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下午,学校举行一次大扫除,因为星期四上午市长来参观。
我们班有的扫地、有的抹桌子、有的擦窗户、还有的扫清洁区,忙的满头大汗。我就是抹桌子的,我先抹讲台桌,因为老师每一天都用,所以我抹的一干二净。然后,我再抹放书的桌子,我先把书理好,再抹桌子,抹完了我笑了。
打扫完了,同学们坐在自我打扫的教室里笑了。
你瞧,大家都在教室里忙着干什么呢?原先大家在做大扫除。
李老师先把我们分成了几组,有的扫地,有的擦黑板,有的擦窗户,也有的拖地,还有的擦桌子……
老师一说完,同学们就一窝蜂似的向清洁用具存放处跑去拿清洁用具。大家拿着自我需要用的工具就开始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拖地的同学在我们扫地的时候就去洗拖把了。当我们刚扫完地时,拖地的同学又回来了。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的拖把滴出的水晶莹透亮。我和王月连忙跑过去,我说:“你们来得正就是时候,我们刚扫完。”王月催我说:“你还说什么呢?快让他们进来吧!”我们几人进了教室后,他们几个轮流拖地,我和王月洒水。
赖羿拖地拖得多有劲呀!你看他双手稳稳地捏住拖把杆,脚做成前弓步。用力地把拖把向前推,又向后拉,一推一拉,一前一后。过了好久,我们看到赖羿还在拖地。伍亮就对他说:“你去坐着休息一会儿吧,让我们来拖地。”赖羿停下来,说:“没事儿,我不累,还能拖一会儿。”之后,他又用力地拖着地。只见大豆似的汗珠直往下流。他真就是累了,在我们的再三要求下,才休息了几分钟。他又提着满满两桶水跑来了。他把一桶水放到了地上。再用左手提另一桶水,右手捏着布。然后把布打湿,又把布上的水捏到地上。他就这样一次又次地洒着水。
过年了,礼花炮竹点亮了夜空。年三十晚上,我和爷爷穿好衣服,拿着许多烟花炮竹来到院子里,只见黑色的夜空中一朵朵礼花在夜幕上绽放,像五颜六色的菊花给夜空增添了瑰丽的色彩,一会儿,旁边一家放起了金色的烟花,一会儿,另一家放起了红色的礼花,让你目不暇接。耳边一片“噼噼啪啪”的鞭炮声,还有礼花上天是“嘭嘭”的爆炸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和爷爷点着了我们的礼花和大地红,我家院子的上空也成了花朵的海洋,也不比他们家差呀。过年了,大难初一早晨还要放炮。
初一早晨,我和爷爷起得很早,妈妈还没开始做饭,爷爷就让我跟她出去放炮。那天早晨天气十分寒冷,我们俩都穿了大棉袄,把一万响的大地红摆在院子里,我不敢点,爷爷用香烟头点着了,我俩迅速跑开,只听到“噼里啪啦——乓,噼里啪啦——乓”,响了很长时间,真是震耳欲聋啊,惊心动魄。
过年了,我们孩子能得到压岁钱。初一上午,我的小妹妹刘童童和她妈妈来到了我家,是给爷爷拜年来了。爷爷高兴得不得了,掏出两个红包,笑呵呵地对我和童童说:“给,这是给你们俩的压岁钱,一人一份。”小妹他们要走了,我们送到大门,小妹的妈妈也给了我200元压岁钱。过年了,最好吃的还是三十晚上的年夜饭。那天晚上,当我来到饭桌前时,我惊呆了,满桌子都是好菜,五颜六色,还有一盘盘的饺子。妈妈说,饺子里面有糖块和钱,谁吃到了钱就一年不缺钱花,谁吃到了糖块就一年生活甜蜜幸福。这顿年夜饭,我们全家人吃的都很开心。
你看过年多热闹啊,所以我说过年真好。
八月末是暑假的尾巴,太阳不再那么热,暖人却不伤人。我顺着外面的大门从里面望去,门牌上刻着四个镶金打字“古绣小街”。黄昏,古绣,期待。果真是古色古香了,一进大门两排整齐布置着各式各样的刺绣店铺。古青色的砖瓦砌成的城墙,别有一番韵味。我省着满怀的期待随意走进一家小铺。现如今的刺绣真是火爆啊。刺绣小铺内挤满了人,摆在桌子上的刺绣也被抢的疯狂,有几处已经空了。被困在中央的刺绣老板一边夸口着刺绣的做工一边笑眯眯地首签。
虽然一听就知道是在吹牛,但我还是拿起一张刺绣,端详着。针脚粗,背面全是线头,线的颜色搭配也不协调,看上去总有点奇怪之感。耳边依旧是刺绣老板的夸夸其次,眼前一只白嫩的手抢过我手中的`刺绣,说道:“你看了那么长时间,不卖我买了。”扔给我这句话,那位我还未见其面孔的陌生人便又倏地消失了。
顿时,眼前的一切我都觉得索然无味,难道现在的刺绣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吗?如此恶劣如此廉价!我几乎是跑出这家刺绣小铺的,走过两排刺绣小铺。那里的境况也都如此。喧闹拥挤的人群,略知廉价的刺绣,夸夸其词的买家。我忍耐着,走进又走出,一家有一家,却又没有什么不同,满目皆此景。心房隐隐作痛,那些传统文明,古人遗留下来的恶意珍藏的美好都不复存在了吗?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些连残次品都不如的货件吗?
刚刚好的风景,刚刚好的温度,刚刚好的时间,来游览古绣小街。本以为一切都是刚刚好的顺心如意,却未想到最后想到的确实这些!想起那些场景我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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