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死了,世界,将会如何……
我躺在床上,我死了……我看见黑白无常,手执麈尾,一蹦一跳,一前一后地向我移来。他们把我从床上扶起,脱离我的肉体。我面无表情,被带到地府。
牛头马面接管了我,阎王爷说生死簿上我已死。有很多披头散发、身着白衫的阴魂在哭号。很幸运,我没有被打下十八层地域,却有做不完的苦力。
投胎道上,孟婆喂我喝了孟婆汤,于是,我重生了……
我躺在床上,我死了……我感到一片黑暗,然后突然感到很兴奋,很激动,持续了很久,我有力量了——我坐起来了,看见那个躺着的我。我背上有翅膀,头上有光圈,我飞走了……
飞了很旧,来到天堂的门前,上帝问我是否愿意与他共存,我说愿意,于是我没有被推下哪个满是小鬼,满是脚镣,满是油锅的地狱。
天堂很美丽,有嫩绿的草,鲜艳的花,还有欢快的.鸟。我们都会飞,与上帝共存……
我躺在床上,我死了……我的心脏停止跳动,我的肺部停止呼吸,我的脑干已经死亡,我的瞳孔已经放大……
虽然还有体温,血液已停止循环;虽然身体柔软,但不久就要僵硬;虽然还有血色,不过随后就要褪去……
生前已签好器官捐献合同书,要把我那宝贵的心脏捐献出去。医生怎样把心脏从我的身体里取出来,然后放进怎样的容器里,接着如何如何嫁接到别人的身体里,我都一无所知,毫无疑问,我已经死了。
对于这三种情况,我——相信科学。
并非鄙弃东方的传说,也不是无视西方的神明,但科学是多么崇高,科学是多么神圣!
执笔时我忌讳,思忖时我担心,因为我在假设我死了,可是,我相信科学,人始终是要死的,要死得有价值。
哥白尼在烈焰中呼喊太阳是宇宙的中心浴火永生;张衡在断头台上坚持西南方向的地震;高斯的勤奋,牛顿的善疑,诺贝尔的执着和李四光的刻苦,是我们崇尚科学的理由。
崇尚科学——无限美的思想!
如果我快死了,我会干什么,会不会整夜整夜的哭泣,会不会选择安乐死?
我的遗书上会写着:请把我的眼睛献给陌生人,让他们看见恋人的样子。请把我的骨灰从山顶撒下,让它滋润那些翠绿的生命。请把我的物品全部送给需要的人,那把心爱的吉他同我一起烧掉。请代为向每一个没有来得及的道别的人儿说拜拜,并祝福他们。请把我的遗照换成彩色,让她们看看我最美的样子。请在我的悼词里加上一句,她曾是一个快乐而又充满希望的女孩。来的人可以哭,但最好为我鼓掌。不用为我烧纸,只要每年为我送上一抹滴露的小雏菊。不要把我放在那孤独的小格子里。请把我的QQ留言改成已死勿打扰。
然后我就可以装好药,独自踏上旅行。
我会去到喜马拉雅山脚,感悟生命的渺小;我会登上艾佛尔铁塔,看巴黎华灯初上;我会到哭墙为自己生命哀悼;我会到格林尼治天文台看看地球开始的地方;我会在比萨斜塔想想我坠落的翩跹。我会在香格里拉与蝴蝶共舞;我会匍匐在拉萨的路上为每位亲友祈祷;我会到大山里的少数民族村落聆听来自远古的歌唱;我会跋涉到密林深处品味生命最后的宁静。
或许我需要看一看日出,知道生命最初的闪亮;或许我需要一抹残阳,想想我可以老到走不动的样子。或许我需要一场流星雨,因为还有太多太多没有实现的梦想。或许我需要一个没有虫子的夏夜,想象一下天堂的样子。或许我需要一张温馨的小床,想象我的小细胞们为我战斗的样子。
每天我都会按时起床,按时睡觉,按时吃饭,按时吃药。每天我都会看一遍我写的,仿佛再次经历生命。每天都会寄一封信回去,让我走后他们的感情有所寄托,信的最后都会写上,谢谢你们,我很快乐。
我会背着吉他,在地铁里为不认识的人歌唱,不告诉他们这是来自生命最后的声音。我会到最贫困,没有灯的地方,为那里的孩子歌唱,告诉他们生命还在继续。我会在夜里为星星唱歌,然后为自己鼓掌。
我要到我的高中校园走一趟,感谢我的老师在我成长里留下的一点一滴;我要回到初中,看一看操场是否依旧在夏日的午后热气腾腾;我要会到小学,再坐一回那里的秋千,飞得老高。我要穿上幼时艳羡的水晶鞋,为未曾来到的王子跳一支舞。
然后应该在碎碎磷光,芦苇荡漾,水气弥漫的湖边做一个,长长地,几世纪的梦……
纵观古今,有多少风流名士被生死纠缠困扰;拂袖拨弦,又有多少文人墨客千百遍地猜测,却猜不透那扑朔迷离的生死迷。
---题记
生命,稍纵即逝;死亡,措手不及。相互依存,却又相互对立,似两行靠拢的门槛,要么滞留原地,要么迈过两个,每个生命都无法逃避。生亦神秘,死亦神秘。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就像花儿零落般凄楚,碾轧作尘,可能,就在我闭合双眼的瞬间后,我才会真正明白生死的谜底,撩开一层面纱,寻一寻天堂和地狱。也许,死后会是一片圣洁的光明,弥漫着光明与芬芳,无有疾苦,只存欢乐;也许,死后会坠入一片望不到边缘的深渊,无尽的黑暗里闪耀着幽幽的血色。也许,世界上的一切都有前因后果吧,只是命运依旧等待自己掌握,没有谁决定谁升天或堕落。一生、亦或是永生,其中唯独绚烂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顽强,一次又一次奋斗。就算有轮回,出发的起点、最终的目的,生者又有谁知晓。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我要从着风,任灵魂飘荡,飘去我生前有缘人的身旁,人鬼又怎能相见?但即使是死,我也要继续珍存所有回忆。我还要寻觅,寻觅有谁在为我哭,有谁在为我笑,有谁真正的在乎我,也许是泣不成声,也许是撕心裂肺,而这一切对我已然不再重要,一去不复返是我必然的旅途。我死后,要以一个不同的视角去追究那些我生前未曾懂得的秘密,我还要周游世界,无所顾忌、四海为家,仰山的巍峨,瞻水的气魄,就算结局是层层的沉沦,也要再晚一点,再多看这世界一眼。也许,每个人只有如来时般悄然,面带笑容地离去,才能成就一生最大的洒脱。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我也要像艾青笔下的那只鸟一般,选一片家乡气息浓重的土地,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将自己脆弱的躯壳葬进祖国壮美的河山,用鲜血染红一朵十字架下的玫瑰;用眼泪浸湿条条深绿的藤蔓。不在意肉体焚烧,因为灵魂不灭!我还会继续执着没有幻做现实的梦,执着一份对祖国、对世界的情!悄然无声,用别人无法看见的方式去追求,去守护,仿佛每走一步都俨然是一片光明,就如死后的重生,依然要精彩,依然要绚烂!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
鸟儿死时,天空会为它洒下深沉的眼泪,花儿凋零,风会魏她撕心裂肺的悲鸣,然儿,如果我死了,会怎么样呢?
假如我明天死了,谁魏我哭泣,哀伤,痛苦。祖母,父亲,母亲,青你们不为我难过,你们何必为我难过呢?
祖母,我亲爱的祖母,我恳求你不要我哀伤,哭泣。我很调皮,把你的腰压弯了,把你的头发染得苍白,你对我付出得辛苦,岁月将它们统统铭刻成深深得皱纹,满怀爱心尽在那一副柔意得图画:小屋,老狗,黄昏,老人。
你以望眼欲穿得目光凝视那条小路,然而小路幽然,林深苔滑,我已好久没有去看您了,空留你已腔等待,已庭寂寞。
父亲,我央求你不要为我哭泣,不驶么,以前得我,几时向你淘气,而你,又何曾为我流泪;我犯了错,被老师鞭打,手掌鼓得像个“蒙古包”,晶莹透亮,仿佛便是一个茧子,你何曾心痛。而今,我默然走向墓冢,你为何眼角尽裂,泣下血来,喃喃,回来,回来……
天高月朗,星明月静,从那一院清寂中,忽然,飞出一曲《摇篮》,夜,静悄悄,家,甜蜜蜜,母爱缠绵。
母亲啊,继续哼那支《摇篮》,送我这最后一程,坏了地哼吧!
然而,你不自为我哼,你的歌喉已经嘶哑,音符完全化为悲鸣。是的,您应该哀伤,责备您不孝顺的孩子吧,您为我缝衣做饭,问寒问暖,而今,我却如此轻易的离你而去,地下无语,新如刀割。
假如明天我默然死去,我将葬身何处,祖国。你允许我动用您一掊土吗?我不敢再向您多求取些什么;您给了我生命,赋予我伟爱。而我,而我,我……一切只剩下誓言,生命化为一缕轻烟。
而今,我仍然活着,倘若一疏心,我将默然来,默然去,没留下一丝痕迹;生命,这宝贵的生命,有时却让人惊恐,敬畏了。碌碌的空虚的我,将怀着永远的歉疚,难以安息。
啊!我亲爱的朋友,敬畏我们微弱的生命吧,在你还拥有她的时候。
假如,明天,我死了。
在听到我死讯的那一刻,
谁会先是一愣,然后眼泪决堤,
谁会想着和我曾经一起度过的每一个瞬间,
然后闭上眼默念这不是真的,
期待着再睁开眼能看到我还活着,
可是,再睁开眼时,眼前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那具冰冷的尸体。
在我死后一个星期,谁会看着我的遗相,回忆着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谁会一遍遍翻着我的遗物,幻想我还活着。
谁会在夜里忽然想起我,然后苦到难以入睡。
在我死去一个月以后,
谁会在闲暇时想起我,想着我的声音,想着我的坏笑,想着我们一直爱唱却一直唱跑调的歌,想起我出丑的样子,想起那个可恶的我,然后眼角溢出一抹晶莹,然后再也控制不来了自己的泪水。
在我死后一年,谁会还记得我面孔,记得这个世界上还曾经存在过这么一个人。
谁会在万家灯火的时候心里默念一句:要是她在就好了。
谁会在经过那些有过我的对方,驻足良久,然后慢慢蹲下,任眼泪肆虐
谁会还记得我讨厌什么,我爱吃什么,
谁心里会一直有一道永远都抹不掉的伤疤,永远隐隐作痛。
假如,明天我死了,谁会怀念我?记得我?
假如明天我死了
有谁会记得有我这个人存在?
又有谁会为我而落泪?
也许应该有人会拍掌叫好吧!
在这个广阔无矛的士地
我只是一粒渺小的沙子
一粒不起眼的沙子
没有谁会在乎我的存在
就算死了也仅仅如此
永远不会有人在乎我的存在
明天我就要死了
你们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在此说声
再见!
有一天
我死了
在听到我死讯的那一刻
谁会先是一愣
然后眼泪决堤
哭到泣不成声
谁会想着曾经和我一起度过的每一个瞬间
然后闭上眼默念这不是真的
期待着再睁开眼能看到我还活着
可是再睁开眼
眼前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那具冰冷的尸体
在我死后一个星期以后
谁会看着我的遗像
回忆着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谁会一遍遍的翻看着我留下的遗物
幻想着我还活着
谁会在夜里忽然想起我
然后哭到难以入睡
在我死去一个月以后
谁会在闲暇时想起我
想着我的声音
想起我的坏笑
想起我一直爱唱却一直唱跑调的歌
想起我出丑的`样子
想起过去那个可恶的我
然后眼角溢出一抹晶莹
然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
在我死去一年后
谁会还记得我面孔
记得这个世界世界上还曾经存在过这么一个人
谁会在节日万家灯火的时候在心里默念一句:要是他还活着该多好
谁会在经过那些有过我的地方时
驻足良久
然后慢慢蹲下
任眼泪肆虐
谁会还记得我讨厌什么
我爱吃什么
谁心里会有一道永远都抹不去的伤疤
永远都隐隐作痛
假如我死了
谁会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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