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罢《庖丁解牛》这篇文章,我对庄子的养生之道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我认为,我们在生活中应学会“善刀而藏之”,即在处理问题时要顺应事物发展的规律,保护自我的身心健康。
在当今社会中,很多人急功近利,不认清自我的工作中的规律,累垮了身体,并成效甚微。这些人正像是“乌鸦喝水”这则寓言故事中的那只乌鸦。这只乌鸦想要喝杯子里的水,但当它把嘴伸进杯子里时却发现够不到。它费了半天的劲,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这就好比是《庖丁解牛》中的“良庖”与“族庖”。他们未能看透事物的本质及道理,只明白蛮干,“岁更刀”、“月更刀”,技艺没有得到提升,并且自我也累得筋疲力尽,可谓是事倍功半。
可是,如果我们能掌握这些规律与方法,并付诸实践,就能事半功倍。例如那只乌鸦,它之后想到了一个主意:把一些小石块衔进杯子里,这样水面就会上升,自然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喝到水了。于是它成功了。不妨比较一下同一只乌鸦处理同一问题的不一样方法,不难发现,前一次乌鸦费的力气要比后一次多很多,并且没有成功;后一次它发现了处理这个问题的本质,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获得成功。这跟庖丁用刀的道理一样:遇到“节者有间”,则“以无厚入有间”,游刃有余;“每至于族”,则“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解牛有时会遇到筋骨交錯的地方,好比行事遇到障碍,便要巧妙地避过,且加倍留意谨慎,集中精神去应付。于是事情便可得到解決。庖丁用这种方法,“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这就好比人生处世,应对种种困难,仍能持续完好的生命而不受损。庖丁之所以用刀美妙绝伦,是因为他掌握了解牛的规律及方法,“得养生焉”。
我们要学会使用“养生之道”,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保全自我的身心,游刃有余地养生——
在学习过程中,我们需要理解各门学科的学习要领,不采取“题海战术”,掌握正确的学习方法,高效率的学习。
在将来的工作岗位上,我们要学会挖掘工作中的技巧,不盲目硬做,而要注意自我的身体,用正确的理论指导自我的实践活动。
在社会上,我们要顺应自然,遵从社会发展的普遍规律,发挥主观能动性时要以客观规律为前提。这样才能建设起一个和谐的社会环境。
庄子称赞庖丁解牛“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诚然,人生中解决各种问题的过程也应当是一种艺术,应当有其自身的节奏与韵律。社会中的人既要投入地生活,又要“善刀而藏之”——诗意地享受着人生。
《庖丁解牛》这篇文章未我们展现了一个技艺高超的厨师,庄子为了写好这一人物,确实煞费苦心,运用多种描写之技巧,多方法、多角度地描写、刻画庖丁这一形象。
首先,描写了一个场面:庖丁为文惠君解牛。这是一个何等壮观的场面,旌旗猎猎,甲光闪闪,文武大臣分列左右,将军士兵簇拥前后,文惠君高高在上,全场鸦雀无声,“砉然响然,奏刀騞然”清晰可听,成百上千双眼睛盯着庖丁。只见庖丁手“触”、肩“倚”、足“履”、膝“踦”,一气呵成。其技术之熟练,“謋然已解,如土委地”,动作之优美,“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令文惠君脱口赞赏“嘻,善哉!”全场无不为之欢呼雀跃。
其次,文章从正面描写庖丁技艺之卓越:文章一开头就描写庖丁“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响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通过这些正面描写,一个动作娴熟而潇洒的庖丁展现在我们眼前。再加上“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的语言描写,使得庖丁的正面形象更加丰满,不但技艺高超,而且谨慎小心,还充满自信。
文章更多的是侧面描写:通过文惠君两次的“善哉”,表明庖丁技艺确实高超,能够让一个国君拍案称奇的人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把屠刀用了十九年,且“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由此可见技艺很不一般,要知道“良庖岁更刀”“族庖月更刀”呀。这也是运用了对比的描写方法,通过“岁”“月”与“年十九”的对比,庖丁那非凡超群的技艺就不言而喻了。
再次,文章从视觉和听觉方面来描写,使人有种如临其境、如闻其声的感觉。文章开头一连用了5个动词,从视觉方面分别描写手“触”、肩“倚”、足“履”、膝“踦”,这一系列的艺术化、舞蹈化了的动作,已初见庖丁解牛技术的娴熟。接着作者侧重从听觉方面描摹他解牛时进刀而发出的声音“砉”、“騞”,并把这声音比喻“桑林之舞”、“经首之会”,从而生动地描写出庖丁动作的节奏感,表现了一个至高境界。
大概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我跟从老师学过这篇课文。那时候,读完文章后总感觉:一个写宰牛人的故事,还收取到课本里,又被老师说的好了又好。不过有什么可好的啊?还不如那些写古时候刺客的文章过瘾。
现在,能有空闲时间偶尔翻阅了这篇文章。每每读过,却总能由衷的感到,文章传千古啊。有时竟然在临睡之时,这篇文章里的句子又一下一下的窜了出来。故意让我再三品味,而后才能昏昏睡去。在昏昏之际又仿佛时而能听到那种牛皮被刀子割开时的霍霍的声响,或是体会到手持牛刀,视为止,行为迟,的超出感官的解剖境界。或许每个人读后的感受不同。但这个小文章却能如此轻易的就向读者传达了庖丁解牛时的感受,而且感同身受。堪称生动。
自己总结了一下,这个文章比较有力的一点就是整个文章中拟声词的使用。开篇就使整个文章充满了音乐的动感。不仅在暗地用拟声词,更在文章明面上写出了合于桑林之舞。试想,如果真的有听过<<桑林>>这个曲子,那这篇文章阅读起来能听到的声音不是更丰富么。
而且,文章中每次语义的过渡时候,又采用拟近的联想手法,使整个文章浑然一体。也就是说,每次语意转移的时候,都承接上一个描写的现象,转移到人们最容易联想的另一个现象。比如,开篇描写动作,从手,肩到足,膝,都是从相近的位置间逐渐转化,而后再用触,倚,履,踦这些动词,把各个部位衔接在一起。好像一个人的具体动作从最开始的一部分一部分的被观察到,到最后再将这些动作连贯起来给你一个动画般的印象。而后的说理部分更是这样,从牛的身体结构写到刀,再从刀又写回到牛的身体结构。这些都是最容易联想到的想象过程。也就是说,通过人们最容易联想到的事物之间的交叉转换,完成了文章各个部分的过渡。更进一步,如果这些想像中的事物如果有逻辑上的必然联系,那么,就会出现动画般的连贯想像效果。让人难以忘记。
从前,有一个叫丁的厨师,特别善于宰牛。梁惠王知道后,便请他为自己宰牛剔肉。
庖丁宰牛剔肉时,凡是他手碰到的地方,肩靠到的地方,脚踩到的地方,膝盖顶着的地方,都发出淅沥沥、哗啦啦和谐的响声。只见他挥刀一刺,哗的一声,骨肉更分开了。一切声响,都和音乐的节奏一样,姿势优美,犹如古代的《桑林》之舞;动听的声音,仿佛是古乐《咸池》的旋律。
看到这里,梁惠王拍手称赞说:“啊,太好了!太好了!技术怎么能达到如此神奇的境地呢?!”
厨师丁放下刀子回答说:“我知道宰牛的规律,这比掌握一般的宰牛技术更进一步。我刚开始宰牛的时候,眼中所见的.是一头完整的牛,不知从什么地方才可以进刀。三年以后,我对牛体结构已完全了解,呈现在眼前的,已不再是一头完整的牛了,我知道该怎样剖开牛体。到了现在,我宰牛的时候,不用眼睛去看,而是凭精神去接触牛体,感觉器官的功能都不用了,精神的作用活跃起来了。”
庖丁解牛说到这儿,厨师丁见梁惠王大惑不解的样子,又接着解释道:“在肢解牛体时,要顺着牛体的自然生理结构,把刀子插进筋骨间缝隙,通过骨节间的孔道,一切动作都完全顺着牛体结构本来的样子进行。刀子所经过的地方,连经络、筋腱都没有碰过,更何况那些大骨头呢。好的厨师,一年换一把刀,这是因为他们要用刀割肉;那些一般的厨师,一个月换一把刀,这是因为他们在肢解牛体时,要用刀子去砍骨头。”说到这儿,厨师丁拿起自己的刀,掂了掂说道:“我的这把刀,已经用了十九年了,宰的牛也有几千头了,然而刀锋还像刚刚在磨刀石上磨过一样锋利。要知道,牛的骨节之间是有空隙的,刀锋却薄得几乎没有厚度,把这样的刀锋插入有空隙的骨缝中去是宽宽绰绰的,舞动刀子也有回旋的余地。十九年过去了,我的刀子还是这样的锋利。尽管如此,我也从不掉以轻心,每当遇到筋骨交错聚结的地方,我便把动作放慢,下刀也很轻。当牛体哗地一下分开,像泥土一样散落在地上时,我便提刀站立,环顾四周,从容自得,心满意足,把刀子插拭。干净,好好地收藏起来。”
听到这里,梁惠王说:“太妙了!有幸听您的这番话,我从中悟出了养生的大道理啊!”
一个叫丁的厨师为梁惠王***牛,他用手按着,用肩靠着,用脚踩着,用膝盖顶着牛,只见牛骨牛肉很快分离开来,回声清脆响亮。他姿势的优美,比得上《桑林》的舞蹈;那声音的动听,合乎《经首》的节奏。
梁惠王赞美道:“啊,妙极了!你的技艺怎么如此精妙呢?”
厨师放下刀子回答说:“我追求的是宰牛的规律,而不是单纯的技术。当初我刚开始学宰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头完整的牛;三年之后,我就只注意牛的各个部分,再也看不到完整的牛了;现在,我已经不必用眼睛去看它,只用心神去它,我五官的.作用停止了,精神的作用就自然施展开来。***牛的时候,我劈开筋骨之间的空隙,把刀划入骨节间的通道,完全按照牛的生理结构操作运刀。那些支脉、经络、筋腱我从不去碰,更不用说大骨头了。技术高明的厨师一年换一把刀,是因为用刀去割肉;普通的厨师一个月就要换一把刀,是因为他们用刀去砍骨头。这把刀我已经用了十九年了,宰了几千头牛,可是刀刃依旧像刚刚磨好的一样。牛骨之间是有空隙的,我的刀刃又薄,把薄薄的刀刃伸进骨缝中当然是绰绰有余,所以十九年过去了,我的刀还是锋利如初。即使这样,每次碰到筋骨交结的地方,觉得挺难解决的话,我还是小心谨慎,目光专注,动作放慢,用刀轻轻地移动,终于哗啦一声,牛体便分解开了。这时我提刀站立,环顾四周,心满意足,再把刀好好收藏起来。”
梁惠王说:“妙啊!听了丁厨师的话,我懂得了养生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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