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复唧唧,木兰开飞机,开的什么机?波音747!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有所思,没钱买飞机.昨夜见军帖,要用轰炸机,飞机十二架,架架买不起.阿爷无大钱,木兰无金银,愿去买钢铁,从此造飞机.东市买图纸,西市买螺丝,南市买玻璃,北市买铁皮.旦辞爷娘去,暮宿旧机库,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铁皮摩擦滋啦啦.旦辞机库去,暮至军营旁,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将军大呼哈哈哈.万里开飞机,关山一下没.热气传机翼,日光照玻璃.将军被吓死,壮士魂已飞.飞来撞天子,天子躺病床.策勋十二转,赏赐俩耳光.可汗问所欲,木兰不愿进牢房;愿开747,飞着回故乡。爹娘闻女来,端起机关枪;阿姊闻妹来,当户举X枪;小弟闻姊来,举枪噌噌推上膛。开我机舱门,进我飞机藏,脱我战时袍,换上飞行装,多装手榴弹,对外架机枪。出门埋x弹,亲友皆惊忙:离别十二年,不知木兰变态狂。疯子脚蹬地,呆子眼紧闭,两人并排走,谁能说我不正常。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借明驼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或许连木兰自己都没想到,那日断崖而死的竟是柔然大将郁久闾社仑,立此大功,拓跋焘可汗大喜。当可汗得知木兰代父从军后,不但没有治罪,反而大加褒奖:“我北魏有此等女子,乃国之造化。特赏赐黄金万两,封尚书郎。”
庆功大典上,木兰却跪地谢恩:“木兰斗胆,有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其一,木兰虽***敌心切,却并非为这赏赐,恳请可汗将此金赐予那些战死将士的家人;第二,木兰当初从军确实想让父亲另眼相看,可是现在父母年老,而我既无从政之才,亦无为官之心,只想回到家乡为父母尽孝。第三,我本想做一个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到如今才知太自不量力,还害得一战友为我而死,恳请可汗让我亲手安葬*孤月。”
“好一个花木兰!你提的要求,我都答应。”拓跋焘激动地站了起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皇帝大有一代明君之范。
在回乡之前,木兰骑着战马,马上背着满身血痕的孤独月。她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将方圆几百米的树木砍尽,用树干做成一张木床,然后把独孤月放在上面,再在他的身上放些枝条,最后点起火,眼睁睁地看着他变为灰烬。
“你曾说,更不堪的,是在战场上,那此刻我亲手焚你,又怎么入目?”
木兰拼尽全力地睁开双眼,任凭这烟熏瞎了她的眼,也熏不出一滴泪。
木兰谢绝了可汗的千人陪护军,她说,当初我能一个人来,现在就能一个人回。
只身独归吗?燕山脚下,木兰停下马,摸摸衣袋里的一抔灰土,安静地问道:“为什么从黄河到燕山,我都没有听见你的呼喊?若那时我的耳朵里听得见你的声音,若那时的我眼睛不是只有自己,是不是你现在还在老家,看书,练剑,消遣,即便和姐姐在一起,到底还是活着……月,你后悔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只听流水溅溅,马鸣啾啾,在这无边旷野里,鞭挞她的孤寂,报复她的妄为。
不远处就是家乡的城郭了,木兰抖抖一路风尘,黄昏把斜阳摇醉,晚风将细柳裁伤。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魂归故里,却梦醒他乡,如今近乡情怯,反而不敢前进一步。远处还依稀可见后山头的那棵大树,但独孤月却再也不能踏鞭而来。
昔我往矣,今我来思,前尘往事,心意已迟。
罢了,你看那前方不是阿爹阿娘吗?他们出城迎我,这不孝的女儿。旁边站着姐姐,红装素裹,妩媚而娇羞。或许,她是在等他千里未归的夫君吧,我该如何告知她真相?回到家,看见小弟带着村人***猪宰牛,莫非是在今晚要痛饮三百杯吧?所有的人都是笑的,围着篝火,趁着月光,谈天说地,一醉方休。我陪着众人,端着薄酒,暖着气氛,心事却冷若寒霜。然后一个人回到屋里,换上旧衣——独孤月过十八岁生日时穿的那件——黛青交织绫弹墨并蒂莲上衣,鹅黄妆花缎暗纹银蝶下裳,配莲状玉饰,戴同心银镯,绿云轻挽,斜插玉簪。再打开香奁,拿出胭脂水粉,对镜贴花黄。只见她娥眉微蹙,执笔描妆,不一会远山如黛,红晕泛霞,两唇似染朱砂,眉间孤月独明。杏眼浅笑,眉间似有清风拂月而来;朱唇轻抿,嘴角疑有暗香浮动而出。这时独孤月从镜里走出,捧起她的脸,没有疯狂的质问,再无满目的疮痍,只淡淡一句:“真美!”
知是错觉,木兰并没有乱了心智,此刻她心如明镜,尘埃不染,能照见万千世界,看碎人世喜悲。生与死,只是殊途同归。
于是她把香奁里的妆饰物都拿了出来,将衣袋里的骨灰倒入奁中,合上盖,静悄悄地走向月光中。
月,你当初从月光里走来,现在就该回到月光里去。
木兰找到了儿时的那棵树,月影婆娑,隐约间已见出参天的轮廓,像他至死方休的庇护,与月增长。木兰将奁匣放在树下,当做香枕,静静地睡去。额上的那弯孤月,照着天上的那轮残月,月影成双。
月光轻轻地扑打在她的脸上,像是最后的定妆。而她,或许一直睡下去,或许明早就醒来。
很久很久以前,在宋代时期,出现了一位流芳百世的女子,她就是花木兰——
我名叫花木兰,有一个小弟和一个姐姐。我家没有长子,父亲是一名军人,但几年前,在大战中父亲的左腿受了永久性的伤害,只能依靠拐杖走路。生活是平凡而幸福的,可不久因战争再一次爆发,打乱了生活的平静,皇帝陛下大规模征兵,每家每户必须出一名男丁,否则满门抄斩。我家只有父亲一个男丁,便被纳入新军范围了。我经过再三思考,决定代父出征。我偷偷地买了马和所需的一切,偷出了军帖。
那天夜里,我穿上军装,准备出发,没想到竟被父亲发现,“你在干什么?回来!回来!”父亲大声喊着。我头也没回,怕心软。我飞快地骑着马路过黄河,通过黑山,终于来到军营,以花户主之名报效祖国,开始了军营生活。
“你们站好了!立正!直起身子,象什么样子!”这是我们的将军。他虽然很年轻,却非常严厉。光练习立正就要在阳光下站立一上午,每天要在河流的木桩上提着两个水桶通过,负重练习、耐力练习……一天下来,全身酸痛,而军中又全是男子,戒备森严,生活非常不方便。这样艰难的日过了一年,我和新军们已成了真正的战士,不久我就参加了战斗。战争是异常残酷无情的,无数人死在战场,他们的尸体冰冷地躺在染血的土地上,眼睛无神地睁着,连亲人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就离开了。就这样在与死神拼搏的日子里,十几年过去了,我和剩余的战友重返国土。
我还见到了皇上,并拒绝了封赏,由几位战友陪同回到了我一心想念的故乡,见到我的家人,泪水夺眶而出……不过当战友见到我的女子打扮时着实吓得不轻呀!
我就是在历史上不输给男人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很久很久以前,在宋代时期,出现了一位流芳百世的女子,她就是花木兰——
我名叫花木兰,有一个小弟和一个姐姐。我家没有长子,父亲是一名军人,但几年前,在大战中父亲的左腿受了永久性的伤害,只能依靠拐杖走路。生活是平凡而幸福的,可不久因战争再一次爆发,打乱了生活的平静,皇帝陛下大规模征兵,每家每户必须出一名男丁,否则满门抄斩。我家只有父亲一个男丁,便被纳入新军范围了。我经过再三思考,决定代父出征。我偷偷地买了马和所需的一切,偷出了军帖。
那天夜里,我穿上军装,准备出发,没想到竟被父亲发现,“你在干什么?回来!回来!”父亲大声喊着。我头也没回,怕心软。我飞快地骑着马路过黄河,通过黑山,终于来到军营,以花户主之名报效祖国,开始了军营生活。
“你们站好了!立正!直起身子,象什么样子!”这是我们的将军。他虽然很年轻,却非常严厉。光练习立正就要在阳光下站立一上午,每天要在河流的木桩上提着两个水桶通过,负重练习、耐力练习……一天下来,全身酸痛,而军中又全是男子,戒备森严,生活非常不方便。这样艰难的日过了一年,我和新军们已成了真正的战士,不久我就参加了战斗。战争是异常残酷无情的,无数人死在战场,他们的尸体冰冷地躺在染血的土地上,眼睛无神地睁着,连亲人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就离开了。就这样在与死神拼搏的日子里,十几年过去了,我和剩余的战友重返国土。
我还见到了皇上,并拒绝了封赏,由几位战友陪同回到了我一心想念的故乡,见到我的家人,泪水夺眶而出……不过当战友见到我的女子打扮时着实吓得不轻呀!
我就是在历史上不输给男人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一个女子勤劳勇敢、坚韧质朴、不贪功名,替父征战、离家保国的巾帼英雄。大家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吗?这个女子就是鼎鼎大名的花将军——花木兰。
织布机的声音唧唧又唧唧地响着,我对着门在织布,忽然间听不到了织布机的声音了。只听到自己的声声叹息,我在想什么,我在思念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想,也没有思念什么。昨天晚上我看到了军中的文告,原来是皇上大规模的征兵,征兵的名册上有很多卷,可是卷卷都有父亲的名字,我对这件事感到很为难,父亲又没有儿子,我又没有长胸(所以认不出是女的.。想了很久,还是愿意为此去买马鞍,从这一刻起我替父亲征战。
于是我就来到东边的集市,去挑选比较买一匹骏马来,又到西边的集市买马鞍和垫子,又到南边的集市买马嚼子和缰绳,又到北边的集市去买长鞭。早晨我告别了父母,离开了家乡,晚上就到达了黄河边,宿营下来了。听不到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有黄河流水的声响。早晨我告别黄河,离开了。晚上到达黑山边,听不到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有听见燕山的胡马嘶叫声。
经过我的努力,不到万里,奔赴战场,像飞一样地跨过一道道的关,越过一座座的山。北方的寒气,传送着打更的声音。清冷的月光照着我的铠甲。经历了许多年,许多战争,我们的将军和有的壮士都战死沙场了,换来我们的胜利。我们归来拜见皇上,只见皇上坐在高高的明堂上。皇上给我记了很大的功劳,赏赐很多的财物,皇上还问我想要什么,我不愿意做尚书郎,希望骑上千里马,送我快点回到故乡。
年事已高的父母听到我要回来,都互相搀扶着到城外迎接我;姐姐听到我要回来,就对着门梳洗打扮;弟弟听到我要回来,磨刀霍霍***猪宰羊。推开我东屋的闺门,坐在我西屋的床上,脱掉我作战时的战袍,穿上我原来的衣裳,对着镜子细心地梳妆打扮起来,还贴着装饰物,梳理完毕。我就去看我那同伍的士兵,同伍的士兵对我感很惊讶:“我们同行作战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是个姑娘”。
木兰代父征战的故事,便传为佳话。从此,花木兰也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楷模。
到达军营的那一天,木兰在报名后就到军帐里收整行李,忽听见熟悉的声音,循声望去,居然是独孤月。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却一副你难逃我掌心的表情,这帷幄的姿态吓得木兰立马收住了眼神。可是转过身去,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开心地笑了。再转过身,发现独孤月把被子铺在自己的床榻旁,她立马上前想要阻止,他却一把把她拉到墙角,小声地说:“木兰,你不愿化妆我不强求你,可军营是个危险的地方,性命攸关,不要固执。我,是来保护你的。”眼里满是不可抗拒的温柔。
每天训练得很苦,士兵们却往往食不果腹,有一次吃饭时,一个老兵看木兰平日不语,又是个新兵,便抢过她手里仅存的一个小馒头,坐在一旁的独孤月见状,立马腾起一脚,老兵连人带凳跌倒在地,怒不可遏,意欲爬起再战。独孤月见状,从袖里抽出长鞭,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兵衣服鞭碎,一个臃肿的满是伤痕的肉体就这么赤*裸地横亘木兰眼前,她吓得捂住了眼,却立马放下双手,强迫自己镇定地看着这不堪的一幕。
后来,独孤月说这是自己给木兰上的军营第一课。更不堪的,是在战场上。
“那你能不能把这个长鞭的用法教我,这样在战场上我又多了一技。”
独孤月教得很细致,什么”鞭影贯虹”招、“瓮中捉鳖”招、”骨肉相连”招、“杜鹃啼血”招、“青丝难断”招,真是招招毙命。木兰拜服,心想小小的一个长鞭居然可以耍出那么多狠招,真是不可小觑。
“独孤月,若你真心想在战场上立功的话,一定是位一呼百应的大将!”木兰道。
“我是来保护你的,对做官没兴趣。况且,一将功成万骨枯,将军一定是血债最多的人。”
木兰第一次上战场时,单是这两军对垒的架势就让人胆颤,木兰渐渐发觉自己并非真正向往战场,眷念厮***,崇尚功名,她只是不愿被人看做无用的女子,弃置一生。可是此刻,她总是不由得靠近独孤月,似乎他在身旁,连气息都是庇护。可是真正一声令下,她立马换做一人,持刀扬马,奋力冲上前,竭力嘶吼却不敢厮***。这时柔然一个小兵见状,意欲从背后偷袭,木兰听刀风划向耳际,一个俯身躲过一劫,却不料刀落*亡,木兰从马背上翻滚下来,看见爱马在眼前顷刻毙命,木兰来不及心伤只是倒吸一口凉气。
或许在战场上,命若微尘,连悲伤都是一种奢侈。正想着,背后被狠狠地刺了一刀,那种从未有过的刺痛感让木兰清醒过来,她突然仰天大笑,这硝烟滚滚中,她静静地凝睇着每张脸,似狰狞的猛兽在沙漠里猎食,***戮是名正言顺的正义,死亡是刀起头落的快*,而那胜利的笑容,尽是血肉模糊的疲惫,是什么要让柔然不惜妻离子散举兵侵略?是什么让北魏大肆征兵拼死抵御?是无上的护国荣光还是胜利后的苟且辉煌?木兰想到这,不由得流下眼泪,是人的贪欲,是唾手可得的利益,是为了更好地生存,或者仅仅是为了活着本身。
原来活着,就是对他者的侵略,就像我不愿***人,却依然会被刺死。战场不是正义的地盘,它是生活本身。这样想着,木兰突然笑了,这笑穿越万水千山,没有仇恨与狰狞,没有前方和希望,只剩无垠的悲壮弥漫在荒山旷野中。
“人如蜉蝣寄身,何须向老天质问……”木兰说着,晕倒在血泊中。昏迷中,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又回到老家,在姐姐身边一同织布刺绣,小弟武艺高超,父母安康和睦,突然她发现自己和姐姐都在绣“独孤月”的名字,屋外甚是热闹,原来是黄阿婆带着媒婆下聘礼来了,娶的人竟是阿姊,姐姐羞得躲到里屋,喜不自言。木兰疯了似的跑到后山,对着那棵树大喊:“独孤月!你出来!独孤月!”
正喊着,木兰缓缓地睁开眼,迷糊之中看到孤独月坐在睡塌旁,在给自己擦洗伤口,见自己醒了,忙凑过头来:“木兰,我在这!你醒了?”木兰见状,竟不顾背后的刺伤,突然坐起来抱着独孤月,隐忍地抽泣,好像再不抱紧,独孤月只能悬挂于苍穹之中,从此任他阴晴圆缺,任他福薄禄厚,都与她无关。
“木兰,轻点,太用力伤口会再次撕裂的,小心。”独孤月提醒道。木兰不管,还是紧紧地抱着他。
“啊?木兰,你看你腿上也受伤了,裤子上都是血!快让我看看有没有感染!”
木兰突然松开了手,掐指算了下日子,连忙转过头去,恨自己疏忽大意。调整了一会表情后转身对独孤月说:“呃……这个……它不是战伤,我得了一种怪病,阿爹请个名医给我开了个药方,身体渐渐好了,但是每个月都要流血,好将身上的毒素一一排掉,过几天就没事了。”
“哦,那这病要不要紧啊?会不会是庸医啊?木兰要不我们重新找个大夫看一下吧!”独孤月关切地问道。
“不用不用!这种病要是让别人晓得,会把我逐出军营的,到时还得拉我爹爹来打仗。所以,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你发誓!”
独孤月见状,认真地举起手发誓,大有“我若违背誓言,情愿天诛地灭”之意。木兰第一次见他这般痴傻,强忍住笑,低眉之际,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温暖。
这乱世之中,纵朝生夕死,若我的鲜血可以流经你的双眸,直到你的心房中与你血液交融,生死共怜,那里,是不是也叫做家?
夜,格外宁静,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一切都那么美好、静谧.星星还同往常那样在天空上闪烁,晚风缓缓地吹着,但是,这段时间,花木兰老是坐在织布机旁不停地叹息,织布声稀疏了下来.
花木兰倚靠在织布机旁发呆,心事重重.昨天深夜一纸军队的文告打破了家中的宁静:军书连下十二道,每一道都在催促父亲重新披挂出征.花木兰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父亲老了,木兰又无哥哥,弟弟处幼尚未成人,保家卫国责无旁贷.她下定决心自己替父从军.
第二清早,花木兰就出门到街头上,买骏马、买马鞍、马笼头、马鞭,忙乎了好一阵子,备齐了战装,然后辞别父母,女扮男装头也不回地走了.早晨辞别了父母,晚上花木兰宿在了黄河边,她听不到爹娘呼唤女儿的声音,听到的只是黄河流水的“哗哗”声.
第二天早上,她辞别了黄河,晚上又宿在黑山头.
经过了十几天的长途跋涉后,花木兰最终来到了燕山脚下,她听到胡人兵马的嘶鸣声.花木兰发誓:为了父母,为了国家,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战胜敌人!
“***啊———”战场上炮火连天,马的嘶鸣声、战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撞击的“口当口当”声响彻整个大地,黄沙满天,血流成河,战场上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摆了一地,许多战士们都受了伤.已提升为将军的花木兰率领大兵冲向前去.寒风阵阵传来刁斗声,明亮的月儿映照在铁甲衣上,许多将士身经百战,为祖国而死.经过十余载的战斗,壮士们终于凯旋而归了.
十几年的拼***,十几年的搏斗,木兰领着胜利的军队归来了,皇上为她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宴席上,皇上为战功卓著的花木兰敬酒:“你功劳不小,赐你做个尚书,行吗?”“不!”花木兰笑着摇摇头:“为祖国付出,这是应该的.我不需要做尚书,谢谢皇上的好意.但是否能给我一匹千里马,送我回家?”皇上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花木兰:“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赐你一匹千里马.你要回家,我也不强求你了.”说着,叫手下从皇宫里牵出一匹自己最喜欢的千里马赏赐给花木兰,花木兰双手握拳拜谢皇上,然后骑上马走了.
“嗒———嗒———嗒”,花木兰快马加鞭往家中赶,身边的泥土都扬了起来.此时,归心似箭的木兰心里好不兴奋,恨不得马上飞到家.
父母们得知花木兰回家的消息,欣喜若狂,他们相互搀扶着蹒跚地走到屋外,目不转睛地盯着城门,眼巴巴地望着、望着……
“爹、娘———”花木兰的父母循声望去,花木兰骑在马上,飞奔而来,正在向他们招手.花木兰的父母顿时激动得两手发抖,先是一惊,又蹒跚的走过去.花木兰将马一拉,迫不及待地跳下马,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住爹和娘.娘摸摸花木兰的脸说:“兰儿,瘦了,瘦好多了,但越来越漂亮了?”“走吧,天色已经晚了,兰儿回家就好!”父亲边说边牵着马,拍拍木兰母亲的肩说道.花木兰一家以及陪同她回家的战友们,一路说说笑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花木兰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和美好.
“姐回来了,姐回来了!”弟弟欢呼着,紧接着年少的弟弟操起刀,回到厨房里***猪宰羊,忙着为姐姐煮点好吃的.
回到家的花木兰推开东阁门,坐在西阁床上,脱下战袍,穿上了旧时的衣裙,看着房间的旧物,她感到亲切而温馨.坐下来,她对着镜子在额上贴上了花黄,梳理着两鬓那乌黑的头发.
“吱—”门推开了,花木兰笑吟吟地走出来:“让大家久等了.”边说边坐了下来.
“啊?”战士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瞪口呆:“十几年的战场生活,却不知你原是女儿身!”“哈哈哈……”从花木兰家中传来了一阵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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