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二是个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的好日子,我们去了盼望已久的常熟沙家浜。
一大早,我们乘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车,来到了沙家浜。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大螃蟹,它好像在说:欢迎你的到来。我来到了革命历史纪念馆,门前是一尊雕像,郭建光、阿庆嫂等十八个人物的雕像,英勇地站在那里,好像时刻准备战斗。走进博物馆,那里有好多介绍英雄人物的资料和照片以及一些战斗用地东西:有一把把***死无数敌人的大刀,有几百把枪和几十件鲜血染过已经发黄的衣服我可以想象出那时的战斗有多么的激烈,我们的幸福生活都是这些英勇不屈的战士用生命换来的,我们一定要珍惜现在的生活。
走出博物馆,我边走边欣赏着路旁的美景,瞧!那一片片郁郁葱葱的大树,还有那一大片种满荷花的湖,湖面上波光粼粼,荷花都凋谢了,露出了一个个可爱的小莲蓬。有的荷叶已经枯萎了,有的仍然那么翠绿,还有的绿中带黄柳树姑娘在微风的吹动下甩起了那长长的头发。咦!我看到前面有好多同学在走绳索桥,我心想:这个一定很简单,很好玩!我飞奔过去,木头桥被前面那些大胆的男生跳得摇摇晃晃的,我迫不得以抓住了扶手,鼓足勇气慢吞吞地移了过去,到了对岸,我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下午,我们分享完了带来的美食,随后跟导游来到了芦苇荡。哇,这里实在太美了!一大片芦苇,挨挨挤挤。芦叶是绿色的,芦花是白色的,在秋风的吹拂下,又细又长的芦苇发出了哗啦啦的笑声,宛如一个个活泼的小朋友,在向我们热烈地招手,欢迎我们的到来。
穿过这片白茫茫的芦苇,我们来到了老街上,仿佛穿越了一个时代。每个商店门口都飘着自己的旗帜,商店里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有五颜六色的铁环,有可爱的风铃,还有一个个漂亮的小包包
不知不觉地,我们来到了看戏剧的地方,观看了《让子弹飞》,主要讲了阿庆嫂暗中帮组新四军打败了日本鬼子,体现了浓浓的军民鱼水情。看完后,我觉得阿庆嫂真是个热爱祖国、机智勇敢的人。转眼就到了下午三点,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沙家浜。
这次真是一次愉快而又充实的旅行。
听拉饿铅笔的话,橡皮说:“你别乱说,是我最有用,人们用铅笔你写字要是写错了,一定要用到我,没有我他们就无法擦掉错字,所以我最有用。”
转笔刀听了他们说的话,恼怒地说:“你们吵什么吵啊,是我最有用,你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铅笔你的笔心写久了就会完了;或者被人们摔断了,还是我把你销尖的,所以我比你们的作用大多了。”
听不进了转笔刀的话,橡皮和铅笔不服气,于是它们又吵起来。在静候一旁的自动铅笔终于开了口,“你们还是别吵了,要么听我一句话,要么你们继续吵。”转笔刀想:“这样吵下去也解决不了事情,不如听它一句吧。”于是说,“你说吧,什么话,合理的我们就听你的,不合理的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好。”自动铅笔说:“我们自己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你们不能光看自己的长处,而没有看自己的'短处,要看别人的长处来正视自己的短处,这样才能把我们的短处补上。”铅笔、转笔刀和橡皮听了自动铅笔的话,都各自反思并自己的错误,然后它们互相向对方道歉,互相帮助。
从此以后,它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咳咳咳……”我发烧了,向来孤僻的我自然不愿对任何人“分享”这个消息,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房间不知怎么了,突然黑了起来,“咚”的一声我晕倒了!紧接着房门响了起来,房外的`人见我没开门,响声便急促了起来,可他见我还没开门便拿来了钥匙开了门……
“已经烧到了39度半了,刚打了退烧剂,可降下去后有升上来了,所以需要住院观察。”当我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一位医生说的话。我极力想睁开眼睛、说句话或动一下,可我身上仿佛有有无数条绳子绑住我身上的每一处,让我不得动弹。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身边都有一个人在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替我量体温、喂我吃药。当然,我的身子也因为有他的照顾,我身上的“绳子”也松了许多。
“再量一次体温,如果已经降下来了,明天见可以出院了。”一位医生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医生。”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随后又在我的耳旁响起了。“爸爸”我心里颤抖了一下,突然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些日子陪伴我,让我感到温暖的人是爸爸,我的泪不禁落下……
在人心中,真正的关心、帮助是由行动来体现的,从而以最重要的心灵去温暖人心和去给予人精神上的帮助。
关心不是甜言蜜语、虚情假意,而是捧着一颗真心去给予他人精神上和心灵上的帮助。
十一月十五日一大早,我穿着校服,背着一大包的零食,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学校。
八点钟,我们坐上了大巴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三十分,我们到达了美丽的沙家浜。刚下车,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跟着导游走进了沙家浜的大门。我们走在林荫小道上,沐浴着凉爽的秋风,倾听着悦耳的鸟叫声,心情格外舒畅。小道的两旁是一棵棵樟树,它们高大挺拔,就像一把把撑开的大伞。我随手捡起樟树的一粒果实仔细观察,它像一颗黑珍珠非常美丽。树叶的颜色有的变成了红中带黄,有的黄中透绿,还有的仍然翠绿翠绿的。它们一片片挂在树上,像一个个五彩的小风铃。再往前走,我们看见了几棵柳树,一阵风吹来,它便摇曳起婀娜多姿的'身子,虽然,柳枝一小半已枯黄,但它的舞姿还是那么优美。
在这儿最常见的就是芦苇了,我非常惊讶,因为这芦苇长得实在是太高了,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芦苇的顶上有一枝枝毛绒绒的芦花,秋风一吹,这些芦花就在蓝天白云下随风飘荡。
我们一边走一边看,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时分,导游把吃饭的地点定在了游乐场,大家都非常开心,放下书包就去活动了。我们玩的是由很多根麻绳编成的器具,我们把它称为蜘蛛网。我三下两下便爬了上去,可是和我一起玩的许雯彦非常胆小,刚爬上来就急着下来。我对她说:不要怕,大胆地往上爬。但是她还是不敢,于是,我只好爬了下来,拉着许雯彦一起爬上去,她才放大胆子开始往上爬。我们越玩越胆大,还故意在网上不停地摇晃,一直玩到老师里喊我们才停下来。这蜘蛛网真是好玩呀!
吃完了午饭,我们又看了一场《让子弹飞》的表演。表演开始,首先阿庆嫂和胡司令的扮演者上场,他们正在办喜事。不一会儿,又上来了两位表演者,只见他们穿着超人服一边表演各种怪动作,一边走了出来,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更惊讶的是他们每人拿着一个陶瓷大缸,顶在额头上表演起杂技来这场表演真精彩!
后来,我们又参观了春来茶馆和革命历史纪念馆。了解到了当年军民团结打击日本侵略者的故事。
沙家浜,这个美丽的红色旅游景点,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呀!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父亲,这个字眼再熟悉不过了,只要一想到这两个字,我就感到特别地自责。因为我不算是一个懂事的女儿,我总是惹父亲生气,有时还特别地叛逆。
小时候,每次母亲去县里开会,我都会哭,但是如果是父亲一连几天都不在家,我就会感到特别的开心,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父亲管我管的太多了,我就会特别地烦,觉得他特啰嗦。而且,每次父亲打我时,我都会认为我不是他亲生的,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可是到了我生病时,父亲就会一改往日的冷漠,对我特别关心。有一次,我发烧,父亲和母亲一起带着我去打点滴。当时是星期四,学校在上课,我特别的担心功课,又因为生病,所以很不开心。父亲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温柔地对我说:别担心功课,病好了才能好好学习啊,开心点。我挤出一个笑容,说:爸,我饿了,想吃东西。
说,想吃什么,我去给我的'大宝贝买。父亲爽快地说。
呀土豆!我说。
顺便再买几袋瓜子,嗑着玩。母亲补充道。
好,我去喽。
好长时间后,父亲还没回来。我正着急时,他拎着一大包零食回来了,说:累死我了,闺女,你说你要吃什么呀土豆,我找了整个超市都没找到。
啊?不会吧?我吃惊的问。
最后我问售货员,他告诉我就在我旁边。我差点把一斤土豆都买回来了。"
我和母亲大笑起来,我捂着肚子讽刺说:爸,我服了你了,太聪明了!
父亲温柔的说:快吃吧,不是说饿了吗?
上初一时,父亲的朋友说:老柳,你闺女挺有教养的,我从没见过他骂过人。
父亲听后得意地说:那是,他小时候有一次骂她舅,被我听见了,当即就扇了她一巴掌,就那一次,让她长了记性,从今以后就没骂过人。
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对父亲充满了感激,父亲,谢谢你,让我及时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父亲,你曾经说过梦想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但不能怕挫折,这我当然知道。父亲,我不会惧怕挫折的,因为我知道,您会鼓励我,给我勇气,所以我不怕。父亲,如果我以后真的实现了我的梦想,成为了一名作家,我一定要攒好多好多的钱,带您去北京、去上海、去香港、去去到一切您想去的地方,父亲,相信我。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父亲,我爱您!
外婆家旁边有一户人家,从外地来这里打工。我经常能看见那户人家的一个男孩,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又蹦又跳。
我很讨厌他,或许是因为他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或许是因为他那么瘦弱的身体却总有那么大的顽皮劲;或许因为他总喜欢用袖子当百洁布……
“啾啾,啾啾”大伯给我买来一只珍珠鸟,白色的羽翼像是天使的翅膀,又柔又滑,红色的小嘴像是涂了蜡的“利器”一般。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对它一见钟情,欢喜得不得了。它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伯伯见了,打开笼子把鸟放了出来。我急了:“伯伯,你怎么把它放了呀!”“没关系,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会飞回来的!”说着,大伯吹了一声口哨,珍珠鸟却依然流连在枝叶中。大伯连着吹了好几声,珍珠鸟丝毫没有反应。走近一看,原来珍珠鸟被藤蔓缠住了,挣脱不了了。
我们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会爬树,用枝条打下来又怕伤着。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男孩站了出来:“姐姐,俺能,让俺试试!”我根本不相信,“算了。”“一帮大人没法子,他一个小毛孩能有啥用?”我暗想。“姐姐,我要是伤着它了,大不了我赔一只呗。”他还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同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见他甩了拖鞋,把衣服塞进裤腰里,绾起了裤角,搓了搓手,望了望树上一上一下挣扎的白色羽翼。他往上一攀,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很快就蹿到了树顶。他踩着枝丫,小巧的身子仿佛天助我也,他慢慢接近那只鸟,握住头,用另一只手解开藤蔓,小心翼翼地护着鸟,然后一点点挪了下来,把鸟递给大伯。自己又一溜烟滑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红红的擦痕,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俺在老家的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的!”我感激得连连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平时令我厌恶的地方话,现在听起来竟那样悦耳,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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