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意味着家人的团圆,年年过年一切亦然。年的味道不知从何时,慢慢的变淡。——题记
年的形式并没有变。过年有丰盛美味的佳肴,家人依然团聚,家家户户灯火通明……是人们的生活水平的提高,才使年味渐渐变淡。不说奶奶的小时候,就说我小时候的年。推开记忆的大门,走进门内。小时候,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觉的热闹,有可能那时幼小的我,不懂什么是年吧!就知道有好吃的东西,有甜甜的糖果吃。是那样的盼着过年,一天天的盼着。当年来的时候,我是那样的高兴。
大一点的时候,奶奶就带着我和妹妹,看外面的烟花。到过年最后几个集市上,大爷总会给我和妹妹各自买个灯笼。灯笼很小,发着火红的亮光并唱着歌。刚买回来,是那样的爱不释手。每天从早拿到晚,回想起和妹妹,拿着灯笼满院子里跑,天上的烟花因星星闪烁更加璀璨耀眼。数着夜空中最亮的.星,是那样的幸福。那时刻,记录了我和妹妹的成长。是我和妹妹成长过程中,一个不忘的小插曲。
再大一点时,鞭炮取代了灯笼。过年的前十天起,早已拿起鞭炮带着妹妹,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放着鞭炮。跑来跑去,不管外面多冷。那时也不顾冷不冷了,只顾得自己玩的高兴。总是满头大汗的跑回家,向家人分享玩耍时的乐趣。包饺子时,争着吵着我要包我要包。不管家人怎么不让包,自己都会动手包起来。包的饺子歪七扭八的,但还会得到家人的表扬。那时也知道被夸的感觉,是那样的骄傲。当香喷喷的饺子出锅时,为了找钱的我和妹妹。总是把自己吃撑,吃到谁把钱吃出来为止。想想就忍不住想笑,童年是多姿多彩的!哈哈!
我觉得说到这就可以了,我关上记忆的大门。时光悠然,岁月无情。我从小时候转眼间也变成了,十六七的小女孩。如今,由于人生活水平的提高。年味慢慢变淡,过年时的美味佳肴早已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便饭。在平常生活中,每天都像过年一样。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再等到过年时的美味佳肴了。
如今现在谁家的小孩还会在冷的天,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呢?没有小孩在外面放着鞭炮,都是在吃饭时家人放。包饺子也不包了,就知道在一旁抢着红包。就让手机陪伴着自己,过完这除夕之夜,可以说是手机让着年味慢慢变淡。
年的味道即使渐渐的淡去,但不要忘了年是团圆的日子。我们一生能有几个除夕夜呢,一年又有几个夜晚陪我们的家人呢?别让手机夺去了,你陪伴家人的时间。多陪陪家人吧,她们更需要陪伴。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如果一篇作文的头开好了,打开了思路,要写的话就很顺利地写了出来。如果头开得不好,就会思路闭塞,难以下笔。所以古人所说的“凤头”就是指文章的开头要起笔不平。
最常见的开头方法是——开门见山,直接入题。像叙事的\'文章开头就点明事情的起因,或是直接说明文章所要叙述的事件,让人一目了然。
第2种开头方式是——设置疑问,引人入胜,这种开头方式,往往在第一段就提出疑问,巧设悬念,或把事情的结果交代在先,使读者产生急欲读下去的愿望。
还有一种叙事的开头方法是——描摹景物,渲染气氛。这种文章的开头方法是从写景、写物入手,以此来烘托气氛、突出中心。
总之,叙事文章开头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一般我们要遵循如下原则:要紧扣中心,突出主题,不能起笔太远,让人读了不知所云;要新颖活泼,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不能陈词滥调,生搬硬套;要有真情实感,不能空洞抒情,无病***。
文章的结尾与开头一样,也是表现主题的重要环节。好的结尾能深化主题,突出中心,令人回味,具有“余音绕梁”的作用。结尾的方法同样多种多样。
1、随着事情的发展自然收束。这种结尾方式简单明快,叙事完整。
2、首尾呼应。这种结尾方法是在文章的结尾再强调一下开头部分的意思,以达到互相照应。这种照应有的是形式上的前呼后应,有的是意义上的再次强调,使文章浑然一体。
3、含蓄委婉,令人深思。这种结尾方法以暗示、旁衬或隐晦曲折的手法,让读者自己去体会,而不把文章的主题、作者的思想感情明明白白说出来。
4、饱含哲理,发人深省。用一段饱含哲理的话作结尾,可以使读者产生共鸣,汲取力量,得到启迪。对整篇文章而言,也有画龙点睛的妙用。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新年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新年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新年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新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新年固然好,可是,新年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新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新年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新年领着5岁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新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新年时,与以前的过新年相比,虽然现在过新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新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新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外公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新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新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新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新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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