作。周围插入树枝的篱笆,地内划分的区域,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菜肴。乍一看,真正的.“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这里是我小时候的乐园。
以前不忙,暑假回来常住。什么也没做的我,每天都跟着爷爷奶奶做菜。早上起床后,阳光已经刺眼,穿衣服后,吃早饭,下楼去菜园玩。
夏天的干燥热,蝉不停地叫,看起来一切都很慢。现在的植物正在迅速成长。春天刚播种,已经绿了。我下楼的时候,祖母总是不知道,躲在豆角藤里,叫祖母来找。
给植物浇水是最喜欢的事情,桶里总是爷爷刚在井里浇水,明亮清澈。我总是拿着葫芦,用自己的力量洒葫芦,总是撒的到处都是,奶奶一看就来阻止我。收到葫芦的我必须给爷爷打水。按井的时候,每次我都不怎么按,爷爷按的是几桶水。我总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力量这么小。压水是提桶,爷爷一个人挑竹担可以提两桶,我总是一桶也抬不起来。
从前到后,帮助爷爷压水,已经累了。坐在前院躺椅上,头顶的大树遮住了烈日,只留下了阴影。小风吹过,我躺着躺着,又着了。直到午饭临近,我才被奶奶叫醒。午睡后的下午是另一个舒适的景象,坐在前院的石台下,祖母扇着扇子和别的家聊天,我用祖母看了一本小书,进入了另一个故事的幻想世界。
春天到了秋天,从冬天到炎热,每年一年。奶奶的菜园越来越盛行,小时候怀念的菜园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兴趣。现在爷爷奶奶也开始接触更多的新时代技术。他们虽然年纪大了,但不再适合这么大的菜园。但是,正如父亲所说,“爷爷奶奶喜欢这块土地,不要勉强放下。幸福是最重要的。
大自然总是最明白这道理的。
依米花是个笨小孩儿,她不懂得怎样能飞快地抢来养分,夺来水源,怎样抓紧时机让自己绚烂让自己怒放。她只知道一门心思地长自己的根,一天一点,让它慢慢变深变大,大得足够抓牢土地,足够供给自己营养,然后才不急不缓地开出小小的花来。
毛竹也不怎么灵光,抛在山谷里几年也不动声色,只是一根筋地积蓄着力量,然后一场大雨后,冒出一片青翠,绿遍整个山林。
于是我们看到了沙漠里的小小花朵,她比很多更大更惹眼的`植物都坚韧;于是我们看到了蓬蓬勃勃的竹林,骄傲地摇曳生姿,挺拔清丽。你看,这些笨孩子,谁说他们不是最聪明的?
人类当中会走曲线的也不少。达·芬奇成百上千次地画鸡蛋,堆出了一个流芳百世的大画家;王羲之的一池墨香,染出了一帖龙飞凤舞的《兰亭集序》;陈景润的几麻袋演算纸,砌成了歌德巴赫猜想的阶梯;爱迪生的几千种材料,试出了照亮千家万户的那盏灯泡;李时珍踏千山跨万水尝百草,尝出了一部鸿篇巨著《本草纲目》。他们都不是所谓的“聪明人”,没有那捡着近路走的小心思,只有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蛮劲,只知道一直走一直走,不懂回头,也不知道看两边的千般风景万般诱惑。这样看来他们都是笨孩子,可是试问,有哪个“聪明人”达到了这些笨孩子的高度,做到了他们能做的事?
曲径通幽。沿着曲线走也能把你带去光明灿烂的彼岸,但有时候走直线却容易把人引向歧途。看那靠一张脸蛋铺出通向名利之路捷径的明星,如烟花般转瞬即逝。还有那贪官污吏,几张支票赢得的荣华,却只能把人推向无底深渊。
试试看,两点之间,曲线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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