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暗暗的,小白兔蹦蹦跳跳地来到一棵大树下。一眼瞄见了蝴蝶,一脸茫然地问:“蝴蝶,你为什么躲到树叶下?你不是喜欢飞来飞去的`吗?”
蝴蝶很无奈地说:“要下雨了,太阳被乌云遮住了,我的翅膀没有力气,飞不高。”
一听说要下雨了,小白兔连忙从树林绕回去。这时头顶掠过一群蜻蜓,小白兔气呼呼地说:“蜻蜓,你们飞得太低了,差点撞上我。”
蜻蜓不好意思地说:“是要下雨了,空气很潮湿,我的翅膀被水蒸汽浸湿了,只好在低空盘旋。”
不知跑了多久,已经跑出了树林,小白兔来到了池塘边,看见了一只汗流浃背的大乌龟。
小白兔温柔地说:“真的要下雨了,你快回家吧!”大乌龟感激地说:“是呀,怪不得我出这么多汗。原来是潮湿的空气遇到我凉凉的壳,就凝结成了水滴。”
小白兔三步并成两步,大步流星地跑回家。
天空轰隆隆地作响,就像一条巨龙在怒吼。说下就下,倾盆大雨就哗啦啦地下起来了。
今天早上,我一睁开眼睛,用耳朵一听,有打雷的声音,心想:是不是就要下雨啦!我赶紧穿上衣服,下床拉开窗帘,一看———啊,天上乌云密布,马上要下雨了。我赶紧把窗户打开,一阵凉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我看见空中上有一颗一颗的雨点落下,原来已经开始下雨了。我赶紧把妈妈叫醒,说:“妈妈,下雨了。”妈妈一听,马上起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已经有雨点了。我说:“妈妈,我可以打着雨伞下去玩会吗?”妈妈说:“行。”我的心里简直乐开花了,我拿起雨伞飞快的往楼下跑,到了楼下我一看下的是小雨,风吹着斜斜的,过了一会,路面上有积水了,我找到了一个有积水多的地方,我走过去,踩到上面,开始又蹦又跳,水花溅到地面上,真好玩儿。雨越下越大,积水也多了起来,我跳啊跳,一直跳到我不愿玩的`时候我才停下来。我来到了一个石阶上玩“水瀑布”,水从石阶上流到我的脚上真凉,也真好玩。我想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就是用泥堵住水流,等水攒多了再把泥巴打开,水就更多了。经过这个游戏,我可以把水攒的多多的,把水放开,再抹泥巴就成了泥巴水了,真好玩。
雨越下越大,路上积水都没过我的脚了,幸好我穿的是凉鞋,我看了看下水道都堵了,怪不得积水这么多呢。雨已经下大了,我急急忙忙跑回家,我到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发现楼道里很潮,我回家告诉妈妈“外面的雨已经转成大雨了。”
我们开始吃早饭了,吃完了以后,妈妈开车送我上课外班,我们下了地下车库,车库里很潮,我们出了车库,外面的雨打在洗车玻璃上,像要打破玻璃一样,上完课外班以后,雨终于停了。外面阳光明媚,像是没有下过这场雨一样。
下雨了,天灰蒙蒙的。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笼上了一层薄纱,像蜘蛛网似的,束缚了思考,也束缚了一个挎着沉重的书包的少年。我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几滴灰色的雨和一双灰色的眼睛。
灰色的雨,流入我那疲惫的灰色的心,也在我的记忆中溅起了水纹。小时候,我认为世界是善恶分明的,卡通片中的每一个角色,都被幼小的我贴上了“好人”或“坏人”的标签。可当我戴着有色眼镜看一些爸爸妈妈追的剧时,我犹豫了。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并非罪大恶极,却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老好人”,他们是复杂的。渐渐的,我认识到了一种夹在黑色与白色之间的颜色:灰色。
灰色的人是复杂的,而复杂恰恰是人的天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见到了越来越多的“灰色人”,有时甚至包括我的一些朋友。我并不喜欢这种灰色,它让人捉摸不透。但直到我发现,正在上初二的我也加入了“灰色人”的行列。
我并不如老师期望的那般热爱学习,我也会抱怨作业多,也会抗拒补习班。我做不到像道法书里教的那样整天满身正能量,我有时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也会沾上一些“丧气”。我的心在人情世故与繁忙学业中被灰色侵蚀了,我想要解脱。
我试着去网络上寻找驱逐灰色的良剂。我在微信里敞开自我,在朋友圈里分享生活,这看上去很光鲜。但我真正收获到了什么?几串灰色的点赞数字,几条不走心的评论,几个朋友用来搪塞的表情包,几则群发的、敷衍的、形式化的节日问候。网络也是灰色的,只不过有更多人戴上了面具,陶醉在虚拟的荒唐盛宴中,任凭灰色腐蚀自己。
回到现实,穿上灰色的“斗篷”,接受你的同类,面对冰冷的现实,继续重复机械的生活。我多么渴望解脱啊,但怨天尤人并无好处。
抬头看天,雨要停了。雨似乎洗刷了一些灰色的思绪,留下的是一个似乎变轻了的书包,和一朵在少年灰色的心上开出的灰色的小花,它似乎向着远方的那抹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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