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笑,我常常微笑,我把微笑当成一种习惯。快乐便如影随形。
——题记
我人问我:“你有什么天大的喜事,怎么每天都笑呵呵的?”我总会面带微笑地回答:“为什么不笑呢?笑是一天,哭也是一天,与其哭泣不如微笑,何乐而不为呢?”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用微笑去面对,笑看人生,其实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曾读过一篇名为《十二次微笑》的文章,里面讲述了一个因“微笑”而感人的故事。在飞机上,由于一个空姐的疏忽,一位乘客误了吃药的时间,因此很生气,扬言要想航空公司投诉这位空姐。面对乘客的责骂和威吓,没有针锋相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乘客道歉,先后十二次,并十二次露出微笑。这位乘客终于被感动,他收起了怒容,亲切地表示了对空姐的原谅,不但如此,他将原来准备写的投诉信改写成了感谢信投给了航空公司。
从这简单的故事中,我们到了一个人生的哲理——微笑是战胜困难的制胜法宝。
在学习中,也是如此。
闷热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教室,一眼望去,教室里的考生都闲适地坐在座位上,检查着试卷,只有我还在奋笔疾书。监考老师催道:“还剩五分钟,没有答完的请抓紧时间。”顿时,我的心想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这道难题到底怎么解?难道这次数学又要考砸吗?怎么办?到底怎么办?我的心变得无比急躁。在紧张之中,我的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成语——静能生慧,于是,我闭上双眼,让自己平静得像清澈见底的湖水,睁看眼,然后自己给自己一个自信的微笑,心想:相信自己,一定行。我仔细地研读问题,探究着其中的奥秘,终于解开了,我飞快的写下答案,满脸是满意的微笑。
“铃铃铃”交卷时间到了,我自信满满地走向了讲台,感觉真好!
朋友,热爱微笑吧,当微笑成为你生活的一种态度,生活中的那些不快和灰霾,将会烟消云散。
当现实如此残酷的时候,当我们的距离这么一步一步的伸长的时候,每次望见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痛,泪在流,如果可以重新来一遍的时候,我想到的一定会是你的感受,不会这么自私,不会把你的关心看作理所应当,不会了……
爽朗的天空却没有带来如天的心情,你正在气头上,我不应该像原来一样把你的心情不当回事。我那时候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那样不顾及你的感受,在你的面前眉飞色舞的说那么多。当你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当你用含着泪水的眼对我说:我太过分的时候,我竟然还那么不知好歹的和你争吵,竟然没注意到你的泪水已经落下来了很多,地上已经湿了。当我生气的摔门而出的时候,我竟然没注意到你望着我的背影,心在默默的哭泣。
小新对我说,你的母亲那天去世了,你所以才哭的那么伤心,我崩溃了,我此时想到了你以前对我种种的好,那些场景就像放映机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放映了一遍,我哭了,我不该那样的。我哭着去你家找你,发现你正在家做饭,看见我来了,也只是简单的含蓄了一句,再也没有像原来一样那么关心我了,我很伤心。你说:当我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我那个时候最需要你的安慰,但你却一句话也没有安慰我,还说了那么多伤我的心的话。我是个懦夫,我虽然对你有感情,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尊严,我可以等你,但是我等不到最后,你要是留这吃饭的话,你就留吧,如果你想走的啊话,我不挽留。此时,我的泪水已经浸满了眼眶。
不是都说:天使也有犯错的.时候,所以应该给每个人一次机会,我承认我错了,这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伤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再这样了,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距离能够缩短。冰释前嫌,我希望在我们之间不是一个梦。
犹太王大卫在戒指上刻有一句铭文“一切都会过去”。是的,没有什么可以永存,最宏伟的大厦最终也不过化作历史风尘中的一把碎土,但我们创造过的思想与美,却在它们的载体与躯壳湮灭后,化作历史风沙中的一抹余香,缠绕亘古,永不逝去。
当年左光斗被魏忠贤***害后,他的喉骨被命令磨成粉,随(后)魏忠贤一饮而下。连喉骨也彻底地碎了,魏忠贤才彻底放心了,如此,你还如何再上书、进言?他却不知,自己饮下的.,是一生的恐惧。那东林党人的傲骨不灭,他们的灵魂成为奸恶之人永远的噩梦,也幻化成为历史一曲永恒悲壮的绝响。
是的,一切都不会过去。形式的过去预言着内涵的永存。
而今,在这个身边风景迅速变化的时代里,你是否曾闻到,那风中的余香?古龙曾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生活的地方,有人生活的地方就有传承与遗留。有那么多人感慨的无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丧失,于是他们迫切地想重建,想发扬光大。如此并没有错,只是有许多的文化,它随着历史的云烟,早已很难在当今世界坐上一把辉煌的交椅。它们的位置,应当成为风中的淡淡香气,人们精神家园的盆景,在无声中滋养与温润我们的感情。那些遗忘是必然的啊,传统的审美,或是略带迷信色彩的习俗,它们其实从未在(我们)身边消散,只是硬性地想换回轰轰烈烈的纪念形式,我们才反会感(觉)[到],它们逝去的姿态。
并且一切都能,都值得成为那风中的余香。逝与留的辩证正是自然与历史最智慧的斟酌。当表面随着风沙渐渐融化,那内核也正缓缓显露它的精华。时光逝留的沙漏,更能让我们看清一样事物它真正的价值。大西北的敦煌,曾经的飞天完整而清晰,但对画上它的人,它只是壁画;如今的它虽干涸百孔,却更能承担历史的厚重,真正的杰作,必是经过历史风霜的淘洗,然后逝去了一些,却更余留了真和美。
我们这个时代,是否想让后世回望的时候能找寻到如此一些不灭的精魂?那就让文学的泡沫,让市场的包装淡去些吧,它们,只会在风中逸散。
一直难忘的一次画展,是新兴的画家自办的,朋友看到一幅画问我,那究竟是传统画风还是后现代的?我看着那幅画,很温暖。
那一刻,我仿佛闻到了风中的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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