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坐上失望远方的火车
一个人旅行
我会去西藏
在“天路”上飞驰
看羚羊一闪而过
看漫无边际的草原和谐而宁静
看牧民灿烂纯洁的笑容
看高原人脸上特有的红
我回去黄土高原
在黄河边倾诉
看一地的支离破碎
看一片的黄沙漫天
看无边的绵延起伏
看“母亲”疲惫的面容
从开始到结束
时光的沙漏细数我寂寥的微笑
天如此蓝澈
地如此广阔
我依旧快乐着
走在繁华的城市大街上,人与人之间擦肩而过,在一条安静的小巷,我见到了产生人与人之间距离差别的一件事。
那天,我在回家路上看见了这一幕。一个颈系红领巾的小女孩,正在路上走,后面紧跟着一个老奶奶。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老奶奶手中的篮子坏了,篮子中的鱼、葱掉到了地上,吓了一跳的老奶奶把手中的鸡也给扔了。那小女孩明明听到了响声但却头也不回。走在老奶奶后面,快步走上前去帮助老奶奶一同拣起地上的东西。东西捡完之后,那个小女孩仍然默不作声,快步的地走了。
一种是小小年纪就学会尊敬老人,小男孩年纪大,却做这样好的榜样,我们应该学习那个小男孩DD尊老爱老,这样世界才会更美好。
我的身边有许多默默无闻的人,他们都在自己的岗位上不辞辛劳地做着自己的工作。而我最敬佩的人是清洁工人。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小鸟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低垂着头;小狗热得吐出舌头不停地喘气。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静止的柳条上,知了一动不动的趴着,沉闷的空气中,它的叫声好象在不停的说:热死了——热死了——
这天中午,我去小卖部买了一根雪糕,随手把包装纸丢在地上。这时迎面走了一位清洁工人。她推着垃圾车在远处向我挥了挥手,好像在说“防港是我家,清洁靠大家,请不要乱丢垃圾,好吗?”我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矮小微胖的身体,身穿一件似乎退了颜色的蓝色制服,好像那就是他们永远的符号。有点黝黑的皮肤透漏出健康的气息,看额头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似乎饱受了岁月的风霜。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那微笑像阳光,给阴暗的心灵带来了明媚;那微笑像雨露,给干枯的心田以滋润;那微笑像清风,给喧嚣的人群带来清新;那微笑似花朵,给纷繁的尘世带来芬芳,更让我们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温暖。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那对生活充满无限希望与热爱的双眼,那双眼中没有表现对生活的抱怨,更没有表现出对生活的无奈,只是静静地,似乎那就是他们的天职。把那把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笤帚紧紧地握在手里,还有那辆垃圾小车,似乎那永远是她的随身物,紧紧地放在她的身后。打扫时,那弯着的腰仿佛就像是一座通向幸福的未来的石拱桥,结实而又宽厚,使我情不自禁地把包装纸捡了起来,丢进垃圾桶里。
我赞美清洁工,如果不是她们,城市不会变得干净整洁。谁然有些人认为她们的工作是卑贱的,但是她们的心灵却是高尚的!
我最近发现我们这哥城市多了好几个环保垃圾桶,有两个桶一个写这可回收垃圾,另一个写这不可回收垃圾。看见这些垃圾桶让我想起我地一些不文明的事情。
保洁工的叔叔阿姨们刚刚吧这条大街打扫的`干干净净,我便把刚吃完的雪糕袋子扔在了大马路上,我的心里字我狡辩这,反证我有不是第一个人扔的。可是到啦现在,我对我以前所做的一些事感到内疚。
叫我们从先在开始一起来保护我们这个美丽的城市吧,从不要乱丢垃圾开始。
有些地方,你可能从来没有去过,但是当你真实地走在那里的时候,你恍惚间会觉得,自己在几年前,十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年龄长度之前来过。你到过,真实地居住过,每个地方、每个角落你都抚摸过,熟悉得似乎打开抽屉会知道里面是什么,走过转角知道会遇到一株什么植物……
有位作家说,这是因为空气中浮动着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死去后留下的脑电波,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频率,而这些频率相同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依然有很小的概率,让活着的人,可以接收到这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电波,这些电波,就是——记忆。
而你恰好能接收到的那一个频率的脑电波,留下那一组脑电波的人,就是我们曾经称呼过的——前世。(一月的最后两天,和朋友相约,去了普陀山。前一次去那里,似乎已是二十年前了,那时的自己,简单得像一片叶子,一株草。二十年!二十年安逸无害的美丽日子,让人发现,除了记忆外,什么也不能永久。
懒惰如我,很少烧香,也很少研究佛家思想,但是相信生死轮回,相信与人为善。前半世,学习不害人;后半世,开始学习防人害。抬头看,这里到处都是香樟树,浓浓淡淡的绿色流动着,带着凛冽的清香。它们首尾相连地覆盖了这里所有的天空,还在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闭着眼睛安然呼吸,空气潮湿,仿佛与尘世隔绝。)记忆里的香樟树,也是这样浓郁茂盛,覆盖了整个天空。
看到曾经走过的路,听到曾经唱过的歌,看到由花开装点的浮云,由浮云记录下来的花事。生命在一年一度地拔节,所有的一切都被标上鲜红的印迹。是谁说过的,那些离开的人,离开的事,终有一天,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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