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外婆带我在菜园里点了一片芝麻种子。
一场雨过后,那小小的芝麻露出头来,有風吹来,两个叶瓣张开了。一点一点地,抽出了嫩茎儿。和煦的阳光轻轻地洒在它们身上,没多久,开始拔节了。一个月过后,外婆菜园里的芝麻开花了。
远远地望去,仿佛一颗颗小星星闪烁在菜园里。走近一看,一朵接着一朵,顺着芝麻的秸秆一点一点往上爬。在那宛如小铃铛的花朵里,几根细细的花蕊露出头来,粉嫩粉嫩的。不时,有一缕淡淡的香味飘出,使人神清气爽。
那花儿很神奇,一段时间过后,就结出了果实。果实有四个仓,初长成时瘦瘦的嫩嫩的,没过几天,就一点点饱满起来了,颜色也一点点加深。俗话说,芝麻开花节节高,芝麻的秸秆一点点长高,芝麻的花也一路向上攀,随后留下一排排果实。
看到芝麻花,我忽然想起童年的往事来。那是一个冬天,我到外婆家去。外婆看到我冻得发紫发硬的手,急忙从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她打开瓶子,把那乳白色的汁水倒在我的手上,又擦了擦。这样连续几天,我手上的冻伤就消下去了。我问外婆,那神奇的汁水是药吗?外婆说,那是芝麻花的汁水。
不久,芝麻花落了。芝麻果实的颜色也由绿变黄了,有的还张开了嘴。外婆就把它们收割了,放在水泥地的庭院里曝晒。“啪啪——啪啪——”到了中午,芝麻开始炸裂了。我捡起一个炸裂的芝麻果,小心地把芝麻粒抠出来,倒在嘴里,细细地嚼。呀——香香的,甜甜的。傍晚,外婆拿出了棒槌,开始捶芝麻,一会儿,就捶了一大瓢。紧接着,外婆又把芝麻淘洗干净,晾干。
晚上,外婆开始烙糖饼。她先炒芝麻,当芝麻被炒出油来时,就拌些红糖做馅子,然后包在圆圆的面块中。随后,外婆在灶台上面烙饼,我在灶台下面烧锅。“火小一点,草匀开烧……”外婆一边烙饼,一边指挥我烧锅。开始,闻到一缕清香;接着,是扑鼻的浓香。外婆把烙好的第一个糖饼递给我,我吹了吹热气,轻轻地掰开,糖化了,和芝麻粒黏合在一起,变成浓浓的汁流出来了,赶紧咬一口,又烫又美味!
外婆喜爱芝麻。我每次到外婆家去,外婆总是做些芝麻食品给我吃。芝麻烙饼、芝麻酥糖、芝麻汤圆、芝麻馄饨……一天,我歪着头向外婆问原因。外婆摸摸我的头,轻声地说:“盼望我外甥女学习成绩好,‘芝麻开花节节高’呀……”
原来,芝麻里还藏着外婆无尽的爱。
我是个山里的孩子,在小时候,我就被养在爷爷奶奶身边,幼时关于父母的记忆实在是少之又少。自小学开始,我才开始和爸妈一起生活。
爸爸很忙。他不是大老板,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也不是育人灵魂的老师,他是一个工人,但他很忙。一年之中我很少见到他,见面的日子加起来不过寥寥半月。他有一次答应带巧克力回来给我,但过了很久也没有兑现,加之我也不太爱吃巧克力,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有一次我无意中提起此事,他没过多久就带了一盒巧克力回来。
爸爸总是会忘记很多事,忘记请假回家,忘记我的生日,忘记他的生日,甚至忘记他的肩上有毛病,不能过于劳累。他很努力,她努力地想为妻子儿女营造一个幸福的家。他也会很孩子气,早上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生活如果有太多重担,他一个人都已承担,父亲的爱沉重如山。
妈妈很唠叨。她永远叮嘱我过马路时注意看车,下雨时要记得带伞,天冷了多穿些衣服。她的唠叨让我有点烦,唠叨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所以我抗拒,我似乎已经练成了“闭耳神功”。妈妈很节约,她不爱吃,不爱穿,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追电视剧。她不会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但她舍得为我花钱,几千块的学费眼都不眨地交。我爱看书,家中的书架都快被我堆满了,买书的钱都是妈妈给的。厨房是母爱的煲制地。我小学还没有寄宿,每天中午回到家第一句话就是“今天吃什么?”,妈妈每次都变着花样做出各种菜,有个会炒菜的妈妈真有口福哦!
一生之中总有些人在疼爱你。妈妈像右手,你总是使用它,它一直无私地奉献;爸爸就像左手,用的不多,但同样重要。一双左右手支撑我们成长,帮助我们度过风风雨雨。
爱不说,但一直在。
“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这是一首很有趣的台湾歌曲。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曲就会联想到我外婆。我的外婆是一个教授,在北京中国科学院的一个研究所工作。她是一个中等身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她现在已经退休了,所以就有时间来美国。今年她来美国是因为她要帮助我和我妈妈。我外婆很爱我们,所以她总想多帮我们一点儿。
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是晚饭后和外婆去散步,她经常讲中国的历史和地理,使我这个在美国长大的孩子也懂得一些中国的事情。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讲香港、澳门回归时,她是那么激动!她说是因为祖国洗刷了百年耻辱。
外婆总是希望我能学习好、生活好。她说她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助我。外婆经常辅导我学习,她教我速算和验算,还跟我讲许多科学知识,教我做很多科学实验。我以前总是觉得数学很枯燥,外婆就教我数学游戏,提高我的数学兴趣。在教我数学的时候,还教我特殊数的速算,比如:1/9=0.1循环,2/9=0.2循环,8/9=0.8循环。还有许许多多的特殊数,都有它自己的规律性。我这才发现数学是这么有趣!从此我更加喜欢学数学了。
外婆也有让我不喜欢的地方,就是她太节省。她节省也包括留东西。她什么东西都留着,有些在我看来是废品,她也留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要那些东西发挥它的作用,至于干什么我都不太清楚。在美国,送废品不仅不会拿到钱,反而还得给人家钱来回收这些废品。可是在中国,卖废品是能拿到钱的。我认为是这个缘故,外婆才养成爱留东西的习惯。
外婆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就把厕所里的灯泡拧松了四个,只剩两个灯泡能亮,这样省电。
我听外公说,外婆在北京工作时,出差时可乘出租汽车到火车站,出租汽车票是可以报销的,可是她不乘,而是乘不能报销车票的公共汽车。她认为省钱总是好的。妈妈说:“外婆是在中国不很富的时候长大的,所以就一直很节省。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我逐渐理解外婆了。
外婆来美国以后,使我在很多方面进步很大。通过我们一起生活的日日夜夜,我喜欢跟她在一起了,并且更加爱我的外婆。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每当月夜里天空中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向我招手时,我总会哼起这首《宁夏》,因为有一个人总让我无法忘怀,她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已年过半百了,可是头发一根也不白,那乌黑的短发显得外婆格外年轻。外婆没有钱,小时候外婆家穷,所以外婆没有上过学。表弟每次见到外婆总会说:“外婆,你不学习现在没钱真丢人。”
那时候弟弟还小对于不懂事的他外婆总说:“是啊!外婆没有上学,既没文化又没钱,你们姐弟俩可要好好学习,别像外婆这样。”对于外婆的教导我总是铭记在心,虽然外婆没文化,可我不觉得她丢人,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么和蔼可亲。
小时候太婆还在世,所以一直都是太婆照顾我,外婆则照顾表弟。我跟外婆没机会见面,所以我和外婆话很少,而外婆却非常关心我。8岁时父亲去世了,9岁时太婆也去世了,短短的一年里我失去了两个至爱的人,当然外婆也不好受。渐渐的,外婆和我变得话多了起来,我喜欢把一些不想跟妈妈说的事告诉外婆,外婆成了我童年里的好朋友。
10岁的时候我又多了一个小表弟,外婆便去医院照顾舅妈和小表弟,这个小表弟是外婆唯一的孙子,所以外公和外婆特别疼爱他,我和表弟觉得外婆不喜欢我们了,就嚷着要离开医院,还说外婆不好。
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幼稚,哪个长辈不爱自己的外孙、外孙女呢?何况小表弟还小,我和表弟小时候不也照样被大家疼爱吗?后来我和表弟向外婆道了歉,本以为外婆会很生气不原谅我们,可外婆却没有怪我们。现在我和表弟都很喜欢这个小表弟,因为他太可爱了。有时我会看见外婆一个人偷偷地在流泪,那是她对太婆深深的思念。
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学习不认真了,甚至上课会走神,任凭妈妈怎么说我都会顶嘴,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吧。外婆知道我的成绩下降后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要好好学习,现在正是黄金时期,一步跟不上就步步跟不上。
我真的很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外婆却一直对我说:“我相信你一定会变回去的,你要记得让你爸爸和太婆在九泉之下不会因你而难过!”听了这番话我深深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学习。“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外婆您放心吧!
对外婆最初的印象,定格在两枚圆圆的青橘上。
那时我不过四五岁,外婆的头上也没有如此多的银丝,我坐在门口的一个石墩上,看见外婆正揣着她熟悉的紫手帕,里面包着什么,笑眯眯地走来。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打理了一下我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透过慈祥的眉眼,她的眼神宛如清澈的阳光洒落在澄明的河水上。她将手帕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地接过,里面滚落出两枚青橘,拿在手上触感微凉,让我感到安心。
橘皮在一番折腾下裂开一个小口,我扯下一片橘瓣张嘴就咬,不料一种青涩的、纯粹的酸味直冲鼻腔,可想而知当时我的表情是多么滑稽。外婆期待地问着:“甜不甜?”为了不让她失望,我努力平缓自己的面部表情,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很甜!”
外婆欣慰地笑了。
该是我读小学三年级时罢,依稀记得在一个阳光不是很强的中午,和伙伴们在操场上玩耍。忽然,我捕捉到一个细细的童声:“看!那是不是你外婆?”我连忙回头,却不见那背已有些佝偻,头发略显花白的身影。只是教室里那张原本属于我的课桌上安静地躺着一枚青橘,在澄澈的阳光下折射出一小块变幻的光斑,浅淡的青涩气息混合着温暖,自空气中缓缓扩散。
青绿色的时光流逝,转眼间我已初二,对外婆的记忆,早已被封存在时间深处的两枚青橘里,上面堆积的,是愈来愈繁重的学业。直到有一天,母亲告诉我外婆她想我了,这段飘散着清香的记忆才缓缓浮现。
再次站在这扇熟悉而陌生的门前,伴随着有些沉重的叩击声,她瘦小的身影迎上前来。我看着这位被母亲称作妈妈,被我称叫作外婆的人,染发剂掩盖不住她斑白的头发,岁月在她褐色的肌肤上精心镌刻了道道印痕,她的老花眼镜,紫色手帕和散发着洗衣粉香气的布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忽然,外婆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捧出一个物体,放在我的手上,青色跃动着撞进我的眼帘,手感觉到那有些粗糙的表皮,像外婆操劳的手,鼻腔间又弥漫青涩的气息。
“你小时候说,这橘子甜,你瞧,我给你买来了……”剥开青橘,酸味在唇齿间洋溢,我尝到儿时的时光,以及儿时不曾品过的甜蜜。外婆仍在说着,我早已背过去,眼泪无声地滑落,掉在过往的记忆里。啊,这儿时的青橘!
感谢外婆,感谢那青涩的飘散着芬芳与爱的青橘。
外婆是最了解我的亲人,我也很了解他。在我的印象中,当外婆的,应该是早上起来去公园锻炼锻炼,游玩游玩:扭秧歌、跳扇子舞、踢毽子。要不就交朋友,嘻嘻哈哈的聊聊天。但我外婆不一样,从早到晚都是忙碌的保姆,顾上这个顾不上那个。有时晚上,还要为我辅导。到了我懂事的年龄,外婆似三十几岁的妈妈,一头乌黑乌黑的头发,精力很好;我到了五年级,外婆已经头发灰白,额上布满了一道道皱纹,皮肤又粗又黄。坐下或站起,骨节会清脆的“啪啪”响两声。外婆向来是个聪明人,会使巧招。这可不是耍小聪明。有一次,外婆剪完我的头发,便扫地上的头发渣子。我发现笤帚簸箕把子上捆着一把断了几根梳齿的梳子。我好奇地问:“捆一把梳子有什么用?”外婆笑了一下,笑完后说:“这是给笤帚梳头哩!”“是吗?”我很惊讶,以为外婆开玩笑。“这真是给笤帚梳头,”外婆接着说:“这样既打扫了笤帚,还保养了笤帚。”我心里最清楚记得,我第一次发高烧的情形。那时我两岁,所以记得并不清楚,后来外婆又告诉了我一遍。那一次,我突然发烧了。上吐下泻,身上热得发烫。外婆那出温度计,带上老花镜,睁着大眼睛抬头看了看。三十九摄氏度,外婆的脸皱成肉疙瘩。然后急急忙忙把我送到医院。病情好转了,我也醒来了。外婆便问我想吃什么。我想了一下,说:“我想喝奶茶!”其实我也不知道“奶茶”是什么东西,只是听大人说的,不知道他是“牛奶”还是“茶叶”,我就好奇。但是外婆知道1998的深圳哪里有奶茶卖呀!即使有卖的,那也很贵,我公公一定不舍得。我看外婆为难了,我就立马改口:“我想吃面条”外婆抹抹眼泪,说:“外婆给你住螃蟹吃。”那时,螃蟹是不由得我说想吃就吃到的。我有始以来才吃过两次螃蟹。第二天,外婆从家里提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熟螃蟹和一瓶饮料。我问饮料是什么?外婆说:“奶茶呀!”原来,我外婆昨天向别人问了一些做法,制作了一瓶不太好喝的奶茶。可我当时却喝的津津有味,外婆,终于笑了。如果你现在问,我喜欢喝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奶茶。
外婆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原本身体硬朗的她是那样充满生命的青春气息。每天她总是笑嘻嘻地面对生活,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就算是萍水相逢的人,她也视为深交,真有些‘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情壮志。自然别人对她也是‘肝胆相照’。以至于后来大家在半夜里为她奋不顾身力斗歹徒。虽然当时并没有什么收获,但却意外地送给外婆一份充满人情味的厚礼----加深了外婆与邻里的和谐关系。已至于后来这个老人被迫搬出老家时,对老家和老家的事与人是那样恋恋不舍。一个老人在那时所表现出来的‘儿女情长’更是令人闻之伤怀,这时候的外婆仿佛面临的不只是搬家那样的变更,更是一次有如与家人分离的那种不舍,不忍与悲痛。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会在那时候流露出这样的真情,但是随着岁月的推移,我逐渐有所感触并深为外婆与其挚友之情感所感动。一个老人她到生命的末程,除了要享有子女所给予的最后的幸福和安慰之外,还需要来自朋友亲挚的爱。从这一方面来说,我认为其实老年人和我们一样,她们不仅仅是要追求往日有劳动能力的丰衣足食,还要和我们一样拥有朋友,拥有短暂而一闪即逝的‘青春’。他们要一个富有诗意的夕阳红。
现在,外婆总算摆脱了当日与挚友分别的痛楚,又步一个花香鸟语的,充满友好氛围的‘新时代’。但是一个新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该如何丰富老年人的晚年生活。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
当我每一次回到家乡时,在家早就盼着我们回来的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七十多岁了,个子不高,眉慈目善,耳朵有一点儿背,脸上、额头上满是皱纹,外婆的身体很好,但是有时也会出些小毛病,我十分尊敬外婆。
提到我对外婆的尊敬,理由多了,外婆做的,让我觉得敬佩的事,那也多了,而让我印象最深,也是最近才发生的,就只有这件了。
虽说我的家乡地处平原,几乎没有山,所以外婆从未登过山,但是今年暑假我、爸爸妈妈带外公和生着肠炎的外婆去新乡南太行山系中的九莲山登山时,外婆表现得好得出乎我们的意料
我们分两天登山,上午12时的山脚下十分炎热,山脚下树木极少,我们没有带伞,并且上山的坡道特别陡峭。我们在山脚下匆匆吃完午饭,就开始登山了。在这天上山的过程中,外婆热的满头都是汗,时不时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一把汗,喘几口气,但外婆从没说过一个“累”字,最后,我们到了半山腰的村庄,找了个旅店休息了一晚,准备明天继续登山。
第二天,早上五时才下过雨,半山腰到山顶的路上因为有很多树,太阳晒不到,所以上山的泥土路和石阶上存了许多水,走在上面老是打滑,甚至有时候还要踩着布满青苔的大石块上走过从山顶流下来的水汇成的小溪,外婆跟着我们走了很远,遇到陡峭的石阶时还手脚并用地扶着上面的石阶和泥土路前进,并且没有休息半分钟,也不觉得累。直到我们登上了山顶上的的后台,外婆才在树旁的长凳上坐了一会儿,我们就下山了。外婆还就地取材地在附近找了一根长木棍当手杖使。
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坚持不懈,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勇于挑战自己,这就是我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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