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九月我看了一本列夫·托尔斯泰写的书,这本书的名字相信大家一定耳熟能详,那就是《战争与和平》。
书中写了许多人物,其中有很多大家肯定都不太知道,不过有一个人物大家一定十分熟悉,那就是波拿巴。大家肯定会说,这个人是谁?听都没听说过,其实这就是拿破仑。托尔斯泰在书中塑造的许多人物形象,个个色彩鲜明,个性突出。他们多属于鲍尔康斯基公爵、罗斯托夫伯爵、别祖霍夫伯爵、库拉金公爵这四大家族。别祖霍夫伯爵死后,在新一代中,最值得关注的是安德烈公爵和皮埃尔伯爵。安德烈公爵身材不高,面貌英俊,表情严肃冷漠,对上流社会生活感到厌倦,在这一点上与普希金笔下的奥涅夫有些相似。皮埃尔伯爵是老别祖霍夫伯爵的私生子,他为人正直、善良,喜欢进行思考,可是意志薄弱,缺乏办事能力。通过对他们的生活经历,一个危机四伏的旧俄罗斯上流社会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比如为了老别祖霍夫伯爵的财产,有许多人千方百计地想害皮埃尔。
之所以说它是哲学之经典,是因为它同时具有历史小说、社会心理小说、家庭纪事小说和哲理小说的特点,是全面反映了俄国一个特定时期的社会面貌和人民生活的具有史诗性的历史小说,这个看法大多俄罗斯学者都认同的。作为一名小学生,我虽然也貌似通读了这本恢弘巨著,但所获得的感受与体会必定是很浅薄的,以后随着年龄及学识的增长能再多看几遍得的话,那体会与认识一定会逐渐深刻。
这恐怕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一部小说了。
十二岁的时候我开始读它,到现在已经整整七年,我读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才发现,这本书是我永远也读不完的。
有人说,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的契机是为了探寻俄国社会的出路,我却始终觉得这种观点过于片面。我认为,一部真正伟大的小说,应该是包罗万象的,而不仅仅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目的。从《战争与和平》里面,我们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包括哲学、历史学、政治学、经济学、军事学甚至宗教学等等,这一切综合起来,就构成了一个庞大的思想体系。这个体系既是主观的,同时又是客观的。说它主观,是因为他来源于托尔斯泰的思考与总结,很多地方都打上了“托氏烙印”;说它客观,则是因为他并不强加于人,而是对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使人在“托化”的同时又逐渐凸显出自己的个性来。
另一方面,我又认为,以托尔斯泰的眼界之高、目光之远,他未必会把人类的所谓政治放在眼里。从根本上讲,托尔斯泰所关心的,应该是更广阔的精神与永恒。《战争与和平》里面,托尔斯泰曾不止一次地借皮埃尔、安德烈的大脑来探讨这个问题,探讨的最终结果,他没有告诉我们,这也正是其客观之处。他似乎希望我们去独立思考,并找出答案来。然而,人的思想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与见解,所以,凡是读过《战争与和平》的人,都在心里构造了一部属于自己的《战争与和平》。
应该说,《战争与和平》这部书最大的成就在于其思想性,那是无与伦比的。但是,在其它方面,它的成就也同样不凡。
托尔斯泰都是一位伟大的人物,他的思想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所以,我们没有资格站在这么一个伟人面前指手画脚。尽管他不抵抗,偏向农民,但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个性,像很多其他人的个性一样,我们没有理由不尊重。而且,我更认为,正是因为这种独特的个性,托尔斯泰才成其为托尔斯泰,否则他只是一介庸夫罢了。
《战争与和平》究竟是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呢?托尔斯泰曾经说过:“它不是传奇,不是长诗,尤其不是历史记事。《战争与和平》只是作者想借以表达和能够在其中表达他所要表达内容的那种形式。”他说的是实话。孟子也曾有过类似的言语:“吾辞达而已矣。”辞能达意,就这么简单。托尔斯泰认为,文学只是表现思想的一种形式,作为形式,它远不如内在的灵魂重要。后人读《战争与和平》,往往呼为史诗,那样其实正好违背了托翁的意愿。真正读懂《战争与和平》的人,最终会发现,这是一部思想的结晶,却非文学。而小说的作者托尔斯泰,则纯然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了。
一个稚嫩的小男孩孤独地坐在月台上,浑身沾满了灰尘和血迹,他伸开双手拼命地哭喊着“爸爸——,妈妈——”。可是他的爸爸妈妈再也听不见儿子的哭喊声了,他们双双被炸死了。一位记者愤怒地拿起照相机拍下了这张真实的照片,来到了孩子的面前,流下了同情的'眼泪,抱起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回了自己家中……
战争,从古到今,就是一个恐惧的词句,它给人们带来多少痛苦和灾难。和平则是每个善良人们的心愿和向往。我们要记住历史,用历史来说明,落后就会遭到欺负,我们一定要让自己的祖国强大再强大,珍爱和平,反对战争。
《战争与和平》给了我这个小孩许多东西,包括宇宙万物运行的道理、人生的启发以及心灵上的慰籍。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皮埃尔这个人物,并在精神上把他当作一个知心朋友来对待。他随和、善良、落拓不羁、贪享受却又没有贵族老爷的架子,常常沉浸在精神世界里以至于显得魂不守舍,这些特点都让我感到亲切。娜塔莎很可爱,不过略显轻浮了些,所以一经阿纳托里诱惑便放弃了对安德烈的爱情。经历了战火洗礼后的娜塔莎沉稳多了,成熟多了,但同时她又失去了以往的活泼与快乐。安德烈则是另一种性格,他冷峻、聪明、善良、敏感,但遇事往往缺乏皮埃尔的`那种宽容气度,所以常常后悔。安德烈的死很可惜,但除此以外,我们找不到一个更好的结局来安排他,毕竟在临死时他彻悟了。
《战争与和平》里面有很多精彩的片段,值得我们咀嚼回味,如罗斯托夫一家因战乱迁出莫斯科时娜塔莎与皮埃尔告别的场景。娜塔莎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到穿着邋遢匆匆走过的皮埃尔,就向他打招呼。他们简单聊了几句,皮埃尔因为痴恋娜塔莎又考虑到自身的处境而显得漫不经心,最后他向娜塔莎挥手道别:“明天,不!再见,再见了。”随即停下脚步落在了马车后面。娜塔莎则好一阵子还把头伸出窗外,对渐渐远去的皮埃尔露出亲切、快乐的微笑。
这一段特别使我感动,虽然他们之间的谈话非常平淡,几乎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到战争阴影下人与人之间的依依真情。尤其是皮埃尔那句:“明天,不!再见,再见了。”更加可贵。他似乎觉得这一分别,与娜塔莎将永无再见之日,战争逐渐临近,明天风雨不定,所以说出这么看似不经意却沉痛之极的话来。
有人说,托尔斯泰那种僧侣式的不抵抗主义使得他像个可笑的懦夫;又有人说,托尔斯泰属于农民阶级,他所提倡的农民宗法制观点带有很大局限性。对此,我要说,我们这个世界所缺乏的正是托尔斯泰的不抵抗主义。因为人类太好胜了,他们不但要超过自己的同胞,还想进一步征服那生养自己的大自然。很明显,人类是不可能征服自然的,他们将为自己的好胜付出代价,酸雨、臭氧层空洞、大气变暖,这一系列的事实难道不正说明了这一点吗?至于所谓的农民阶级局限性,那是不值一哂的,如果拿阶级来划分托尔斯泰这样一个伟大而超前的人物,就好比用米尺丈量地球,可笑透顶。
不管怎么说,托尔斯泰都是一位伟大的人物,他的思想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所以,我们没有资格站在这么一个伟人面前指手画脚。尽管他不抵抗,偏向农民,但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个性,像很多其他人的个性一样,我们没有理由不尊重。而且,我更认为,正是因为这种独特的个性,托尔斯泰才成其为托尔斯泰,否则他只是一介 庸 夫罢了。
《战争与和平》究竟是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呢?托尔斯泰曾经说过:“它不是传奇,不是长诗,尤其不是历史记事。《战争与和平》只是作者想借以表达和能够在其中表达他所要表达内容的那种形式。”他说的是实话。孟子也曾有过类似的言语:“吾辞达而已矣。”辞能达意,就这么简单。托尔斯泰认为,文学只是表现思想的一种形式,作为形式,它远不如内在的灵魂重要。
以此为准线,逆推向《白痴》和《群魔》,与托尔斯泰完全不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愚人”或曰“圣愚”刻画得浓墨重彩,并且赋予《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阿廖沙以信仰试炼。后者更坚信,信仰只有在愚人身上才能保存,也许是因为愚人这个形象背后是更具有希腊原始癫狂精神的,离崇尚“科学”的现代文明,更远一些。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向信仰深处挖掘,他不去探讨生活的意义,因为那与宗教精神相比,显然是不值多费口舌的'。托尔斯泰则孜孜于询问人生的意义,却同时点出构成人生的全是片段——试图极力描摹的作者却无法从中提炼出意义。他所描绘的虚无人生,是使深入探索那种宗教信仰——亦即有力托住虚无之花的花萼。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癫痫症患者,一个体验过极端事件的人,也是托尔斯泰的后辈,读后感.正是从这里找到撬动问题的铁锹,并且一气呵成解答了前者。也许,从这种对信仰的肯定层面来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否定了前者。有趣的是,纳博科夫在多年后旅居美国时,创作了一系列描摹黑色喜剧以及精神病症状的作品,其中一度将陀思妥耶夫斯基真的描摹成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也许是发现了俄罗斯文学中的极端偏执情结,纳博科夫将深刻和偏执冷静地隔离开了:但他又留下了诗歌一样的语言和,某种不可言喻的阴郁情绪。去其筋骨而欲保留神采,得来的结果却终究有些浅薄。
因之,托尔斯泰在贴地描写生活的同时,也达到了一种深刻。他真实地刻画着生活,也提炼着生活,从而通过体验,以生活的流动状态而表现了他所看见、并且隐约触摸到的深刻真相。他从深刻的主题出发,最终渴望朴实的道理,这也合乎生活的逻辑——因为渴望某种抽象的概念而前往具体事例中探寻真理,反而经过真诚的体悟而变得朴实。
《战争与和平》第三卷中,安德烈公爵在得知娜塔莎的私奔一事后,感到生活虚无,没有意义。战场上的荣誉感转瞬即逝。托尔斯泰展现他的虚无情绪:“他越关心眼前的问题,以往的事就离得越远。以前那个高悬在他头上的无限高远的苍穹,忽然变成低压在他身上的拱顶,那里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但毫无神秘之感。”
而托尔斯泰,还是不忘记展现他一流的刻薄手笔,童山老公爵家里,生活一成不变:“玛丽雅公爵小姐依旧是个胆怯、丑陋的老姑娘,永远生活在恐惧和苦恼中,毫无意义毫无欢乐地虚度着青春年华。布莉恩还是一个春风得意卖弄风情的姑娘,快乐地享受着生命的每一瞬间,并且满怀最美好的希望。安德烈公爵觉得,她只是变得更加自负。安德烈公爵从瑞士带来的家庭教师德萨尔,身穿俄国式礼服,同仆人们说着生硬的俄语,但还是那样智力有限,教养有素,品德高尚,思想迂腐。”我可以想象,托尔斯泰在家中看着他可爱的妻子儿女们,面对繁琐农务时,大约用的就是如此流露一丝讥讽意味的语言。对他来说,过于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智力居然是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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