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点点滴滴无不有爱的体现,只要我们稍稍留意,不难发现,原来爱就在身边,而爱的温度会使内心变暖变热。
记得有一天,我病了,请了几天假没去上学。放学的时间,家里的门铃响了,会是谁呢?妈妈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同学,他捧着厚厚的一摞笔记交给妈妈:“阿姨,这是我给杨天琛抄的笔记,一科也没落下,让他看看,不会的问我。”在卧室躺着的我,心里顿时暖暖的,这是同学的爱。
这个夏天,我们一家来到了奶奶的家乡,这是个美丽清秀的村庄。白天走在青山绿水中,走在潮湿松软的田埂上,看着袅袅升起的炊烟,听着那些耳目一新的鸡鸣虫叫,和蹒跚前行的牛群为伍,一切让我觉得新奇兴奋。可到了晚上,我顾不得欣赏美丽的乡村夜景,左扑右挡的,这儿的蚊子太多了,又极其厉害,个头大,尽管院子里熏着驱蚊的艾草,可一眨眼功夫我还是被叮了好几个大包。白天玩得太累了,没一会儿我便快睁不开眼了,去睡了。第二天醒来,奇怪,身上没增加几个大包。怎么回事呢?转眼又到了晚上,这一次,我并没有很快入睡,只见躺在我身边的妈妈,手拿蒲扇,不停地给我呼扇驱赶蚊子,时而坐起,时而拍打,就这样似睡非睡地为我驱赶着蚊子。对妈妈来说,这可能是她不经意的举动,但却饱含了对我深深爱。
所以爱是有温度的,它使人间温暖,虽然有时是那么的默默无闻,但只要你细细去听,用心去感受,去,就会发现其实爱无处不在。它像雨后的彩虹,照亮着我们的心灵,像冬日的阳光,以它特有的温度滋养着我们,温暖着我们。
自有记忆起,我就认为妈妈不爱我。
老妈性格急躁,却又和我一样没有主见。小时候学习状态出了问题,去找她诉苦,她总是板着个脸,问我:“那咋办啊?”我心里可气又无奈。她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如果我知道怎么办,就不会去找她了。
记忆中为我奔波效劳的身影大多都不是她。说实话,那时候我不喜欢她。反正她也不爱我,我就去找姥姥玩。于是乎,每天喊我起床吃饭的,是姥姥;每天拎着书包送我去上学的,是姥姥;甚至生病输液时,陪我的还是姥姥。
后来姥姥去世,我迫不得已的和她生活。记得刚开始那几天,家中战火不断。她吵我,我却也是个不肯服输的主;她气急打我,我倔强着不肯认错。
我对她说,我想我姥了。她眼圈红了,扑过来抱着我,说不要怕,还有她。或许她以为我只是单纯的想念我姥,而不是因为我不想和她在一起。但奇迹般的,那个拥抱后,我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
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成绩焦心却不予支持,不再每天扯着被子一边吼我一边把我打起来,不再每天把我就出家门扔给我书包让我去上学。我想,她变温柔了。
上了中学,就很难再回家和她一起吃饭了。我本以为她会经常来看我,谁知每次都是我看着身边同伴的家长过来给他们送饭,我却只能兀自扒拉着饭食暗自神伤。
再后来,她突然就过来了。我那种兴奋激动的心情难以掩饰,当即就扑过去给了她一个熊抱。她面色怪异的看着我。我知道,对她,我从未如此主动过。她跟我说,她本来也是想着天天来的,只是家里事多,路途遥远,实在抽不出身。我表面上无动于衷,内心却释然了。
她其实是爱我的。爱一个人并不是每天陪着他,对他温声细语。爱,体现在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中,并不需要一起去做轰轰烈烈的大事。
或许正是因为那两次拥抱,我理解了爱的内涵。
有一种美丽的语言能述尽母爱吗?我觉得不能。
有什么神奇的标尺能衡量母爱吗?我认为没有。
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报道:6月的一个夜晚一场大面积泥石流,在一瞬间冲毁了四川美姑县的4个村庄,吞噬一百五十余条生命。一位年轻的母亲,不顾自己的大腿已被乱石压断,在齐腰深的泥石流中双手高举着仅有几个月的婴儿,艰难地挺立了四个多小时。她一直坚持到清晨,等来了救援人员,婴儿竟然毫发无损!
我读这则报道的时候,热泪不知不觉顺着脸颊涌流。泪眼模糊中,眼前似乎屹立着一尊神光环绕的雕塑。那就是我们的母亲!那环绕她的正是母性之光!
我曾经在《读者》杂志上读过一篇文章:南京7·31空难,飞机上的乘客几乎全部丧生,然而有一个名叫丹妮的女婴却奇迹般地活着。原来,在飞机失事的瞬间,丹妮的妈妈贡红梅紧紧地把孩子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乱石异物和扑面的烈焰,她用自己的死换来了小丹妮的生。母亲把女儿搂得那样紧,以至救援人员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小丹妮救出来。
我读这篇文章已经是几年以前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学生,可是,我永远不会忘记这篇文章在我心灵上引起的的震撼!我流着泪思索着一个与我的年龄不相称的问题:母亲是什么?似乎从这一时刻起,我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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