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物老师姓x,我们亲切地叫他老头。
一谈到他的芳名,咱班就会轰动,他可是咱班的形象代言人,这种重量级人物经常出现在酸菜牛肉面上,让人倍增食欲。为此,他没少变脸,几秒时间内总涨成红富士。
他的外表挺让人汗颜。一米七三的个头,黄黄的皮肤,三七分发型,经常穿着一双白耐克球鞋。典型的中西合璧,一看就知道是性情中人,但一般人欣赏不了。可他经常在我们诧异的眼光中自我感觉良好地来一句:“怎么,没见过帅哥啊?”我们不知被雷倒多少次。
他是同学们手中捧出来的国宝,也是咱班上最有威信的老师。在课堂上,他会津津有味、全神贯注地给我们讲解大自然里的生命。课堂里的时光,永远都是他的黄金时期。他总是英姿飒爽地挥动手中的粉笔,神采飞扬地在黑板上谱写他的杰作。整个课堂瞬间变成了一个和谐的家庭,充满了大自然的气息,生机勃勃。课堂上的时间也就轻松而飞快地流过了,尽管下课的的铃声强烈反抗,但是他意犹未尽,依然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尽情挥洒,直到同学们为他的课拍案叫绝,他才满面春风,依依不舍地离开教室。
除此之外,他还很有音乐细胞,可以弹得一手好吉他。每次到他的showtime,他总会陶醉在音乐的童话世界里。此时,他那双本就显得憔悴的眼神貌似忧郁,有同学说:“他这种眼神很像xxx,眉宇间有点xxx的味道,拿吉他的动作,乍一看有点像xxx,就是脸长得像xxx”一语惊人,大家顿时笑得前仰后翻,他也笑得和不笼嘴。
这就是咱班的生物老师,一个才华横溢、可亲可敬的老师。
我的家乡在美丽的微山湖畔。曾经听母亲讲她小时候的大湖,让年幼的我心中充满了无限憧憬。那时,母亲的家在湖东堤附近的一个小渔村。一家子5个兄妹很小就开始跟着大人到湖里“讨生活”。母亲和大姨跟着姥姥主要在家里编苇席,舅舅们则与姥爷一起到大湖里割苇子、打鱼摸虾。虽然家里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但一家人其乐融融。
提到编苇席,这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工序十分复杂。编苇席一定要选择那种粗细均匀、色泽好、质地柔韧的芦苇,一捆捆放在院子里,头天傍晚用木制的苇穿子将整根芦苇一劈为三到五片后放到背阴处,洒上水让它湮透。第二天天刚刚朦胧,将充分浸水的苇篾片铺在硬而平整的地面上,用碌碡来回的推轧,等到篾子轧的拿在手里像鞭子一样能够甩起来时,编苇席的原料才算加工成功。
这些都准备好后,母亲和大姨常常一边唱着编席谣“篾子白,篾子长,渔家姑娘编席忙……”,一边忙活着编苇席。先从席子的中心对角线开始一次横向编织,两边依次递减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待到半个席子编好后再用相同的方法编另一半,最后收角、压边,这样一张苇席才能称得上大功告成。母亲常自豪地告诉我,从前每次和大姨比赛编苇席,她回回拿第一,惹得大姨到现在还时不时抱怨母亲当年不让着自己呢。
回想年少时光,母亲总在激动之余,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落。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生活的变迁,她已经很少有机会编苇席了。而她儿时的快乐和知足,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早已无法体会。如今,大部分同龄人都将课余时间用于打网球、发微博、刷朋友圈等,根本无暇体会诸如编苇席等传统手艺的独特魅力,它们早已成为被“蜘蛛网无情查封的灶台”了。
由“编苇席”“下丝网捕鱼”让我想起前段时间上映的电影《百鸟朝凤》。焦三爷与游天鸣,经历了从焦家班到游家班的薪火相传,从唢呐匠坐在太师椅面前跪倒一片孝子贤孙的辉煌到被西洋乐器与歌舞表演夹击而无人问津的尴尬。当焦三爷吹响那最后一曲“泣血”的`“百鸟朝凤”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唢呐的笛眼潮涨,潮落。曾经这些传统技艺是从师傅的师傅那里口耳相传继承下来的宝贵财富,而如今传统技艺的传承仅成为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背道而驰。
扪心自问,一棵没有了根的树如何能茁壮成长呢?英国史学家科林伍德曾经说过:“传统是活着的过去”,而这些传统手艺是我们这个民族从远古走来、繁衍生息几千年的根,不能仅仅只靠匠人的一腔热血维系着不消亡,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文化认同与坚守,方能在“严冬”中等待“春天”的复苏,再次感受那扑面而来的传统文化气息。
我的爷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待人和善。身高170厘米,年过七旬,满头银发,脸上布满了皱纹,身子却很硬朗。
每当农耕时节,爷爷总是不到六年半就起来干活,一干起来就是大半天。早上回来,爷爷匆匆忙忙的吃完早饭,又去地里干活了。在我眼里,爷爷总有干不完的活儿。耕种结束后,我说:“爷爷,您该歇歇了!”可爷爷却说:“当农民歇着,身体就不舒服。”说完他又去田里转悠,拔杂草、施肥、浇水等,一刻也不闲着,爷爷真是个勤劳的农民。
炎热的夏天,我和爷爷去田里拔草。我才拔了几分钟草就热得直冒汗,赶紧到田边的树下歇一会再拔。爷爷却一刻也不歇,顶着骄阳干活。等拔了一背篮草,爷爷才到田边歇一会。我看到爷爷脸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爷爷歇了一会,背着满满的一篮青草回去。把草掏出来,丢给牛吃。牛大口大口地嚼着青草,摇着尾巴,不时扇扇蒲扇似的耳朵,似乎在感激爷爷给它带来了美味佳肴。爷爷掏完篮子里的草,又背着篮子出去了。我却坐在家里看电视。
晚上,我问爷爷:“爷爷,看您忙碌里忙外的,不累吗?”“傻孩子,人哪有不累的?我不做事闲着不习惯。”“哦,爷爷您老了,活儿让我爸爸妈妈做呀!”“我是为了减轻他们的负担啊”爷爷摸着我的头说。“爷爷,我懂了,以后我也要学着做家务,减轻父母的负担。”“这才是我的好孙女。”爷爷笑了,满脸的皱纹形成一条条小沟。
秋天到了,爷爷望着金灿灿的稻谷,眉开眼笑。收获的时候,爷爷一大早就起床和爸爸妈妈去田里割稻子。我在家里做饭。到中午11点多钟,他们才回来。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我由衷的感激,就是有了像爷爷这样不辞劳苦的农民,我们才不愁吃的。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再说读书苦和累?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
爷爷,你是我敬重的人,是我最钦佩的人。
提到编苇席,这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工序十分复杂。编苇席一定要选择那种粗细均匀、色泽好、质地柔韧的芦苇,一捆捆放在院子里,头天傍晚用木制的苇穿子将整根芦苇一劈为三到五片后放到背阴处,洒上水让它湮透。第二天天刚刚朦胧,将充分浸水的苇篾片铺在硬而平整的'地面上,用碌碡来回的推轧,等到篾子轧的拿在手里像鞭子一样能够甩起来时,编苇席的原料才算加工成功。
这些都准备好后,母亲和大姨常常一边唱着编席谣“篾子白,篾子长,渔家姑娘编席忙……”,一边忙活着编苇席。先从席子的中心对角线开始一次横向编织,两边依次递减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待到半个席子编好后再用相同的方法编另一半,最后收角、压边,这样一张苇席才能称得上大功告成。母亲常自豪地告诉我,从前每次和大姨比赛编苇席,她回回拿第一,惹得大姨到现在还时不时抱怨母亲当年不让着自己呢。
回想年少时光,母亲总在激动之余,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落。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生活的变迁,她已经很少有机会编苇席了。而她儿时的快乐和知足,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早已无法体会。如今,大部分同龄人都将课余时间用于打网球、发微博、刷朋友圈等,根本无暇体会诸如编苇席等传统手艺的独特魅力,它们早已成为被“蜘蛛网无情查封的灶台”了。
由“编苇席”“下丝网捕鱼”让我想起前段时间上映的电影《百鸟朝凤》。焦三爷与游天鸣,经历了从焦家班到游家班的薪火相传,从唢呐匠坐在太师椅面前跪倒一片孝子贤孙的辉煌到被西洋乐器与歌舞表演夹击而无人问津的尴尬。当焦三爷吹响那最后一曲“泣血”的“百鸟朝凤”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唢呐的笛眼潮涨,潮落。曾经这些传统技艺是从师傅的师傅那里口耳相传继承下来的宝贵财富,而如今传统技艺的传承仅成为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背道而驰。
扪心自问,一棵没有了根的树如何能茁壮成长呢?英国史学家科林伍德曾经说过:“传统是活着的过去”,而这些传统手艺是我们这个民族从远古走来、繁衍生息几千年的根,不能仅仅只靠匠人的一腔热血维系着不消亡,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文化认同与坚守,方能在“严冬”中等待“春天”的复苏,再次感受那扑面而来的传统文化气息。
都说初中老师全是凶巴巴的,可谁知道我们竟有一位堪称“奇葩”的老师——郑老师。
郑老师是教科学的,长得不算高,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郑老师的长相,而是他的嘴巴。郑老师的嘴巴很小,就像兔子的嘴巴一样,只能望见两颗大板牙。
正如郑老师所说的那样,我们上课有个“优良传统”——抽背知识要点。凡是上科学课的前夕,全班同学都不约而同地拿出课本,开始为抽查做准备。随着上课铃的打响,郑老师踏进教室,同学们的紧张程度瞬间上升。郑老师把书往讲台上一放,随之把嘴一张,眼睛一眨,全班人的呼吸也随之屏住了。因为这是郑老师开始抽人的征兆。当郑老师报出一个名字后,名字的主人便一脸紧张地站起来,而其他人则是异口同声地舒了口长气。面对郑老师各种问题的抛出,难免会有几个被抓住。此时郑老师又是嘴一张,眼一眨,告诉你:抄书去吧!
郑老师上课时并不枯燥,而是极其幽默的。有一次上课,讲到了哺乳动物。哺乳动物是动物界中等的动物,而人类就是哺乳动物。讲到这儿,郑老师突然转向我那“可怜”的同桌,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几岁了?”竺同学也真被吓傻了。愣了一会儿,颤着声说:“不知道”。班里有些人没忍住,笑出了声儿。郑老师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满意,又问道:“你几年级了?”这问题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竺同学这次索性连声音也不发出来了。郑老师又发出了第三枚问题“炸弹”——你高等不?这下炸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都瞅着竺同学,看他如何应对。竺同学的脸“唰”一下变得通红通红,但仍是不出声。郑老师又是一个转身,面向大家,说道:“既然人是高等动物,就应该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们那高等的脑子。”
如果说有“幽默老师奖”的话,怕是郑老师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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