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很舒心,什么也不用操心,只用好好读书就行了。外婆小时候则不然,不仅要读书还要干活。
外婆小时候的手,像树皮一样粗糙,她一放学就得去田里挑羊草,晚上做好饭要先给老太太喂饭,因为老太太手脚不方便,只能躺在床上。等伺候完了老太太,还要等公公回来才能用晚餐。然后是洗碗,洗好碗才好写作业,常常写到很晚,早上5点钟左右她要爬起来洗衣服,然后买菜,做早饭,一切都做好了才能去学校上课。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不是累死就是离家出走。
我们现在每天在饭桌上都可以看见鱼、肉、虾,可是外婆小时候都吃些什么呢?原来外婆那时候饭桌上最多只有一个鸡蛋,除了过年几乎天天都喝玉米粥,再炒一盆炒青菜,很少能吃到肉,而且他们吃饭每一次都吃不饱。如果我生在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叫苦连天的。
我们现在每天都可以吃到可口的零食,可是在外婆那个时候哪有什么零食吃啊,最多跑到田里摘两个茄子吃,或者到地里挖两个芋头解馋,有时拔两颗三叶草杆含在嘴里。
唉,外婆小时候真是可怜啊!我的童年比她的童年幸福一百倍。
外婆是最了解我的亲人,我也很了解他。在我的印象中,当外婆的,应该是早上起来去公园锻炼锻炼,游玩游玩:扭秧歌、跳扇子舞、踢毽子。要不就交朋友,嘻嘻哈哈的聊聊天。但我外婆不一样,从早到晚都是忙碌的保姆,顾上这个顾不上那个。有时晚上,还要为我辅导。到了我懂事的年龄,外婆似三十几岁的妈妈,一头乌黑乌黑的头发,精力很好;我到了五年级,外婆已经头发灰白,额上布满了一道道皱纹,皮肤又粗又黄。坐下或站起,骨节会清脆的“啪啪”响两声。外婆向来是个聪明人,会使巧招。这可不是耍小聪明。有一次,外婆剪完我的头发,便扫地上的头发渣子。我发现笤帚簸箕把子上捆着一把断了几根梳齿的梳子。我好奇地问:“捆一把梳子有什么用?”外婆笑了一下,笑完后说:“这是给笤帚梳头哩!”“是吗?”我很惊讶,以为外婆开玩笑。“这真是给笤帚梳头,”外婆接着说:“这样既打扫了笤帚,还保养了笤帚。”我心里最清楚记得,我第一次发高烧的情形。那时我两岁,所以记得并不清楚,后来外婆又告诉了我一遍。那一次,我突然发烧了。上吐下泻,身上热得发烫。外婆那出温度计,带上老花镜,睁着大眼睛抬头看了看。三十九摄氏度,外婆的脸皱成肉疙瘩。然后急急忙忙把我送到医院。病情好转了,我也醒来了。外婆便问我想吃什么。我想了一下,说:“我想喝奶茶!”其实我也不知道“奶茶”是什么东西,只是听大人说的,不知道他是“牛奶”还是“茶叶”,我就好奇。但是外婆知道1998的深圳哪里有奶茶卖呀!即使有卖的,那也很贵,我公公一定不舍得。我看外婆为难了,我就立马改口:“我想吃面条”外婆抹抹眼泪,说:“外婆给你住螃蟹吃。”那时,螃蟹是不由得我说想吃就吃到的。我有始以来才吃过两次螃蟹。第二天,外婆从家里提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熟螃蟹和一瓶饮料。我问饮料是什么?外婆说:“奶茶呀!”原来,我外婆昨天向别人问了一些做法,制作了一瓶不太好喝的奶茶。可我当时却喝的津津有味,外婆,终于笑了。如果你现在问,我喜欢喝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奶茶。
我的外婆他是我心目中的超人,她不像一般的外婆在家裡织毛线呢!而是每天就像陀螺一样在家裡做这个做那个,也成為家裡的家庭主「嬷」。
每天一大早清晨,外婆和外公一起到秀山公园打太极拳,每天打的太极拳内容都不一样,有打棍、打棒、打扇、打拳和打剑。外婆说,打太极拳不但能锻炼身体,而且还能交到许多的朋友,真是一举两得。外婆对打太极拳很有兴趣,所以在去年去报名成為太极拳教练,经过一番苦练,他终於拿到梦寐以求的教练资格了,我真佩服他「想做就去做」的
有时候,外婆会做一些小玩意儿,逗我和妹妹眉开眼笑。有一次外婆拿了一隻在树叶上的蚕宝宝,我吓了一跳我想:「外婆怎麼可能随便捡了一隻蚕宝宝呢?」
谜底揭晓,原来那是用卫生纸做成的,真想不到外婆一大把年纪了,还会搞「笑」果。他也曾经利用毛巾做成狗、用碎纸做成天灯吊饰。
外婆有时候也会到慈济做志愿者,最近他成為慈济大爱妈妈的一员,到学校去讲故事,告诉大家有许多人因為有一些人因為受到一些特殊的原因,像是谢昆山等人……但是他们还是坚强的走下去的真实故事,给小朋友们听,告诉大家要惜福。
我很高兴我有一為琴棋书画,老当益壮的外婆,他会教我许多知识,也為家裡添加许多欢乐的气氛。成為我体育的教练、烹飪的师傅、美术的
我的外婆在记忆里里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老人,一天到晚笑嘻嘻的,仅仅从我一两岁起她就得了了癌病,因而我看到我的外婆大多数是在冰凉的医院病房。
我的外婆身高不高,病了之后更看起来干瘦。外婆的手里由于注射而满是针眼,手里长期带上一个医院的智能手环,拥有淡淡的印痕。外婆的脸部拥有一点的黑色斑,与惨白的脸孔产生比照,双眼下拥有浓浓黑眼圈眼袋和极大地祛眼袋。外婆原本茂密的乌发由于放化疗而越来越稀少。这一原本我印像极深的老人,在她过世后,我的脑子里关于她的记忆力却逐渐遗忘了,要不是常常将外婆的相片拿出来看一下,怀恋一番,我或许连外婆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外婆是在我二三年级的情况下过世的。那时候的我们还小,并不知道外婆过世是啥定义,仅仅感觉外婆忽然睡觉了,如何也叫昏迷不醒。直到如今回忆起来,感觉自身好傻,沒有好好珍惜和外婆在一起的岁月,还常常惹外婆不开心。
我儿时有一大半的闲暇时间陪外婆在医院病房里渡过的。看见穿白色衣服的护理人员、医师及其闻着医院独有的味儿,我也感觉浑身不舒服。看见医师将液体输送管一次次地插进,药水一次次地拆换,我也有一种外婆随时随地会离我而去的觉得。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身亡离我那么近,眨眼睛间就能将外婆的性命夺走,要我忽然意识到人的生命是那麼的宝贵。
应对外婆的病况,小时候的我唯一能做的仅有在临睡前祈祷,期待外婆的病况能有一定的转好。由于我不会期待一个除爸爸妈妈以外与我最爱的人离我而去。
如今,每一次在清明时节去探望外婆,给外婆祭扫时,我总是会在心中祈祷外婆在天堂一切安好。
時间的远去将外婆样子越来越模模糊糊,追忆的江河将外婆的影子始终的留有。不清楚,外婆在天堂还好吗?
远在台北的八里干城,一间间用红砖堆砌而成的矮房子,里面住着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家,却拥有一颗赤子之心,平日热心助人,街坊邻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就是我的外婆。
昨天放学时看到一位阿嬷牵着小孙子在公园一起散步的情景,那么朴实的衣着,那么慈祥的脸庞。顿时,我脑海里也浮现出外婆的笑靥,让我回想起外婆对我的照顾与关怀。
外婆虽然从小没读过书,却懂得人情世故,经营人际关系,几道拿手好菜,帮她吸引了不少老朋友。最令我佩服的是:煮菜的好手艺就象是五星级饭店主厨,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菜肴特有的风味总是令人垂涎三尺,难以忘怀。
由于外婆只有我这么一个孙女,所以可以说是「三千宠爱集一身」,平日节俭持家的她,对于我在衣食方面,她毫不吝啬,就算是山珍海味,她也决不手软,新衣服则一买就是四五件,而当我犯错挨爸妈责备时,外婆总是袒护我这宝贝孙女,才免除「竹笋炒肉丝」的一场灾难。除了妈妈,外婆可说是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了。
虽然和外婆分隔两地,但还是常常以电话连络,外婆非常健谈,对于生活的点点滴滴,心中的苦水,都会透过电话传达给我们,也顺便谈谈生活趣事。记得外公过世后,外婆曾经变的郁抑寡欢,沉默寡言,幸好有着邻居和家人的安慰和鼓励,外婆才能从伤心的阴霾走出来,现在外婆是个开朗活泼的人。经历了人生的大风大浪,对于许多事也不再斤斤计较。
外婆家有着岁月的痕迹,用红砖砌成的墙壁出现了一点一点的壁癌,而屋顶上的瓦片也掉了几片,虽然他已经敌不过岁月的流逝,但我还是希望它能伫立在这个纯朴的小乡镇,陪伴外婆一辈子。
外婆老当益壮,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过着生活,我也希望能常伴她身旁,同享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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