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子和小蚂蚁是好朋友。一天早上,小蚂蚁看见了半个蛋壳,高兴地说:“小虫子,小虫子!快来看看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小虫子伸伸懒腰,慢悠悠地爬过来:“不就是个破半个蛋壳嘛,还好东西”小蚂蚁想让小虫子知道蛋壳作用很多,就拿来一块木板。放在蛋壳上:“我们玩跷跷板吧!”“好哇!”小虫子在左边,小蚂蚁在右边。可是小虫子重,小蚂蚁就要掉下去了。蝴蝶飞过来,对着它们哈哈大笑。
小蚂蚁见蝴蝶会飞,自己也想飞。过了一会儿,它对小虫子说:“我去找一块布,你去找几条丝线,我要做一个大东西。”小虫子很好奇,找到蚕,对它说:“你能借我一点丝吗?”“嗯”蚕爽快地回答。小蚂蚁把半个蛋壳用丝和布连起来,“当当当”小蚂蚁说:“这是热气球。”它们坐上热气球,蝴蝶一边飞一边和它们聊天,可开心了。
到了下午,下起了大雨,小虫子说:“我们怎么办?”小蚂蚁说:“我们可以把蛋壳当雨伞呀!”它们把蛋壳竖起,不会淋雨了。蝴蝶说:“这真舒服啊!”
天黑了,它们又把蛋壳当做一张大大的床,聊着天,你一言,我一语,聊着聊着,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星期六的早上,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猫妈妈对正睡懒觉的小猫说:“别睡了,太阳照着屁股了,快起床吧,去帮妈妈钓几条大肥鱼回来吧”。小猫边打着哈欠,边伸着懒腰说:“钓鱼干什么呀?再睡会吧。”妈妈回答说:“给你做美味的红绕鱼吃呀”。小猫一听,有好吃的红烧鱼,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很快的洗涑完,穿上衣服,说了声再见,就飞快地跑出了门。猫妈妈在后面赶紧喊着提醒他,“别再三心二意了,一定要把鱼钓回来,我在家等你”。小猫远远回答“知道了”。
小猫来到了风景优美的小河边,急忙拿起他心爱的钓鱼杆,开始认真的钓起了鱼。他等呀等,半天鱼儿也不上勾,小猫开始分心了,东看看西瞧瞧,河边的景色真美呀,远处有一座座高大的山,近处有绿绿的草坪,五颜六色的花朵在随风舞动,蜻蜓在花丛中展翅飞,飞到小猫那里,对小猫说:“小猫、小猫别分心了,大鱼又跑了”,小猫一听急忙拉起鱼杆一看,“咦!鱼食那去了?”这时,一条鱼儿跳出水面,对小猫说:“哈哈,又没把我们钓着,谢谢你的美食。”小猫想起了妈妈的话,赶紧收心坐好,重新挂上鱼食,充满信心的又开始钓鱼了,小猫这一次不再分心,双眼紧紧盯住水面的鱼漂,不一会,鱼漂突然一沉,小猫心里想:“上钩了”。赶紧使劲一提杆,一条大鱼儿飞出了水面。小猫提着鱼,拿着杆,得意洋洋的吹起小曲,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猫妈妈表扬了小猫一番,做了一盘美味的红烧鱼奖励它。小猫吃着红烧鱼,心里乐开了花。
一天,天气晴朗,兰兰准备去田野里拔萝卜。
来到田野里,只见萝卜又白又胖,整齐地排列着,像一列列正要接受检阅的士兵。她卷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不一会儿,就拔了许多萝卜。虽然累得筋疲力尽,但心里却美滋滋的\'。她搬起筐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爷爷奶奶最喜欢吃萝卜了,我把萝卜送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回到家,她看见萝卜只剩叶子了,大吃一惊:我的萝卜怎么不见了?她听见筐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扒开萝卜叶子,看见一只兔子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萝卜。兰兰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兔子的耳朵,从筐子里拽出来,气呼呼地说:“你这个贪吃鬼,竟然敢偷吃我的萝卜!”
可是,当她看到小兔身上白白的绒毛,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气一下子就消了。
还记得在我七岁那年的一个下午,那时候六、七岁的孩童们都喜欢玩一种叫做气垫船的东西,而那时步行街的街口刚巧有一家气垫船……
那时的我不懂事,正所谓“七八岁讨人嫌”嘛,而那时我正是那样一个孩子,每当父母带我去步行街,一到那个气垫船,我的脚就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一次上,而父母觉得气垫船不安全,就不让我玩,每次我都和父母生闷气。我也不说话。
终于父母“妥协”了,交过钱后,我便兴高采烈的跳到了气垫船上,我发现很多孩子都爬到龙头上去再往下跳,我觉得那一定很刺激,于是我也爬到了龙头上,倒计时三……二……一,起跳,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变成了小鸟,然后降落在软绵绵的气垫船上,我十分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我又一次爬到龙头上,又是一次倒计时,一样的气垫,可是我的左臂和左脚却狠狠的与一个十分坚硬东西来了一次碰撞,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便不知发生什么了。
而我再一次醒来是在医院的门诊室里,看到医院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总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这时我发现我的母亲正坐在我旁边一直安慰着我,正在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胳膊,用手按了按,我又一次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我咬着牙,父亲不是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眼泪已控制不住,我只能忍住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可这时,一旁握着我右手的母亲却不停的颤抖起来,温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手上,我又一次疼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母亲坐在另一张病床上,我对她微笑,可母亲的眼圈却红了。
过了一会给我按胳膊的那个医生又来了,对母亲说什么手术,我耳朵不太灵,等到医生走了,我用微弱的声音问妈妈:“妈,怎么了,什么手术啊?”母亲摇摇头勉强笑道:“不是,你听错了,不是手术,是走路啊,等你好了,妈妈带你去北京玩。”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过了几天,早上被几个进入病房的医生抬到了另一个床上然后带我进了另一个房间,然后一个医生在我的左手上画了几条线,然后我就晕晕沉沉的睡去了。
而再一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一睁眼就是母亲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正十分担心的看着我。我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我哭了,哭的天昏地暗。而母亲一边安慰我也边哭。
父亲的无言,母亲的慈爱,让我深深的感觉这便是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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