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初冬的晚上,华灯初上,天空中星光闪烁,晚云被灯光星光折射,如笼起的轻烟,朦朦胧胧,使一切变得神秘起来。万达逛完街,走在这样柔和的夜色中,有如入仙境的感觉。
走近小区入口,在门口的右侧,见有几个人围着个火光,叽叽喳喳,随即闻到了煤炭燃过后的特殊香味,“是爆米花”!我马上反应过来,走到跟前,见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正在忙活,没爆上的挨个排着队,于是决定赶紧回家拿米也来爆米花。
等我拿好米过来,还有三个人在候着,老人说,你现在来马上就能轮上了,刚才人多的时候有人要等一个多小时呢。话毕,不再言语,见他左手拉风箱,右手摇着熏得乌黑的装爆米花的圆铁锅,不时用火钳捅捅炉子让火更旺些。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在大家焦急的期盼中,老人终于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看了看仪表说“好了”,接着就直起身,支起一个用到处都是小孔的油桶做成的接爆米花的筒子。惶恐中,只听“嘣”的一声爆响,烟雾弥漫,香喷喷白花花的爆米花出炉了,顿时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诱人香气。
这个爆米花的人还要做米花糖,老人把米花锅换成炒菜锅,放上白沙糖熬上,来回用铲子搅着,等熬成糖稀,倒上米花,麻利地搅拌,然后迅速倒在推车上一个浅木框里,用一根宽木板用力压平,再用刀切片,一块块长方形的米花糖就做好了。
终于轮到我了,老人把我的米装入米花锅里,不紧不慢摇着风箱,这是一个饱经风霜满脸满手黝黑的勤劳者,脸上泛着黑黝黝的亮光,因为长时间的忙碌,嘴唇已干裂,晚饭还没顾得上吃……正想着,老人起身说好了。等到我把米花装入袋后,迫不及待抓上一把滚烫醇香的爆米花放到嘴里,慢慢含化,那香甜的味道很快传遍全身,升腾起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回家后,激动地把米花送到孩子跟前,让她赶紧尝尝,孩子怪异地看着我,摇摇头,说了句我才不吃这个呢。我悻悻地走出她的房间,90后哪里懂得,我吃的不是爆米花,是对我儿时零食的记忆。
那些我孩提的`日子,食物奇缺,小小的肚子有无限容量,只是能装的食物实在太少,一日三餐后,更别说零食了,就是有,也不过是煮熟的农产品,如山芋,土豆,黄豆等,就这些也是不常有的,不似现在那五花八门的零食。没有选择的,我喜爱上了爆米花。
爆米花也不常有,只在临近春节时,才会有一位老人拉着装有爆米花锅的架子车到村里来。老人在村头支起爆米花锅时,小伙伴们便飞快地跑回家,然后向大人要一毛或两毛,舀上一碗大米,飞奔到老人身旁,自觉地排起长长的队伍。老人随身带着一个缸子作为计量器具,一毛钱便可爆一缸儿的爆米花。当然可爆的还有蚕豆,黄豆,玉米。因为年关临近,大人也特别大方,由着孩子多爆几锅。年三十晚,母亲还会用米花糖熬稀,做一些米花糖,我因不喜甜食,更爱米花。
米花除了干吃外,也可以冲开水泡着吃,遇热水后米花便变的柔软起来,吃在嘴里糯糯香香的,更有饱感。
后来分田到户后,粮食比原来多起来了,每年吃爆米花的次数也多起来了,每次总能吃个够,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快。
高中上的是寄宿制学校,晚自习结束后常常肚子饿得惶惶的,又没有多余的钱买零食,一日上街发现街上有爆米花的,于是常常带上大米上街爆米花,带回宿舍当夜宵。因此晚自习结束大家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集体吃爆米花是一大奇观。高中三年到底吃了多少爆米花已无法统计,但爆米花解了我的饥饿倒是真真确确的。
一晃很多年过去了,爆米花也不再是什么稀罕物了。如今,大街上也已很少看到传统爆米花的身影。商店里出售的爆米花,颜色虽然好看,闻着有一股奶油的甜香,吃起来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因为一切来得太丰富,来不及品尝和消化?还是一切来得太简单,少了那份等待和憧憬?
已然岁末,大街小巷随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们,突然有种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感觉。春节,中国老百姓的传统节日,它象征着上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人们将告别寒冷单调的冬季,迎接生机盎然的春天。而每每到这个时节,就是家家户户就开始做年货的时候。说到做年货,最具代表的'当属是年糕,俗语讲“吃年糕,步步高!”寓意人们的工作和生活节节高升。
年糕,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1974年,考古工作者在浙江余姚河姆渡母系氏族社会遗址中发现了稻种,这说明早在七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开始种植稻谷。汉朝人对米糕就有“稻饼”、“饵”、“糍”等多种称呼。古人对米糕的制作也有一个从米粒糕到粉糕的发展过程。公元六世纪的食谱《食次》就载有年糕“白茧糖”的制作方法,“熟炊秫稻米饭,及热于杵臼净者,舂之为米咨糍,须令极熟,勿令有米粒。”即将糯米蒸熟以后,趁热舂成米咨,然后切成桃核大小,晾干油炸,滚上糖即可食用。将米磨粉制糕的方法也很早。这一点可从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中得到证明。其制作方法是,将糯米粉用绢罗筛过后,加水、蜜和成硬一点的面团,将枣和栗子等贴在粉团上,用箬叶裹起蒸熟即成。这种糯米糕点颇具中原特色。年糕的种类很多,具有代表性的有北方的白糕、塞北农家的黄米糕、江南水乡的水磨年糕、台湾的红龟糕等。年糕有南北风味之别。
北方年糕有蒸、炸两种,均为甜味;南方年糕除蒸、炸外,尚有片炒和汤煮诸法,味道甜咸皆有。据说最早年糕是为年夜祭神、岁朝供祖先所用,后来才成为春节食品。 年糕不仅是一种节日美食,而且岁岁为人们带来新的希望。正如清末的一首诗中所云:“人心多好高,谐声制食品,义取年胜年,籍以祈岁谂。”
学着说出我爱她。——题记
总有许多馨香不走,在舌尖停留,在心底永驻。
擦擦嘴角剩余的汤汁,幸福地说:“妈妈我还要!”于是抱着大碗的“青风雪语”,又闭上眼睛享受,享受这妈妈的味道。
“青风雪语”,是妈妈一例拿手汤的名字,乍一看是一片湖水,静谧而又像极了一处神袛,好像充满秘密。近看好像一片仙境,星星点点的雪花一沉一浮,带着小小的绿,带着小小的绿在朦胧不清的世界里上上下下,如同形影不离的好伙伴,什么时候都是一起。说名字的话,只因为喝的时候常常看地走了神,便叫起来了。很幸福的名字。妈妈听了也这么说。
我从小就是一个嘴巴很怪的孩子,从幼儿园开始,早、中、晚饭就是妈妈最头疼的事情,不合我的口味我可以一直饿着,所以小时候曾经很瘦。于是,妈妈开始找菜谱,不善于做饭的妈妈为了我开始学习,妈妈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好厨师,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爱上了那例“青风雪语”,爱上了那扑鼻而来、带着温暖的香气。
每次捧着一碗汤,摸摸暖暖的肚子,都会想说谢谢,想说妈妈我爱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开不了口呢?
那么多次的幸福,我都看在眼里:跑完800米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妈妈把我轻轻的叫起,递来一杯柠檬茶;前复习到凌晨,妈妈推开门,端着一杯枸杞双皮奶;在外面疯玩回家后无精打采,妈妈拍拍我,拿着一杯加了冰的西瓜米露。妈妈理解我,她用自己的心意充实着我,没有埋怨,没有责怪。只是每天不一样的味道,只是每天都一样的轻柔。
可能是我已经习惯去接受这样的爱,可能是我不善表达,或许妈妈也是这样呢。每天的美丽心意就是妈妈的爱啊。我会期待将来的我,虽然不喜欢被养的白白胖胖,但我期待,期待这味道一直在,期待有一天,我可以创造出一样温暖的味道给妈妈。
融化进说不出的爱。
我先拿出一袋早已切好的年糕,从里面拿出两大捧白色年糕片,放进一个菜盆里,往盆里倒一些水,再像洗大米一样洗年糕。没炒过的年糕又干又硬,我咬了咬,牙齿好像都要崩掉了。我就把年糕浸泡在水盆里。我又去洗干净大白菜,一段段切匀称,放在盘里。
我正准备要把年糕放到锅里时,妈妈却说道:“先把煤气灶打开,等锅子微热时,舀一瓢调和油倒进锅里,油冒烟时,再放菜,等菜出了一点点水的时候才能把年糕放下去,放年糕前,要把年糕用小塑料篮把年糕从水里捞起来,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太多的' 水流进锅里去。”妈妈生怕我不会,就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哪管那么多,赶快动手吧。
锅子里的油已冒烟了,我赶紧倒进切好的大白菜,翻了几下,就把年糕全放下去,我用锅铲把年糕翻来翻去,还倒了一点酱油在上面,继续翻。刚开始翻的时候还不行,手里的锅铲不那么听我使唤,但是翻了几次,我感觉就越翻越熟练了。妈妈说要加盐了,可我并不知道要加多少才好。妈妈又说只要加一小勺就可以了。我往年糕上撒了一小勺盐,继续翻炒……过了一会儿,锅里的年糕就越来越软,越来越越香了。我再往年糕上撒了一点点味精,还撒上一些早已切好的青葱,就赶快把年糕装进了盘。
两盘香喷喷的炒年糕端上桌了。我吃了一片,除了有一点咸外,其它都还好。妈妈也一个劲儿地夸赞我炒得不错。吃着自己亲自炒的年糕,我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