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敬佩的人是在我家楼底下的清洁工人,我每天早晨上学都有他的身影,以至于他在心目中有了深刻的印象。
他虽然不及詹天佑那么的聪明,开创中国的第一条铁路,也不及巴金爷爷那么有文采,更没有林肯那超越常人的智慧,可他就是我心目中最好的人。
我曾看见他在冰冷而潮湿的雪地里清扫积雪,我也看见过他在烂泥地上扫着枯树枝,他总是在常人不起眼的地方工作,常受到旁人的唾弃和白眼。过去我觉得我很同情他,现在我却觉得敬佩他,这一大变化都要从那件事开始······
一天,咱同学几个约好了去旁边游乐场玩玩,途中一个同学准备掏腰包时却发现自己的钱包没了。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啊,经他说里面还整整八百块钱呢!他急,我们也急。我想:哎,八百块呀!能买好么些东西呢!老天开眼啊,就钱包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吧。我心里不断地祈祷,可老天就是不开眼,似乎我们在他眼前无非就是几个大活人,故意来戏弄我们。
突然我脑袋明智过来,求不行,咱们也有手,也有脚啊,我们自己找总行吧?我们散开来广泛寻找,可我们找来的不是失望还是失望,我们心急火燎,清洁工人,来了:“你们······”
我看着他那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而我们也很急,所以没好气道:“钱包丢了。”
“是不是这个?”说着向后一晃一晃又一晃一晃地走过来,拿着一只橘红色皮包给我看,正是!
我们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他,充满皱纹的脸颊,雪白的胡渣,腿也不好,整个人让别人感到十分老实,那时空气凝固了······
这就我最敬佩的人,一个老实又勤劳的清洁工人。
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敬佩的人吧!我也不例外,我最敬佩的人是我的外公。
我的外公今年已经快70了,可是身体还是十分硬朗。虽然耳朵已经听不太清了,但是他并没有把自己孤立起来,而是像以前那样与人聊天,只是说话的声音变大了,有些话需要别人说几遍才听得清楚。虽然前不久才做了疝气手术,但我每次问他:“外公你感觉哪里痛吗?”他总是笑着,一副没生病的样子对我说:“不痛,我挺好的,哪都不痛。”我觉得外公真是一个坚强的人。
他最令人佩服的是木匠手艺。以前,常有邻居到他家串门,所以凳子、椅子根本不够坐,有时能差上一大半。这时,外婆要上集市买,外公可不同意。他打开私人小仓库,拿出木板、锯子、刨子、钉子、尺子……只见他先端详着木板,用铅笔轻轻一画,凳子的“零部件”样子便出来了。接着,照画的样子锯了起来,很快,“零部件”已经加工准备好。最后就是把各个“零部件”组合起来,一个凳子就成型了。为了更完美,还需精加工,用刨子把各个地方刨光滑。一天过去了,院子里排着十多个新凳子。怎么样,想不到吧!
外公每次去工地上,都是早出晚归,每天的工作量都比别人多,可是外公却不注意身体,生病了还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且工地上条件差,晚上睡觉也睡不好,我们都很牵挂他。现在他的工地离我爸爸的宿舍比较近,让他到爸爸的宿舍睡,外公不干,说来回耽误时间、麻烦,还会影响爸爸休息。
唉!外公就是这样活到老、干到老,真是一个勤劳的老人。
他是我的同桌,同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叫张应龙。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我和张应龙一起去游泳,他教我怎样浮在水面上,我学会了。他又教我学潜水,我一学,沉下去了。张应龙喊了两声,见我不答应,连忙潜下去,把我拼命地往岸上拖,最后把我拖上岸了,他也喝了几口水,他喝的水也是为了救我而喝的。
一次,我和张应龙一起来到我家做作业。他和我一样,也是数学作业没做,我们都做数学作业。我在做的时候,有一道题非常难,我就把他的作业瞄了一眼,他看见了,没有把头转过来,继续在做作业。做了一会儿,我又抄了他一题,他这才转过头来,温和地说:“抄作业是不好的习惯,只有认真思考做出来才有意思呢!”我听了,惭愧地低下了头。
又有一次,我去打游戏机,被张应龙知道了,我想:这下完了,他要是告诉老师怎么办?我求他不要告诉老师,他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第二天,我一到班里,老师已经在班里了,我非常担心,生怕张应龙告诉了老师。上课了,老师没有找我,一直挨到下课,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去,我想:到办公室去会有什么事呢?到了办公室,老师首先问我有没有打游戏机,我说有,老师就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放学了,我说要和张应龙断绝关系,不和他玩。他说:“我告诉老师是为你好,这样就可以让你不会老想着去打游戏机,要认真学习。”我听了,想了一会儿,是呀,打游戏机有什么好,我就和他和好了。
张应龙,我想对你说,你勇敢,你聪明,你好学,但你更是我最敬佩的人。
可是上个星期,我的背好端端就开始痛起来,到医院一检查,X光片显示,我的脊椎骨居然发生了歪斜,而且已经比较严重了,若不及时治疗,将造成终身残疾!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的泪止不住“啪嗒啪嗒”掉下来。
医生安慰我说,幸亏发现及时,只要戴上“形体矫正套”,估计过一两个疗程就能矫正的,到时背就会挺直了。为了健康,我只能答应下来,开始了我的“戴套生涯”。
说是“形体矫正套”,其实是一副不锈钢制成的“模子”,套上去以后,整个人直挺挺硬梆梆的,根本不能弯腰、跑动,连脖子都转不了。一天24小时,最多只能摘下两个小时,吃饭、睡觉,都要戴着它。衣服、外套要买1米75的,裤子要穿宽松的。睡觉时,套子不能摘下,不能转身。头发要扎起来,否则会被套子钩到……这些我都能忍受,但是,更令我伤心的是,周围我认识的人看我的.眼光。
我刚戴上套子时,爸爸就说我像“稻草人”,一动都不能动,我并不在意。到了第二天,我来到学校,同学们一见到我,就围了上来,问东问西。中午,杨奔凯说我像“机器人”;岑诗贝说我像“牢监犯”;岑瑜佳说我的套子像拴狗的链子……徐金贝、宋碧红她们一见到我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就连别班的同学见到我,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我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有谁知道,一次次在晚上起来,默默哭泣的感觉。那一刻,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心酸”。
被好朋友说成是“牢监犯”是心酸,被同学们当作是异类更是心酸。此刻,我多么想唱陈楚生的一首歌:“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有没有人在你日记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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