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末,是我们和父母期待已久的休息日。在休息日里曾发生过许许多多悲欢离合的事情。在这个周末里,发生了令我难忘的一件事。
记得在星期六下午,我上完作文班,天上下着绵绵细雨,我撑着小雨伞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只听见前面“咚”的一声,一位老爷爷摔倒在地。旁边路过的行人走过去把老爷爷扶起来,并轻声地问:“老大爷,你有哪里伤着吗?要不要去看一下?老爷爷说:“没什么,小伙子,谢谢你了。”旁边撞了老爷爷的那位年轻人感到十分的尴尬,红着脸连声对老爷爷说:“老大爷,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家有急事,你哪里不舒服,钱我赔给你。”原本我还为老爷爷会十分生气,然而结果出乎意料,老爷爷却把钱退给了年轻人,并让他快点回去。路旁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都说老爷爷为什么不收钱,快到手的钱不要,真是笨。而老爷爷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对围观的群众说:“别人有急事,另外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就让他去吧!”我对老爷爷肃然起敬,大家好对老爷爷的做法连连称赞。
通过这件事,从中我懂了一个道理:不能因为芝麻般的小事,而伤和气。更不能违背良心,见钱眼开。啊!这正值是个快乐而难忘的周末。
我一进门就看见蓝色的独木桥,我连忙跑过去,妈妈说:“你们比赛看谁的平衡力最强。”妹妹在前面我在后面,妹妹走地太快了,脚掉到地上了,她又把脚放上去,妈妈说你犯规了,妹妹说:“虽然我犯规了,但是我也走到了终点了呀!”妈妈说不带犯规。接下来就看姐姐的了,我在后面慢慢走,妈妈说:“加油!加油!妹妹就在一边看着,妹妹心里想看看谁输谁赢,妈妈看我半分钟就走到终点了,她心里想如果我说姐姐胜利,妹妹应该会生气,如果我说妹妹赢姐姐输了,这也不行?这时候妹妹说话了:“看,那边有好玩的跷跷板。”
接下来我们来到了跷跷板那里,我和妹妹一人坐一边,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我们玩的真开心。然后我们来到好玩的城堡滑滑梯,我们上去以后城堡门正要关上的时候妈妈爬了上来。妹妹说:“妈妈你爬上来干嘛?”妈妈说:“我担心你们呀,”我说:“哎呀!不用担心,我们会小心通过,您放心吧!”说完妈妈走了,我和妹妹双手抓住把手,一个锤子飞过来,我们就蹲下来,我们好不容易通过了关卡,但是妹妹受了一点点小伤,妈妈就给她买了一些邦迪,看来今天只能玩到这里了。
虽然今天玩的很开心,但是妹妹受了小伤。
童年的时光是多姿多彩的,它像一个万花筒,装满着阳光,其中包含着许多的欢乐,但有时,它又像装满酸甜苦辣的五味瓶,也会让人伤心。在我的记忆里,怎么也抹不去那只鹦鹉的身影。
小时候,我十分喜欢鸟,最爱的是鹦鹉。那时,我家在中心市场的小巷里,离家不远有一个花鸟市场。那里的鸟儿真多!有白鸽,见到人来就“咕咕咕”地叫个不停;有小巧玲珑的麻雀,机灵地转着脑袋;还有画眉鸟,弯弯的眉毛就像真的用画笔画上去一样;最可爱的要数鹦鹉了,像神仙般的羽毛让人一见就想去抚摸它……每次来到花鸟市场,我都陶醉在鸟儿们的欢乐啼叫声中。
于是我盼望拥有一只鸟!一只可爱的鹦鹉!
一个周末,爸爸带我来到花鸟市场买了一只鹦鹉送给我。那只鹦鹉长着红润的小尖嘴,五颜六色的.羽毛简直就像天堂里的神鸟……我高兴地不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我把鸟笼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书桌上,让鹦鹉陪着我做作业。我开心极了!一边做作业,一边用眼睛瞟着鸟儿,还和它说话。不知不觉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我的作业才做了几题——我根本没有心思做作业,一心只想和鸟儿玩耍……
在以后的每个周末,我都和鸟儿快乐地说话,鸟唱歌给我听,它成了我的知心朋友。
冬天过去了,春天又来了。活泼可爱的鹦鹉失去了往日的机灵,渐渐地不爱唱歌了,渐渐地也不爱吃饭了……
又是一个周末。清晨,我睁开眼睛,没有听到鸟儿那熟悉的、清脆的叫声。我急忙来到阳台,只见鸟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站在鸟笼的横杆上,我轻轻地叫着鸟儿的名字,它只是勉强地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我想:小鸟可能太累了,让它好好休息吧!那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我在睡梦中一直担心鸟儿会不会冻伤。第二天我一大清早起来就去看鸟儿,只见鸟儿静静地躺在鸟笼里,一动也不动……
“鸟儿死了!”我大声哭起来!爸爸妈妈安慰我,我依然哭个不停。忽然,我睡着了,梦见小鸟和我一起快乐地唱歌……过了很久很久我醒过来了,独自一人来用纸箱装着鸟儿到郊外把它埋葬了。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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