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亲情,友情,爱情,最珍贵的是亲情,不论多刻骨铭心的爱情,多同甘共苦的友情,随着岁月的逝去都会转化为亲情。而父母与孩子之间的血缘关系,无法改变,无法替代。
前些日子,我在公交车站等车,突然传来了几声衰老的哀求声,沙哑的,缓慢的,令人不由得心一紧。我停下看书,抬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他们正在和我身边的人乞讨。
老人的头发花白,十分杂乱,黄褐色的皮肤上尽是岁月走过的痕迹,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线衫,很脏,有很多小洞,黑色的布裤上也有大大小小的补丁。他的手上拎着一只白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是一只白色的塑料碗,碗里是几个包子。
那个男人仿佛有些智力障碍,并且眼睛看不见。他的头发和老人一样的苍白凌乱,他穿着一件绿色的毛衣,一只手紧紧地掰住老人的肩,一只手拿着一个铁碗,碗里是大小不一的钱币,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的脚往外翻着,根本不能走路。
老人带着身后的男人步履蹒跚的走着,男人也不停地摇着铁碗,发出硬币碰撞的声音,这样持续了好久,不变的是硬币的声音和男人放在老人肩上的手。
有几个人在铁碗里放进了几个硬币,但是大多数人则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在耳朵上,装作没有听见老人的哀求声。突然,男人好像意识到好久没人往铁碗里扔钱了,变得不安起来,老实的脸上露出一丝焦虑,嘴里发出“恩恩”的`声音。老人察觉到了,老人无论怎么安慰都没有用,我原以为老人的脸上会有烦躁的表情,但是没想到的是,老人一只手拍着男人的背,一只手轻轻从碗里捏起两个硬币,然后重重的往碗里丢进去,用温柔的声音对男人说:“听,有人给我们钱了!”。
我的双眼湿润了,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早饭钱,放入铁碗里,男人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老人也笑了。
他们一定是亲人!
他们的亲情,使他们可以相依为命,男人一定非常幸福,因为他有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老人也一定非常幸福,因为她有一个可以让她用一生去照顾的人。
小时候,在我眼中,爸爸是座巍峨的高山,而我,就是山中快乐的小小鸟。刮起大风,别怕,有高山保护着我;下起了暴雨,别慌,有高山遮挡着我。爸爸是山,我是山中鸟,鸟儿自然是离不开山的熏陶的。
小时候,在我眼中,妈妈是片澄清的湖,而我,就是湖中自在的小鱼儿。湖因有鱼而充满生机,鱼因有湖而富有生命。湖,温柔地庇护鱼儿的淘气;鱼,幸福地拥有湖的疼爱。妈妈是湖,我是鱼,鱼自然也离不开湖的怀抱。
高山给了我坚强的性格,湖给了我不尽的欢笑。他们的恩情是我即使用一生也难以回报的。
现在,在我眼中,爸爸是一棵绿树,而我就是树上的一片绿叶。树吸收了营养,全都输送到我身上。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能健健康康地活着,茁壮地成长;我也努力地吸收营养,希望自己能再绿点,使树看起来更挺拔,更年轻。爸爸是树,我是绿叶,叶子当然离不开树。
现在,在我眼中,妈妈是水底的一块石,而我就是石间一棵水草。石默默地支持着水草,让它不被水波冲走。我了解,她是希望我能正确地对待问题,明辨是非,永远保持那份纯真。我也甘愿守侯在她身边,这样我就能和她多处些日子。妈妈是石,我是水草,水草当然也离不开石。
是树也好,是石也罢,只要我明白他们对我的爱就行。我曾经排斥过父母爱我的方式,后来我明白了,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我要加倍地努力,奋发向上,以优异的成绩去报答他们。
成年了,在我眼中,爸爸还是一棵长青树,而我却已成为一座高山。我要用一生守侯他,帮他遮挡风雨,保护着他,就像他当时保护我一样。
成年了,在我眼中,妈妈还是一颗石,而我却已成为一湖水。我用永远陪伴她,帮她驱赶寂寞,支持着她,就像当时她支持我一样。
人的一生中,亲情是非常重要的。它是一本字典,能让我明白“欢乐”和“温暖”的含义;它是一颗启明星,指引我走向光明的成功大道;它是根绳索,紧紧地_着我和父母的心;它是……其实,它更是一种简单的幸福!需要我和父母共同创造和悉心呵护!
一次踏青,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我畅游在思考的世界里,而能让我引发深思的话题竟然是——亲情。我在思考,亲情到底是什么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至今都不会忘记那个夏天,那一晚的每一个情节都在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回荡,让我至今都不肯忘记。
我小的时候,免疫力很差,经常长病,母亲成天带着我往医院里跑,连医院的护士都认识我了!几场大病之后,我非但没有好,并且我还患上了严重的心肌炎,我病得更厉害了,医生说这得好几个月才能好,让母亲别着急担心,说我终究会好的。我那时上小学,无奈之下,母亲帮我请了好几个月的病假,让我在家养病,我不得已到医院打吊瓶,打了两个星期的针,病是见好转了,可我的手却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马蜂窝”了。我的病好多了,我和母亲都很高兴,医生叮嘱我们可能还会复发,我和母亲根本不理会。可又有谁明白厄运在无声无息悄悄接近着我。不久后的晚上,我又开始发烧,母亲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就没太当回事,母亲给我吃了点退烧药,我便睡着了。谁知,到了傍晚,我的体温越来越高,快到了四十度,母亲明白事情不妙,正准备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突然发现我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喘不上起来,母亲二话没说就把我背起来往医院的方向跑,医院离我家很远,父亲出差不在家,又加上当时已是黑夜,外面漆黑一片,母亲硬撑着把我送进了抢救室,母亲也因为太劳累而晕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看见母亲趴在我的病床上睡觉,透过阳光,我发现母亲的头上分明多了很多的白头发,脸上,也不知不觉的爬上了深深浅浅的皱
纹,正当我陷入沉思时,母亲醒了,母亲看见我醒了,异常兴奋,尽管母亲的笑容十分灿烂,但还是掩盖不住母亲那隐隐的忧伤和几天没合眼而留下的印记。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看见母亲那渐渐苍老的面孔,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对母亲的愧疚。父亲出差回来,我才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从小就怕黑,从来没走过一次夜路,就唯独这一次,我显得更加自责,母亲为了我,受尽了委屈和劳累,为了我,肯克服恐惧,走从来没走过一次的夜路,尽管母亲做到了。
要明白,母亲给予我们的不知是生命,还有那无穷无尽的爱……
医院的产房里,随着一声婴儿的嘹亮的啼哭,一个家族欣喜地迎来了一个新成员;病榻前,当亲人隐忍的泪水终于如暴雨般倾泻,一个家族悲痛地送走他们的亲人。从生到死,永存不衰的,只唯有亲情。
镜头一:
三岁,我站在窗前挂着的一块小黑板上,用稚嫩的手,摹画出两个汉字——我的名字。爷爷站在我身后,轻轻地指点我哪儿“画”得不像,还不时把住我的手,语气里满是慈爱。
当年我画出的字,形状早以忘记了,忘不了的,惟有那只温暖的粗糙的透出沧桑的手,里面握着我的小小的手。
在春天早晨暖和的阳光下。
镜头二:
十岁,我和表妹、姨妈一起上街。我留在了书店里,而她们去逛商店。
一个小时后,我如约来到书店的门口,我看到:
熟悉的绿意正浓的法桐下,表妹轻舞着一截装在塑料袋里的甘庶,犹如小仙女轻舞着手中的\'魔杖。
“在公园门口她嚷着要吃甘蔗,还一定要我也买一份给(她的)姐姐。”姨妈笑着解释。
在春天下午轻柔的微风中。
镜头三:
十四岁,我背着沉重的书包,骑车回家。路灯已然亮起。因为是初春的缘故罢,天暗得很早。橘黄色的灯光洒向地面。在玉带路边的不知是第几颗柳树旁,我习惯性地拾眼向左上方一瞥。啊,那盏楼梯间的灯已亮起,妈妈已经回来了。我顿时感到暖暖的,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踏实感涌上心头。那盏灯,那点黄晕,是家的感觉。但那时,我只道是寻常。
后来,妈妈出差。那两天,再没有人为我开启那盏灯。一阵失落。终于感到那盏灯的份量。
纵然世间有千百盏精美的华灯,我仍然只钟情于这一盏。
那天,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亲情。
一种从生到死相随一个人的情感,一种时时能让你想起的情感,一种超乎寻常的耐心,一种让人踏实的感觉……在点滴里流露着。
在春天傍晚朦胧的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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