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别人给我推荐这本书,是在网易蜗牛app上,随手丢进书桌就没再管了。
近几天书荒,一时间不知道读什么,就翻翻app的书桌。放到以前,我是不会翻开诸如“成功的一百个方法”这类“非实用书籍”的。现在想来,只想调侃自己一番,一个实用主义的人,以前只会关注《母猪繁殖技术》之类的书吧。
“他人对我们的关注之所以如此重要,主要原因便在于人类对自身价值的判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人对我们的看法。”––《身份的焦虑》
近来是有了些焦虑,身边的朋友不是读研读博就是直接工作。就我这个游手好闲的还在国外念着最后一年本科,并且打算任性归国。也许再过四五年我也不会知道今天的选择是对是错,可又有谁能知道。
我开始渴望从别人那里获得认同,我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别人说一句:“啊没事,你回国发展机会更多”,我可能会窃喜很久。
别人一句:“天呐你不读研简直没人要。”也许会毁了一天的心情。
想想和原来初心满满的自己实在差了许多,那个说着不在意别人看法的我也开始患上了身份的焦虑,那个追求自我快乐的我也开始变得虚荣起来。
“身份的`焦虑是一种担忧。担忧我们处在无法与社会设定的成功典范保持一致的危险中,从而被夺去尊严和尊重,这种担忧的破坏力足以摧毁我们生活的松紧度;以及担忧我们当下所处的社会等级过于平庸,或者会堕至更低的等级。”––《身份的焦虑》
他人的夸奖当然使我们开心,这是人之常情,然而人不能活在他人的夸奖之中。他人的羞辱也自然使我们愤怒,可人又不能活在他人的羞辱之中。可以兼听,不被牵引,就是我要改变的吧。想想确实没什么,每个人的境遇,选择,目标各不相同,我只要不忘初心就够了,又何必束缚在这身份的比较中,为了别人而活呢。
希望今后继续如此,为了自己的生活而活。
读完这本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读出了什么,这拗口的文字实在没让我记住几个。就像在河边洗着竹篮,半天也是一场空。可至少还干净了不少,大概就是心灵得到了净化吧。
导语: 有时候也许我们需要勇敢一点点,去表达我们内心的想法,哪怕阳光再猛烈,结果再失败,也可以无愧地面对自己
沈如萱会在清早定一个六点十分的闹钟。然后她花上一个小时洗漱打扮,化一个精致的淡妆,搭配衣服,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等到七点十分,她就会无比准时地出现在自家阳台上,手上端着一杯咖啡,装模作样地呼吸新鲜空气。
接着,不出一分钟,隔壁的阳台上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男人会满头大汗地走出来,看到沈如萱会朝她伸手打招呼,朝气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笑道:“嗨,要去上班了吗?”
沈如萱每次都会如临大敌般地紧张,除了僵硬着一张脸点点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应答。
“今天天气不错呢。”
他也不介意她的沉默,在晨曦的阳光里做收整运动。刚锻炼完的手臂紧致结实,古铜色的皮肤里残留着刚跑步完的汗水。随后他匆匆地看了眼手上的电子表,返回了屋内。
沈如萱有些怅惘地看着空落落的\'阳台,觉得一天中最好的十几分钟过去了。之后的时光全都没有了盼头。
她会小心翼翼地目送他换上正装下楼,直到他消失在远处烟尘滚滚的十字路口。
沈如萱这才百无聊赖地趿拉着鞋子回到梳妆台前,把脸上好不容易化好的妆粗暴地卸掉。再换上平时宅居的专用小黄人T恤,把刘海往脑门一捋扎成个苹果把儿,戴上600度的厚镜子,一脖子扎到了电脑面前。
她根本不是什么上班族,平时的工作就是专职漫画家,画的还是特别血腥暴力的恐怖漫画。虽然收入平平,只够勉强生活,但她并没有想过要辞职不干。
因为她最害怕和人打交道,哪怕是最基本的沟通。那种能初次见面就和一群人左右逢源勾肩搭背的交际党简直是她的偶像。
只有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屋子里,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为所欲为天马行空,这让沈如萱感觉到轻松。
所以在暗恋了隔壁的男神后,她宁愿不厌其烦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现,一天只为那状似恰巧的一面,也不敢冒冒失失地敲开他的门,对他说我做多了晚饭,要不要一起吃?
沈如萱并不贪心,她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昏天黑地充满压力赶画稿的日子里,尽管只能看到他短暂的笑容,也会像多出了一个太阳,将生活涂得金光闪闪。
谁会不喜欢向阳生长呢?
那是夏天刚开头的日子,蝉鸣声在午后变得越来越躁动,阳光愈演愈烈……而沈如萱并没有想到,属于她的阳光突然之间就抽离了。
往常的清晨,她全副武装地出现在阳台时,那人也出现了。
还附带了一个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大美人。
沈如萱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目光愣愣地看着大美人姿势亲昵地挽着自己的男神。一副已经“登堂入室”的女主人气息。
在他们察觉到她来到阳台之前,她顶着那一副精致的妆容狼狈地缩回了阴暗的房间。
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太阳是多么耀眼的东西啊,怎么可能只偏心照耀她一个人。白日梦苏醒的时候,阳光就该散了。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这本书是阿兰.德波顿写的,英伦才子,前期读到中途的时候就感触很深,最近读完了想写一下读后感。
作者主要从两个方面对大家普遍的身份的焦虑进行了讨论,一是焦虑起因、二是解决方法。总体来说:每个人身份的焦虑是对自己一种在社会地位的担忧,害怕我们处在无法与社会设定的成功典范保持一致的危险中,从而被夺去尊严和尊重,或者是担心自己所处的社会地位过于平庸,或者是滑落至更低的等级。
古代是什么对我们的身份决定很大?是出身,当你出身于权贵,那么你一辈子可能就是权贵,如果你是一位农民,那么在古代除了进行起义或科举,那么你翻身的机会很小很小。所以说在古代在这样小概率事件面前,大家反而对自己的身份这件事觉得心安理得。但是现在发生了改变,从资本主义萌芽到目前的开始的第五次工业革命,每一次的工业革命的推进除了生产力提高,还在悄悄的改变着人们的阶级身份,因此对每个人出现了大概率的身份转变的机会,导致了目前大家普遍对自己身份的焦虑。
从欧洲、美国工业革命进程来看,在经历经济发展停滞或者工业革命加速转变的时候,欧洲人民也经历过巨大的社会焦虑,为什么我们以前没有?因为目前我们的经济发展还没有经历一个完整的周期,暂时还没机会看到,不过即将到来。
现在我们所运用的制度的本质是具有资本主义性质,为什么?因为这是一个最高效的制度、同时我们的经济学过分的强调了要做一个理性的经济人这个原则,这样的做的目的本质还是要提高生产效率、加速利润的获取。我们都知道目前大家公认的企业公式为:原材料+劳动力+机器=产品+利润,其实作为一名企业家基本的常识就是降低成本提高收入增加利润,但是人力做为一项成本因素较另外两样有所不同,因为劳动力有感情、能够感受到痛苦、有喜怒哀乐。因此作为一名劳动力会做出的反馈就是:一是经济需求、因为要赚钱;二是人性需求、主要为经济的安全、尊严和职位等等。现在我们的GDP增速在不断的调低、由高速增长变为中速或稳步增长,那么问题来了、本质就是企业的利润及投资要下降,这样会直接影响员工的收益以及职业规划进程,因为企业不会进行规模扩张,导致员工职业晋升的机会减少。进而导致了整个社会的焦虑、对自己身份的焦虑。这个大概就是资本主义制度和封建主义制度的一个大不同吧。
其实在目前社会制度下,企业家去追求合法的利润无可厚非,因为每个企业都要活下去,但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是为了去单纯的追求利润而做出一些伤害感情或违背原则的事情。试着回想一下,我们企业中那些雇佣关系不稳定的情况出现,难道仅仅是因为钱的问题吗?在现在企业中,员工感情的需求有时候是第一位的,然后可能才是工作中的金钱回馈,可是我们往往在企业中看到的是勾心斗角、抱怨运气、处理事情鲁莽等等,这样的工作氛围导致员工无法获得稳定的感情需求。
对于解决焦虑的方法,作者提到了哲学、艺术、宗教、政治、还有波西米亚style的方式来解决,换句话说就是将自己代入一个不需要用金钱或身份决定社会地位的领域,比如哲学中说“觉得我幸福的不是我的社会地位,而是我的判断,只有这些才是我自己的,别人无法从我身边拿走”;艺术家口中常常说的“艺术的批判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宗教体系中“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一句话已经抹掉了社会中所有的身份;政治中如政治手段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份、因为目前的身份大部分都是政治进行创造的、当然也可以抹***等等,其实每个时代都有不符合上流社会关于身份的定义的观念,其实这群开拓者为大家提供了另一种生活的方式或解药,我们无法否定也无法预测,只能等时间去给我们答案,这也就是大概很多艺术家在去世后,其作品的伟大才慢慢被世人发现的原因吧。
“一个人如果真的能找到他真正想做的事情,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阅读这本书最大的收获是出乎意料地让我对流行的拜金主义进行了反省。在社会主流思想或者说经济运行形式的影响下,我也认为赚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进入更高的社会阶层、拥有更优越的物质条件,让自己和家人过得更好一些是我们理应为之奋斗的事情。然而这种“主义”最大的坏处是我们将“赚钱的能力”作为对每个人的评价标准,我们越来越认为会赚钱的人才是优秀的人,一切跟赚钱有关的品质才是值得褒奖的,那些跟赚钱无关的高尚品质或能力在现下变得非常可笑和位置尴尬,比如无私、善良和正直,以及感受和认识自然的能力。那些与经济无关的事情变得不受重视,一切都要与转化为经济价值挂钩才有意义。与十几年前相比,现在的人可以毫不脸红地说我就是爱钱,当年觉得马诺说宁愿坐在宝马里哭可耻的人逐渐都变成了马诺,所以拜金的危害在此。
另外,曾经觉得很多所谓的艺术只是一群人的自命不凡、附庸风雅,或者是一些艺术商人的成功运作。但是现在才明白有一些大师、名作之所以能脱颖而出成为经典,不在于艺术造诣的高超(比如会画画的人很多),而在于艺术家能够挣脱主流思想的枷锁,具备了独立思考的能力,看到了主流背面的阴影。
这本书还能够让你认识到很多商业行为的本质,是商人制造了一种消费行为并让消费者觉得是一种必须,比如必须要有名牌包才算得上体面的女人、必须要有钻戒才算得上标准的结婚、必须要买生日蛋糕才算过生日(而这些行为实际上毫无意义也完全不必要),我想可以很好的让购物狂们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被牵着鼻子走的傻瓜。
这本书虽然与我预期的“身份焦虑”内容差异很大,但整本书里面的每个分论点都非常值得思考,我认为这是一本值得多次阅读品味的书。
总的来说,这本书对世俗之人说了一句: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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