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眼睛失明的少年擅长弹琴击鼓,邻里有一个书生过来问他:“你有多大年纪了?”少年说:“15岁了。”“你什么时候失明的?”“3岁的时候。”“那么你失明已经有12年了,整日里昏天黑地,不知道日月山川和人间社会的形态,不知道容貌的美丑和风景的秀丽,岂不是太可悲了吗?”那失明的少年笑着说:“你只知道盲人是盲的,而不知道不盲的人也实际上大都是盲的。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四肢和身体却是自由自在的。听声音我便知道是谁,听言谈便知道或是或非。我还能估计道路的状况来调节步速的快慢,很少有跌倒的危险。我全身心地投入自己所擅长的工作中去,精益求精,而不浪费精力去应付那些无聊的.事情。这样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我不再为眼睛看不见东西而感到痛苦。可是当今某些人虽然有眼睛,但他们利令智昏,看见丑恶的东西十分热衷,对贤明与愚笨不会分辨,邪与正不能解释,治与乱也不知原因,诗书放在眼前却成天胡思乱想,始终不能领会其要旨。还有的人倒行逆施,胡作非为,跌倒之后还不清醒,最后掉进了罗网。这些人难道没有眼睛吗?那些睁着眼而昏天黑地乱窜的人难道不也是盲人么?他们实际上比我这个生理上的盲人更可悲可叹呀!”书生无言以对。
这个故事揭示了这样一种生活哲理:生理上的盲固然可叹,而心理上的“盲”更为可悲。眼睛失明是一大缺陷,但如果扬长避短,全神贯注于所擅长的事业中去,也能做出很大的成绩来,领悟到深刻的人生道理。而如果昏昏然过日子,甚至胡作非为、倒行逆施,即使双目明亮、四肢发达,也是一种不明事理不通人性的“睁眼瞎”和“人形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一天,梅花鹿和猴子比谁更厉害,它们吵得不可开交,不分上下。猴子骄傲地说:“要比谁更厉害,当然是我厉害,跟我比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我会上树摘果子,你会吗?”梅花鹿说:“我虽然不会上树,但是我能跳得很远。”
大象不慌不忙地说:“好啊,那我就考考你们吧。”大象指着河对面的一棵苹果树说:“谁能先到河对岸摘到苹果,谁就更厉害。”
猴子心想:“上树摘果子,我最能干了。”梅花鹿心想:“过河我最拿手了。”于是他们异口同声说:“行!比就比!”大象说:“3、2、1比赛开始。”只见梅花鹿一跳两跳,就跳过了急流,可是苹果树太高,它怎么也够不着,它只能灰溜溜地回来了。这时它发现,猴子正被急流挡住了去路,急得抓耳挠腮。大象伯伯走过来对它们说:“你们想想办法就能过去了。”
它俩一下子明白了,梅花鹿背着猴子跳过了急流,然后猴子爬上树,摘了许许多多的苹果给大象。大象说:“你们到底谁更厉害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起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有互相合作,各自发挥自己的优点,才能更厉害。
【老师点评】故事新颖有趣!好喜欢你的结尾,好喜欢大象伯伯最后的一问,好喜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起来。”你真是个编故事的能手!老师要给你竖两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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