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了老师发的短信:明天早上8:50拿抹布到学校打扫卫生。
8:40时我就到了学校,竟然只有5名同学来学校打扫卫生:我、荆文锐、李坤、李显未、武靖轩。后来白洁松来了,这时老师问谁自愿去六八班打扫卫生,我、荆文锐、李坤一起去打扫六八班。我们到了六八班后首先把所有桌子抹了一遍,六八班以前的人也太不珍惜桌子了,一些桌子不知道被他们用什么东西弄了好几个大窟窿。
然后六八班的老师让我们去抹楼梯瓷砖,我们抹过后,老师又让我去扫走廊他们两个去扫楼梯,并把楼梯下的积水扫干净。荆文锐消息还挺灵通的,他给我们说马康傲和他的妈妈也来了,他自己干了一些活,她妈妈也帮他干了不少,不过他妈妈干完后就和他一起走了。
最后,我们干完了把盆放进屋里后,锁好门后就可以下楼了。
我们班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大家团结、友爱、互相帮助。经常被评为“优秀班级”、“优秀中队”。可是,今天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丁铃铃”下课铃响了,同学们像放飞的小鸟似的,三五成群地在走廊里一起玩。有的在课室打扑克牌,有的在下象棋,还有的在讨论学习上的问题。这时,只见“调皮大王”柳馨,跑向讲台,在讲台玩起粉笔来了,她玩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趣,就拿起一根短短的粉笔头,朝严旭波扔去,正好扔到严旭波的头上,严旭波用了一句脏话回敬柳馨,就坐回座位上做作业了。柳馨不服气,便疾步朝严旭波走去,也骂了严旭波一句,严旭波没有理会她,继续埋头做作业。柳馨见他没反应,就把两只手搭在桌子上,一撑,就坐在了严旭波的桌子上,严旭波还是没有理会她,只是站了起来,向课室外的走廊跑去,柳馨见严旭波走了,就从严旭波书包里把语文书拿了出来,随手翻开了一页,把那页折了起来,越折越多,折成了一朵礼花的形状,严旭波看见了,他飞奔回座位,一把把语文书夺了回来,柳馨又把语文书抢了回来,书被柳馨弄得不成书样了,严旭波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来,跟我去老师办公室!”柳馨被严旭波吓到了,也只好乖乖跟着严旭波走了。柳馨来到了老师办公室,严旭波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李老师,李老师严厉的批评了柳馨一顿,说:“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团结友爱才对,怎么可以这样呢?”柳馨低下了头,说:“老师,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通过李老师的一番教育之后,柳馨向严旭波道了歉,从此以后柳馨再也不敢欺负同学了。
当我们每天早晨背着书包,迎着朝阳去上学的时候,会时刻被身边一些小事所感动着。
上个星期为了迎接“两基”,学校让我们大扫除,要求在五点半的时候必须把值日做完,同学们干劲十足。先擦墙面,擦完墙又擦桌子,擦完桌子又去擦地面,干了一个多小时后基本上***差不多了,有的同学陆续回家了,剩下我们这些班委要留下来做最后的清扫。我们像日本人一样跪在地上擦地,擦完地我们又去擦楼梯,楼梯那有一个很高的台子,班长姜玉尧拿着擦玻璃的竿子还够不着,于是他跑到四楼趴在玻璃和地面的缝隙里,上半身悬在空中,我和王晓宇按住他的腿,好半天才擦完。回到班里我们又想起门顶上还有一层灰没有擦,我们班的“小作家”张欣然赶紧抱起姜玉尧来擦,张欣然脸都憋的彤红彤红的。
看到大家辛苦的劳动着,可丝毫没有怨言,我感到同学们是爱这个“家”的,虽然我们有时候会把家弄乱。
星期二的中午,同学们陆续来到教室。有的同学在做作业,有的同学在休息。可是,有卡卡、期期、王王和新新在打“粉笔仗。”
你看!卡卡大步走向讲台,抓起一把粉笔,把它弄成小粒向期期扔去。期期也毫不示弱,捡起地上的粉笔,向卡卡扔去,不料把王王打到了。这下可不得了,王王跑上讲台,抓起一把粉笔追着期期跑,边跑边用粉笔打期期,期期左闪右躲,终于负了“伤”。他大喊:“卡卡,救命呀!”这时卡卡马上响应,抓起粉笔,向王王打去。顿时,粉笔像子弹一样向王王飞去,王王躲闪不及被打得“落花流水。”这时,王王跑到新新边,让新新帮助,新新犹豫了一下,但不能不领好意,只好帮助王王。王王、新新开始抓粉笔,向卡卡、期期打去。大概经过十几个回合,王王、新新胜利了,他们高兴的一蹦三尺高,而那盒粉笔则一扫而光…..
本来洁白的粉笔好好地放在讲台上,等待着牺牲,为同学们传授知识,而同学们不但不领情,反而“攻击”它,这不仅是浪费资源的问题,而且可以看出同学们的心是善还是恶。同学们,为了一次好玩、开心,而让自几的心被腐烂,值吗?
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蛇,教室里有蛇!”你也许不相信,教室里怎会有蛇呢?我可要告诉你,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今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后,同学们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可没过多久,在教室后面玩耍的一个女同学突然叫了一声:“蛇,教室里有蛇!”我们看了她一眼,都认为她在逗我们玩呢!我心想:教室里怎会有蛇呢?
那位女生看我们有点不相信,又惊叫到:“蛇,是真的有蛇!你们赶快过来看呀!”有几个男生信以为真,走过去一看,也尖叫起来:“教室里有蛇!”他们这一叫,把其他的同学也引来了。大家议论纷纷,有的说:“那那不是蛇,是蚯蚓。”有的说:“是蛇,我见过蛇的样子,肯定是蛇!”我挤进去一看,那的\'确是一条蛇。它蜷缩在教室的角落里,好像并不欢迎我们。
没过多久,教室里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但谁也不敢靠近。幸好班主任来了,叫大家后退,又吩咐一个同学叫男老师来。正当大家在议论蛇的时候,五年级的谢老师拿着一把铲子来了。谢老师一点儿也不怕,轻轻地把蛇铲走了。
唉,这条迷路的小蛇被谢老师给“请”走了。我们终于可松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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