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今年暑假,我们一家三口和爸爸的朋友们一起去大余丫山玩。
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经过两个小时的漫长车程,我们的车队终于来到了丫山脚下。下了车,一眼便看到山脚下装有一块电子显示屏,上面写着“丫山欢迎您!”,旁边还立着一块宣传牌,上面的宣传语“丫山风景,江南独秀”非常醒目。我看着威武的丫山,情不自禁地说:“丫山真高啊!”
开始爬山了,我们先穿过一条长廊,长廊两旁种着许多银杏树,阳光照在树叶上,银杏叶闪闪发亮,绿得可爱,犹如一把把小扇子。旁边的溪水时不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穿过长廊,我们便真正进入了丫山,抬头看,一个个石阶向上蜿蜒着,仿佛一条长蛇缠绕在丫山上。我们一步步地向上攀,放眼望去,山上长满了郁郁苍苍的树木,许多千年古藤缠绕在树上,为丫山增添了许多神秘色彩。正值中午,阳光透过树林,斑斑驳驳地照在地上,蜿蜒回旋的小溪调皮地陪伴在我们左右,还不停地发出“叮咚叮咚”的响声,偶尔还能听到小鸟清脆的叫声,空气清新而湿润,我不由地深吸了一口这大自然馈赠给我们的最好礼物——空气。听爸爸说,丫山素有“天然氧吧”之称。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叫“连心瀑”的瀑面前,仰头望,瀑布从几米高的`山崖上坠落下来,顿时水花四溅,这壮观的景色让我想起了李白的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由于瀑布的冲击,在它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潭,水潭里的水清澈见底,许多游客脱下鞋跑到水里戏水,爱玩水的我也忍不住踩在水里,爸爸还帮我拍了许多戏水的照片呢。一路上,我们参观了大大小小的瀑布共有二十余处。爸爸告诉我:丫山的树木有660余种,野生动物120多种,资源非常丰富,是不容置疑的植物博物馆和动物王国。
我们继续向上攀,便来到了一个洞,这里面有一个神仙像,和真的一样。神仙像下面有一个捐赠箱,据说向里面放一元钱,神仙便会保佑你和你的家人平平安安地度过每一天。我也把一元钱虔诚地放进箱子,希望神仙也保佑我们一家平平安安。
我们终于攀上了山顶,放眼望去,汽车如一条条毛毛虫,一栋栋房子犹如一个个蚂蚁洞,人们好像一只只小蚂蚁在洞前来回穿梭,我自己则仿佛变成了那力大无穷的巨人。
丫山真美啊!这古老神秘的大山还藏着些什么秘密呢?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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