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奶奶把饭盒装好。我拎着就来到了市场,到了妈妈的摊前正好看到一位阿姨正在买苹果。只见妈妈把称好的五斤苹果递给那位阿姨,那位阿姨拎起来就走了。等那位阿姨走远了,我忽然想起阿姨好像还没给钱,就捅了捅妈妈小声问:“那位阿姨给钱了吗?”
妈妈一愣,急忙问旁边小摊的阿姨:“大妹子,刚才那个女的给钱了吗?”
“好像没给。”旁边摊的阿姨回答。
妈妈听了这话,一拍大腿说:“哎呀!陪了,我今天的买卖可陪了!”
旁边的小王叔叔连忙劝说道:“算了吧,就算你倒霉。”
妈妈这时候突然又一拍大腿,自我安慰地说:“多亏我宰了她半斤,要不我就更陪了。”
听了妈妈的话,我瞪大了眼睛对妈妈说:“你还宰称呀!”
正在这时,摊前有人说话:“对不起,刚才因为我太急了,忘了给您钱。”
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买苹果的那位阿姨。妈妈见人家都把钱递了过来,连忙红着脸接过钱,笑盈盈地说:“没有什么,不都是忙吗!我不也是忘了要吗?”
我小声对妈妈说:“赶快给人家补称呀!”妈妈听了我的话,用身子撞了我一下,有冲我使劲地皱了皱眉头。我明白,妈妈是不好意思。就灵机一动,从苹果摊里挑了一个最大的\'苹果递给了阿姨说:“阿姨,你真好,这个苹果送给你家里的小弟弟吃吧!”阿姨没有推过我,只好拿走装上苹果走了。阿姨走后,妈妈就笑着搂过我说:“你还真是个鬼机灵,妈妈以后再也不宰称了!”
听了妈妈的话,我望着阿姨远去的身影,从心里赞叹到:阿姨呀,阿姨,你不仅给我们家送来了钱,还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教育了我的妈妈!
在一个蝉鸣不绝的下午,我去幼儿园准备等妹妹放学,时间还早,我站在栏杆外面观望。正到了课外活动的时间,他们便涌出来,就像从一只魔术匣子里,飞涌出一群接着一群的小天使。在院子里,东一堆,西一堆,叽叽喳喳,也不知说些什么,笑些什么,个个鼻尖上闪着汗珠,小小的身躯上散发着太阳的香气息。看到了他们的笑靥,我也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仿佛他们快乐,全世界都无忧无虑。
猛然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墙角的大片向日葵,金黄色像潮水一样涌向眼眶。阳光散落在向日葵细碎的花瓣上,在墙角熠熠生辉。刺眼的阳光下,渐渐模糊了视线,大朵开放的向日葵幻化成那些陌生的微笑的面孔。他们不一会便看到了我,招着小手在冲我笑。一瞬间,幸福从他们的笑靥中挥动着翅膀飞向我,把我紧紧包围。
与此同时,又有一股细若游丝的悲让缠绕在心底。
曾几何时,我也像他们一样......
有人说,他们是梦,醒后让人依依不舍的梦。
他们在童话般的教室里嗷嗷待哺,竖着手指跟老师念“1.2.3…”,咿咿呀呀,像天使谱成的曲子。他们在滑梯上滑上滑下,乐滋滋地看着等在一旁的同伴,脸上露出炫耀般明晃晃的笑容。他们在父母温暖的怀抱中亲昵,撒娇,诉说,如数家珍的`向父母展示在幼儿园得到的红花。他们在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中跑跑跳跳,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他们的世界像雪后的早晨,纤尘不染。没有喧嚣,没有欺伪,更没有目的,没有理想,没有责任,没有承担......
他们可以在白云逍遥的天穹上摇曳着风筝;他们可以在广袤无垠的海滩上用贝壳摆出自己的梦;他们可以在绵绵白雪印下自己的身影;他们可以在没人打扰的角落里排演
世界太大、太广、太神秘。大到不能让我用手中的笔将它描述的彻底;广到无法用我脑中的辞藻为她做一番装饰,神秘到我心中的世界不能在上面尽情地挥舞一笔……在我们眼前的一切只有那些,强加的事物深感乏味,强取的事物没有容纳它的地位……
那棵苍老的榕树在我眼前屹立了多少次?那缕孤身的云丝在我眼前漂浮了多少次?那远处的山峰在我眼前起伏前进了多少次……终于,那一天,我感到了他们的陌生,陌生中油然生起了隐约的喜爱。原来那棵榕树似乎还珍藏着你我的情谊,原来那缕云丝载走了我的孤寂与无奈,原来那座山峰后还有我未履行的诺言。用陌生的眼光看熟悉的事物,莫非就是全新的人生启迪?
那棵亭亭玉立的白莲曾经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境,我局部的欣赏着那流动的曲线美,那一晚,我觉自己很清醒,因为我发现了荷叶的葱郁、蝌蚪的身影……从前,总是认为自己的生活很无趣,对着方格错落的稿纸哈欠频频,望着笔尖下的字迹觉得仅存的快乐在一步步凝固……又在那一天,在翻找自己的过去时,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品味被遗忘很久的思绪,“难以置信”蔓延到了心扉……
我们成长,我们处事,我们陌生。为什么不翻出自己微微泛黄的日记仔细阅读,其中有多少自己的所经所历。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难道汽车的鸣笛已经充塞了我们的耳朵,难道工厂排放的浓烟已经弥漫了我们的双眼?我们需要在午夜的灯光下品读自己的思绪。此刻倾听,可听及天涯;此刻凝望,可望及海角……
作为真正的自己,我们必须一日多省,用旁观着那陌生的眼神看待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昨日中昨日死,今日种种今日生。”如今的事请三思而后行,便少了几分对昨日的感慨,今日的无奈。人一生要走的路太多太多,太长太长,太久太久,当自己偶尔停下脚步的\'时候,会觉得人生所经历的事物就像一件件陈放整齐的商品,琳琅满目,看得自己目不暇接。这时候的自己,会很理智的辨别是是非非,当时的迷茫不会重新出现在我们那略显成熟的脸庞,当时的不知所措是我们一时思维混乱的表现……
人生的路程上,免不了偶尔的迷失,免不了暂时的颓废,“陌生的眼神”是我们必备的清醒剂。陌生的眼神是温暖的阳光,照亮人们心灵最阴暗的地方;陌生的眼神是温柔的水,解放人们心灵最坚硬的角落……
这一切都是上帝的错,偏偏把人们那“缺点”的衣袋缝在了身前,把人们拿“优点”的衣袋绣在了背后。人们首先看到的是他人的缺点,回首一望便看见了自己的优点……
用陌生的眼光看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是是非非,便知谁主沉浮。紫竹林里的紫竹调啊,每年每月每日听闻,年年月月日日不同……
太公今年90多岁了,他的手指还能动,他的腿却不能动,他貌似不记得我们了。
也许生活在城市的原因,工作的繁忙、学习的紧张,我们很少回家乡去看望独自守在家中的太公。有时外婆会回来看他,有时他被遗忘在那儿。日子就一天一天的流逝,时光荏苒,太公每天就这样孤独地生活着。渐渐地,他的记忆也被遗忘在那个地方……
去年清明节,爸爸妈妈的\'单位都放了假,我们就一起回到了老家。回家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看太公。
破旧的小屋子,不知是上个世纪哪一年建的了,只有一个厨房,一个客厅,一个卫生间和一间卧室。厨房的屋檐上、房梁上时而落下一滴滴的水珠。初春的小雨也在怜惜着太公的孤独。
太公躺在摇椅上,他眯着眼睛,胸上盖着一把蒲扇,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扇子的把柄。在小鸟的伴奏声中,太公的呼噜声显得格外明显。‘呼-呼-’太公也许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睡着。
外婆拉起床上的薄被,将一个角轻轻地耷拉在太公的身上。这动作就连细小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太公竟然被惊醒了。
只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望着我们,似乎我们是一群陌生人,他不记得我们了。但似乎又有点熟悉的味道,好像在说:难道我们在哪见过?
太长时间未见,也许太公真的忘了我们,他一个人静静地呆在家里,反应渐渐迟钝,记忆逐渐模糊。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人老了,记忆不好了,你们要是不回来看看我,也许真的会忘了你们。
此时此刻,我们就像彼此熟悉的陌生人,似乎在哪见过,却想不起来了。老人真的特别需要我们的陪伴,记得谁说过: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熟悉的陌生人,你们一听熟悉的陌生人一定感到很奇怪吧!我告诉你吧在过年的时候我们家来了几位客人,他们是大爷,三爷,幺爷。
一听妈妈说今天要来客人我就高兴的不得了。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这是谁呀我一个都不认识,我连忙把门关上。我把妈妈叫过来,给妈妈说:“外面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妈妈打开门一看连忙招呼他们,当时我还愣住了。忽然妈妈推了我一下说:“快叫大爷,三爷,幺爷啊!”我连忙叫起来“大爷,三爷,幺爷好!”经过妈妈的介绍我认识了大爷,三爷,幺爷。接着我们坐在家里的餐桌旁,一起谈笑风生。四周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满了餐桌,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大家相互拜着年,问候着:“祝你春节快乐!”“祝你身体健康,每天都高高兴兴!”“谢谢,谢谢!我也祝你身体健康,每天都高高兴兴!”家人们举起杯子,我也举起杯子,我们把杯子碰了一下,杯子便发出了清脆的“叮咚”声。大爷笑眯眯地说:“祝你学习好,保送重点中学!”我们各自喝了一小口杯中的饮料,然后又碰了一下杯子,我说:“谢谢大爷!祝大爷长命百岁,幸福吉祥!”大爷笑了起来
没想到大爷,三爷,幺爷是我爷爷的兄弟。哎!因为这件事,我懂得了一个道理我们应该常回家看看。有首歌就是常回家看看“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我觉得这首歌写的太好了。我们应该常回家看看,不要把亲人当成陌生人。
每颗心上某个地方,总有个发黄的记忆挥着不散。
每个深夜某个地方,总有最深的思念在发光。上着QQ.看着好友上上下下,而自己隐隐约约象是在等待…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底平静地划过一波涟漪,可是涨潮的心并不因此而澎湃,而是守住了那一丝宁静。不是不想和你聊天,不是已把你忘记,只是那已过去的,再也找不到一个开始;也许是不想扰你,也许是缺少点勇气,只能看着那熟悉的网名,寻着它的到来,望着它的离去。
路旁的树陶醉在风的抚摸下,它们像是对久违的恋人,在喃着“沙沙”的蜜语。
我寻思在校园,冥想于路上,遇到你,是意外之外还是情理之中,一声招呼,一个笑,没有什么再比这幸福的了。然后彼此远去,剩下的就是背影…
曾多次想跟你说在深夜会想你,想你柔情似水的大眼睛,而那也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只是我知道我们还太年轻,从来不给你任何承诺,也许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的感觉,又或许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但我不能。
掀开和你认识到现在的点滴,就象海子说的:阳光的强烈,水草地温柔,人和植物其实一样幸福。
怀着幸福的泪眼去问飘零的花朵,花不语。而是回旋到秋千去。曾经的熟悉,今天却是如此的距离…
三生石旁,断肠水边,演绎着一个个凄美的故事,而当再聚守时,“人面在何处?”也许惟剩“桃花依旧在笑春风”…
我曾多次问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上你了,可是答案终究在迷糊里,也许遇到你,你不知道,在刹那间已代替了她,但爱上你,始终是一个令人不大相信的?然而言语之间,表情、动作、行为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莫非飞红的化春泥,还要用话语去表明那情意?
左拉说:“人生---只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的爱……”我却认为“是一分钟的陌生,一分钟的相识,半分钟是最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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