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晓岚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共同进步。
可是前不久,我跟她吵架了。从那以后,我们再也不理睬,再也不说话,并保持一定的距离。其实我实在受不了这日子了,可我不敢向张晓岚道歉。她也非常想跟我讲和,但也不敢。
有一天,我没带钢笔。我向许多同学借,可有些同学说:“不是吧?借钢笔?我只带了一支啊!”还有的说:“对不起,我的钢笔没墨水了!所以不能借你!”正当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座位上时,有个特别耳熟的声音把我叫住了。“我借你!”我喜出望外,回头一看,“张张张晓岚!”“给,我有一个愿望,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实现。”我接过钢笔,问:“什么愿望?”“我们能不能再成为好朋友?”“当当然可以!这是我几天的愿望了,今天的愿望了,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呵呵,我心中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下了!”
下午,我们又在一起玩耍,一起说笑。
就这样,我跟张晓岚的友谊又恢复了。
一岁的时候我学会了走路,一边哇哇大哭一边爬一边走地找妈妈。两岁的时候我开始跑起来,给自己找好玩的东西。三岁的时候我开始认字,和妈妈捧着本《安徒生童话》读这些都在我的相册里,我童年的相册。今天,我翻开她,看到了我童年的一张里程碑式的照片我第一次接触乐器。
我现在会一门乐器——小提琴。我是从5岁开始学的,中间有一段时间因为事情多没有功夫练,所以放下了。但是现在我依然能把它练好。我的第一把小提琴是在哪里买的我忘了。我只记得是在一个大厦里,那里很漂亮。大大的水晶吊灯高高挂在天花板上,明亮的风光打在金色的地板和墙壁上格外耀眼,但也体现出一种高贵优雅。一看就是一个不错的学习音乐的地方。我激动极了,妈妈带我来到一个又高又大的展柜边,里面装满了小提琴,多而不乱。妈妈给我选了一把,他有着深褐色的木头壳,可上面还有黑色的道道,看上去不错,挺漂亮的。
我的第一位音乐老师是一个女老师,名字我不记得了。在上第一堂课时我很紧张,因为那课是一对一的,我也很新鲜,听老师讲小提琴的零件,我那时还管弓子叫“棍”呢。老师细细讲解了每一个音符在弦上的位置。没过多久,我就学练曲子了。
时间过得很快,打个响指我就十二岁了,我的小提琴老师换了,换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不过我依然记着我的第一位老师。小提琴你也换了,换成了大的,现在那把原来的小提琴被我拿在手了跟一块面包似的。我把它放在壁柜里,珍藏着它。
我合上相册,开始回味这“童年的一件事”。
学校里,我和同学很少发生矛盾,但是和梁冉昊却常常闹矛盾,因为他还是我的堂弟,我俩有时合不在一起,有时相互帮助。
比如在课间的时候,我和梁冉昊正在玩他的橡皮动物玩具,杨卓妮也跟着玩。玩着,玩着,我和杨卓妮把他的动物玩具拿走,并且微笑着说:“梁冉昊先生,把玩具动物给我们玩好吗?”“当然可以啦!”梁冉昊十分慷慨地说。
于是,我俩开始玩鱼妈妈和鱼宝宝的故事,边玩边想象着故事情景。我俩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只手把玩具鱼拿走了。我俩很生气,一抬头,原来是梁冉昊呀!他正冲着我们做鬼脸呢?
我俩大声地说:“好呀!梁冉昊,你根本就不讲信用,算什么男子汉!”
“我的橡皮玩具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一边兴致勃勃地玩起来。还不时地瞅我俩一眼,好像故意气我们似的。
我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破橡皮吗?谁也能买的玩,就以为你能买呀!”在后面几节课里,我故意不理他。
晚上的时候,我想:我应该向他承认错误,并且请他原谅。因为是我错了,非常后悔。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我走到梁冉昊身边,“弟弟,昨天是我错了。”“没事儿,我早忘了。”我俩相互笑了笑,他很大度,倒显得我这个当姐姐的小气了。
虽然我和梁冉昊常常闹矛盾,但我俩还是好姐弟,弟弟的英语学得不怎么样,我常常给他当小老师,这时,弟弟非常的听话,让他背,他就背,让他读,他就读,完全是一副甘拜下风的样子。
我因得了紫癫,不能打扫卫生,轮到我值日,弟弟就会义不容辞地替我值日,这令我非常感动,毕竟是比同学近一步的姐弟嘛!
可一转眼,我俩就又睛转阴,无非是你碰了我一下,我推了你一下;我拿了你的尺子,你抢了我的橡皮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小时候一向听我指挥的弟弟和我成了同班同学,随着年级的增高,我的权威一扫而光,常常是我听弟弟的主张,这让我这个当姐姐的很不是滋味儿。
这就是我和同学兼弟弟梁冉昊的故事。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