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婆,是个在普通不过的人,留着一头白白的短发,经常都要我帮她修理“要剪的短短的,留那么长浪费洗头水啊!”外婆总是这样对我说,外婆很廋,我的手都有她腿粗,我总是心疼的说“哪天刮大风,你就危险咯~”外婆很节约,每次我给她买的糖,总是等到快融化了才拿出来给外公吃。
外公五十多岁就半瘫痪了,外婆每天都要很细心的照顾他,因为外公的不便,外婆哪都不能去,就算是买菜,也要匆匆的去,匆匆的回,我和外婆住了一年,外婆总是会抱怨“要不是那死老头,我就能好好享福了。”
虽然外婆这样说,但是我知道,外婆很爱外公,每天外婆都会扶着外公到外面走走,也许,她在幻想外公有一天能好起来吧!有一次,外公突然病发进了医院,外婆担心得一天没吃东西,我去探班时,听见外婆在外公床边说“死老头,叫你死你就真的去死,也好,死了一了百了,我也省心了!”说完就在床边大哭了起来,其实外婆并不孤单,因为有外公陪着她…
前几天我去看外婆的时候,外公已经不能走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外公还有老年痴呆,我去到时,他已经不认得我是谁了,我想,也许除了外婆,他谁也记不得了吧!这样,外婆也更难照顾外公了,有时外婆喂外公吃药时,外公不愿意吃还把外婆给抓伤了!外婆就会说“该死的老头,快点去死好了,只会折磨我!”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个老人,外婆跟我说“你外公就好嘞!什么也不懂了!
什么也不会想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对啊!外公解脱了,可外婆呢,每天和一个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人在一起,可外婆还是总是和外公说话,即使是每天骂他,也许,外婆是害怕外公连她也给忘记了吧!外婆跟我说“有一天,这个死老头会把我也给忘记的!”我想,外婆说的没一句话,外公都能听懂,只是他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
外公不会那么残忍的,不会把每天陪在他身边,每天照顾他的人给忘记的!
外婆对外公的爱,是无私的爱,挚真的爱,永存的爱!
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感谢的人,我也不例外,我的心里也需要感谢许多人,感谢老师教给我知识,教会我懂得感恩;感谢医生为我解除病痛,给我健康快乐。但是,我最感谢的人还是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外公外婆每天早晨5点多就准时起床为我烧早饭,6:30准时叫我起床,等我吃完早饭后再送我上学,而他们却总是在送我上学后再吃早饭。那你们知道,我在上学时他们都在干什么吗?他们在做家务:拖地板、擦桌子、洗衣服、买菜……家务事似乎做也做不完,外公每天下午还早早地去学校接我,从没让我等过他。外婆就在家烧晚饭,晚上还要洗衣服……
上面这些事,只是他们每天做的普通事,而下面这件事,足可以证明他们对我的爱有多深:
今年暑假,外公外婆去了新疆玩儿,新疆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他们的老战友和亲戚、朋友,本来他们打算在新疆多玩几天,可是,临近9月1日,我快要开学了,他们为了回来接送我,急忙去火车站买票,可是,回来的卧铺票已经卖完了,外公为了我,居然说:“就是坐硬座,也要在9月1日之前赶回来!”要知道,坐火车从新疆到常州要整整两天两夜啊!就算是普通年轻人,也会坐得腰酸背疼的,更何况他们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幸好后来,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他们买到了卧铺票,在8月31日赶了回来。外公外婆带回了许多新疆特产:新鲜的葡萄、葡萄干、哈密瓜等,这些沉重的东西在外公肩上勒出了深深的伤痕。按理来说,这些千里迢迢千辛万苦从新疆带回来的特产本来都应该给他们吃,或大多数给他们吃,可外公外婆却舍不得吃,大多数都给了我……
在这里,我一定要对外公外婆说:“你们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你们辛苦了!我一定要谢谢你们,长大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外婆!煤气公司派人来装煤气灶了!”我放开嗓门呼唤正在屋里看报的外婆。外婆听到喊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快步来到厨房间,一看,果然是煤气公司来的工人师傅,便笑着说:“噢,老师傅是来装煤气灶的,那太好了!快请进屋里先歇一歇。”工人师傅忙说:“谢谢你,我们还是快点把煤气灶装好,让你们早点用吧。”说着,他们拿出工具器材,就干了起来。
只见他们一会儿拨弄煤气管的接头,一会儿又丁丁当当敲打着什么,真是忙得不开交。我的外婆更是忙个不停,你瞧,她一会给工人师傅递茶水,一会儿送毛巾给他们擦汗。外婆一边忙,一边还一个劲儿地笑,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嗨,装煤气灶这喜事怎能不使外婆高兴呢?
前几年,我家刚从上海市区搬到效县嘉定,新住房宽敞明亮,空气清新,样样都好,可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用上煤气。烧水做饭,只得临时用煤饼炉,这下可苦死了外婆。
每天大清早,当我还在暖被窝里做梦时,外婆早已起床了。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捅煤炉。她稀哩哗啦一捅炉子,我们屋里就灌满了灰尘和煤烟气味,呛得大家直咳嗽,外婆更是满脸烟灰,气喘吁吁。每天晚上,外婆还得封煤饼炉,这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先要加好煤饼,再把煤灰抠掉,然后把炉膛底口封住。有时封得不好,到第二天早晨拨开炉门一看,不是煤饼烧光了便是新煤饼没烧着,外婆只得重新引炉子。
这可是件苦差使,先要准备好木花和废纸,再要劈好木柴,一点上火,浓烟直冒,总是熏得人直淌泪水。所以,每烧一顿饭,“伺侯”一次煤饼炉,外婆总要“哭”一次,唠叨一阵:何年何月才能用上煤气呀!
如今,我家真的用上煤气了,外婆从心底里笑出来。当天,外婆就用煤气灶做晚饭。她一边抚摸着崭新闪亮的煤气灶,一边端详着像莲花瓣一样的火苗,甜密地笑着说:“嘉定也能用煤气烧饭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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