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走得比较急的原故,只是想着如何在红灯再次亮起时,如何从人群中呼啸过去,步履是有点匆忙的,很快的便将妈妈甩在了后面。等我走过斑马线回头看她时,发现她才走到一半的位置。
等她走近跟前,我不由得朝她喊道:“妈妈,你怎么走这么慢呢?居然落后这么多!”
“你以为我还年轻呢,都过60岁了,是老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她什么时候已经60多了呢?在我的记忆中她永远都还是我少年时候的样子,我的内心从未想过她已经60多岁了,尽管我们曾帮她也操办过60大寿,可是我却将她的年龄定格在了某一阶段。
此刻,空气是静默的,而我的思绪却是无比的喧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在人生里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感觉不到妈妈的.老去,即使清晰的知道她的年龄,我却自然的忽视掉了。尽管春与秋一直在代序,日与夜的时间从来没有断落,而生命本就是个连续而不会中断的过程啊。
我想起小时候坐在盛夏的窗前,书上映着郁绿的树阴,拿着笔在一张一张的纸上写写画画的画面来。尽管时间经过太久,那远去的记忆却像从未过去,如今仍然历历在绘,恍如昨日。从前的记忆是真实的,眼前的现实的,但在时间的空间中,我却好似它从未离去,说到底,只是因为我那颗单纯而又固执的怎么也不肯忘的心啊!
在记忆中,最不容易忘记的往往是印象最深的,让你觉得最美好的。
只因为我不肯忘记,记忆的版图就会将它定格,有如照相机中的胶片将画面定影,再也无法改变。我们的记忆就像在原野上高飞的风筝,在风力作用下,丝线会带着风筝渐去渐远,可是只要我们手拉着丝线,风筝还是会回到你的手上。那远去记忆中的妈妈,只因为我那不想忘的本能,而将记忆定格在了她年轻时候,忽视了几十年岁月的流淌。
我看着阳光下妈妈头上的几丝白发特别耀眼,“是呀,还真是老了。”我黯然说道。
“哪有人不老的呀。”
随后,她继续向前走着。我知道人总是会老,“世间万物无不迁灭,身心岂有长存之理。”无论我情不情愿,生命对于年华来说都是种无言的呈现.,有一天,她会更老,我也会像她那样老去。
所有的时光都在静静的流淌,慢慢的会汇成一条宽阔的河流。而记忆在对岸,我在此岸,中间是我无法跨越的岁月。唯一不变的那就是一步步脚踏实地经过种种历练的自我。
对于无情的时光,过去的往事,我们没有更好的态度,只有微笑的送它远去了。
听,冬天的脚步渐渐远了,仅有一些寒意残留在大地上。这个冬天,并没有下雪,我带着些许惋惜,与冬天告别。
走进公园,蹲下身仔细看,泥地上竟已有了星星点点的嫩芽,我的脑海中不觉浮现出了几个星期前的场景。那时,这里还是一片天寒地冻,站在这儿哈一口气,都会在空气中变成白雾。
前几天,久雨的天边居然出现了一轮火红的暖阳。气温开始逐渐回升,不少树木已耐不住性子,吐出了新芽。看着那些柔软的嫩叶,回想起冬日里那些光秃秃的枝丫,不免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掠上心头。哎,时光飞逝,我最热爱的冬天,即将过去了。
人人都喜欢万木复苏,风光明媚的冬天,而我却对冬天情有独钟。冬日里,屋外一片寂静。许多树木都落光了叶子,像一把破旧的扫帚似的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树上,也再没有了往日那欢快的鸟鸣。鸟儿们也许早已飞到了南方,也许正瑟缩在温暖的窝中熟睡。只有并不耀眼的太阳,慵懒地普照着大地,这个世界也因此而显得如此宁静,宁静中又透着些许神秘。只可惜,如此美好的冬日,却要悄悄地离我而去了。
我喜欢冬天,更因为那个银装素裹,冰天雪地的世界。从小到大,在我读到过的许许多多的书籍中,冬天都是以白雪皑皑的形象出现的。然而,在我度过的十一个冬季里,这样的场景几乎是少之又少。
盼望着,盼望着,又一个冬天即将过去了,可是我翘首以待的那洁白的雪却没有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南方的雪,总是那么让我期待,却又令人失望。
冬天,一个特殊的季节。它没有春的多彩,夏的热烈,秋的怡人,却有着别样的情怀。它到来的脚步是那样轻盈,去时同样也是那么悄无声息。它在我们不知不觉间到来,又在我们浑然不觉中溜走了。我多想挽留它,却连它的踪迹也无处可寻了。
我站在时光的岸边,与冬日告别。期盼着来年,再与你来一个热烈的拥抱!
【点评】虽然正是冬天,但楚涵同学却提前与冬天告别了,而且写得有声有色。在作者笔下,有许多细腻的描写,譬如说泥地上星星点点的嫩芽,又如慵懒地普照着大地的阳光,又如让她期待但终究令人失望的南方的白雪。但全文并不仅止于此,在其看似信手拈来的文字中,却有着对时间流逝的慨叹,以及对来年的深切期盼,思想境界顿时便闪现出来了。
这是有你在的日子。那时,我依旧在长大,可你,却已渐渐老去……
依稀记得,你的头发由乌黑,到有一些刺眼白发,终究抵不过岁月的印痕而变得雪白。
“奶奶,手流血了。”你放下手中的家务,慌忙地跑到我身边。仔细一瞧,笑着说:“又想骗奶奶,奶奶还不老呢!快去玩吧。”幼时,我的诡计总能被你识破。可是慢慢地,不管我是真是假,你却每次都会给我包扎。你包扎的手法很特别:把纱布压在手上的地方,一折,再一折,最后系上一个结。可又不知何时,最后的结却怎么也系不上了,这时,总能听到你的叹息:“唉,人老了,连给孙女包个伤口都不行了。”
我的心总是一阵酸痛。心想:“不,奶奶没有变老。”
“奶奶,你陪我去玩捉迷藏好不好?”我问道:“好,俺孙女说啥就干啥。”你笑着答应了。
最初,不论我躲在何处,你总是能找到我,带着我回家去吃饭。可不知何时,***两条腿的步伐越来越沉重,找到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终不得不向命运屈服——需要拐杖来帮助。我也越来越多次的问你:“奶奶,你是不是老了。”你最开始回答我:“没呢,你还没长大呢,奶奶怎么会变老呢。”后来我再问你,你却像个小孩子犯了错误似的低下了头。
你由最开始帮我缝补衣服,到最后连穿针引线都要我帮你;你由最开始的帮我梳各种各样的.头发,到最后连扎马尾都会手抖。你由最开始的……
原来,我一直在长大,你一直在变老。
原来,我不是彼得潘,你也禁不住岁月的轮回。
原来,都是因为我幼时的天真,总是未曾觉察你在付出爱的同时逐渐老去……
再回忆起有你的日子,才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很快,秋末恋恋不舍地走了,初冬悄然已至。
是突袭来的冷空气,令全城一夜之间披上一层厚厚的“棉衣”。植物也是一夜间布满晶盈的白霜,那是种晶体状的水汽,很漂亮,带着小绒毛。那些棵已见不到绿叶的树,没有叶的点缀和陪伴,只能孤单的度过寒冷的冬天。
清晨,全城被笼罩在轻袅的薄雾里,似一座云上城。像一段段乳白的丝绸在空中飘荡着,围绕在全城,如烟如纱。迎面来的第一缕阳光终在雾帘里照在万物身上,暖和和的,不时有丝丝刺骨的冷意让人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
总是会把自己包裹上一件又一件厚实的衣服,怕在寒风凌冽的大街上瑟瑟发抖。然而秋末冬初的天气就是这样捉弄人,它在清晨用沉闷、暗灰的天色欺骗了你。正午,冬阳高照的天色让你不得不脱下早晨费尽好大力气穿上的外套,换上些许单薄衣服。那些罕见的簇拥成团的三叶草和 三叶花也会享受着午后暖意,尽情地绽放。各地,古老的弄堂、豪华的大厦、高低不一的民房被正午阳光映照出黑色的影子,棱角分明,倾斜在地面之上。
傍晚,天很快就黑了,比夏天的夜晚来得要早,气温骤降,那些在白天盛开如荼的花儿经受不住这寒气的袭击,紧闭着花瓣,被轻拂过的晚风吹得左右摇摆。我们又会换上清晨那被脱下的衣服。没有了夕阳,却还有天边残留的云霞,反射出夕阳留下的金黄的光,城市之间穿插的楼影渐渐淡下,随之而来的是灯火阑珊间一派繁华景象。被灯火点燃的光影,夹杂着不停闪烁的五彩星火。
这些在秋末冬初出现的景象,像电影胶片样,在我写出这些文字时,存于脑中放映。它不得不使我想起看过的 1 分钟“迪拜 24 小时”影片,不得不让我为大自然以及矗立着现代大楼的城市而赞叹,赞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给我们带来的一切美的景象,变幻。
每天的生活不是呈现在我们脑中第一映象中,反反复复、枯燥无味的。我想,只要你去用一种新鲜的心态对待每天的学习生活。秋去冬来、日升日落、花开花落,会在每天给你带来不一样的姿态。
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存于婆娑之间,平静已对。
这样的冬季最让人难受的,少雨,干燥,像游走在荒芜的幽冥界,身上的水分被冒烟儿似的抽干,我多么渴望一场打湿龟裂了的皮肤的细雨。
夜来风起,吹着窗外落叶沙沙,像是冬雨将至,这先到的脚步声已先来告诉我这一讯息,隔着窗帘,看寂寞树枝楞楞的摇晃,这雨的影子已落在我的窗前,心知,天明我便与之相遇。
冬天这雨,没有雾气朦胧的压抑,从窗里望,外面一片通透,看不出雨落下的样子,只有夹在风中扑向面庞才可以感觉的到,凉冰冰的,很是舒服。
枝头上的黄叶儿被湿漉漉的风送离枝头,没有丝毫留恋,干干净净的归于尘土。
田间的枯草也不像往日那样烦躁了,收敛起躁动的刺,温顺的接受抚慰,枯草与冬雨的关系不如青草与朝露那样暖昧,没有拖泥带水,轻轻的抚过,留下的只是彼此触碰的感觉。
这样的雨只有置身其中才可看清。
偶尔,也能看见秃秃的枝头上一只孤伶伶的鸟,“呀”一声,消失在转角处,剩下颤晃晃的树枝,它也应该是出来浸润一下自己沙哑的喉咙,好在来年春天唱一曲婉转的歌吧。
雨飘落下来世界慢慢变得湿润起来,湿润了空气,又湿润了屋顶,地面。都是缓缓的浸入的,瓦沟里不会流水下屋檐,地面上不会积水成洼,全部浸入到内部了。
行走在这样的雨中是不用撑伞的,雨是冰凉凉的拍打在身上,一层一层的浸润皮肤,一层一层的浸润心灵,完全浸入了,不会再有雨珠从发丝上滑落。
冬天的雨是刺骨的,不是拂面而过,只留温柔。枯燥的环境吧人的心也风干了,它要给她深入骨髓的印迹以惊醒他,不久即是春天,需要鲜活的生命给美丽的春天准备礼物了。趁着这雨丝的浸润,把自己养的活生生的,重新打起精神。
春雨里,行色匆匆的人群踏着淅淅沥沥的雨,播种一年的希望,他太忙了。
夏雨里,半忧半喜的人群冲着噼里啪啦的雨,灌溉一年的希望,他太野了。
秋雨里,牵牵绊绊的人群拉扯着丝丝缕缕的雨,盘算着一年的希望,他太乱了。
这样的冬雨里,人依稀,没有多少人会在这样冷清无望的季节出门,更不愿经受这刺骨冰冷。都躲起来了。少部分愿意出来浸润一下自己灵魂的人,少部分愿意出来浸润一下自己喉咙的鸟,都是在为明年的春天准备生命的张力吧。
雪发了疯似的施展着浑身的解数,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将大地冻得颤抖了起来。刺骨的寒风在耳畔狂笑。行人在猖狂的笑声中缩着脖子,艰难地挪到脚步,嘴里不住地埋怨老天爷的“冷酷无情”。
在我家的对面的街道上有一家小面馆。在这寒冷的清晨,从面馆里飘出的屡屡白烟中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馋味。在这时 ,如果能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真是既暖胃有暖心。今天面馆的生意火爆,店里座位已经所剩无几,还有客人陆陆续续进店。我也随着人流挤进小店,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街的位置坐下。老板娘是一个中年妇女,一边忙一边招呼客人。
我在等待上面的这段时间,一边搓手,一边欣赏雪花的芭蕾舞表演。一位老人出现在面店前。只见他冻得鼻子通红,双手在胸前来回不停地搓着,脑袋都快缩到棉衣里了,身上斜跨一个布包。他不停地跺着脚,眼睛不停地盯着客人碗中的面条。看他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吃个痛快。显然,他又冷又饿。
店门外的他很快被老板娘发现了,她扯着嗓门招呼:“大爷,进来吃一碗面,暖暖身子。”老人似乎就等这句话。于是向前急迈出两步,突然又停止了。那两条腿好像被胶水牢牢地粘在地上。“大爷,你放心,我们这的面味道好,又卫生。”老板娘热情地邀请他进店。老人慢慢迈出步子。老板娘为他找了一个座位。“老板,给我上一碗三鲜面”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搪瓷碗,“就用它装吧。”话音刚落,面店里的客人都面面相觑,老板也有些意外。“大爷,放心,我们店里的碗是经过高温消毒。”“还是用我的吧。”老人坚持着。“假打,说不定你的碗已经成了细菌繁殖的工厂了。”一位客人讥讽道。老人听了一阵脸红,还是老板出来解围;“大爷,你就放心吃吧。”老人的喉结上下蠕动了几下,欲言又止。老人为难地点点头。片刻,一碗面上桌了,老人很快就将面塞进了肚子里。吃完后他对老板说:“你看,能不能将我用过的碗卖给我?”“怎么,你要卖碗?”老板惊讶极了。老人显得不安了,轻轻地说:“老板,我……我有肝炎,要传染。”我恍然大悟,他坚持用自己带的碗,买下用过的碗,都是在替别人着想,可我们却……
他在桌上放下一张揉皱的五元钱,拿起桌上的碗放进布包里,走出了面店,融入了飞舞的雪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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