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是在我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像往常一样上课,我突然感觉到全身乏力,发热,我摸了摸额头,感觉到了有点烫,但是正在在上课,我便强忍着过去了,下课我来到洗手间,不停地凉水冲洗我的额头,想尽办法让他变凉,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额头依然在发烫,像温开水一样。
等到班主任上课的时候,告诉了班主任我的情况,班主任知道后再三地问我是否需要请假,我缓慢地点头,并轻声地说“要”。班主任立马给我开了一张请假条,并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了我,然后打通了我妈妈的电话说了情况,让我独自一人去校门等候妈妈。
等待了大约十来分钟,我妈妈便赶到了,我立即站起身,走了过去,坐上车,回家。坐在车上的我还是有点晕乎乎的,没有什么精神。一回到家,我妈妈立即让我躺在床上,自己则去冰箱拿出冰块,敷在我滚烫的额头上,已经习惯了温度的额头,一下子接触到相反温度,我立即作出反应,适应之后的我慢慢平静了下来。妈妈拿来测温计,给我测量温度,我已经感觉到烧在慢慢地退减,我的内心也开始温暖了起来。
慢慢的,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已经做好了汤,等着我醒来喝,我拿下额头上的冰块,再一摸额头,已经是凉凉的了,烧已经退了。我坐了下来,端起了碗,也是温暖的,我每喝一口,心里就温暖了一点,心里的种子也就发芽了一点。
妈妈给我的关爱,就在我的心里种下一棵花的种子。终有一天,也会变成一朵美丽的花,时时温暖着我的心。
在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或是异动跳跃的每天必出的两个极端中,我都会毫无疲倦地挑挑拣拣出所谓属于我的规则。而这样的挑拣,也在某个早已过去的\'早晨被我当作习惯了。在梦中醒来,完成这样对我而言满足甚多的一天。
而就我眼中的生活,似乎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为我某一天的突然改观想一个借口吧,就是我读到了《微物之神》中的几行:我们的悲愁将永远不够悲愁;我们的喜悦将永远不够喜悦;我们的梦想将永远不够远大,我们的生命将远远没有足够的重要性。好吧,我相信了自己因为这段话开始相信生活的选择会带给我更多,所以我也相信我开始了自己的耕耘。
心中的意念有时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根深蒂固。就像,我竟喜欢上了公交车上拥挤的人们,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站起来,让别人坐着。还有,我习惯把楼道里每家每户上的小广告一一取下,放在转角的箱子里。我热爱上了这些,而且不曾承认这就是品德的升华,而且无时无刻不想满足一下转角的念想,证明一下自己生活改变的“歧途”到底把我引向了哪里。
好吧,我不是自夸的承认,和曾经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枉我的选择,那片上了年纪的土地里,竟长出了一朵花,一朵恍如奇葩的花。
到现在我都不能相信,我对生活的思忖会带给我想都不能想的异动的快乐。有些选择不是单纯的选择,而是沉淀在时间里混杂发酵,并且难以出口的种种。
开在我心中的花,只是我认为一个想让自己快乐的人用自己“多余”的养分,溶进别人的心扉才能绽放的。
就像我,曾经一度干涸的土地里有一朵花,我可以说:“瞧,我这里还有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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