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逃离的对象是束缚与限制你笔下女孩和女人们的东西——束缚与限制——对那些没怎么读过你小说的人来说,太抽象了,是吗?简单的信息把他们的目光引向那个你成长起来的、只有三千居民的加拿大东南部小镇。的确,小镇和郊区的生活,无法不成为一种局限,就像过分的安静、空旷也会构成一种局限,而休闲方式稀少、改变生活的可能性微小、因社区狭小而无法不接受私人生活暴露在他人的检视之下,这些更构成某种令人窒息的局限。还有这环境中某些关系的常规、他人和社会的期待、身份的限定种种可能更不易察觉的东西。而你的人物,那些聪明、灵巧、精力充沛和善感的女孩子们,她们是那样的渴望生活,渴望理解,渴望获得更丰富的经历,渴望和他人与世界构建一种更强健也更本质的联系,她们无法不在这样的环境中深受困扰,经受激烈的内心冲突,并最终满怀激情地做出自己的反抗,哪怕她们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然而该责怪的不是,至少不仅仅是你的小镇,或者世界上大多数的小镇——那样未免就太肤浅也太流于表面了。如今82岁的你,一生中绝大多数的时间,不也安心生活在这样的小镇上,并写出了如此精致而自由的作品吗?很难想象,一个作家能够不具备内心的自由却有能力写出如此自由的作品。很显然,你并不认为那些意味着更多元、包容、更多机会和可能性的大城市,就必然意味着更精彩与丰沛的生活,它们并不必然意味着局限的解除和救赎,因为它们自有它们本身的隔绝和局限的一面。
我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妹妹。她小小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小小的鼻子,漂亮的眉毛,头发黑黑的短短的像一个小男生。她脸上经常挂着微笑。妈妈说妹妹是一个“小妖精”。
妹妹很聪明,很机灵。小眼睛转来转去,人见人爱,人见人夸。记得有一次我抱她去哥哥家,半路上遇见了奶奶。妹妹就要下来走,我放她下来。她就走过去打奶奶,打完她就皱起眉头恨奶奶。样子很好笑,原来她是在和奶奶玩游戏。自妹妹会认人后,见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和我就要我们抱她。如果不抱,她就哭。不熟悉的人去抱她。她就去打那个人。妹妹刚学走路的时候特别可笑,左摇右晃、东倒西歪。特别是下楼梯,扶住旁边可以扶的地方,弯下腰慢慢的移动脚步,两眼一眨一眨的盯着要走的地方。那么认真,那么专注。真让人担心。
妹妹性格活泼,不会安安静静呆一会儿。一到姨爹家,她就到处乱翻,还坐在熬药的罐子上。她不拿这样就拿那样,搞得姨爹都想打她了,可是又舍不得打。她一到爷爷家,就去抓放在地上的米,到处翻,还爬到沙发上去打电话,可又不会按,把电话弄得嘟嘟的直响。要不就去摸电视机的荧光屏,抢我和李静做作业的笔,还把我的磁带和碟子弄得满地都是。爷爷奶奶带着她上街去必须要牢牢的抓住她的小手,否则一眨眼就不见了。记得有一次,爷爷奶奶带她去超市买衣服,一会儿她就不见了,她跑去按人家的电话机嘟嘟直响,这才找到她。弄得爷爷他们都不敢带她上街了。
妹妹的表情特别丰富,看到别人笑自己就笑,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我的妹妹现在4岁了,天天都跟着爷爷学习,已经会认会写300多个字了,还学会了30以内的加减法。正在学习汉语拼音。
妹妹,希望你好好学习,将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我的表妹很可爱今年9岁。一头乌黑的短发,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精神。尖尖的鼻子下有一张能说会道的樱桃小嘴,这就是我的表妹。
我的表妹不仅外表美,心灵更美。这不,上次四川大地震我捐了10元,她把自己的压岁钱捐一半出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一共是102元。从这以后,我更佩服我的妹妹。平时,路上经常看到一些乞丐可怜巴巴的挨家挨户乞讨,如果是别人,可能把他赶走,妹妹却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哪怕是1角钱,妹妹也不放过。我问妹妹:“为什么捐钱给他?”本来嬉皮笑脸的妹妹眉头突然皱起来,她说:“乞丐也是人,他也要吃饭睡觉的,他乞讨也是迫不得已的嘛!”
这就是我的妹妹,一位只为别人着想的女孩。
她是谁?
她才上一年级,个子就快敢上我,长着一副胖胖的小脸蛋,大大的眼睛黑里透亮。她的头发很长,还有一张樱桃小嘴巴,十分漂亮。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服,显得她那白白的脸蛋更漂亮。她下身总爱穿一条黑色的裤子,一条鲜艳的红领巾戴在脖子上,使全身色彩很协调。学习时,你看她右手拿着铅笔,托着腮,左手按着一本书,正在思考问题呢!她是一个爱学习的孩子。
你们猜猜她是谁?她就是我的能吃能喝的、调皮捣蛋的妹妹王嘉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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