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位老阿姨在做一种奇怪的食物呢!我不禁好奇的凑了上去,问道:“阿姨,您这是做什么呀?”老阿姨看了看我,一笑,说:“这东西叫做鸡蛋汉堡!”我听了,将老妈拉到眼前,说:“老妈,这是鸡蛋汉堡,我从没听说过,不如我们一人买一个尝尝吧!”妈妈爽快地答应了。等待的过程中,我悄悄打量起这位老阿姨来,她不过四五十岁,但脸上写满了沧桑,爬满了皱纹,似乎从来不苟言笑,手上布满了青筋,整个人看上去显得苍老而又朴实。身边是她的一个小推车就是她的摊位。其实不过是两个小灶台而已,每个小灶台有7个圆孔,排成梅花状,每个孔里都有着一个金黄色的类似汉堡样的\'厚饼,炸得金黄金黄的,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老阿姨左手执铲,右手执刀,前后左右顾及着那14个烧着的鸡蛋汉堡,手法娴熟。做完两个后,老阿姨拿出两个鸡蛋,对着锅一敲,两个手指一掰,两个小孔里就各落下一个金灿灿的蛋黄和透明的蛋清。老阿姨告诉我们,这两个就是我们的,鸡蛋要熟透还得要一会,老阿姨的手脚却从没停息,一会儿将一个快烧好的翻个身,一会儿在这个汉堡上撒点调料,一会儿又在那个汉堡上浇点油……,那一把铲子和一把水果刀就似两只延长的手,“鸡蛋汉堡”在她的“手”里来回翻飞,哪里都是油光灿灿;哪里都是飘香阵阵……惹得一圈围观者纷纷拿出手机拍照。这时鸡蛋的“啪趴”声传入耳朵,老阿姨又熟练地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肉均匀地抹到了正在嚎叫的两个鸡蛋上,不多不少,无可挑剔。我吃惊地看着这位饱经风霜的老阿姨,心想:阿姨虽然感觉一把岁数了,可手脚灵活自如,比许多年轻人的手还要巧,真的令我敬佩啊!
老阿姨一会儿给“汉堡们”翻个身,一会儿收钱,一会儿给刚做完的“汉堡”穿上面粉外衣,一会儿又在左盼右顾,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忽然老阿姨将我们的两个“汉堡”铲了起来,熟练地在锅底倒上了面粉浆,再用毛刷刷几遍油,鸡蛋汉堡的模样渐渐地显露出来,金黄的身子加上闪闪的油光让人不禁口水直流。五六分钟的炙烤,“鸡蛋汉堡”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更黄了。这时阿姨用铲子把“鸡蛋汉堡”的边缘划了一道口子,用筷子飞快地夹起一把香菜末,娴熟地塞了进去,然后挑起一点辣子猛往里塞,再经过几个翻身,我们那色香味俱全的“鸡蛋汉堡”终于完成了!
我拿起塑料袋,一边回忆阿姨那巧夺天工的制作技艺,一边慢慢品尝了起来------
小时候,家里经济不是特别好,母亲也总是勤俭节约,省吃俭用。她很喜欢吃摆在路摊上的红薯。每次小贩吆喝经过时她总是会时不时的暼几眼,再深呼吸,然后漏出满足而又欣慰的笑容。
那是一个冬天,母亲像平常一样接我回家,也像往常一样暼一眼红薯摊。
妈,呐,我也好想吃!我指着红薯摊,撒娇的看着母亲,其实我并没有奢望母亲会给我买。
母亲摸摸口袋,豪爽的说走,我们去买!
我惊讶的看着母亲,平时自己省吃俭用都舍不得买,今天却如此大方!
她凑过去,掏出口袋的钱,骄傲的对着小贩说来!给我来个大的\'!我给我奴吃!
拿过红薯,她立刻递给我,笑呵呵的说来!这红薯热乎着呢,还很甜,快吃快吃!
妈,我们一人一半吧。
不不不,我又不饿,你自己吃。
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傻孩子,好吧好吧,我们一人一半。
她小心的掰开红薯,露出了红薯特有的嫩红,明显她分给自己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她却笑得那么满足。
我一口一口慢慢品着,品着这甜蜜的母爱。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中带着甜……”每当听到这首《冰糖葫芦》,都会想起那位宽容的爷爷。
一天,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前方不知道是那个摊,招揽了许多的人,我走过去一看,哦,原来是冰糖葫芦啊,我早就想吃糖葫芦啊,“爷爷,给我来一串糖葫芦,”我大声对爷爷说,他热情地说:“好嘞要哪种?”我指了指又大又红的冰糖葫芦,爷爷立刻拿下来说:“三块”‘我一边接过糖葫芦,一边甜甜的咬了一口,那种涩涩的甜味,那种甜甜的`甜味,让我回味无穷,我翻了翻口袋,咦,怎么只有两块,我不好意思的跟爷爷说:“爷爷,我只有两块,”这事,一旁的人说:“你看这个小孩,没带够钱就来买,”这时的我真想挖个洞钻进去,爷爷却和蔼可亲的说:“没事,以后带了再给我吧,”我就像落水人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我说:“爷爷谢谢您”爷爷说:“没事,”借着灯光,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爷爷,他苍白苍白的头发,黑黝黝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一看就是一个饱受风霜的老人,对每个买糖葫芦的人总是面带微笑,我想:“爷爷买给我两块不是赔了么,天渐渐黑了,我也要赶回家了。
望着渐渐远去的糖葫芦摊,望着宽容的爷爷,我心中充满了谢意,拥有宽容之心就拥有被感谢的资格,糖葫芦爷爷的宽容,让我想对爷爷说:“爷爷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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