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四岁,妈妈因为有急事要办,所以要出差四天,我一听“四天”,立刻掰了掰手指,一算,呀!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可妈妈又要出差,该怎么办呢?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宝贝,不用担心,不是还有外婆在吗。”“可……可我……”“好了。”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快没时间了,我必须要走了,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一定要乖乖的哟。”“嗯。”我回答道。“那我走了,bebe。”“bebe。”然后,只听“砰”的一声,门关上了,紧接着,我听见了妈妈的脚步声“噔噔噔”。我一时百感交集,也顾不上别的,立刻跑到窗前,向外面张望,只见妈妈拖着她的旅行包,向站台走去,看着她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我那两行热泪,不知不觉地涌出了我的眼眶。外婆看见我哭了,安慰道:“小豆丁,别哭了,你不是还可以用电话跟妈妈联系吗?”我心想:对了,还可以打电话联系。我立刻擦干眼泪,然后冲向电话机,开始跟妈妈通话,就这样,我们每天都会联系,每次我和妈妈通话都怎么也不舍得挂断,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听见电话里妈妈的关切语,我心里暖洋洋的。过了几天,妈妈回来了,她带着我的生日礼物——电子琴。妈妈对我说:“宝贝,对不起,是妈妈不好,这台电子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你能原谅妈妈吗?”“能。”我说着,便将自己的小脸蛋藏进了妈妈的怀里,然后轻声地说:“妈妈,我爱您!”
这就是母爱,这就像春雨那样润物无声,难道你敢说不是吗?
近距离扫描先把视线对准家庭,做个近距离扫描吧。我发现这里有一个爱的磁场,中心是孩子,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叔、舅舅·一所有的家庭成员围绕中心组成一个“爱”的辐射场。晨曦微露时,厨房里有一个忙碌的身影,那是为将要旱起的儿子准备,旱餐的母亲;幕色黄昏中,窗前有一位伫立守望的剪影,那是等待孙儿读书晚归的外婆;秋风乍起时,奶奶已早旱为我准备了御寒保暖的毛衣;季节更替时,阿舅已为我准备了增强抵抗力的“力度伸”……每天每天,点点滴滴,我都被浓浓的爱意包围着。
中距离扫描再把视线投向学校,做一个中距离扫描吧。我发现,这里是一个爱的共振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三尺讲台,是老师的谆谆教诲;一方黑板,是老师的循循善诱;一个眼神,是为我们的成功而流露的.欣喜;几句话语,是为我们的失败而显露的操心。而我们则以加倍的努力,回报老师的关爱,有时不忘在老师劳累时,为老师搬来一把椅子,倒上一杯清茶——就这样进行着爱的交流,传递着爱的共振!
远距离扫描最后,把视线转向社会。啊,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爱的信息发布会。爱心一日捐、中华骨髓库、希望工程、西部支援……“爱”的信息如潮水般向我们涌来。我把镜头定格在“非典”一页上,我看到了令人动容的一幕:电视机前,所有人的眼球都关注着抗击SANS第一线的医护人员,关注着生死线上那一个个熟识的、不熟识的面孔。
大音希声,大爱无痕。用心灵去感悟,用眼睛去观察吧,通过我的视线,我发现爱就像我们身边的阳光、空气和水一样,无处不在!
爱,有时是你生病时亲人在身边的陪伴;爱,有时是你睡觉时替你盖好的被子;爱,在我眼中则是雨天里的一把伞。
记得那是一次放学,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洒在我身上,我的心情也异常地好。正当我幻想着晚上的`红烧肉时,刺耳的声音突然传入我的耳朵里:“下雨了,下雨了!”我连忙抬头一看,呀!刚才还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时不时还有一些绿豆般大小的雨点砸在我身上。这阵势,仿佛随时会下一场“史无前例”的倾盆大雨。我开始慌了神,急忙躲到我的“救命稻草”——公交站牌下面。随着时间的飞逝,乌云也越来越放肆,“哗啦啦”的流水声与一阵又一阵的闪电一齐高声“歌唱”。我心想:完了完了,今天下暴雨也就算了,居然没带伞。唉,悔不该当初啊,要是在播天气预报时我没把电视调到别台该多好,就算我没看,奶奶看了也会及时提醒我。呵,现在可好,就连平日里人山人海的校门口都没了一个人影,就别指望有朋友来了。唉,真是自作自受......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远处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惜倾盆大雨挡住了我的视线。她走近了一些,我大概看清了她的样子:瘦瘦小小的身子,一只手撑着一把伞,另一只手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又近了一点,哦,原来另一只手上拿的是一把小花伞;近了,更近了,透过朦胧的雨帘我看到了一张饱经苍桑的脸,岁月的风霜已经使皱纹渐渐浮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这是谁来着?耳边传来了亲切又熟悉的声音:"雨下得很大,***妈上班忙让我给你送伞,我们走吧。”哦,原来是邻居张阿姨呀!
我接过伞,不知为什么,心里暖暖的,原来,爱一直都在我身边!
一滴水就可折射太阳的光辉,生活中许多细微之处即可透露温柔的母爱。 母亲有个习惯,在春夏更替的时候总会把一家大小的衣服分门别类的叠好。那天,她照例收拾着衣物,我躺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旧杂志,午后暖暖的阳光照进来,茶几上一束纯白的桅子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王浩,你看,这儿有好多条手帕呢!”母亲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似乎很兴奋。 “手帕?”我问道。 “你还记得这些手帕吗?十几年的全都在这了。
你看,这块蓝色的,还记得吗?你四岁的时候,我常用一个别针将他别在你的外套上, 给你擦汗,看着你在我前面颠儿颠儿地跑,手帕一荡一荡的,真像一只花蝴蝶呢!”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并不看我,完完全全地沉醉在幸福的回忆中。我静静地听着,不敢吱声。我无法应和母亲——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块蓝色白边的,是你10岁那年特意订制的。上面还印着字哩——‘爱子王浩10岁生日快乐’。唉,一眨眼的功夫。”她轻轻叹了口气,把脸对着我,可她那慈爱的目光却让我不知所措。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记得这些往事啊,哪怕是模糊的、零碎的也好!我无法想像,为什么母亲如此细心地收藏着往昔,如数家珍般地道出我的点滴,她不是常常抱怨说人老了、记性坏了吗? 我承认,我是彻底的将手帕的故事忘了,很随意地扔在了记忆的角落。
况且,现在也不时兴手帕了,取而代之的是纸巾,当我流汗时,取出一张,轻轻一擦,质感很好,还有一丝隐约的香气,然后随手扔掉,多方便。于是很自然的,手帕便不知不觉被遗忘了,若不是母亲无意中提起,我实在无法记忆起这些手帕曾属于我。我的思想很容易接受新东西,也会轻易地忘记一些什么,包括那最基本最真实的爱。而母亲则不同,她是岁月的收藏者,永远走在我身后,悄无声息的拾起我遗漏的心情和初始的纯真。 我感到眼中有些潮湿,轻声说:“妈,您怎么还记得这么多呢?”母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怎么会不记得呢?”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的泪悄然落下。是啊,怎么会不记得哪? 因为爱着,所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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