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为什么要写外婆却不写母亲?可能是抑制不住对外婆深深的思念和感情吧……
我是外婆拉扯大的,直到小学三年级才到奶奶家住,原因是外婆的身体不好加上年岁已高,也需要休息了。外婆也算得上是个伟大的母亲了,她有四个女儿已经拉扯成人,后来有了孙子、孙女,也都是她养大的,我是最小的孙女,外婆也就格外疼爱。
外婆腿脚不好,走路很慢,背又驼,因为疾病身体C弱,走在路上真怕她再摔到哪儿。小时候上幼儿园,路很短,却总是撒娇着求外婆背,天天如此。到上了学前班,懂事了许多,不再让外婆背了,拉着外婆的手也就满足了,却发现不了外婆的背比以前更驼了。
现在,住在奶奶家,随着时间的飞逝,我渐渐长大,功课越来越紧,很少去外婆家看望外婆,有时放长假第一念头就是去看看外婆。打开大门我便会兴奋的叫道:“外婆,来看你了!”,随后里屋里便听到外婆欣喜的声音:“哎哟,雯雯来啦!”,或是艰难的拄着拐杖走出来。(外婆因为一次小意外把本来不好的腿摔得更不太好走路了)陪着外婆说话,总是会令我高兴的。
“叮咛咛咛……”一个阴冷的早晨,刚起来的我便听到电话急促的“尖叫”着,接到电话传来的是表姐哭泣的声音,含糊的说外婆因脑梗塞住院了。我愣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到了医院外婆的病床前,外婆已处于昏迷状态,头上顶着冰袋,因发烧而浑身抽搐,我失声哭了起来,那还是以前的外婆吗?
再一次见到外婆,就是在灵堂了,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我跪在外婆的遗像前,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来,怎么说走就走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责怪外婆。那晚,趴在窗台上看着残缺的月,凋零完最后一片叶的树,才真正懂得那句诗“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外婆在十一月份去世了。
我又来到外婆家,还像以前一样打开大门朝里屋兴奋的叫道:“外婆,来看你了!”,不同的是,我站在门口等待却久久等不到那句欣喜的回应……
城北四里修了火车站,当地居民迁走了好多,外婆的房子也扒了几间,三间瓦房仍然留着。几十年生活惯了的老屋,她不愿离开。
我二妗家的房子被十几个民工租用了。每天清晨民工们上工,总要从外婆的房子前经过。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外婆的瓦房上望望,也许是触景生情,想起他们故乡的老家了吧。有时他们会感慨地说:“这瓦房恐怕是村上唯一的旧式房子了。”说这些话时声音颤抖。长期在外的人呀,思乡之情总会油然而生。
外婆六十来岁,耳不聋,眼不花,平时总在门口做针线活。民工们来往时,总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关系处得很融洽。后来他们看到外婆在做鞋垫子,便常常来买,慢慢熟了,晚上没事也来坐坐,拉拉家常。外婆知道他们是四川来的,生活艰苦,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不得不外出打工。他们中有的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因为来回一趟路费太高,几乎需要一个月的工钱。有的民工说:“大娘,看见你住的屋,就想起家里的情况,看见你白发苍苍,就想起家里年迈的老娘……”每当他们说到这些话时,眼中总闪着泪花。
外婆对民工们关心爱护,不但为他们补补洗洗,谁有病了,还专门去护理。外婆家中有什么活儿,民工们也抢着做,劈柴提水,包括地里的农活,也抽空替外婆干。不了解情况的人,也真把外婆当作他们当中某个人的妈了。
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叫松子,因为父亲有病,初中没毕业,就跟叔叔伯伯们出来挣钱。外婆对他更加疼爱,常常问他累不累,嘱咐他不要累坏了身体,不行了歇两天。
有一天,松子对外婆说他要到洛阳干几天活。他说着低下头,眼红红的。外婆问:“还回来吗?”松子点点头说:“只干六七天。”外婆交代他要注意身体。
一星期后,松子回来了,放下行李就来看望外婆,而且买回一筒高钙奶粉。外婆看见他回来,高兴地紧紧拉住他的手,还埋怨他:“花那钱干啥?”说着进屋拿出十几双手套,说:“天冷了,你们赤手干活要冻手哩,这手套是我缝的,不美观,可耐用。”松子替大家谢谢外婆,外婆乐得脸上的皱纹像朵花。
世上真情最可贵,外婆与民工们之间,不是亲情胜似亲情
外婆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原本身体硬朗的她是那样充满生命的青春气息。每天她总是笑嘻嘻地面对生活,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就算是萍水相逢的人,她也视为深交,真有些‘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情壮志。自然别人对她也是‘肝胆相照’。以至于后来大家在半夜里为她奋不顾身力斗歹徒。虽然当时并没有什么收获,但却意外地送给外婆一份充满人情味的厚礼----加深了外婆与邻里的和谐关系。已至于后来这个老人被迫搬出老家时,对老家和老家的事与人是那样恋恋不舍。一个老人在那时所表现出来的‘儿女情长’更是令人闻之伤怀,这时候的外婆仿佛面临的不只是搬家那样的变更,更是一次有如与家人分离的那种不舍,不忍与悲痛。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会在那时候流露出这样的真情,但是随着岁月的推移,我逐渐有所感触并深为外婆与其挚友之情感所感动。一个老人她到生命的末程,除了要享有子女所给予的最后的幸福和安慰之外,还需要来自朋友亲挚的爱。从这一方面来说,我认为其实老年人和我们一样,她们不仅仅是要追求往日有劳动能力的丰衣足食,还要和我们一样拥有朋友,拥有短暂而一闪即逝的‘青春’。他们要一个富有诗意的夕阳红。
现在,外婆总算摆脱了当日与挚友分别的痛楚,又步一个花香鸟语的,充满友好氛围的‘新时代’。但是一个新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该如何丰富老年人的晚年生活。
亲情是一棵青青的小草,沐浴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雨露;亲情是一朵开不败的鲜花,照耀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阳光;亲情是一棵常青树,浇灌它的是出自心田的清泉。
我的外婆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乌黑的头发中间夹杂着几根银丝,显得格外的精神。一道道深深的代表着岁月痕迹的皱纹悄悄地爬上了外婆那土黄色的脸上。那微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闪出慈祥的目光。一双粗糙的手上长满了厚厚的老茧,用小刀在茧上轻轻一划,她还不觉得疼哩!
我的外婆是一个普通、平凡、和蔼可亲的人,她对我可好了。
外婆十分勤劳。在农村时,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不是到田里去锄杂草就是在家喂鸡。
虽然她老了,但是每次他到城里来,就成天帮我们洗衣服,煮饭,洗碗!这导致妈妈变懒……家里的活她都包了,使我们轻松许多。她很关心我的作业,我的性格有一点点丢东落西,外婆怕我找不到就帮我把可能需要的书或者工具放到书桌上,生怕我找不到,上学被老师骂……有时我语文考到95分以上,妈妈不在家,我就告诉外婆了,外婆高兴的说:“吴双加油啊!下次考到100分,我就要奖励你!”
外婆很爱笑,我小时候只要听到她的笑声便会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旁,依偎着她也跟着咯咯地笑起来。因为外婆的笑是那么爽朗,笑容那么慈祥。
外婆的手,手掌有点儿方,手指略粗,指头有一层又黄又硬的茧皮,指甲盖儿又坚硬又厚,剪都很难剪,手背上的骨节和青筋都突了出来,手上的皮肤也起了皱纹。但这双手无论是干粗活还是细活,都是干净利索。每次吃完饭,厨房里响起了“锅碗盆勺”进行曲。你瞧,外婆正在洗碗池边刷碗筷,她熟练地把一个个满身油迹和残渣的碗、盘拿在手里,用浅蓝色的抹布里里外外地冲擦,手腕不停摆动,所有的动作那么协调。眨眼工夫,一摞碗洗得干干净净,哈哈,还能照出隐隐约约的人影来呢!
在外婆无微不至地关怀下,我健康快乐地成长着,真幸福!我爱我的外婆!
我的外婆在记忆里里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老人,一天到晚笑嘻嘻的,仅仅从我一两岁起她就得了了癌病,因而我看到我的外婆大多数是在冰凉的医院病房。
我的外婆身高不高,病了之后更看起来干瘦。外婆的手里由于注射而满是针眼,手里长期带上一个医院的智能手环,拥有淡淡的印痕。外婆的脸部拥有一点的黑色斑,与惨白的脸孔产生比照,双眼下拥有浓浓黑眼圈眼袋和极大地祛眼袋。外婆原本茂密的乌发由于放化疗而越来越稀少。这一原本我印像极深的老人,在她过世后,我的脑子里关于她的记忆力却逐渐遗忘了,要不是常常将外婆的相片拿出来看一下,怀恋一番,我或许连外婆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外婆是在我二三年级的情况下过世的。那时候的我们还小,并不知道外婆过世是啥定义,仅仅感觉外婆忽然睡觉了,如何也叫昏迷不醒。直到如今回忆起来,感觉自身好傻,沒有好好珍惜和外婆在一起的岁月,还常常惹外婆不开心。
我儿时有一大半的闲暇时间陪外婆在医院病房里渡过的。看见穿白色衣服的护理人员、医师及其闻着医院独有的味儿,我也感觉浑身不舒服。看见医师将液体输送管一次次地插进,药水一次次地拆换,我也有一种外婆随时随地会离我而去的觉得。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身亡离我那么近,眨眼睛间就能将外婆的性命夺走,要我忽然意识到人的生命是那麼的宝贵。
应对外婆的病况,小时候的我唯一能做的仅有在临睡前祈祷,期待外婆的病况能有一定的转好。由于我不会期待一个除爸爸妈妈以外与我最爱的人离我而去。
如今,每一次在清明时节去探望外婆,给外婆祭扫时,我总是会在心中祈祷外婆在天堂一切安好。
時间的远去将外婆样子越来越模模糊糊,追忆的江河将外婆的影子始终的留有。不清楚,外婆在天堂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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