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很唠叨,尤其是对我。虽然我已经抗议过N遍,可她第二天,依然如故:
“懿言,快起床,要迟到了!“
“懿言,有时间赶紧听听英语磁带!”
“懿言,饭盒带了吗?要不要再带个小面包?”
她唠叨起来,简直就象和尚念经,念地我发晕!
上个星期三的早上,我吃完早餐正准备匆匆忙忙的往学校赶,妈妈又叫住了我:“懿言,你带伞了吗?”可一看时间来不及了,妈妈只好让我先去学校,跟我说如果放学时下雨了就等她来接我。
下午放学的时候,真的下起了大雨。我记起妈妈的话,只好躲在学校门口的保安厅下面。突然我在雨中看见了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我才想起:“妈妈的腿受过伤,一到下雨天就会疼,这个人该不是我妈妈吧?”忽然,那个身影滑了一下,摔了一跤,但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走过来,渐渐走近了,呀,真是妈妈!
我冒着雨冲了过去,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一把抱住妈妈,可是我的泪水还是无处可藏!
刚一回到家,妈妈又开始唠叨:“懿言,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小心着凉!”
妹妹经常娇滴滴的问妈妈:“妈妈,我爱你,你爱我吗?”妈妈总是轻言细语的回答她:“宝贝,我也爱你!”可一换到我,妈妈就会说:“爱你?你写完作业再说!”我写完作业再问她,她就会说:“你听话的时候我才爱你!”每当这个时候,我都非常沮丧!
有人说,母爱是冬天里的一杯热奶,是夏天的一碗凉茶。也许在我妈妈看来,我已经是小学生了,不需要再把爱挂在嘴边了;也许在妈妈看来,母爱就藏在这一句句唠叨中吧!
可我是个贪心的小孩,我喜欢妈妈的唠叨,也想听妈妈说:“宝贝,我爱你!”
家中有个神兽,是种什么体验?这不,我们家中就有一个头顶锡纸烫,淡眉小眼,胡子稀少,并且有个200斤大肚子的“饕餮”,这“饕餮”右手拿筷,将筷子伸向火海中的一块儿毛肚,我不禁说道:“爸爸别吃了,你已经吃了一袋肉,外加半袋丸子,两颗白菜和一袋毛肚。”
“对呀,毛肚很贵的。”妈妈也坐不住了。
“没事,我出钱。”爸爸把毛肚放入料碗中,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入口中。啊!“哗!”爸爸嘴朝天吐出一团妖气,我知道他是被那修行四年的毛肚利用火球术烫到了,但狭路相逢,勇者胜,毛肚败了。
“饕餮”将毛肚用那锋利如刀的牙齿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呜吱”,毛肚被“饕餮”咽到腹中。毛肚一路走好!
这就是让所有食物都害怕的“饕餮”,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好吃的走来了:“这是啥呀?爸爸。”我对袋子里那黑乎乎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这你一定会喜欢的。”爸爸说着打开袋子,是海苔,海的味道,我知道。可,一转身的功夫,爸爸已把海苔吃了个一大半,我赶忙大叫:“爸爸别吃了”。可是海苔没了,我为海苔默哀一分钟,哎!这就是让所有食物都害怕的饕餮。
我爸爸不光能吃,还会吃。吃生蚝时,他总要挤点柠檬汁。有一次我也照他的样子,挤了一点,哇!汁水在口中爆开,再挤点,好酸,看来不能挤多,也不能挤少,真是挤少一分则嫌淡,挤多一分则嫌酸呀!
这便是让所有食物都害怕的饕餮爸爸。
一个晴朗的午后,在麦田尽头的牛瓜角树下,一场小足球赛正激烈地进行着,引来了不少观众,有小孩,也有大人。
矮墙边,有一个用书包和帽子做成的简易球门。球门正中央,站着一个沉稳的小球守门员。他肤色微棕。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白领的短袖衫,下着一条青绿色裤子,右腿膝盖上有一处擦伤口,用白纱布包着。只见他半蹲着,身子微微向前倾。双腿叉着,目光炯炯有神,望着前方,,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扑上前接住球。
在他身后,站着一位候补守门员。他身着红色运动服,努着嘴,似乎迫切想上阵呢!
左边是一排长木凳,凳上坐着观看球赛的人们。一个黑黑的小男孩搂着他的小弟弟,俩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只不知是谁家的哈巴狗正趴在地上打呼噜;旁边有三个红领巾,第一个小男孩似乎被什么挡住了视线,情不自禁地弯下了腰,他后边的男孩则使劲伸着脖子,戴蝴蝶结的小女孩索性站了起来;前面还有一位束发姑娘,她抱着心爱的洋娃娃,挺直着腰板,满脸泛着红晕;最前面的是一位大个子叔叔,他身着西服,顶着礼帽,脸上绽着笑容,仿佛回忆起他自己儿时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
河边,阳光在涟漪上闪烁跳动,仿佛是不息的小梭子在织着金色的挂毯。这时,只听见风和水潺潺相激的声音,看见花儿默默无言秘密。大家一同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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