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乌鸦被老狐狸骗了一次以后,老乌鸦就告诫自己的孩子:“不要被狐狸的花言巧语所蒙骗,不管狐狸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要去理它。”老狐狸也对自己的小狐狸说:“孩子,去找食物的时候,如果看见有乌鸦嘴里叼着肉站在树枝上时,你就称赞它,表扬它,它高兴地一说话时,嘴里的肉就会掉下来。”
小狐狸听了老狐狸的话就走出了家门去找食物去了。走到一棵大树下,小狐狸看见一只小乌鸦站在树枝上,嘴里正叼着一大块肉,小狐狸看着直流口水,就用老狐狸教的方法对小乌鸦说:“亲爱的小乌鸦,你唱的歌真好听,我最爱听你唱歌,能不能够展示一下你的歌喉,唱一首歌给我听呢?”小乌鸦听了小狐狸的话也想起了老乌鸦的教导:不管狐狸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要去理它。所以小乌鸦并没有理会小狐狸。
小狐狸见小乌鸦对自己的话无动于尽,突然灵机一动,想了一个好办法:用恶言恶语。于是,小狐狸对小乌鸦说:“我叫你唱一首歌给我听都不行,你真是没有教养的小乌鸦,比猪还要笨。”小乌鸦听很生气地说:“你才笨。”就这一说,叼在嘴里的肉却掉到了树下被小狐狸给叼走了。看着远去小狐狸的背影,小乌鸦很后悔,但己经太迟了。
树上的'猴子说:“小乌鸦,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话说狐狸把乌鸦辛辛苦苦弄来的肉“偷”走了,乌鸦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想报复一下,她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妙计。
说来也巧,当天她就碰见了狐狸,幸好她有备而来,嘴里叼了个酷似肉的红石头。狡猾的狐狸看见了,对着乌鸦说:“美丽的乌鸦小姐,您好!您真漂亮,穿着发亮的燕尾服,唱一首歌,能让人听得醉…。。”狐狸清了嗓子,说:“我深深抱歉上次的误会,请你原谅我吧,不过我想听听那首好听的歌,以后帮你宣传,开个演唱会…。。”乌鸦“哇------!”地叫了一声,“肉”掉到了狐狸的脚趾上,狐狸叫了一声,就晕倒了…。
狐狸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乌鸦还在关切地问:“疼吗?”狐狸觉得对不起乌鸦,良心发现,它泪流满面地说:“乌鸦姐姐,我不该骗你的肉吃,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们做朋友把?”乌鸦也后悔自己肚量小,反算计了狐狸,差点要了它的命,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狐狸的要求。
后来,乌鸦和狐狸还真成了真正的好朋友,相互的宽容往往能赢得友谊。
《故事新编》是鲁迅的小说文集之一,因为我非常想了解鲁迅关于侠义类、传奇类小说的写作,所以买了这个集子。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黄牛皮纸的封面,加上内部厚重犹如版画的插图,让人有一种厚重的感觉,的确这也反映出作者的心思,和小说的意境。
小说中我最喜欢的是《铸剑》,其他的`诸如《出关》、《非攻》和《起死》类,整个故事的主干基本上古代文字记载的现代翻译本,然后又强行加入一些和民国时代相关的事情,完全是借古讽今,不在小说本身,所以我觉得立意一般。还有就是《补天》、《本月》《采薇》类小说,因为依据的古文本就描述简单,所以小说中大部分是鲁迅构思和扩展的,当然整个内容仍然是借古讽今,不过文章的内容和想表达的意思相符合,所以我觉的还行。但是《铸剑》不同,讲的是一个复仇的故事,整个小说虽然也一半出于历史文章的记载,另外一半是作者的构思,不过因为其中没有夹杂多少作者对现实社会的折射,所以整个小说还是比较丰满的,比之其他的小说,在文学意味上强了许多,这也是我喜欢的原因。
其实鲁迅对于小说大部分寄予的是对于现实嘲讽的厚望,所以我觉得莫过于用当时社会的事情去描写才更加妥当,比如《阿Q正传》,《狂人日记》等等,既是当时的故事,又是架空的讽刺故事,比之借古讽今,让人除去了一种猜测,人物和事件到底是对应现代的哪些事情,又有哪些是讽刺,哪些是历史,除去这一层隔膜之后,顿时就清楚了,讽刺的归讽刺,历史的归历史。
不过我也不指责鲁迅,毕竟当时的民国是一个“因语获罪”的时代,文革也是一个,所以采用隐喻、借古讽今,都是保护自己也攻击敌人的好招数。
现在再来谈一谈《铸剑》本身的问题。
首先是情节的构思,本身这个情节就挺奇怪了,一个为了大王尽力的工匠反被***,遗腹子性格软弱却想报仇,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突然出现,借脑袋和剑帮助少年报仇,砍掉的脑袋还会唱歌,呜呼,这是什么诡异的情节?所以这个情节鲁迅本身就不需要加入太多自己的扩展,因为这个本身已经是很奇怪了。本来情节如果很奇怪的话,会削弱小说本身的现实含义,但是对于本就是一个荒唐的妄想——一个少年想***了大王,这本就是荒唐的事情,也许荒唐的情节反而能够衬托出故事本身的编造,是为了复仇的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反衬出现实的残酷。
小说的描写,我觉得非常的好,平实有力,栩栩如生。在语言方面,就显得生硬,接近口号性,而且作者故意将许多语言变的有力,而变成命令的口吻:“什么什么去”,“什么什么的”。用简短的名词短语去说话,表现出义无返顾,决不妥协。不过这样的话,是普通人说的吗?好在小说本身就是虚妄的,所以这些语言还算是应景。但是读起来,晦涩满口。
最后是小说的主题:“复仇”,中国古代小说,尤其是传奇小说中,复仇题材的非常的多,不过大部分是私仇,没有基于社会、种族的,我觉得鲁迅作为一个在民国,受过民主教育的文学家,应该是将社会的主题加入小说中,不过没有,小说的原因依旧是复仇,结果也是对于王的吊丧,但是没有革命的兴起,和社会的震动,剩下的还是麻木。这是为什么?不知道。
这个小说如果作为文学小说来说,我觉得给八分,不过其文学意境和思想内容,也就是五分罢了。
《狐假虎威》这个故事想必大家都知道吧。那一次老虎丢尽了脸,气得直想报仇。而狡猾的狐狸呢?可得意了,它还暗地想要再找一个机会耍一耍大老虎,来证明自己的绝顶聪明。
一天,狐狸慢悠悠地在森林里散步,正好遇到老虎。老虎见了,一肚子的气:“你这臭小子,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来这里呀,今天让我碰到你,就算你倒霉了,我看你能威风到何时?”狐狸见了老虎一时没想好对策,吓得魂都丢了大半,双脚不停地颤抖着。老虎见了不禁大笑:“你不是很威风吗?你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哈哈……”狐狸看着老虎的样子,知道今天遇上麻烦了,它想,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豁出去搏一搏。于是它很快地镇定下来,拿出了最拿手的本领——“伪装”。它满脸笑容地说:“哎哟,大王,我可终于找到您老人家了,您老人家身体可好?家人可好?”老虎听了瞟了狐狸一眼,冷冰冰地回答:“托你的福,谢谢你的问候,你还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吗?上次你让我丢尽脸面,这次一并跟算账!”狐狸听了并不感到害怕,它眼珠子一转,立刻装出很委屈的样子:“上次我真是天神派遣来的,我哪儿敢得罪您老人家呀。这次我是专门来服侍您,向您赔罪的。”油嘴滑舌的狐狸一会儿就把老虎给唬住了。“那上次你也是来服侍本大王的呀?”“上次是为了让你扬名呀!”狐狸眨巴眨巴小眼睛接着说,“您还不知道吧,您已经成了大名人了,您已经上书了,连小学生都知道您的大名了,他们都知道您才是百兽之王了。”狐狸说着举出了一大堆关于老虎的书籍,还绘声绘色地讲了几个动听的故事,这一次让老虎真的相信了。老虎听了,暗喜:“想不到我还有那么多动人的故事,我也有成名的一天,呵呵!”想着想着,它自然地露出喜悦的神色。狐狸见了,又装出撒娇的样子,接着说:“大王,我这次来真得是来服侍您的,不信我马上就给您捉虱子。”老虎信以为真,慢慢地躺了下来。狐狸见状二话没说就跳了上去,摸摸老虎的屁股,拍拍老虎的脑袋,心里得意极了:“谁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不但敢摸老虎的屁股,还敢拍老虎的脑袋!”
老虎对狐狸的“服务”很满意,狐狸也正在为周围有许多小动物在看着它的行为而骄傲,它想:“这次我又坐到了老虎身上,往后森林里谁还敢动我一根汗毛!”就在狐狸满心欢喜、自以为豪时,老虎突然将它从背上摔了下来,当场毙命,在场的动物们都看呆了。
“呵呵,狐狸还以为它的狡猾能蒙过我的眼睛,这次我是给足了它面子,让它死得心服口服!要知道它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别人,那是自讨苦吃,死有余辜!”说完,老虎一阵风似的消失在森林深处。
写下这个题目后,发现要开头真的是非常困难。关于鲁迅是基本没有概念的,所涉及的最多的也就是他被选进课本的那些个文章。真正引起阅读兴趣的仅仅只有《故事新编》而已。且读的时候所留意的也纯粹是故事本身而从未想过更多更广的意义。
说真的,不愿意过多的接触与政治有过多瓜葛的文字。而今,在课堂上分析了鲁迅的几个文本后,又由于有了这样一个作业,才得需在浅薄的基础上,认真分析这样一个人,以及他的精神,作品。
不知用这样的浅薄笔触写下这样浅薄的文字,算不算是对鲁迅的亵渎。
但就文学本身来说。鲁迅在世的时候或者是去世后,人们对他的作品大多还是矜持的一直在赞扬,可也不乏批评的声音。可时至今日,仅仅可以从课本上被动接触到鲁迅文章的人们,所抱的态度,大约也只是除了思考以外的被动接受以及像中国古代对四书五经义务一样的赞扬,主动的思考所能引起的波澜已经很小,除了特有的研究圈子外,应该影响不到大多数的脑子。这仿佛与中国刚刚建国的前三十年情况相同。除非特别关注,否则毫无瓜葛。
顺着这个话题,就在不知道几年后,终于在文学上可以给出相对比较自由的批评空间。于是对鲁迅的质疑和攻击一直没有断过。就浅陋的所知,好象有王朔那厮。但那厮自己说自己是流氓,至少没装出一副悲痛欲决的面孔。也就不像其他人,高高在上的做悲天悯人状。再者说,就浅陋的了解,鲁迅大约是对当时社会太过关注,所以不是纯粹的为文学而文学。他同情所有被侮辱被损害的人,对人类灵魂倍加关注。这在他几乎所有的文章中都可以看出。但体现的最为明显的,还是在《呐喊》和《彷徨》中。几乎篇篇有口皆碑,成了生活的楷模和模仿的范本,批评的对象。而《故事新编》历来仿佛几乎被遗忘了。甚至落得的批评过多,或者被说为是失败之作;或者被说是生活积累没了,就从古书上找辙;或者干脆就是看不懂。
所以说大家应该只分析该分析的,分析大家分析过的,分析多的。研究研究多的。看看能反映某个时代最明显的特征的。从而可以了解那个时代的人的麻木精神。以及先驱者的孤独。
所以还是喜欢《故事新编》。不情愿去分析,不情愿去解剖,只想就这样随便说说,就好。
说老实话,真的很“好玩”,“有趣”。
譬如说《奔月》。如果有人问《奔月》写的是什么,大约只会对其中的“乌鸦炸酱面”印象深刻。可大师们会说,《奔月》写的是斩尽***绝。写的是***戮。
说真的,大部分人说《奔月》是最好懂的。是民间故事里有的,是大家口头承传的,是白衣飘飘时代的梦想。月下童年时代的画面,古老岁月里悠悠的歌声。甚至在初读的时候,觉得与悲凉有关,与无奈有关,与好笑有关,与孤独尤其有关。但惟独联想不到***戮之事。
可能是感觉。感觉到整个《奔月》都笼罩在孤独的悲凉中。从纸面上透露出的是一种凉的空气。只有后羿一个人贯穿整条凉森森的路。整个英雄形象给人展现的是一个完整的孤独的背影。没有功成名就,从来就没有。只有伴随着如迷雾一样的凄凉,散不去。
延伸到现在来看。真的是个孤独的时代,人人都孤独。都在叫嚣着寂寞,或者拿出青春挥霍,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可以用来奢侈。而骨子里都感觉到寂寞。不同的只是多少而已。不愿去的处所太多,无论是天堂地狱,或是黄金时代。有些是可以拒绝的,有些是无形中冲着大脑袭来的,根本无从抗拒。人与人之间从表象到本质(除了有鲜明时代与政治特征的),本就相差甚远。
然后好玩的篇目就是《铸剑》。那几个头互咬的场面给人一种华丽的诡异感。一直对这个场面的描写有深刻的印象。也并不像一些评论中所说的,给人感觉荒诞,“不成样子”。只是觉得很动态,很戏剧,很生动,很华丽。文字里浮现的是闹哄哄的现场感,是简洁直接的体现。仿佛直接从文字里击打到人的视觉中枢。
就是这样的感觉,可以让人记忆深刻。
再来就是《采薇》。《采薇》写伯夷叔奇“不食周粟”,“饿死首阳山”的故事。读的时候只觉得好笑。
后来听说那个时代在存在主义之后,尼采来过一小会儿,后来卡夫卡来过一大会儿,再后来弗洛伊德断断续续的也来过。反正全是发育不全的角儿,将完整的主角退下了台。自己演绎起来。然后小说必然要讲鲁迅的《孔乙己》。还有别的名篇,比如《祝福》等等,都是归纳人生。相对而言,《理水》《采薇》,有人说是用了“演绎”,看来不甚应手。
又有人说《故事新编》里“思想大于形象”。这话貌似很行家的样子,不便在浅陋的见识上解毒。看起来不是“误区”,就是“毛病”。读书的时候,总还是要想着故事本身是“以情动人”的,虽然要求思索,可真的要硬着头皮去解剖出忧患的意识,在有的阅读中真的是一种累赘情绪。
比如对《故事新编》,姑且认为,想轻松的读完,最好怀抱这样的心态。至于思索,乃是后话了。
自从狐狸骗了乌鸦以后,乌鸦对后代句句重复地说:“不要相信狐狸!不要相信狐狸!”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狐狸和小乌鸦都长大了。于是,故事从这里开始了……
小乌鸦捡到一串亮晶晶的葡萄,正当它心满意足、落在高高的树上时,一只小狐狸走了过来,“它不就是骗我爸爸肉的坏蛋的儿子吗?”小乌鸦想,“千万不能让它得逞!”
小狐狸看到了那有圆又大、紫得发亮的葡萄,心想:“这下午餐有着落了!”于是向小乌鸦夸道:“乌鸦姐,您真漂亮!”小乌鸦不理睬。
小狐狸又说道:“乌鸦姐,有人在伤害您的孩子呢!”小乌鸦听了,赶紧飞过树梢,看看自己的孩子,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它气愤极了,刚想骂狐狸,可想想自己嘴里的葡萄,只好又止住了。小狐狸眼珠子一转,脸色立刻“晴转多云”。它大声骂道:“乌鸦,你真丑!你在给鸟类抹黑!你叫声难听,衣服又脏又臭!……”小乌鸦越听越生气,它突然大声叫道:“你才是!你才是!你爸骗了我爸!你……”它还没说完,葡萄“砰”的一声就落入了“狐”口,小狐狸舔舔嘴,狠狠地瞪了小乌鸦一眼,冷笑着说:“你的智商也不过如此吗!哈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写下这个题目后,发现要开头真的是非常困难。关于鲁迅是基本没有概念的,所涉及的最多的也就是他被选进课本的那些个文章。真正引起阅读兴趣的仅仅只有《故事新编》而已。且读的时候所留意的也纯粹是故事本身而从未想过更多更广的意义。
说真的,不愿意过多的接触与政治有过多瓜葛的文字。而今,在课堂上分析了鲁迅的几个文本后,又由于有了这样一个作业,才得需在浅薄的基础上,认真分析这样一个人,以及他的精神,作品。
不知用这样的浅薄笔触写下这样浅薄的文字,算不算是对鲁迅的亵渎。
但就文学本身来说。鲁迅在世的时候或者是去世后,人们对他的作品大多还是矜持的一直在赞扬,可也不乏批评的声音。可时至今日,仅仅可以从课本上被动接触到鲁迅文章的人们,所抱的态度,大约也只是除了思考以外的被动接受以及像中国古代对四书五经义务一样的赞扬,主动的思考所能引起的波澜已经很小,除了特有的研究圈子外,应该影响不到大多数的脑子。这仿佛与中国刚刚建国的前三十年情况相同。除非特别关注,否则毫无瓜葛。
顺着这个话题,就在不知道几年后,终于在文学上可以给出相对比较自由的批评空间。于是对鲁迅的质疑和攻击一直没有断过。就浅陋的所知,好象有王朔那厮。但那厮自己说自己是流氓,至少没装出一副悲痛欲决的面孔。也就不像其他人,高高在上的做悲天悯人状。再者说,就浅陋的了解,鲁迅大约是对当时社会太过关注,所以不是纯粹的为文学而文学。他同情所有被侮辱被损害的人,对人类灵魂倍加关注。这在他几乎所有的文章中都可以看出。但体现的最为明显的,还是在《呐喊》和《彷徨》中。几乎篇篇有口皆碑,成了生活的楷模和模仿的范本,批评的对象。而《故事新编》历来仿佛几乎被遗忘了。甚至落得的批评过多,或者被说为是失败之作;或者被说是生活积累没了,就从古书上找辙;或者干脆就是看不懂。
所以说大家应该只分析该分析的,分析大家分析过的,分析多的。研究研究多的。看看能反映某个时代最明显的特征的。从而可以了解那个时代的人的麻木精神。以及先驱者的孤独。
所以还是喜欢《故事新编》。不情愿去分析,不情愿去解剖,只想就这样随便说说,就好。
说老实话,真的很“好玩”,“有趣”。
譬如说《奔月》。如果有人问《奔月》写的是什么,大约只会对其中的“乌鸦炸酱面”印象深刻。可大师们会说,《奔月》写的是斩尽***绝。写的是***戮。
说真的,大部分人说《奔月》是最好懂的。是民间故事里有的,是大家口头承传的,是白衣飘飘时代的梦想。月下童年时代的画面,古老岁月里悠悠的歌声。甚至在初读的时候,觉得与悲凉有关,与无奈有关,与好笑有关,与孤独尤其有关。但惟独联想不到***戮之事。
可能是感觉。感觉到整个《奔月》都笼罩在孤独的悲凉中。从纸面上透露出的是一种凉的空气。只有后羿一个人贯穿整条凉森森的路。整个英雄形象给人展现的是一个完整的孤独的背影。没有功成名就,从来就没有。只有伴随着如迷雾一样的凄凉,散不去。
延伸到现在来看。真的是个孤独的时代,人人都孤独。都在叫嚣着寂寞,或者拿出青春挥霍,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可以用来奢侈。而骨子里都感觉到寂寞。不同的只是多少而已。不愿去的处所太多,无论是天堂地狱,或是黄金时代。有些是可以拒绝的,有些是无形中冲着大脑袭来的,根本无从抗拒。人与人之间从表象到本质(除了有鲜明时代与政治特征的,本就相差甚远。
然后好玩的篇目就是《铸剑》。那几个头互咬的场面给人一种华丽的诡异感。一直对这个场面的描写有深刻的印象。也并不像一些评论中所说的,给人感觉荒诞,“不成样子”。只是觉得很动态,很戏剧,很生动,很华丽。文字里浮现的是闹哄哄的现场感,是简洁直接的体现。仿佛直接从文字里击打到人的视觉中枢。
就是这样的感觉,可以让人记忆深刻。
再来就是《采薇》。《采薇》写伯夷叔奇“不食周粟”,“饿死首阳山”的故事。读的时候只觉得好笑。
后来听说那个时代在存在主义之后,尼采来过一小会儿,后来卡夫卡来过一大会儿,再后来弗洛伊德断断续续的也来过。反正全是发育不全的角儿,将完整的主角退下了台。自己演绎起来。然后小说必然要讲鲁迅的《孔乙己》。还有别的名篇,比如《祝福》等等,都是归纳人生。相对而言,《理水》《采薇》,有人说是用了“演绎”,看来不甚应手。
又有人说《故事新编》里“思想大于形象”。这话貌似很行家的样子,不便在浅陋的见识上解毒。看起来不是“误区”,就是“毛病”。读书的时候,总还是要想着故事本身是“以情动人”的,虽然要求思索,可真的要硬着头皮去解剖出忧患的意识,在有的阅读中真的是一种累赘情绪。
比如对《故事新编》,姑且认为,想轻松的读完,最好怀抱这样的心态。至于思索,乃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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