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花凋谢之时,唯有梅花生机勃勃,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中。数九隆冬,地冻天寒,那傲雪而放的梅花,开得那么鲜丽。股股清香,沁人心脾。
那花白里透红,花瓣润滑透明,像琥铂或碧玉雕成,有点冰清玉洁的雅致。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还有的绿如碧玉。梅花开或有早有迟,在同一颗梅树上,可以看到花开的各种形态。有的含羞待放,粉红的花苞鲜嫩可爱;有的刚刚绽放,就有几只小蜜蜂钻了进去,贪婪的吮吸着花粉;有的盛开许久,粉红柔嫩的花瓣若人喜爱;先前热热闹闹开过的梅花,如今花瓣以凋谢。风吹花落,你不用担心花瓣会摔破,梅花不是娇贵的花,愈是寒冷,愈是风气雪压,它开得愈精神,愈秀气。
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吹拂它的不是轻柔的春风,而是凛冽的寒风;滋润它的不是清凉甘甜的雨水,而是寒气逼人的冰雪;照耀它的不是灿烂的阳光,而是严寒里的一缕残阳。只有具有挑战的生活,才是美好的生活。它是寒意中傲人的芳香,面对如絮飘舞的白雪,她笑得更灿烂了。它从不与百花争夺明媚的春天,也从不炫耀自己的美丽,它有着一副傲骨,也从不骄傲自大。每当寒冬的清晨,一股别具神韵、清逸幽雅的清香就从窗外飘来。
梅花的色,艳丽而不妖。
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
梅花的姿,苍古而清秀。
难道,这不正是我们的建筑工人么?他们无论严寒酷暑,无论刮风下雨,无论天寒地冻,他们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认真的工作着。
我要学习梅花,做一个像梅花一样立志奋发的人!
今天,我躺在无限静谧的草地上休息。在我眼前,视线早已被放大了,我也早已融入其中。这时,一排蚂蚁印入了我的眼帘,我决定好好看看这些蚁中使者。
我跟在它们后面,只见那群蚂蚁整齐的排着队伍,身上扛着刚刚收获的食物,满载而归,不紧不慢得走着,它们的这身力气,使我感到吃惊,它们小小柔弱的身子竟然能扛起比自己大二三倍重的食物,它们的力量是多么大啊。我仿佛也变成了蚂蚁,跟在它们后面。我跟着他们,来到了蚁穴。
虽说是蚁穴,不如说是地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洞。当我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小洞,而是成千上万个洞。原来,每个洞穴都是相通的,它能来你家坐客,你也可以到它家玩,大家互相串串门,彼此交交朋友,叙叙旧。
每个洞都的用处,有的洞用来通风,有的洞用来储存食物,有的用来哺育下一代,还有的则是给蚁王和蚁族居民居住的。在蚁族,洞不仅各有用处,蚂蚁分工也很仔细。一部分蚂蚁是母蚁,用来生幼蚁。而雄蚁大多是被分去打仗,还有一部分是负责寻找粮食,运气好,几十厘米可能就可以找到够整个蚁群吃个丰盛的食物;运气不好,早上几千米都找不到一粒能吃的食物。可是它们就是这么顽强,它们以顽强的毅力。坚信着,找不到粮食势不罢休的精神,在数百平方米的地方一遍一遍的找,数百平方米连人找的都有点大,何况一只只渺小又渺小的蚂蚁了。它们始终不放弃任何一个角落,就算找到了食物,它们也毫无怨言的又长途跋涉的给扛了回来,他们就是以这样的一个精神,使整个蚁族强大起来。
这时,蚁穴外来了“天外来客”——飞蛾,它正停在岸上休息。它怎么也没想到。它的背后正有一双双眼睛,正寸步不离得盯着它,可它还浑然不知。到嘴的肥肉,怎么能让它飞了呢?这时,蚁王下令,全体蚁兵出动,按照那么大的猎物,可以够它们吃好几个星期了。紧接着,一群号称拥有数千万规模的蚁群军团出动了。可是飞蛾还不知道大难临头。蚁群军团渐渐出现在飞蛾的视线中,并以最快的速度包围了飞蛾,上千头蚂蚁爬上了飞蛾身上,它们分工有序,有的爬上了飞蛾,与飞蛾作斗争,有的则在下面等待指挥。有的则是指挥着搬运飞蛾的残骸。飞蛾还在挣扎着,不断的摇摆着肥胖的身姿,也不断有一群又一群的蚂蚁又爬上去,迅速在它身上吐蚁酸,撕咬着它,把它分解成一块一块的。战争就是这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除了自保,不然,只有等死了。飞蛾也不例外,它绝望了,它失去了反抗能力,它死了。它的四肢被蚂蚁分解,一一被带到蚁穴。可在战场上牺牲的动物是多么的可怜,但自然界就是这样啊!它们知道,如果没有它们的死亡,就没有蚁族的胜利,上千只蚂蚁将面临着饿死的可能,然而,蚁族也不可能会活下去。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同伴的生命是蚂蚁中永远不变的祖训。
夕阳慢慢的爬上山顶,又从山顶慢慢的进入了地平线中。鸟儿高歌回家,我也起身准备回家。再见了蚁群,再见了死在战场上,为蚁族奋勇***敌的蚂蚁战士们,我想现在,蚁王也一定在为你们感到骄傲,再见了那拥有坚韧不躯的蚁族。再见了!
杏子成熟时,正赶上农村收麦。麦收过后的一天,我才抽空扛着木棍,棍上挑着篮,上了南山。半路碰上邻居二婶儿。二婶儿见我也去采杏,忙告诉我:“我都找遍了,只有山梁南面第二个山沟里那棵树上还有杏儿,只是杏子又青又小,还不好吃!”说完,二婶便走下山去。
我登上山梁,老远就看到了那棵树。它是那条山沟里仅有的一棵杏树。走近了才望见树上绿绿的叶子中颗颗半红不绿的杏子,成串成串地挤满枝头。随着一阵微风,杏树抖动起枝叶,像是在和我打招呼。
这是一棵老杏树,它长在沟底缺土少水的岩石旁,树干又高又曲又粗,疤痕累累,显然它已历尽沧桑。我把木棍儿插在腰间攀到树上。坐在粗大的树杈上,我看得更清楚了:枝条上,每个叶窝儿都挂着一个圆溜溜的杏子。
大多杏子又都长着“阴阳脸”——一面绿中透黄,一面黄里带红;个头儿也不小,个个儿都像个小苹儿。望着这绿叶间压串枝的杏子,我比喻不出它们像珍珠、像宝石,还是像翡翠、像玛瑙。捏开一个一看,哎呀,金色的果肉浸满果汁,放到嘴里,酸溜溜,甜滋滋,沁人心脾。
一抬头,无意中发现两个树杈之间卡着一块石头。哦!我全明白了:二婶儿说这杏子又青又小不好吃,是因为树太高,她看不见结在上面的杏子,只摘些下面小的。她不会上树,够不着,用石头又砸不下来。显然,她着实冤枉了这棵老杏树。
望着满树伸手可及的果实,再俯视一下这棵饱经风霜的老杏树,一种敬慕之情油然而生。老杏树啊老杏树,你不怕寂寞,不畏艰难困苦,独自扎根于这深山岩石之中,老而不衰。一年又一年,你为人们结下多少杏子?可你对人却无半点所求。当你受了委屈或遇到冷眼、非礼时,脚跟仍是那样坚定,胸怀仍是那样坦荡、无私。
多么可敬的老杏树啊!我轻轻地取下石块,抽出腰间的木棍儿,可怎么也不肯打下去,唯恐因打杏儿而折损老树的枝叶,伤害它的身心。于是,我下了树,挎上篮儿,再爬上树,坐在老杏树的怀抱中,尽情地摘着杏子,尽情地享受着它奉献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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