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从前,从刚刚见到它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它在我的生命中有着无比重要的意义。
——题记
20××年8月,妈妈把我带到了一个叫“大家音乐琴行”的地方。她想让我感受且见识一下各种乐器。在那里,我看到了长笛、钢琴、二胡、小提琴等各种乐器。我还欣赏了优美的长笛曲,沉稳且大气的钢琴曲,婉转动听的竹笛曲……可我,偏偏选择了它——长笛。
在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它——银白色的笛身,一个个小巧玲珑的按键,浑身散发着艺术的美与灵动。它的声音婉转、细腻、优扬、轻柔,使我陶醉于其间。于是,我便很快地认定下来,它,就是它了,那个将陪伴我终身,在我忧伤时为我加油打气,在我失败时使我重新站起的
乐器——长笛。
妈妈见我如此喜爱长笛,便答应让我学习长笛。她给我找了一位好老师,也是那个琴行的主人——闵老师。
闵老师的长笛吹得很好,使那时小小的我认为,那是人间最美妙的声音,从他指间,所有好听的乐曲都可以流淌出来。
他先是教我吹笛头,嘴巴放在笛头的那个小小的孔上,只有用不急不缓,正合适的气流把音吹出来才好听。刚开始时,这个分寸把握可难住了6岁的我,不是吹得太急了,把音吹破了就是吹得太轻了,发不出声。闵老师就耐心地手把手地教我,亲自示范,直到我掌握技巧吹得符合要求为止。好不容易笛头吹得过关了,老师要开始教我吹笛身了,也就是把整个笛子拼在一起吹。这下难度更大了,因为笛子并不轻,对于当时只有6岁的我来说,端上个两三分钟是真不容易。一分钟过去,手臂酸胀得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将它放下。可我很不甘心,就是不相信自己坚持不下来。于是,我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地对自己说:“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行!”果真,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克服了困难,端多久笛子都不是难事了
当我初次接触长笛时,我就对自己说:“你一定要坚持下来,把这条路走下去!”现在,我依然在练习长笛,并且越练越好。我克服了长笛学习中的一个个困难,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现在,我能吹出像《我心永恒》、《致爱丽丝》、《幽思》等一首首高难度的、动听的乐曲。而且,我在这条长笛之路上也获得了一定成就——考过了六级!
漫漫长笛路,我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了过来。我相信,日后,我一定会越吹越好!
当动物们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时,一只魔爪正伸向它们,当白云正享受蓝天时,黑色的“***手”近在其眼前,当大自然正悠闲地睡着,做着美梦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梦断人间。
人类———这一切恐怖的制造者,正在摧残着自然界的一切,他们击碎的是大自然的梦,也是自己的梦。
当那只怀着小羊的藏羚羊母亲沉重的跪下时,那支枪仍会射击,流出的是血,失去的是心;当母牛仰天长鸣时,鞭子仍在继续,击溃的是肉体,也是一颗***之心……
美梦已断送人间,而恶梦仍在继续。
为了研究出为什么唱歌,人类***死了2000多只小鸟,“它低着头唱歌,脑袋就掉下来了!”鸟儿的梦也断在人间。
人类是大自然的,但大自然不是人类的。
人,应该是最理智的动物,而现在,人,是最可怕的动物。
不仅仅是动物的梦在破灭,资源也在被人类无情地摧毁。
本来就不算充足的水资源正在大幅度地减少,留给我们子孙后代的水越来越少,当一种可再生资源在不断减少时,不知道留给人们的会是多大的创伤。
罗布泊———消逝的仙湖,它的消失留给人类的是一个巨大的感叹号,它警告着所有的人。
它的美丽无可比拟,碧波荡漾,林木茁壮,胡杨曾是一个个整装待发的士兵,保卫着罗布泊,给罗布泊增添一份生气,一丝魅力,野鸭三五成群在水中嬉戏。
可是,当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肆意“改变”和“吸食”罗布泊,在罗布泊上大举破坏时,罗布泊,成了流干了眼泪的戈壁。
黄沙满天,飞沙走石,“大荒孤烟直”的悲凉毫无掩饰地暴露在所有人眼里,胡杨几乎全部消失,留下的也只是歪斜的老弱残兵,罗布泊的上空,一只鸟也没有,显得阴森恐怖,格外沉寂———这,就是现在的罗布泊。
自然界中一切的一切都被人类无情剥削。
如果我是最后一只蓝鲸,我会用泪水撕裂痛苦的记忆;如果我是最后一个湖泊,我会用身躯淹没人类的罪记,如果我是最后一滴水;我会用行动抨击人类的梦;如果我是最后一个人,我会为失去的东西叹息……
当人们真正提高警惕,自然界将重新定义;当人们保护自然,恶梦永远成为过去;当人们与动物和谐相处,一切都会美妙至极。
我们不为自己挖掘坟墓;
我们不让一切梦断人间。
不要让最后一滴水变成我们的眼泪;
不要让我们也梦断人间。
当动物们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时,一只魔爪正伸向它们,当白云正享受蓝天时,黑色的“***手”近在其眼前,当大自然正悠闲地睡着,做着美梦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梦断人间。
人类------这一切恐怖的制造者,正在摧残着自然界的一切,他们击碎的是大自然的梦,也是自己的梦。
当那只怀着小羊的藏羚羊母亲沉重的跪下时,那支枪仍会射击,流出的是血,失去的是心;当母牛仰天长鸣时,鞭子仍在继续,击溃的是肉体,也是一颗***之心……
美梦已断送人间,而恶梦仍在继续。
为了研究出为什么唱歌,人类***死了20xx多只小鸟,“它低着头唱歌,脑袋就掉下来了!”鸟儿的梦也断在人间。
人类是大自然的,但大自然不是人类的。
人,应该是最理智的动物,而现在,人,是最可怕的动物。
不仅仅是动物的梦在破灭,资源也在被人类无情地摧毁。
本来就不算充足的水资源正在大幅度地减少,留给我们子孙后代的水越来越少,当一种可再生资源在不断减少时,不知道留给人们的会是多大的创伤。
罗布泊------消逝的仙湖,它的消失留给人类的是一个巨大的感叹号,它警告着所有的人。
它的美丽无可比拟,碧波荡漾,林木茁壮,胡杨曾是一个个整装待发的士兵,保卫着罗布泊,给罗布泊增添一份生气,一丝魅力,野鸭三五成群在水中嬉戏。
可是,当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肆意“改变”和“吸食”罗布泊,在罗布泊上大举破坏时,罗布泊,成了流干了眼泪的戈壁。
黄沙满天,飞沙走石,“大荒孤烟直”的悲凉毫无掩饰地暴露在所有人眼里,胡杨几乎全部消失,留下的也只是歪斜的老弱残兵,罗布泊的上空,一只鸟也没有,显得阴森恐怖,格外沉寂------这,就是现在的罗布泊。
自然界中一切的一切都被人类无情剥削。
如果我是最后一只蓝鲸,我会用泪水撕裂痛苦的记忆;如果我是最后一个湖泊,我会用身躯淹没人类的罪记,如果我是最后一滴水;我会用行动抨击人类的梦;如果我是最后一个人,我会为失去的东西叹息……
当人们真正提高警惕,自然界将重新定义;当人们保护自然,恶梦永远成为过去;当人们与动物和谐相处,一切都会美妙至极。
我们不为自己挖掘坟墓;
我们不让一切梦断人间。
不要让最后一滴水变成我们的眼泪;
不要让我们也梦断人间。
琴棋书画,曾是父母对小时候我的期望,但,只有钢琴,我坚持了下来并努力接受了它。
那时幼小的我,对优雅的坐在这大匣子,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很感兴趣,于是,父母早早地把我带到琴行,不加犹豫,便报了一个学期。我终于可以圆了我的钢琴了吗?
黑漆漆的钢琴反射着耀眼的灯光,黑白琴键静穆,仿佛从不曾响过,美丽整洁而优雅,我正美滋滋幻想着我弹奏它的样子,左摸摸右看看,似乎,我的决心愈加坚定了——我一定要学好钢琴。
有人说,少年人的心思容易转移,一定是正确的,我才不到半个月,就开始厌烦了,厌烦那一成不变的“1、2、3”,厌烦那一个个数上去的音符,厌烦那严厉的助教,才短短两个小时就让我急的恨不得直接冲回家,厌烦那一切的一切,特别是知晓了那圆舞曲何止一年,至少三四年才能弹钢琴家一般行云流水,幼小的我畏惧那漫长的时光来锻炼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害怕了,我不想再坚持了。他打破了我对钢琴美好的第一印象。
特别是在第一次上课时,看似温和的助教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我偷懒的念头,现在看来,真的是为了我好。不准偷懒,不准分神,这一切让那时的我感到恐惧,我真的想放弃了。
我一下课,便告诉父母我的想法,不同意坚决不同意,没有原因,也许只是不满我开始的信誓旦旦。
父母的命令不可违抗,而我只有把自己种下的苦果咬牙吞下,没有人知道我曾一怒之下想把车尔尼练习曲给撕掉,也没有人知道琴键见到了我多少泪水。哦,钢琴会知道,它会包容我原谅我,也许,他知道我一定会坚持下来。
对,我坚持了下来,一开始出于父母的“威逼利诱”,后来则是对钢琴的喜爱,喜爱它的样子,它纯美的音质。它的见证,见证我考级成功的喜悦,见证被老师骂后的悲伤,喜怒哀乐,这么多年来,它与我一起承担。
我与钢琴的“一面之缘”一直维持到了现在。哦,对,也许不只是“一面之缘”而是“不解之缘”了,希望我与其的缘分可以继续,一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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