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里的纸花与笔筒中毛笔同时被主人摆放在案桌上。
纸花无不得意地对毛笔炫耀着:“你看我长得多娇艳,不会褪色也不会凋谢,谁见了都对我赞不绝口;可你却逊色多了,虽然你有幸和我摆放在一起,待遇却千差万别——你看见谁来欣赏过你的尊容?”
“我的确貌不惊人,但我有我的价值,”毛笔毫不介意地坦然回答:“主人可以用我写下千古不朽的诗篇,也可以用我绘出万代流传的画卷;而你呢?除了一时好看而哗众取宠外,又有什么别的用途呢?”
纸花一时语塞了。
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吹牛的运动员》 有个运动员因平常参加比赛时缺乏勇气,被人们指责,只好出外去旅行。过了些日子,他回来后,大肆吹嘘说,他在别的很多城市多次参加竞赛,勇气超人,在罗德岛曾跳得很远,连奥林匹克的冠军都不能与他抗衡。他还说那些当时在场观看的人们若能到这里来,就可以给他作证。这时,旁边的一个人对他说:“喂,朋友,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明人。你把这里当作是罗德岛,你跳吧!”
这故事说明,用事实容易就近证明的事,说得再多都是多余的。
冬天到了,北风呼呼地吹,天气很冷。有一只小鸟真可怜,它在树枝上冷得直发抖。
一位老爷爷走来,看见了小鸟,心想:"这只小鸟多可怜呀,这么冷的天,它一定会冻死的。"小鸟对老爷爷说:"风把我们的窝给走了,我们没有家了。"老爷爷说:"别着急,我来帮你们想办法。"老爷爷就用自己的帽子给小鸟做鸟窝,帽子真暖和。
小鸟想到树林里还有许多怕冷的小鸟,就把它们都叫来,一起飞进了老爷爷的帽子。它们非常感谢老爷爷。以后老爷爷也天天来看小鸟,小鸟们每次都唱歌给老爷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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