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发芽,树叶飘落,春去秋来。岁月的更替如风一般转瞬即逝,拍打着河水,荡起了涟漪,也荡起我心中的那份思念,那份牵挂……
当我还小的时候,每天都是你接送我上学,我也只让你接送。因为每当我放学后,你就会带我去对面小店买泡泡糖,有时如果我考了高分,你会买很多很多泡泡糖,多得我都数不清,只记得,很多很多……
把泡泡糖放在手心中,只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撕开包装,放入嘴里,顿时一股香甜传来,软软的,甜甜的,一切烦心事都没有了,只觉得泡泡糖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那时的泡泡糖也不贵,一角钱两个,还有贴图纸,带画的,可以粘到皮肤上面的,于是我总是把自己身上粘的到处都是。
我也不会白吃,总是在放学后的自行车后座上,在空旷的土地上高声呼喊“姐姐好漂亮,是全世界最美的姐姐,最美最美……”你有时还嫌我吵,说再叫就把我扔河里,幼时的我哪里知道这是假话,赶紧闭上嘴。
那时的泡泡糖,我好怀念……
渐渐地,我开始上学了,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在你的领导下,自豪地走进了小学的大门。放学后,看着别人吃着冰激凌,自己心里也有点痒痒,等姐姐来时,我指了指卖冰激凌的小店。姐姐立马会意,说“吃太多甜食对牙齿不好,要不姐姐每个星期五给你买,好不好?”“好吧。”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有的吃还是不错的啦。
终于,望着那诱人的冰激凌,便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比泡泡糖更软,更甜,入口即化,仿佛冰激凌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真甜。
那时的冰激凌,我好怀念……
但你在我的时光里留下的脚印并不多。在我上二年级时,你说你要走,和心爱人一起,我便傻傻地说:“我不可爱吗?你不爱我吗?”“傻弟弟,放心,姐姐会回来找你的,一定会!”姐姐流泪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流泪。终于,姐姐走了,不顾家人的反对远走他乡,嫁到了对于我来说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时,我惊奇地发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小冰柜,里面是满满的泡泡糖,满满的冰激凌,满满的亲情……但我却再也吃不出以前的味道,那种香甜……
“嘀嗒、嘀嗒”,转过时间的年轮,一圈一圈。姐姐,我好想你,好牵挂你……不知你的世界里还有没有我……
清晨的阳光斜照在地面上,天空中偶尔飘过几片洁白的云朵,正懒懒地舒展着身体。我漫步在田间小路上,收割后的田地显得有些萧瑟,感受着这静谧的时光。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我脑海中闪过,你满脸的皱纹中挤出一抹慈爱的微笑,我不禁也扬起一抹微笑。爸爸,这布满坎坷的路上,你一直一直在我身后伴着我,你,是我最感激的人。
儿时的事情,我印象不太深刻,但有一件事,我至今还记在心中。
记得那年我十岁,从家乡来到了上海与你们一起生活,那时正是懵懂天真的年纪。一个女孩子,总是比男孩还爱闹,每天东跑西跑,不像个样子。
那天,你带我出去玩,我嫌你走得太慢,于是便松开你的手,自顾自地向前走着,边走还边哼着歌儿。我回头一看,你在我身后笑着看着我,我转过头,嘟着小嘴儿不理你。突然,脚下被一个石头一绊,摔着了,顿时,泪珠从我眼中滴落,我哇哇大哭,希望你能来救我。
你着急地跑过来,可却没有扶我起来,我泪眼模糊地望向你,隐约从那眼中看到一抹心疼与坚定。你慢慢蹲下身,那布满粗糙双茧的手掌轻柔地抚摸我的头,用充满温柔的语气对说:“乖,自己起来,你要学会坚强。”听到你的话,我似乎觉得更加委屈,但不知为何,我却止住了哭声,可能那就是父亲和女儿之间的牵绊吧。虽然膝盖很疼很疼,但我还是站了起来,抬起头来,看着你,那双并不大却异常有神的双眼中似乎有着什么我看懂的东西。我拍拍屁股,又向前走着,不知为何,我很高兴,不知是为了完成爸爸的话而高兴,还是为我可以自己站起来,不再需要依赖别人而高兴呢?夕阳拉长了你我的身影,小小的女孩走向前方,而你一直在看着我,伴着我,时光好像永远定格在那一幕,存在我记忆的最深处。
那时天真懵懂的女孩在渐渐长大,变得不再需要你的搀扶,她可以自己站起来,勇敢地向前走。时间总是游走于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空隙,我长大了,而无情的岁月却在你的脸上刻下一道道深痕,一年又一年的科天染白了你的发,压弯你腰。在这条成长的路上,你教会我太多太多,正是因为你的教诲,才让今天的我明白了感恩和坚强,明白了许多许多。
你,是我最感激的人,父亲!
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你至亲至爱的人,他们总以最笨拙也最艰辛的姿势守护着你。
又要出远门了,照惯例,昨天晚上仍然是母亲给我整理的行李。母亲一边往我那不大的行李箱里塞着东西,一边还给我讲解。“呐,这瓶水,别觉得它重,它可有用了!”母亲从桌子那边拿过一个大可乐瓶,笑着跟我说,“以前呐有一次,妈妈带着你出远门,到了那你是一会吐一会生病,可把我给吓坏了,当天晚上就搭火车赶了回来。回来之后,你却突然好了。妈妈去找到一个老医生,他说啊你那是水土不服,以后出门一定要带上一瓶家乡水,这样就不会水土不服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我隐隐约约地在母亲的眼里找到了一丝明媚的亮光。
今天早上,母亲起得比我还早,我才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在厨房里摆弄碗筷了。吃完早餐,趁我在系鞋带,母亲抢先提起了我放在一边的行李。那个行李重得要死,我刚才把它从卧室搬到客厅都累得够呛,可现在母亲却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提着行李一直走在我的前面。很多次我都追上去想要自己拿,可都被母亲拒绝了,“你这么小,怎么提得动!”。母亲总是这样敷衍我,即使现在我的个头已经比母亲要高得多了,可是她还是嫌我小。也许,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母亲送我到了车站,车子还没有到,天气热得不行,整个神州大地都变成了一只大蒸笼,再加上刚才母亲拎了一路的行李,早已是满头大汗。母亲从行李里拿出两把扇子,递给我一把。没想到这老古董扇子真的奏效,才扇了没几下,我顿时凉快了许多。可不久我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母亲的扇子微微倾斜向我,扇出的阵阵凉风也向着我。一直卖力扇着扇子的母亲此时却仍然是满头大汗。
就在这个时候车来了,母亲送我上车。临开车前,母亲还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重复着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忘的。“呜——”一声长鸣,车就要开了,母亲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我的手,看着我的脸,哽咽着说了一句:“到了,给妈来个电话,报个平安,路上……小心。”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车终于开出了站。我看见母亲一直站在站内,久久伫立着,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开了很久,终于连母亲身影的轮廓都彻底消失了,我倚在窗边,窗外的所有景色都在艳阳中融化开来,模糊成了母亲的模样。
我知道你还站在那里等我,以你最温柔的姿势。
我对你最多的印象不是那个曾经文静腼腆的你,而是剪着短短碎发,到国外时被别人询问性别,打扮奇特而另类,既是乖乖女又可以与老师抗衡的你,在我面前完全是个疯丫头的你。
妈妈说,你对我的影响力真的很大,让我从那个害羞内向的.小女生变得活泼开朗了很多。是性格上的互补吧。你真的可以把自己当成男孩子一样,却又保留许多女性情感上独特的细腻温柔。
你的思想比一般同龄人深刻很多,因为受你的影响,我也开始用更多的思考方式思考问题。
也许,你是我的另一面吧。
与你的相处让我发现了自己害羞内向性格的包裹之下可以被激发出来的活泼一面,看着你大声而放肆地笑着,大大咧咧,对待事情却认真负责的样子,我也渐渐有所改变,可以像你一样毫不拘束地快乐着。
我记得,是你把还不会游泳的我拽着拖离池子边缘,是你把抓着金属栏杆的我硬按进水里。
我记得,是你讲那些令我心慌的事情给只有二年级的我听,看着我被你吓得脸色苍白之后又一本正经地道歉。
我记得,是你写了长长的信给我,还配了音乐,让我特别的感动。
而之后的我,学会了游泳还经常和你比赛,再也不会被你所说的事情吓得心慌,常常和你用手写的书信交流,笔下的文字之间,是深厚的友情。
我改变了许多,却依然和你截然不同,我依然是我,不必做到和你一样,却活泼了许多,超越了原来的自己。
那我也会是你的另一面吗?
听你说,认识我之前,你是个文文静静秀秀气气的小姑娘,和现在男性化的你完全不一样。
我们彼此都做出了改变,而这种改变是好的改变,是超越了自我的改变,对吧?
你说过,我早已在你心中有不可缺少的位置。
你说过,要和我做永远的好朋友。
你说过,我们是永远的好姐妹。
我也一样。
你是我的另一面,就像魔镜一样,释放那个开朗活泼的我。
踏着岁月的脚步,我们从幼稚的童年到如今的青春年华,我们渐渐长大,懂得了多少人生哲理。谢谢,你让我懂——
谁不知道你,谁又没有经历过你。当那泛黄的落叶悄无声息的落下时,你便轻轻的来了。
你没有像春天那样带来了满园繁花;你没有像夏天那样带来了奔放的激情;你没有像冬天那样带来了刺骨的寒风和洁白的雪花,你带来了成熟的果实和使人心神气爽的秋风。你什么都不求,你只求人们在摘果实时会露出笑容,你只求人们可以享受柔和的秋风。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奉献。
不知为何,我总是那么迷恋你。但你有时也会发脾气,秋风变得刺骨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脸上。第二天,阳光比前几天更加明媚。这时我才明白你的用心良苦。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磨练。
即使你带不了百花怒放,可是你带来了秋菊满园。春桃夏荷秋菊冬梅,菊花是秋天的标志,因为爱你,所以我也爱上了菊花。陶渊明独爱菊,若他在世,我们一定是知音。菊花其实长得一般,甚至是呆板,但他经得起风霜雨打,不像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摧残。而她就像我,长得一般,受她影响,我从自卑到自信。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坚强。
落叶纷飞,在我眼里是最美的风景画,化土为泥的落叶没有丝毫怨言,我笑了,因为我看到她也笑了。
活着不一定要让人记住你,但最起码,你要活得有意义。谢谢你,在我平淡无奇的生命中谱写了最华丽的一章。
头倚窗头,只为听到你的脚步声。
我家有一只小狗。它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黑黑的小鼻子,还有一身白花花的长毛,尤其是它那两只呼扇呼扇的大耳朵更突出了它的可爱。我给它起了一个好听又亲切的名字——贝贝。
贝贝非常通灵性。每次我回到家时他就亲热的跑到我面前,瞪着两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我,调皮的小尾巴一摆一摆的,似乎在说:“小主人,你可回来了。”我就回敬给它一个“拥抱”。到了家里,无论我上哪儿,它就跑到哪儿。有时我故意让它找不到我,它就东窜西跑,如果真的找不到我,它就会发出低吼,这时候,我已经笑得上气接不住下气了。它听到我的笑声后就会飞一般的跑到我面前,“旺旺”地叫两声,然后低着小脑袋。这时贝贝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就会蹲下身来把它抱在怀里,抚摸着它的长毛,这时的贝贝更可爱了。
虽然贝贝是只狗,但却受着非狗般的待遇。
以前,贝贝的食物都是馒头·面条等面食。可自从那一天我喂了它吃花生后,它就只吃花生了。妈妈说饿它几天就吃了,可饿了它一顿后它仍不吃。耷拉着小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后真让人心疼。于是我就代它向妈妈求情。妈妈“扑哧”一声笑了,我就高高兴兴的拿着花生去喂贝贝了。贝贝吃得香极了,吃着还不时的抬头看着我叫两声,仿佛在说“谢谢小主人,谢谢小主人。”我欣慰的笑了。
我爱我家的小狗贝贝,爱它的通灵性,爱它的可爱,甚至爱它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贝贝,我爱你。
朋友,也许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但是,他却会随着缘起缘落使我们的青春变得美丽。即使没有将来,那又何惧,至少我们拥有过。
朋友,我想对你说,时间冲淡一切,只有你仍然在我心扉。每当寂寞吞噬灵魂,在那不眠的夜晚,是我们的回忆来让我安心。还记得我们当时最爱的音乐么?那首总是带着浅浅淡淡的悲歌,或许这对我们来说,就是遗憾的美。我的好朋友,你知道么?我一直没有勇气问你:这些年过的好么?我害怕,我怕听到你带着幸福的回答,我怕你早已把我忘掉,我怕你否认曾经说过的话。也许是我太傻,把这份情努力隐藏,用笑来伪装潇洒。
朋友,我想对你说,你还记得我们的聚会吗?听着许久没听到的旋律,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不可一世的年代。我再次翻开青春年少的我们曾写过的,重温了我们的过去。看到那些夸下海口不负责的话,现在想想,总是觉得有些无知。年少时的我们总是很夸张,你知不知道,分开后的每个夜晚总是很想你。在那段一起走过的日子里,每每想起,我便会很感激,谢谢,我的朋友。
朋友,我想对你说,有些情绪很那表达,我们越来越融洽,习惯了彼此有牵挂。经过了风雨,才了解所谓的友情。今后的岁月,让我们一起了解,多少天长地久,多少海誓山盟,有几回细水长流?我们是对方,特别的人,我们对彼此不是一般的认真。是的,我们都不容易,坎坷用泪水冲洗,你们是我最大的动力。时间还在继续,回忆曾经的不期而遇。志同道合让我们走在了一起,请别忘记我们相约相聚笑过的日子。
朋友是一碗水,君子之交谈如水,朋友是一壶茶,细品慢咽有滋味;朋友是一杯酒,让你敞开关闭已久的胸怀;朋友是一首歌,让你喷用出内心最深处的激情;朋友是心酸的眼泪,勾起对往事的`回忆。
春天醒了,冬天睡了,又是一年过去了。时光走着它的路,路过青春的脚步,心中有悲也有喜。我想让你尽情起舞,放心的追逐。如果可以,我愿把我的一切献给你,只要你喜欢。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你过得还好吗?
我最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她望着街道,她呢喃战争,她手中是一针一线。她将我带大,岁月没有厚待我深深牵挂的人,她的眉间已有深深的纹路,饱含风霜的手上带着一个时代的转变。
小标题:青藤古树
院子中央有一棵树,树枝遮住天空,为烈日投下一片阴凉。院子的墙上是绿油油的藤条,它们紧紧附着墙壁,从未松开。记得她常爱搬一把木色的躺椅对着街道,那椅子便被放置在树下。你在看什么?她仿佛是看见我的疑惑,她说,她在等一个家。我不等明白就摇摇头就笑着跑远了,而等我玩得脏兮兮的时候,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儿从躺椅上站起来,这个时候我就该回家了。炊烟袅袅的村庄中,我拉住她的衣角,她慈祥地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看向院子里孤零零的躺椅问,椅子在院子里会不会孤单呢?她说有一墙的藤蔓和年岁悠久的古树陪伴它。我似懂非懂地点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她的爱人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与她告别,奔赴硝烟四起的战场,再不见踪影。
小标题:灯影斑驳
我坐在床边念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对着昏暗的灯影穿针引线,在她吃力地缝上一针又一针时,一件新衣裳悄然现出形状。我惊叹着她的手巧,这些衣裳又有哪件不是她亲手裁制呢?灯影摇摇晃晃,时针滴滴嗒嗒不停运转,时代终究转换,早已没有人为自己亲手制作衣服。她停下手中穿针的工作,沉默许久。我扑过去紧紧抱着她,她拍了拍我的后背,看着我身上色彩鲜艳的衣服笑了笑。她把针和线整整齐齐放在盒中。我知道,她不会再做衣裳了。
小标题:听闻烽火
我常听她说过去的故事,穿着新上市的衣服依偎在她身边,但手中不像往常捧着手机。我拉着她的手听她说起那个时代的沸腾。有个什么荒地全是白骨,是那满肚油水的地主头儿烧***抢掠***。听她说她在敌军侵略时怎样躲藏,听她说那个年代的悲哀。我透过她一字一句看见了那血染蓝天的战场,***声震天,马蹄嘶鸣,百姓流离失所。她说,我们生于这个时候正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说着她叹一口气,人之最不幸便是生于盛世之末乱世之初。战争,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家,留下的人与她一样思念着过去吗?
我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青藤已枯,古树不再,院里的躺椅布满灰尘。再拉下绳线时灯不亮了。据说院子要被翻新了,村庄里还有多少人?我的奶奶,她还能否有一个她爱的院子,有青藤古树,有儿女绕膝,有她的思念之人吗?我牵挂的人,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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