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村西有座南北走向的山,人们叫它西山。
西山的东面是大片的梯田,我曾问过老人什么时候修的,老人说他们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片梯田是村子主要的粮田之一,也是我们小时候最主要的挖野菜、放羊、玩耍的地方。
村里的老房子大部分是青石彻成的,其中的青石便产自西山。在我童年时,一到冬天农闲,便能看到很多大人到西山去采石,中午饭是不回家吃的,都是小孩或妇女送到山上。伴随着傍晚隆隆的炮声,辛劳了一天的男人们才陆续回家。
山脚下有块地,人们管他叫涝地。这是因为每年的夏天,雨季来临时,在这块地里随便挖个坑,便会有泉水涌出。记得小时候,上山渴了,我们便到这块地的边上找泉水喝。
西山顶上,在几块凸出地面的山石下,有一块地方。轻轻跺一下脚,便会听到"咚咚"的声音,仿佛下面是空的。如果两个人站一起,一人跺脚,另一人会感到脚下有明显的震动。也曾有不少人往下挖过,也许是困于工具的落后,也许是因为不管往下挖多深,跺跺脚还是和原来一样,有"咚咚"的声音,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早年,山顶上有许多的马尾松树。雨过天晴后的早晨,是采蘑菇的好时光。后来人们把树砍了种庄稼;再后来,年轻人大多不愿在家务农,大片的农田里都栽上了白杨树,现在山顶上便又长满了白杨树。
山的北面,有一个分水岭。一个小雨滴本来是应该滴向西的,流向沭河;一阵微风就会让让它滴向东,流向村子边的小河里。不过它最终还是会流向沭河,只是要在几十里之外了。(中国散文网 www.sanwen.com
山北面有条沟,沟不深,人们叫它西北沟。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小小的抗日战斗,这次的战斗应该是台儿庄战役的一部分。日本人大约从潍坊一带抄近路到莒县、临沂,和驻守在北面村子里的一个班的政府军相遇。政府军被日本人从北面的村子追到这里,最后全部牺牲。是几个我叫爷爷的人,大着胆子把他们埋了。在我刚记事时,还听说曾有人到这里来祭奠,但来人不跟村里来往,祭奠后就立即走了。
每次回家,我都会爬西山。不仅因为这里留下了我儿时太多的记忆;还因为在西山顶上,我可以看到西边更遥远的地方。
我的老家是福建省西部偏僻的山村,那里的山清水秀,是人与自然非常和谐的地方。
老家的祖先一代是客家人,住的是夯土建造的土楼。土楼有方形、圆形、包围房间、椅子式,形状不同,这种土木砖建筑通风采光,冬天可以收集足够的阳光夏天通风、通风、冬天温暖夏天凉爽,非常适合居住。在老家,家家户户养鸡。房子前面的房子后面到处可见,有些淘气的小鸡在厕所门打开的.时候偷偷溜进去。虽然他们退化了飞行技能,但他们有很强的行走能力,可以很容易地走上屋顶。鸡们整天飞檐走壁,想抓也抓不住,用石头扔也很难扔。所以,抓鸡的人必须深夜偷偷抓。走过老家长宽的石桥,低头俯视,就能看到奔流不断、清澈见底的河流。住在这里的人把一群鸭子养在河里,让他们自由生活。这些鸭子是鸭子,头绿,身体黑。他们的游泳技术很好,即使河流很急,也能控制速度。鸭子们把头扎在水里,仔细寻找喜欢的小鱼、虾等。这些鸭子,这些河流,构成了亲切自然的风景画。
老家山上有绿竹林。我记得有一次过年回老家,我和堂团跟着父亲去那竹林游览。我们沿着泉水流过的岩石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就到了杂草丛生的地方。没想到,当我们我们一进入杂草地,就撞上了团结的蚂蚁。我看见蚂蚁蜂爬到我们身上。这里的蚂蚁又大又黑,和士兵一样,看着吓人。我们惊讶、惊讶、惊讶、殴打,花费了很大的力量,终于摆脱了这些大蚂蚁的纠缠。然后,进入清淡的小溪。为了抓住虾,我们发现石头和泥堵住了溪流。没什么用力,我们抓到了透明的瀑布鱼、人偶鱼、尾巴还留着的青蛙、大河蟹。最后我们放生了。乡村生活真的很有趣!
每当父母提及老家时,我便会想起那里的秀美山川、想起那里的风土人情、想起我的祖父母、想起老家那个小院!
我从小生长在大都市,五十年来也只回过四、五次老家,而且,每次去都有不同的感觉!但第一次给我的印象最深,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时的一切……
那是一个豫西南的小县城,那里风景秀丽,民风淳朴,由于地处山区,至今经济都欠发达!而我的老家就在县城里面!院子是坐北朝南,当你迈步走入大门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颗石榴树,树上结满了淡黄色的石榴;西边和北边都是清一色的青砖大瓦房!北边的房子是上房,西边的是厢房,它们的结构都是两边卧房,中间客厅;院子很宽敞,在它的中央有一颗苹果树,青色的苹果在树上来回摆动,树下摆着一张小桌,桌子旁边放着几把小竹椅;离上房十几米处便是一口水井,井口上盖着井盖,上面还压着一块发白的大石头,搅水的辘轳缠满了井绳;紧挨着水井的是厨房;院子后面是两颗柿子树;树上已结满了果子!柿子树旁边是一颗枣树,满树的枣子让人垂涎欲滴!出了院子的后门,还有一个二、三百平方的后院,后院种的全部是桃树,当时,桃子挂满了枝头!这就是我记忆中的老家小院!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那年我也只有七、八岁,跟随着父亲回了趟老家!我们经过一晚上的路途颠簸后,父亲把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指着一个高大的门楼说:“老家到了,就是这!”父亲随手就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我们刚走进门,裹着小脚的奶奶就颤巍巍的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我,乐的和不上嘴,冲着上房喊了一声:“芳回来了!”只见爷爷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看着我,乐的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忙不迭的跑到苹果树下,摘了几个苹果塞给我,又拿起竹竿跑到枣树下打枣,还去后院摘来了桃子,不一会,我面前的小桌堆满了果子。……由于父亲兄弟几人都在外面工作,老家只有爷爷和奶奶生活,我的到来给二老增添了无尽的快乐,他们对我是宠爱有加。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爷爷、奶奶时的情景!
在老家的那些日子里,白天我趴在爷爷的背上,去摘苹果、摘桃子吃!还到后院的桃园里捉虫子玩!到傍晚时,爷爷就会搬出竹床放在院子里,让我躺着乘凉,奶奶则拿一把芭蕉扇给我赶蚊子,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知了”声中进入梦乡的!
静静的夜,偶尔听见一两声昆虫的叫声!静静的夜,偶尔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现在想起那种意境很是惬意!我非常怀念老家的夜晚!
由于我对老家的水土不服,浑身起满了过敏的小疙瘩,我们没住几天就回来了!结束了那次的老家之行!
又过了七、八年,我在暑期回了趟老家,那时爷爷、奶奶已到了老年,四叔也已经结婚,并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那时的小院显得拥挤,也有点凌乱,小院里已没有了往日的清净与温馨,但基本上还保持了原貌!
没过几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院子分给了父亲和他的几个兄弟,父亲分得了上房,大伯分得上房与厨房之间的院落,三叔分得后院,父亲把上房让给了四叔,并留下了四叔的那套西厢房!
十多年前出差到襄樊,顺路回了趟老家,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老家也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小院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房已被翻新,院子里的苹果树、柿子树也被砍掉,水井也被掩埋了,后院里的桃树也不见踪影!院子里就剩下了那颗石榴树!唯独西厢房还保持着原貌。没有了爷爷奶奶的家,也没有了生活的气息,也没有了家庭的温暖!
三年前出差去洛阳,又到老家看了看,小院再没有大的变化,四叔说:小院已没有了发展的潜力,他已经买了商品房!夜晚,我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星星,夜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寂静,我已经寻找不回原来的感觉了!望着因年久失修,有点破烂不堪的西厢房,还有那颗已经枯萎的石榴树,我心中有种凄凉的感觉!
后来得知,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的老家小院!因为老家要拆迁了,小院就要永不复存在了!我很伤感,我很怀念那个像果园一样的院子!因为,那里是我祖父母生活过的地方,也是我父亲生长的地方,我的根在那里!
老家那个美丽的小院、那宁静的夜晚、还有那慈祥的爷爷和奶奶,都是我永久的回忆!
由于当时的条件有限,没能把老家小院的全貌照下来,今天,就让我用这段文字来记录小院的风貌吧!这也是对我祖父母在天之灵的慰藉!
每年过年,总是老公带我回老家的日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老家是他每年必回的。无论有多忙,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推掉一切应酬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老家的老公总是给人一种很踏实、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觉,像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刚进村口,就看到姐姐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每年都是这样,我们还未到时,姐姐们就早已等候在大门口,无论多冷,一直看到我们的身影了,才会放心的跺一跺冻僵了的双脚,搓一搓冰凉的双手,那殷切的眼神,那问候的话语,丝丝温暖着我的心。
堂屋中,酒席早已摆好,每个菜式都是老公的喜欢的,这样的特殊的待遇也只有老公才会享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就差把这房顶子给掀了,在这个略显破败的老房子中,温馨而又暖意融融。
慢慢行走在这老房子里,那低矮的门框,拱形的过道,甚至是每个墙角,都有着老公儿时的记忆,和最美好的回忆。
老公自小由二姨代养,也就和这个家有了一段割舍不断地亲情。
每次回老家,听得最多的是姐姐们讲叙老公小时候的事情,多大会走路的,多大会说话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等等,姐姐们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些我早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听姐姐们娓娓道来时依旧会忍不住的再听一次,那深邃的眼光,那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也常常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回忆去想象儿时老公的样子。
想象着老公头顶着尿湿了的小被子被姐姐们罚站在太阳底下,想象着因为淘气下河游泳被二姨追打的样子,想象着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的样子……姐姐们常常是这样一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一会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历历在目的叙述,就犹如还是昨天一般。
九岁时,老公由生母带走,从而断了这一段姐弟情,每每讲到这一刻的分离时,已六十有余的大姐总是会握紧着双拳泣不成声,那声声带着想念的哭诉常常会让在场的我们热泪盈眶,这也让我到了老公为什么总想着要回来的原因,那迫切回归的心情,那回到家时的安然,都让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这,就是他的根啊!
老公总说,这儿有他一段扯不断的情,那种姐弟情深,那种对家的依恋,就是他迫切回归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最放不开的情愫。
这个家并不大,也很破旧,和周围耸立的新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青灰色的砖面,还是五十年代的拱形门口及过道,都和周围的新房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的一座破败的旧房,却是老公最愿意、最想念的地方,这里每一棵树木,每一块青砖,都有着老公最深最真的记忆
我们一下车就到了家门口,我们走进了一个大院里,这就是姨奶奶的后院,后院有一个大鱼塘,里面有很多鱼,它们一个个膘肥体壮,有大有小。它们成群结队地在水里游来游去好像一队“侦察”队的哨兵一样。当我把鱼饲料往水里放的时候,它们争先恐后的过来,这时有一条鲤鱼从水里跳了出来,弄得我满脸水,害的姐姐和哥哥笑话我。
我走到了猪圈旁看到有猪在呼噜地大睡,有的猪在吃食,还有一些小猪在吃奶,正是有趣极了。
夜晚你要是出去走走,肯定会听见蟋蟀在草丛里“弹琴”,或是见到猫从墙上跳来跳去。
要是在天气特别炎热的时候肯定会看见家家门口或屋顶和院子里晒着玉米,他们不怕吃苦,不怕炎热的去干活,他们十分勤劳没有一个人偷懒,就连小孩也帮着大人们干活。
乡下老家真好!我爱我的老家(*^__^*嘻嘻……
我的老家
“啊——”我的一声哈切,把我带到了我的老家,我懒惰的起来,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空调车,啊。老家的空气就是好,真舒服。
一眼望去蓝蓝的天和绿油油的植物,让人舒服。我和妈妈急急忙的来到了外婆家来到外婆家后天空变了,不再是蓝的了而是乌云密布,外婆的病不但没有好转还越越不好,我嘻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痛苦,吃完饭后我一直和外婆在一起,我一和外婆说话好让他忘记痛苦,在我和外婆的谈话中外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这时的天空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蓝蓝的。太阳也不在炎热了而是变得很温和。我心里想:外婆你不要怕有我在呢,你一定会好的,你就放心吧。
以后我要常回家看看,多陪陪奶奶,爷爷,外公,外婆。
我的老家作文
我爱老家,因为那是一个充满欢乐和温馨的地方。
在那里,虽然远离城市的喧闹和繁华,既没有能连接世界各地传播信息的电脑,也没有冬暖夏凉给人舒适生活的空调,更没有高贵典雅弹出美妙乐曲的钢琴。但这里却是天蓝地绿,只要你稍吸一口气,顿时,人就觉得精神多了。这里虽然薪水低,但老家的人们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换来了小康般的幸福生活。每天,老人们、妇女们和孩子们都会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据老人们说,这里曾出过一个举人。现在,这里培养出了一大批大学生。我爸爸也是一个大学生,就出自这个老家。老家真好!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深深地爱着我的老家。
我的老家作文
我的老家在梧州市苍梧县大坡镇。那里风景优美,令人陶醉不已。
老家门前是一片竹林,竹林下方是一条河。背面是一座高山。
老家屋旁有一片菜地,那里种有几棵荔枝树。桔子树和杨桃树。菜地旁有一条河,菜地里的植物都靠河里的水生长。
每到夜晚大家都在河里游泳,只有我不会游泳。我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到了傍晚开饭了,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一只只鲜嫩的春笋从肥沃的土地妈妈怀里害羞地探出了脑袋。
倘若房子附近有“哗—哗—”的声音,那么,你肯定会在房子旁边找到一条清澈的小溪。那一块块小小的、光溜溜的石子躺在溪底,快活地生活,它们天天“洗澡”,天天和溪流“唱歌”。
那一阵欢快的歌声、清澈的溪水,还有那一颗颗宝石似的石子构成了一曲农家交响曲。
在烈日炎炎的酷暑下,七娃丝瓜兄诞生在了我家的院里了!一阵微风吹来,七娃丝瓜兄便“叽叽喳喳”的“聊起天”来。过了一会儿,它们又唱起歌来:“叮—咚—叮咚—”那歌声真美妙。
在老家,家家户户都做拿手的家乡菜:莴苣、笋干、腌黄瓜······早晨,我们先把莴苣笋洗干净,然后,再把它切成一片一片的,最后,把它晒干,一直晒到太阳下山为止。
傍晚,一阵阵晚风缓缓吹来,天边的红霞,头上飞过的归巢的鸟儿,还有那“歌手”蝉,都是我们的好友。
夜晚,蝉儿们唱起了歌,那歌曲赛过催眠曲,它让辛苦了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乡······
我爱乡下,我爱老家,我爱那道独特的田园风景画!
今天阳光明媚,满天都是多日来少见的蔚蓝。但是天还是有些冷,于是我就缩在家里等二叔来。前一天,他在电话里说早就想来,现在农活忙得差不多了,就选我在家的这个周末来。
天太冷,我就想叫他打个出租车来。估计公共汽车快到县城了,我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有出租车来的时候好去迎他。我知道这次来他又会捎来一些菜、苹果。
二叔坐着出租车来了。我跑下楼,他面前堆放着一大袋一百多斤的白菜,,一大箱苹果,还有一大袋装在一起的萝卜、南瓜。我们爷俩往楼上抬了两趟,手臂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儿子很高兴。我们在厨房里收拾的时候,他就拿我的手机,找到平时的照片,录得关于他的视频,给他的二爷爷看。如果此时坐在一起的是我的父亲,不知道该有多么幸福,天不遂人愿。仅此而已,悲伤或者埋怨,都于事无补,徒增伤感。
可是我却因为二叔的到来,想到了2005年寒冬,父亲从老家来给我送木柴、白菜的情景。那天很冷。我接到门卫电话,说我的父亲来了。我出来的时候,父亲穿着那件从我身上退伍的棉衣,正在凛凛的寒风中抽着烟,看不出半点瑟缩,虽然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消瘦的脸上却是我印象中的平静。旁边是小山一样的两个袋子。一个装着百多斤的木柴,一个盛满了的是百多斤的白菜。
我先把白菜放在摩托车上,带到学校前二里路的涝坡河村租的房子里,折回来带他的时候,就看见父亲扛着那袋木柴,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的小山一样的耸涌到家门口了。真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少力气!26年间,我依偎在他身边,躲避着风雨,烈日,任他用满着老茧的厚厚的手掌为我拨开荆棘,寻觅幸福的方向。任他的脊背日益驼成弓的摸样,山一样的躯体消瘦下去,却束手无策。在命运的挑剔面前,我们无可奈何。
当时他住了一晚。下午帮我换上烟囱,教我怎样生煤炭炉子。第二天一早,把秋天留在院子里的豌豆架扯下收拢,扫净水泥地上的灰尘,将小小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急急的回家去了。
二叔絮絮地说着近来老家的大略情况,家长里短。言语里甚是无奈,又显平和。母亲还想念着邻居,就三三两两得问。我只关心奶奶。因为老家于我而言失望多于向往,暗淡多于阳光。我真想让二叔住下,他吸烟时的烟圈里,有我熟悉的味道。儿子那么喜欢他,不愿意让他立刻就走,可是,吃过午饭后,他还是要回去了,老家里有需要他照管的家、地和母亲。我的家只是他一份额外的牵挂,为他未尽父亲之力、爷爷之爱的哥哥,延续着那份暖暖的牵挂。
二叔要我骑着摩托车在小区门口等他,午后有些暗淡如昏黄灯泡的阳光里,他牵着儿子的手和母亲慢慢地走着,一边又说着话。这是父亲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叔叔,儿子唯一的爷爷。而我只是他的侄子。一年又一年的农活劳累着他的身体,一天又一天的烦恼忧愁与短暂快乐的交替,折磨着他的精神,两鬓斑白的他已略显苍老。可是身形上依稀可以看到故去的父亲的影子,并不真切,在这冬风里却已足够温暖。
他不顾我的反对,在小区的.超市里又为他的孙子买了一袋零食。
我把他送到乘车的小站,车还没有来,天越来越冷了,高大的楼群如老家的丘陵彻底遮没了阳光。他劝我回去,我没有听他的,陪着他站在寒风里,等了四十多分钟。他嘱咐我饮食上注意身体,消化不好就少吃辣椒;我则希望他别因家务事生无聊的气,少喝酒。
直到看着他站在了拥挤的车上向我挥手,我才低下头给摩托车打火。刚一抬头,车已经跑得很远了。大街上依旧是行人的陌生,汽车的喧哗,一下子又把我卷到寒气逼人的人流里了。不知怎的,两行热泪旋即凉凉的滑落在鼻翼。怕别人看见,我很快擦去,向来时的路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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