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一个寒冷而宁静的夜晚。九点钟,我们一帮人在同学家里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以至于忘记了回家的时间。突然,“滴滴答”“滴滴答”的声音响起,才发觉是雨点轻盈的身子敲击玻璃窗表演踢踏舞的鼓点声。
“马璘!”,有人在喊我。我依窗而望,是妈妈在阳台窗边向外面喊着我的名字。看情形,妈妈并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得赶紧回去,免得妈妈担心。
与朋友告别后,我飞奔在雨雾里。雨不算大,打在身上却是一阵阵凉意。“马璘!”又是一声,我应了一声,随即加快了脚步。
回家后,换好衣服,看着电视,我感觉自己在拍电影一样,眼前恍恍惚惚。妈妈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急切地问我:“儿子,咋啦,哪儿磕了吗?”此时的我梦境一般腾云驾雾,没有在意妈妈在说什么。妈妈上前一摸我的脑门,“哦!”了一声,赶忙取出温度计,用粗糙的手把温度计塞进我的腋下。
窗外,雨依然在下。“滴答”“滴答”的`声音似乎很漫长。
过了一阵子,妈妈取出温度计,仔细看了一下,平静地对我说:“没事,好好的。”然后对我微微一笑,“去睡吧。”于是,我迷迷糊糊地走进自己的房间,胡乱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觉我的手背像针扎一样刺痛,一会儿又好好的,就这样懵懵懂懂,似睡非睡,迷瞪了一个晚上。
窗外,雨还在下。
看着医院的病床,我好奇地向四周张望:床柜上放着几包药和我最爱吃的水果。枕头边是我熟悉的黑色旅行包。我慢慢地坐起来想下床活动,可稍微一动,我的手又是一阵刺痛。
这时,妈妈进来了。看着妈妈有气无力的神情,发黑的眼袋和蓬乱的头发,我猜想妈妈一定一夜没合眼了。“妈,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妈妈微微笑了笑,疲惫的眼睛闭了一下,才告诉了我真相:昨晚后半夜,我发了高烧,是妈妈背我上了出租车,去了市医院。“烧得还不清呢,恐怕是昨晚着凉的原因,幸亏我昨晚去看了一下你,否则。。。你爸爸又不在家。”妈妈的眼睛里开始有泪花闪烁。
我扶着妈妈坐在床边。妈妈打开塑料袋,露出一个白色包装盒,又取出一双筷子,说:“灌汤包,你爱吃的,趁热。”
窗外,雨忽然大了起来,滴答滴答的雨点似乎也打在我的心里。
天快亮了。
我知道:父母之爱是伴随我成长的阳光、彩虹、雨露,是指引我进步的目标,父母之爱,是对我无私的付出。
妈妈在我上一年级的时候,就要求我写,老实说,我有时真的没什么写,就想应付她。记得有一天,我特别想出去玩,又感到写日记太麻烦,也没什么写,就想应付吧!于是我匆匆写下三言两语就算是完成了任务。谁知我刚走到院里,妈妈的高音便传了过来。“宋玉华,先回来!”听那不容商量的语气,我就知道糟了,这次又被抓了现行,没得玩了。我走到妈妈跟前,小声且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妈妈说:“看你的日记!”我打开日记本一看,上面写道:“内容空洞,是流水帐。重写!"我这边看着日记,那边妈妈地命令也下达了:“你必须认真地写,如果再应付我,先取消一周的玩的时间!”天哪,不让出去玩,那就惨了。没办法,谁叫老妈官大一级压死人呢!乖乖写吧。我刚提笔要写,救星出来了——爸爸,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出去玩会再写也行。”“那回来就没时间写了。再说即使不写也不能应付,这是态度问题。”“其实孩子已经不错了,常常得奖状。老师也说,像她那么好的孩子真是很难得,想玩就玩会吧!”“我这么做是为她好,如果天天被表扬捧着,那她会骄傲……听着妈妈和爸爸的激烈辩论,我的头一会歪向爸爸,一会歪向妈妈,最终,我还是老老实实按下心来认认真真地写完日记才算过关。
爸爸、妈妈虽然对我的教育方法截然不同,但这两种教育方法有一个共同点——爱!我在爱的力量下,在阳光、彩虹、雨露中快乐地成长!
这篇文章的作者是80后博士生王磊光,如今在上海大学文化研究系上学。他平时喜好文学,对乡土问题比较关心,本科毕业后曾在某中学担任语文老师,随后继续考研深造。在这篇笔记中,他描述了自己返乡的见闻:交通没有以前那么拥挤,但家乡人与人之间联系渐渐疏远,而农村里年轻人的婚姻受到了物质的压迫,知识的无力感也十分强烈。
没想到,就是这些在他眼里看似普通的乡村生活见闻,却触动了一大批读者,在春节返乡之际引发了人们对乡土的思考。许多网友都用“感同身受”四字评价,但也人指出返乡笔记有“美化”嫌疑,网友“Walter”评论道:“什么素质,绿皮火车脏乱差,打牌外放音乐严重影响他人,居然还好意思美化……”
对此,王磊光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有人读出了美化,我身边的朋友都为我担心,觉得我将家乡不光彩的一面说出来了。至于我提到慢车及其生活状况,从来都没有赞美———我讲述记忆中的交通时,已经说到了慢车上的那种糟糕的情况。我这里提到慢车,目的在于说明它在当下存在的必要性;同时,指出慢车上的那种人与人的联系,是人间应该有的自然联系。”
世界上最令人感动至深的爱是什么?是父母之爱呀!父母对我们的爱说也说不完,道也道不尽。
那天夜晚,暴雨倾盆而下,狂风如同野狼一样咆哮着。在舒服的床上躺着的我,忘记将被子盖好,着了凉。半个晚上我几乎都在与鼻涕打交道。不知是哪一次,我正在用手擦去鼻涕,却感觉不对劲,我的嗓子里有一股血味,不好!我流鼻血了!在这深夜的情况下,叫醒爸妈显然不是个好办法,于是我穿上鞋,悄悄地走到客厅撕纸。没想到撕纸的声音被爸妈听到了,他们匆匆穿起来,开了灯,给我细心的卷好纸团,塞进我流血的鼻子里。
当时,我的心里非常温暖,很感激他们深夜起床为我止血。像这样的事情在我的生活中发生了无数次,而我却没有对他们说过一次“我爱你们”。我决定当着他们的面,说一声:“我爱你们!”
这一天,我在屋里写作业,忽然听到爸妈端饭的声音,这时,我意识到该吃饭了。开饭了,我看见爸妈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吃饭。机会来了!我的心又激动又不好意思。我踮着脚尖轻轻地走到他们身边,刚要说,又马上回去了,我心想:自己毕竟也是一个小男子汉了呀!来一句“我爱你们”,多没面子呀!可我转念又想:他们是自己的父母,说一句也没什么嘛!想到这儿,我便坐下来,狠狠地往嘴里塞米,从口中轻轻吐出一句话:“爸爸、妈妈,我爱你们!”说完,便又一次大口大口地吃米。妈妈看见我这样儿,便乐着说:“我们也爱你!”听完后,我笑了。
父母的爱给了我们快乐和幸福。母爱是伟大的,父爱是无私的,它们在无声无息地关爱我们,无时无刻地帮助我们。让我们一起对父母说:我爱你们!
除夕之际,王磊光不断接到朋友、以前学生的电话,他才知道自己的返乡笔记在这个春节火了。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他感到不安,也不能理解:“我很少去看别人的评论,因为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媒体事件。”
事实上,这是王磊光应邀为2014年2月举办的“我们的城市论坛”所写的一篇演讲稿。他反问南都记者:“你有没有发现这篇文章就像一个提纲?很多内容和细节没有展开。”春节前,上大现代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罗小茗告诉他,媒体有意发表其返乡手记,王磊光答应发表。当时的题目仅是《近年情更怯》,最终见报标题为《一位博士生的返乡笔记:近年情更怯,春节回家看什么》。因此,他把返乡手记爆红的原因归于媒体的传播。
王磊光这篇笔记也获得了自己的导师———上海大学文化研究系教授、主任王晓明的称赞:“分析很真切,文化研究的视野开始有点形成了,好!”博导王晓明表示,读了返乡手记最后一部分“知识的无力感”,也同样感到心情沉重:“从现代早期到上世纪90年代,从农村出来到城市的人,总体上是能够以自身的生活和精神状态让其他没有这个机会的人信任‘求学是人生正道’的,有这个信任在,城市里的进步力量反哺乡村的可能就存在。但现在的情况,似乎越来越像80年代晚期90年代初的上海:出租车司机每月赚1400元,当得知我一个大学副教授每月才600元的时候,很同情地看着我:‘算了,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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