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她,意外地发现风筝的主人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手里拿着一个线轴,眼巴巴地望着那摇摆不定的\'风筝,眉间尽是焦急。
“姐姐”她忽然开口央求我,“你能帮我把风筝放到很高很高的云朵里去吗:” “嗯。”我接过线轴,纤细的丝线牵动着她的眉心和我的眼睛。
“姐姐,你说天上有天使吗?”
“......”
“汶川发生了地震了,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许多人在这场灾难中死去或者变成残废......好可怜哦。妈妈说,如果我把愿望写在风筝上,然后放到最高的那片云朵里面去,被天命捡到的话,上帝就会保佑那里的人们,特别是那些可怜的孩子。我说的对吗?”小女孩看起来是那么单纯,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期盼与信任。
“嗯......会吧!”我迟疑了许久,回答道。
“真的?”她高兴地跳起来,可接着,她垂下头来,沮丧地说:“可是我放不上去。”那眉头紧紧地皱着,写满了担忧。我把线轴还给她:“孩子,上天会保佑你的。”
渐渐的,风大了,雨停了。风筝愈飞愈高。爬入了云霄。那一刻,风儿吹开了她紧锁的眉头,她的笑容在雨后绽放。那朵盛开的鲜花让我铭记一生。
风筝牵着长长的丝线飞向天际,小女孩手中只剩下了线轴。风筝挣断了丝线,完完全全地飞了出去,拖着长长的丝线,带着小女孩的期盼和祝福,飞向比远处更远的地方。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那天早上又下雨了,天气又潮湿又阴冷。我躲在被窝里,真不想失去那温暖的感觉——又起晚了,匆忙地吃完早饭,收拾好书包,连伞也来不及带,直冲雨中去上学了。
中午放学了,我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其他同学一个接一个打着雨伞回家了,人快走光了。我多希望在这时,灏岸能打着雨伞,向我跑来,对我说:“走吧,回家了!”
可是等了半天,连个人影也没有,我想这下完了,回不了家。同桌看了看我,好像心领神会,便主动提出了送我回家。于是,我们俩紧挨在一块了,向前方走去。
雨中,远处的景物已被雨雾笼罩住了,模糊不清晰,但近处的景物依然清晰可见。偶然间,我低头看见了她那双在雨中穿着拖鞋袒露出来的脚丫。她明显比我矮小许多,尽管她和我一样大。
“我来拿雨伞吧,我拿着方便。”我感到豆大的雨滴借着雨伞,一点一滴把她压矮了。
“哈哈,不用!咦,咦,咦?!我看我这样多轻松,还可以做手部运动呢!”她把雨伞上下左右摆了摆,脸上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我哭笑不得,她做的动作真像马戏团的.小丑所做的一样,真滑稽!此时,我发现雨伞在无意之间倾向我这边来了。
到家了,我站在宿舍楼门前,目送着她,她掉身子,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中。
一对同学打着雨伞在雨中行走的身影,也许是最普通常见的了。但在我的眼里,却比任何东西都珍贵,是无价之宝!虽然雨打在我脸上很凉,一阵阵寒风刺骨,但我觉得,这比在雨中坐在豪华的轿车里还要舒服,因为同桌的那颗友谊之心,像火炉一样,让我觉得无比温暖。
雨,承载着一对同学之间真挚友善的爱,你能否数得清这场雨中,一共滴了多少滴雨滴呢?你数不清的,而同学之间的友谊之爱,同样是无限的。
下雨天,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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