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要我要为老师画漫画,我就一定会画我们数学老师——曹老师。他是一个开朗、幽默的人,我们背地里叫他“搞笑大王”。
曹老师个子高高的,长得很帅,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特别精神。他很喜欢笑,开心的时候就会爽朗大笑,让人的心情跟着也变好起来。
我们的数学课堂总是充满欢乐的气氛,每一堂课都会传来欢声笑语。高年级的数学有时难免枯燥,每当我们不由自主地开始分神的时候,曹老师总会敏锐地注意到我们的状态,并且总有办法把我们飘浮的思绪拉回课堂。有一次,曹老师正在讲重点,有同学听着、听着就开始注意力不集中了,突然听到曹老师拍了拍手,大家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曹老师微笑着说:“下午上课容易犯困,接下来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大家顿时来了精神,个个坐得端正,眼睛亮亮地望着老师。只见曹老师摇头晃脑地说:“从前有座山,叫我真山;山上有座庙,叫我真庙;庙里有把剑,叫……”说到这里,曹老师拖长音停顿了,几个同学就不假思索地接道:“我真剑!”咦?好像哪里不对?看见老师狡黠地微笑,大家随即反应过来,发出哄堂大笑,后来上课大家也不打瞌睡了。
别看曹老师很幽默,但是一旦发起火来还是挺可怕的。他大眼一瞪,犯错的同学想逃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仿佛从他的眼里可以射出一道激光,让人无地自容。曹老师在监考的时候也会紧盯着每一个同学,一旦有人想做小动作,曹老师会毫不留情地警告他,还瞪他一眼,让他胆战心惊,再也不敢放肆了。
我们数学老师曹老师,像动画片里的角色一样搞笑又可爱,他也是我们的好朋友。
穿过这道门,是色彩缤纷,各种各样的东西,全部印在四周的墙壁上,就好像在看一场永远也放不完的电影,耐人寻味。
就在这思想进行中的瞬间,我的面前忽然多出了一双手,粗粗地,满是褶皱的手,但我却看不见手的主人,故意模糊一般,给人一种神秘感,这是人与生俱来的好奇。
有一只手伸向我,也许是想牵着我,我想了一下,抓紧了它。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它带领着我,穿过一扇扇透明、不清楚的门。每过一扇门,四周的墙壁上就换了画面,那上面显现出的,全是我、与另一个样子模糊的人,同样的是,只能看到那双手。越往前走,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就越发不对劲,变得粗糙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柔软。我察觉到了,这显明的变化,是老了,变老了,从前的活力变得那样疲惫不堪,筋骨只要稍稍活动一下就能感知到的,骨头“咯噔”的声音,那样的清晰。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便不再向前走,停下脚步,死死地拽着那只手不放。它不再用力了,停了下来,墙壁上的画面也跟着不动了,都是白色的。连结手的手臂也慢慢地显现出来了,肩膀,脖子……这太让我熟悉了!这是从我一出生就一直陪伴着我的人!用那双手一直把我扶到现在!
他笑了,是那样的慈祥与和蔼。他张开双手,紧紧地拥抱我,是从全身的神经里传来的温暖,让我不禁潸然泪下。
在这看似长远却又短暂的人生轨道中,是父母在照顾着我,他们用最为青春、美丽的花样年华,点燃自己并照亮了我生命的道路与将来前进的方向。
一天,我翻着最喜欢的故事书,一下子从书页里面掉出来一张照片。呵!原来是这张照片啊!看着这张自己流口水样子的照片真是好笑,不禁陷入了深深地回忆!
去年的2月15日那天,我迎来了9岁的生日。妈妈早上为我做了平时常吃的面条,不过给我多加了个荷包蛋。因为不巧是周二,只好这样简单地给我过生日了。我匆匆吃过早饭去上学了。
在学校想想自己简单地这样过生日,半天也没打起精神来。在学校里,我悄悄地问了一下其他同学,想知道他们的生日是怎么过的:有的说一定会买大大的双层蛋糕和玩具;有的说爸爸妈妈一定会带他去肯德基大吃一顿;还有的同学夸大其词地说:“在某某大饭店定了桌,然后再去外面玩一天”……
真没劲!看来我的这个生日就这么平凡地过去了。想着想着,我不觉得回到了自己家楼下!看看上面家里亮着灯呢。咦?是我出门忘记关灯了,还是妈妈下班比我早回家呢?三步并做两步,我推开了门——哇呀!客厅的饭桌上摆好了菜:小鸡炖蘑菇、东北大拉皮、清蒸鲈鱼、红烧牛肉,还有海鲜疙瘩汤,都是我的最爱啊!“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我连忙洗净手,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这些美味发呆,嘴角流出口水都不知道呢!这时,还是眼疾手快的爸爸抓拍下我这带口水的样子。9岁的生日照,永远定格了在这一瞬间。
这张照片我一直很珍惜,放在我经常看的书页中当书签用。因为我想永远记住这张一张老我的照片往事。
这是一本台历,上面挂了一张照片。由于年代久远,已积了一层灰。轻轻擦去灰尘,一个站牌显现了出来。站牌上四个黯淡的白色大字清晰可辨“南京西6”,由此牵出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许多年前的.“五一”节,南京人头攒动,各大景点人满为患。不得已,我们只好放弃游玩计划。猛然想起在某本书上看到南京有个已经不办理客运业务的古老火车站——建于光绪三十一年的南京西站,于是动身前往。
下了16路公交车就看到铁道口,不过横杆已被拆除,只剩指示灯还在。从侧门进了站,照片上的“南京西6”站牌就出现了。此时这个站台还有一辆绿色列车停靠。再往前看,几个残破的、饱经风霜的站台,一段段锈迹斑斑的铁轨。不远处的1号站台,还停靠着三节更老的硬座车厢。我看到水牌上写着“南京东—南京西”,下面还有三个小字“通勤车”。这是一辆普客列车,蓝色的硬座已变成了灰色,车身绿漆早已剥落,露出大小不一的黄铜色铁皮,看上去已不再运营。铁轨之间稀稀落落长着些绿草,站台上也没人打扫。远一些的地方有一个机车库,里面存放着很老的机车。我看见有东风机车停在那里,有一辆还在运行的蓝色车头,居然还能听见汽笛声。过一会儿一辆红色的东风机车拉着绿色火车进了站,调头后又拉走了绿色火车。因为这实在难得一见,我便不失时机地拍了几张照片。
站在6号站台,望着这个小火车站,恍如隔世。我仿佛看到了当年这个车站的繁荣,犹如今天的各大景区人流如潮的景象。俱往矣!再如何繁华,都有结束的一天,不可能万古不朽。
此时,照片依然无声地挂在台历上。它默默地诉说着去往南京西站的往事。它无声的语言,一直镌刻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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