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发英语报,由于报纸不全,后面几个同学没拿全,王平只拿了两张很不满意,气冲冲地跑来找我:
“黄子灵,我怎么只有两张啊?”
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说:“刚才我不是讲了吗?报纸不全,拿不到的等 下 一 次 补 发 。”
“为什么少的是我?”王平不服气地问。
“我按名单发的,你的名字排在最后,再说李芳也不全。”我解释道。
王平似乎还不服气说:“你为什么要按名单顺序发?不能大家平分?”
“不按名单顺序发,我怎么知道谁全谁不全呢?等报纸补来了,我给谁呢?”我耐心地解释道。
“可是,可是……”王平终于平下心来。我赶紧说:
“下次发报纸第一个给行吗?”
“好吧!”王平高兴地和我一起走出了校园。
周末,我们去了趟宁波爷爷奶奶家,带回了一大包爷爷亲手种的芋艿。
回到家,姥姥就开始忙活起来,看来晚上有芋艿大餐吃了。“开饭啦!”姥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芋艿从厨房走出来。我兴奋地跑过去,拿起筷子就要吃,咦?怎么不是菜?盘子里的芋艿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猪,光溜溜整齐地排列着。正想着,姥姥又端来一碗白砂糖,笑眯眯地对我说:“蘸白糖吃,可好吃了!”“甜芋艿吗?可我在奶奶家吃的都是咸的葱油芋艿啊!”妈妈走了过来,说:“我在北方从小就是这么吃的。”边说边拿起一块,蘸了白糖塞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爸爸却说:“芋艿当然吃咸的啦,甜的多奇怪。”妈妈听了问:“那你说,豆浆吃甜的还是咸的?”“当然是咸的啦!”“扑哧”,妈妈笑出声来“咸豆浆怎么喝啊!”同样的甜咸问题还蔓延到了月饼、粽子、汤圆……爸爸和妈妈你一句我一句,你甜我咸地争论不休。
听到爸妈的争吵,姥爷出来打圆场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南北方口味不一样很正常。一种美食有很多种做法,我们可以尝试新的口味嘛!”
转天晚上,一盘香气扑鼻的葱油芋艿上了桌,全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我的事中有开心的事,还有委屈的事,不过有一件事使我永远忘不了的事,大家你们知道吗?不知道的听我给你们讲一讲你们就知道了。
“丁零零,丁零零”上课了,老师讲的是一道数学简便运算,数学老师先让同桌互相评讲。结果我们俩个人的答案竟然不一致,那是46乘以99。他说:“应该是46乘以100才对。”我说:“应该是46乘以100减去46乘以1才对。”我们俩个人,一直争论到了下课。
而我依然坚持我自己的意见,而他也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我不由自主的又说:“46乘以100减去46乘以1这样算才简便。”他又反驳说:“什么呀!什么呀!,应该是46乘以100才对。”我瞟他了一眼说:“要么咱俩把咱们的简便运算的结果都所出来,然后,再把46乘以100的得数算出来,再看谁的简便算法的答案跟46乘以99的答案一样就能知道谁的对谁的错,行吧!”最后,我的答案才对,然后我得意洋洋的说:“哈哈!我的对吧!”他气势汹汹的说:“那又怎样?”
我想:可能这件事使我永远忘不了的,因为这是我生来最激烈的争论。
哥哥直跺脚,抱怨道:“都是你,非要和我争。要不,我们早吃饭了。”“那你也和我争了,也有你的责任。要不,咱们来一场打猎比赛吧!”弟弟提议道。“好,”哥哥大声说,“肯定我赢!”
说干就干。哥哥朝森林跑去,他时不时地望望天,时不时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着,时不时地拨开草丛,寻找猎物,可还是一无所获,饿得饥肠辘辘。
弟弟呢,在森林里瞎溜圈子,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森林里横冲直撞,唉,可还是搜寻无果。最后不认路的弟弟只好一屁股坐在树荫下,累得满头大汗。他又累又饿,感觉到非常无助。
就在这时,哥哥也来了,他们看到各自筋疲力尽的模样,不禁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地说:“老弟(哥呀,平常机灵聪慧的.你,怎么也空手而归了?”刹那间,兄弟俩的目光相遇了,他们明白了。他们抱在一起,互相安慰对方。
就在这时,一只倒霉的兔子从草丛里蹦出来。看它那悠然自得的眼神,一看就没看见危险在逼近。兄弟俩松开了手,互相点了点头。哥哥悄无声息地走到野兔前面。弟弟剑法高超,他连忙拈弓搭箭,运足气力,拉开硬弓,说时迟那时快,“搜”的一声,白羽箭射中了兔子。可这只身强力壮的兔子好像宁死不屈,想逃跑。结果一下子被哥哥用木棍打死了。
他们满足地享受午餐,沐浴着阳光,背靠背地坐在一起。他们明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这样,兄弟俩齐心协力,以后再也没挨过饿。兄弟俩又和好如初,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课间,小赵同学突然神秘地问我:“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看着他那张坏透了的脸,我心说:“我要是说先有鸡,你就会说没有鸡哪来的蛋?我要是说先有蛋,你就会说没有蛋哪来的鸡?哈,这种鬼把戏,能瞒得过谁!”正迟疑着,他露出得意的微笑,说:“‘大学问家’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嘻嘻……”一个“激将法”,我果然中招,脱口而出:“先有蛋。”果不其然,他也说了我预料的话。
于是我俩争论起来,这场争论如风展水面,涟漪层层。不久,越来越多的同学加入到我俩的争论中,分成了“先鸡派”和“先蛋派”。先鸡派的观点: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人是由草履虫逐渐演变来的,那么鸡很可能是一个低级物种进化来的;先蛋派的观点:鸡的老祖先是恐龙,而恐龙是卵生的,所以先有蛋。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周围空气变化也很快,刚才还紧张热烈,倏忽间陡然降到冰点。有人不紧不慢,呈胸有成竹状;有人旁征博引,使出浑身解数;有人手舞足蹈,用尽洪荒之力;有人瞪大眼睛,面露无可奈何……
就在争论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方一名队员突然叛变,他成立了“同时存在”这一派系,说既然双方观点都是对的,两种观点可能同时存在。这一观点居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倒戈之人越来越多,好一场争论啊!人人都有观点在手,人人都有“法宝”无穷,教室就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霎时,便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隐隐约约间,不知谁在那儿信口雌黄,不知谁在那儿滔滔不绝,也不知谁在那儿面红耳赤……教室里人声鼎沸,大家都为这莫名其妙的争论唇枪舌战着。
上课铃声响起的刹那,争论戛然而止。我还在回味刚才之种种,不觉莞尔,其实这个千年争论,谁对谁错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可以持续激发我们去探索生命与宇宙起源的浓厚兴趣,可以不断提升我们的独立思考、自主探究、语言表达和逻辑思维的能力。这种校园小事不也很美好吗!随手记之。
一天晚上,鞋柜里非常吵闹,原来他们在谈论各自的见闻。
首先发言的是爷爷又矮又胖的老北京布鞋,它慢吞吞地说:“我虽然很笨拙,但是我的主人穿着我很舒服。除了主人吃饭、睡觉时,我一刻也没闲着。每天早上主人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就出门晨练了。午饭后,主人又来到老年活动中心,直到晚饭时才回来,忙碌了一天的我终于可以休息了。看着我的主人一天天变老,却还是那么精神焕发,健步如飞,我由衷地感到欣慰,这里面有我的一份功劳。”
“自己夸自己,没羞,哈哈哈…”黑暗中传来爸爸警靴的笑声,老北京布鞋的脸有点发烧,感到不好意思了。
爸爸又高又大的警靴傲气十足地开始了它的发言:“你这算什么,我的主人是一名光荣的消防员,我的经历可是意义非凡。我去过各种各样的火灾现场,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与财产。每次一有火警,我的主人就立即穿上我来到现场,开始紧张的救助工作,我有时踩在雄雄大火上,烫得浑身发软,有时又浸在水里,胀得头昏脑胀,我现在是遍体鳞伤,我为主人真是赴汤蹈火。有时我好不容易有一会喘息的时间,主人接到电话穿上我又出去了…”黑暗中一片寂静。
“我的小主人也不让我休息,”一双运动鞋打破了沉默,“放学后他也不休息,打沙包、踢足球…一刻也不闲着。他走路时也不老实,总是提提这提提那,有时还踩上尖的东西疼得我浑身发抖,有时左脚踩着右脚,踩得我伤痕累累。”
“还是我最漂亮、最开心。”还没等运动鞋说完,妈妈的高跟鞋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我的主人是一名辛勤的园丁,主人每天都把我擦得闪闪发亮,每当我站在那三尺讲台,看到那五十张甜甜的笑脸,听到琅琅的读书声,我心里真是别提多高兴了。可我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主人回到家就赶紧把我拖掉,因为主人的脚已经肿得像馒头了,哎!我一点也不比你们轻松呀!”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到了深夜,疲惫的鞋子们进入了睡梦中。第二天他们又要随各自的主人开始一天的奔波忙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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