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埃克苏佩里在这部童话小说里,通过一颗小星球上的一个小王子旅行宇宙的经历,表达了对人类“童年”消逝的无限感叹。小王子在旅途中到过六个星球,碰到过一个目空一切的国王,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一个消磨光阴的酒鬼,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一个循规蹈矩的点灯人和一个学究式的地理学家,最后才到达地球,在浩瀚的撒哈拉大沙漠上遇到了“我”。
上是作者观察世界一个的视角,他通过赋予小王子纯洁的品质与智慧,将他所接触的人们的思想和生活的虚无一面以一种冰冷的方式揭示出来,从而让读者能够看到日常生活中熟视无睹的无意识的强制力量和背后的冷酷与虚无,这一冰冷的方式就是把这些处于不同生活的人单独的搁置于一个互相无联系的地方。
小王子本人是一个有很意思的人物,他是一个孩子,有着未被现实世界的丑陋东西玷污的纯美心灵和想要了解外部世界的渴望与好奇心,但也正是他的这些特性使他忧虑不安,
因为他对真理坚毅的探索精神与这荒谬的世界存在着无法消除的矛盾,这世界不存在他想要的答案,这也是他死去的原因。
他的死是对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的拒绝作者描述的小王子追求找寻的过程,恰恰就是我们的每天的生活,就是我们的人生。我们都无法从小王子的定势中解脱,任何人都是这样,而把这样的悖论与这样一个伤感的角色结合,就会让我们更深刻地道作者传达出的情感。我们就是小王子。或许这,就是让我们哭泣的原因吧。
我是这样理解的。我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我们不断的追求。我们都在寻找“遗失的美好”,而忘记了,会成为美好的“现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遗失了才知道美好。我们都想拥有自己美丽的世界,都想现在未来都是美好的。但是,怎么可能呢?我们不能留住时间,不能让现在成为不朽,但我们可以尽力珍惜现在,尽力珍惜即将随着自己的寻找而流逝的现在。
战国中期有个国君叫梁惠王。为了扩大疆域,聚敛财富,他想出了许多主意,还把百姓赶到战场上,为他打仗。有一天,他问孟子:“我对于国家,总算尽心了吧!河内年成不好,我就把河内的灾民移到河东去,把河东的粮食调到河内来。河东荒年的时候,我也同样设法救灾。看看邻国的君王还没有象我这样做的。可是,邻国的百姓并没有大量逃跑,我国的百姓也没有明显地增加,这是什么道理呢?”
孟子回答说:“大王喜欢打仗,我就拿打仗作比方吧。战场上,战鼓一响,双方的士兵就刀对刀、枪对枪地打起来。打败的一方,丢盔卸甲,拖着刀枪,赶紧逃命。有一个人选了一百步,另一个人逃了五十步。这时候,如果那个逃了五十步的竟嘲笑那个逃了一百步的胆小怕死,你说对不对?”
梁惠王说:“当然不对。他只不过没有逃到一百步罢了,但同样也是逃跑啊!”
盂子说:“大王既然懂得了这个道理,怎么能够希望你的百姓会比邻国的多呢?”
梁惠王说:”我对于国家,那可真是够尽心的啦!黄河北岸魏地收成不好,遭饥荒,(我)便把那里的百姓迁移到河东,同时把河东的粮食运到河内,河东遭了饥荒,也如此办。我考察邻国的政治,没有哪个国家像我这样用心的。邻国的百姓并不因此而减少,我的百姓并不因此而加多,这是为什么呢?“
孟子回答说:”大王喜欢战争,那就让我用战争作比喻吧。咚咚地敲起战鼓,兵器刀锋相交撞击,有人扔掉盔甲拖着兵器逃跑。有的人跑了一百步停下,有的人跑了五十步停下。凭着自己只跑了五十步,而耻笑他人跑了一百步,那怎么样呢?“
惠王说:”不可以。只不过没有跑上一百步,这也是逃跑呀。“
孟子说:”大王如果懂得这个道理,那就不要希望自己的百姓比邻国多了。不耽误农业生产的季节,粮食就会吃不尽。密网不下池沼捕鱼,鱼鳖就会吃不尽(按,古时曾经规定)。
斧子按一定的季节(指在草木凋落的时候,那时生长时节已过)入山砍伐树木,木材就会用不尽。粮食和鱼鳖吃不完,木材用不尽,这样就使百姓供养老人孩子和为死者办丧事都没有什么遗憾了,百姓对生养死葬都没有遗憾,就是王道的开端了。
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
曰:“王知如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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