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黄昏像一块糖在很美的远方,点点阳光在明净的窗上跳跃!窗外,一棵不知名的老树摇曳着满树的葱茏。一片树叶飘落,那飘荡的曲线,蓦然划亮了暗淡的目光。按捺不住悸动的心,踩着细碎的落叶,我步入幽深的小径。
仰头,唯有浩渺常在,洁白浮云,却不见昔日那流淌的绿的瀑布。一片飘忽的树叶怀着最后一次奋舞的悍勇,在长空中划出完美的'曲线。飘忽,摇摆,徘徊。阵阵轻风,让它缥缈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它在我眼前飘逝,我抓不住它,就像抓不住流逝的一江春水。它终究着了地,填补了另一个间隙。
或许因为有些许怜悯,我蹲下来,拾起它放在了手心里。枯黄叶背上的了了脉络,再也无法洋溢绿的喜悦与生机。真不明白,既然赠予它鲜活的生命,为什么还充当刽子手的角色,一点点褪了它的颜色,散了它的芬芳。想想昔日的它们,全然隐士,不食人间烟火,俯仰之间,却是……悲秋之意涌上心头。
但,我彻底错了。当我的手触及那刻满沧桑的嶙峋树干时,生命的质感沿着指尖传递,令我汗颜。微风过处,无数精灵的翩翩起舞,使我的伤感不合时宜。落叶在脚下飘滚,涌动,我相信那是无言的壮美。辉煌过后便是静默,它们在完成最后一次飞翔后,无悔地投入大地的怀抱,安睡在舒适的温床,只盼少许甘露,它们便会在这沉默中获得新生。终究“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叶渐渐覆盖了小径,我清楚地知道,那也是播撒下的希望。
沐浴着脉脉斜晖,望着被拉长的身影,向着许愿星许下第一千零一个愿望:如果有来世,我能作为树的形象,屹立于渺远的天地间……或者只是一片在尽享恩泽后飘飞的落叶,找到生命的永恒国度……
按照费先生的对礼治的定义,我们的社会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一个礼治社会。但是我们的社会不管从教育体制还是城市规划、司法体系,很多东西都来自于西方。它们真的适合我们吗?很多时候能够感觉到中国在应对这个世界时的手足无措,有时候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怎样办,只有干着急。正因,我们的观念是不一样的。就算我们大中城市看起来就像世界性的发达城市一样,我们也有法律也有这样那样的现代化得东西。但是它们真的适合我们吗?
我看着中国的警察换装换得越来越像美国人,看着中国的快餐店也是一副美国化的神情,看着中国的大学生穿学士服照相,或者奇装异服过复活节,有时候就会想到中国难道没有中国自己的一套东西来运用在社会生活中吗?
法治那是人家的东西。但是中国此刻也说自己是法治国家了。但是中国的“法治”还是得和“以德治国”结合起来。这种“以德治国”反映的是什么?就是“礼治”。在未来很长一段时刻以内,真正人人平等的观念还是无法在中国人当中树立起来。现阶段的中国,像个怪物,批着老虎的皮,想象自己真的是老虎。
我们可不能够从我们乡土社会出发,思考乡土社会进步的道路?这只是一种设想。
如果说法治代替礼治是一种必然,我们要用势不可挡的经济发展来轰炸我们的社会文化吗?在社会的中心片面强调经济的时候,其他社会矛盾必然无法缓解。发展生产力、提高经济效益并不能解决问题,也许带来了更多其他方面的恐惧。
关于这本书的一些思考就到那里浅尝则止。其实这本书能够思考的问题还有很多很多。之后在课堂的讨论上,老师说到,这本书创作于1980年代,当时已经有人发现中国这样的社会已经不能适应时代的发展,而其中原因又深深根结于中国这上下五千年的土地,费老就将他于之的思考写了下来。到了此刻,中国的社会在很大程度上能够称之为一个陌生人社会了,平等和契约必然代替道德来管理社会。那么,中国究竟何去何从?
我们先说说这个“土”字吧,土代表着土地、土气。我们自古至今,每朝每代无论如何更替,都离不开农业,离不开小农经济,所以,我们中国的发展,就是在这个土里,每个中国人都是从土里长成的,发展的。在土地上,无论是种植玉米还是种植水稻,一旦人们在这里生存,就只能扎根于此,因为土地是固定的,不易动的,所以乡土社会的人们也只能生老病死在这里、我们在这样一个小家庭,小村落中成长,日复一日。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生活,孩子在每个人的眼中长大,土气就这样形成了,这种土气是小范围的瘀滞的,是每在这里生长的人所熟知的。
当我明白了这个土字的来由后,会惊奇的发现,我们的思想、理念、行为、习惯均来自土的特性。
因为我们都扎根在土地上,我们都沾染了土气,因为都土气,所以习惯、思想都相似,因为相似,所以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有土气的老乡才会亲近、才会团结,讲究地缘、血缘。因为讲究地缘所以我们办事讲人情,因为讲究血缘,所以要长幼有序、尊敬长辈。因为办事讲人情,所以讨厌打官司,讨厌法律解决问题。因为讨厌法律,所以喜欢无为政治。因为尊敬长辈,所以才遵守孝道。也因为尊敬长辈,所以长者是权威,形成长老统治,才要立一家之主。
你看,经过这样的推论,一切的行为习惯皆来于此。
从基层看上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而那些“土头土脑”的乡下人构成了中国社会的基层。
对“土”这个略带藐视性的字进行了解释,称为泥土。乡下人以土地谋生活,“土”是他们的命根。又因为庄稼人是黏在土地上生活的,因此他们的“土气”也是因不流动才产生的。
以农为生的人,世代定居是常态,迁移是变态。但乡村人口并不是固定的,当人口到达饱和点后,过剩的人口则会宣泄出外。
中国乡土社区的单位是村落,而村与村的关系是孤立、隔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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