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三十分,中天门。
来到这里之前,好像是在回马岭,我的脚跟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不过“轻伤不下火线”,再加上这连轻伤都算不上,于是,我和爸爸一鼓作气,到达山腰——中天门。
在中天门看看地图,可把我吓得不轻,到南天门还有5公里。我再寻找玉皇顶——非常抱歉,暂时目测不到。只看见迷雾缭绕的山峰间有两条线在向我招手——索道。
不过,我坚定的意志怎能屈服,爬泰山,是好汉,坐着索道上去,那叫什么?坐在那个小小的箱子里,能感受到爬山的乐趣么?这时,老爸一把拉住我:“走,出发!”
终于看到南天门了,连接它的是十八盘,远远望去,十八盘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我不禁感慨,这是爬山呢还是爬人啊?我们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是因为游人太多了,二是为了不放过身旁的美景。
各种各样的石刻映入眼帘;泉水比山脚下的更加清澈;几座山峰若隐若现,更有无数的松树,张开手臂欢迎我们。和望人松合张影是必不可少的,只可惜游人太多,照的都是合影。
8月26日,我和爸爸一起去上海参观世博会。早上9点,我们来到世博园门外,这里已是人山人海。于是,我们随着人潮涌进园内。
我一进园,就看到有许多造型各异、色彩斑斓的馆在向我招手。“啊,这些馆真大、真漂亮啊!”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我们到底该去哪个馆呢?”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事不宜迟,我们趁早快去C区最好的馆—德国馆。”爸爸当机立断。于是,我们就像一只离弦的箭冲向德国馆。当我们气喘吁吁地排进长长队伍中时,就听到喇叭里说:“现在德国馆排队时间较长,要三四个小时才能进馆。”我一听,就懵了。好在我们没有改变主意,只排了二个小时的队,就进了德国馆。
德国馆分为上下两层,第一层,是一个长长的、迂回曲折的画廊,详细介绍了德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和美丽的自然风光,我还饶有兴致地与一个热情友好的德国年轻人合了影。然后,我们就上了二楼。二楼(第二层)是一个大的立体式展厅,以各种优美的造型陈列着德国的名牌产品,如:汽车、音响、机械、家电等一些物品。二楼还有一个圆形的演出厅,厅的中央悬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球,球的四周是观众席。演出的时候,哪边的'观众欢呼声大,球就神奇般地滚向哪边。当四周的观众都一起欢呼的时候,金属球就会飞速地沿着四周旋转。更为神奇的是,这个金属球还是一个可以放电影的立体大屏幕,四周的观众都可以通过这个球看电影。播放电影的时候,金属球则变成了一个五光十色、变幻莫测的大彩球,就像一个能观测未来的夜明珠。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多人愿意排这么长时间的队来看德国馆。因为,德国馆设计得既现代又美观,每个角落都做得很精致,体现出德国人认真、严谨和精益求精的精神。最后,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德国馆。
下午,我们又陆续看了一些馆,如:造型奇特的卢森堡馆、五彩缤纷的哥伦比亚馆和气势庞大的美国馆等。
短短一天的游世博让我增添了许多知识,更让我了解世界。
春天猫一般蹑手蹑脚地溜走了,只留给我们一个优雅的背影。
花朵飘飞着退出舞台,一片绿占据了人们的视野。
绿叶不知不觉就挤满了枝头,在和满夏意的风中舞蹈,互相抚摸着对方,我浸在荫里遐想。
草儿可真是疯狂了!路边、石缝、墙角,只要有泥土的地方都有它们调皮的身影。它们挤着、闹着、笑着,把夏给染绿了。
呵!夏!身上着满了迷彩;淡绿、草绿、深绿、墨绿。
池塘里冒出了小小的睡莲叶,把整个池塘挤得满满当当,像一只慌乱的小羊闯进了池塘,满池塘乱跑,映出了这一池的蹄印。
雨变得频繁了,说来就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气势汹汹地逼过来,太阳被迫从台前躲到幕后,雨就噼里啪啦下来了,吓得可叫个畅快淋漓。不时,一阵阵闷雷滚过大地。乌云便更得意了,风也刮得起劲,刮得柳树姑娘的头发都飞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乌云折腾够了,便得意洋洋地归去了。这时,太阳东张西望,拉开了幕布,天便又晴得厉害。
想起窗外有下雨了,雨丝慢慢地飘落下来,织成了一张恬静的帘子。我的心,便也被这景致所感动,欣欣然走出户外,再次在雨中行的滋味。
鲁迅先生曾说:“不料积习从沉默中抬起头来,于是写下了上面的那些文字”。而我一遇到下雨天,那份执拗的积习便也会从心底不可遏制地滋生出来,从来不撑伞地走进雨的世界,领略那不可言说的妙处。
毛毛细雨的时候,我喜欢。我习惯于走在那少见行人的道路上,仰着脸接受雨丝的爱抚;伸出双手接住上天的馈赠。于是有些故作乡悉地吟起了“亭出言,花无声,只有旅人独自行”的诗句。
倾盘大雨放学的时候,我喜欢。我习惯于站在门前,看着那白亮的水带将这个世界好好清洗一番。那灰暗的天空中那有些阴沈悲凉的`气氛。可是雨过之后,天空便会变得更晴朗;那树、那草都被冲洗得清新碧翠,便是那花吧,也都更添就一段含羞带层的风致了。
哎,窗外的世界,又是属于的雨神的了。雨能荡涤这世上的不平和人心的不善,该是世间多么自在的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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