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的最后一个下午,太阳终于露出了头,驱散了四处呼啸的寒风,带来的久违的温暖。
“唉,都站了一天半了,还有最后一个下午啊!”我抱怨道。我,作为一个广播员,每天在主席台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已有些厌倦了。更要忍耐这冰冷刺骨的寒风,瑟瑟发抖。
大概是3点多吧,进行的是九年级女子4*100米接力,我如往常一样进行播报“下面即将进行九年级女子4*100米接力,请同学们不要横穿跑道。”
“砰”,一声枪响划破了宁静,场上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喝彩声。运动员们似脱缰的马如离弦的箭,飞快的冲了出去。一个又一个稳重的步伐,踏在这鲜红的跑道上,如一声声急促的鼓点,敲打在我们的心上。与这震耳欲聋的喝彩声,共同演奏出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不知不觉,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寒风再次向我们袭来。
正当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的时候,意外发生。九一班第二棒的同学的脚似乎崴到了,重重的摔倒在跑道上。同学们都紧张的看着她,为她加油。她努力的爬了起来,迈着蹒跚的步伐向终点走去。尽管输掉了比赛,尽管早已伤痕累累,但她依然不屈不折,走到了终点。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她那份不屈的精神震撼了我。
正如我念过的一篇稿子“人生的路,有坦途,也有坎坷;走过的岁月,有欢笑,也有苦涩,泪水告诉我一个跌倒的故事,汗水使我多了一份沉重,几多成熟。此刻,胜亦英雄,败亦英雄,你永远的是我们的骄傲!”
这一次,虽然他们失败了,但他们收获了更宝贵的精神“我们拼搏过,就是最大的胜利”,珍贵的友谊,也深深的印入的他们的心中。
太阳拨开云层,明媚的阳光撒在他们身上,带来温暖,带来安慰。我看着手中的稿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烦躁了,风也变得柔和,轻轻地拂过我的脸颊。字符像一个个美妙音符,在白色的纸张上跳动。我看了看稿子,走上台,为他们送上最真挚的安慰。
这一幕,令我永生难忘。
烈日当空,绿阴阴的大树之下,我站在母亲身边,望着干姐远去的身影,想起了以前与干姐那些快乐、美好的日子。
干姐把杯子放到窗子上头,我把杯子给打碎了,她骂了我一顿,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后来才知道我打坏了她的生日礼物,看来干姐下手已经算轻的了。我也是自作自受,没事找事好好的干什么摔杯子呢?
母亲把饺子放在桌子上了,我狼吞虎咽,几下子把饺子给吃完了。此时,我才发现干姐还没有吃,我就把两人合用的盘子里头的饺子给吃光了。干姐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干姐走后,我似乎感觉到了有一点东西在心中滚动,很不是滋味,为什么当时要吃那么快呢?
那时,干姐的跳绳有一段时间没用了,我以为是不用了,就把它剪了打蚁窝,结果害她体育考试没有了成绩,干爸爸求了好久才让她复考。如果我不把跳绳剪断,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如今,干姐出国也有七八个年头了,伴随着那摔碎的杯子,流淌着内疚的饺子,没用了的跳绳,走上了牛津大学的遥遥长路,也许再也不回来了。
母亲说打电话打不通,发微信不回,我再也不会和她有联系了吗?我才不信,明年夏天,干姐毕业,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他平凡得不能再平凡,谁也不去关注他,他姓甚名谁没有人知道,为方便取笑他,同学们就叫他“老王”。
老王是个捡破烂的,年过六旬,秃着脑袋,佝偻着腰。他是个驼子,脊梁上隆起一个大大的小山包,有些像骆驼。他瘦骨嶙峋,皮包着骨,脸色黄中带黑,穿着一件终年不换乌黑发亮的皮袄,冬天他就将整个身子蜷缩在皮袄中,夏天就敞开,露出干瘪的胸膛。
不知道他,是否有家,是否有亲人。在学校,无论我们起得有多早,总能看见他拖着一双破烂溜丢的凉鞋,挥着一个巨大的口袋在校园转悠。晚上,他依旧这模样,只是背上扛着拾满垃圾的口袋,在校园的小道上蹒跚而行,背上的山包更大了,腰似乎又下弯了几十度,这样更像骆驼了。
校园里和老王有些来往的恐怕只有我了。我很同情老王,每次喝过饮料后的空瓶儿或是无用的书本,都有意送给老王,老王总是一边打开口袋一边朝着我轻轻地笑,有时候还说声“谢谢你了。”我没有在意,有时嗯一声,有时不理不睬。久而久之,老王竟开始主动和我说话了,在校门口,他会笑着向我说:“上学啊!”我“啊”地一声就跑进了校门,我不想被同学误认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在校园,他见到我依然笑着对找说:“加劲读书考大学哟!”觉得很亲切,这些话好像是我姥姥经常对我说的。后来,我和老王越来越投机了,他很慈祥,对我很温和,还经常嘱咐我在学校好好学习,别干坏事。我和老王敞开心扉地交谈,也就不顾同学们的眼光了。
老王说他一直都很感激我,可我却更感激老王,他不仅在我们的交流中鼓励我,有一次他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上初三那会儿,学业繁重,书籍资料数不胜数,桌面上堆得老高老高的,后来实在是无处可放了,我索性把书堆在窗台上。有一次一不小心,所有书籍从窗台上一轰而下,纷纷落进了窗台下的一条水沟中。我焦急万分地从楼上飞奔至水沟边,七手八脚地捞起被浸湿的书本资料,我惊慌失措地看着它们。这时,老王出现了,对我说:“你不用着急,这些交给我吧。”老王把杂乱无章的书本小心翼翼地摊开,他是那样地仔细,他轻轻地捏着书本的一角,生怕给弄烂了,又轻轻吹尽书上的灰尘,然后轻轻地将书摆在那干净的地面上。他佝偻着腰,就这样将书一本本地从这边转移到那边,铺好。重复了十几次,终于全部晒好了,他气喘吁吁地对我说:“你去上课吧,我帮你晒好后再给你送去。”看着他背上的小包,看着他黝黑的满是皱纹的`额头上的汗珠,我无语了。我眼睛发红,缓缓地转过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整整一天,老王都在为这几十本书忙碌,一页一页地反复地翻着,小心翼翼,怕被风吹走,怕被污渍沾染,怕别人拿走。
第二天,我惊奇地发现桌上有一堆摆得整整齐齐的书,旁边还多了一个纸箱,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老王为我想得真周到,我连连奔下楼去寻找老王,他正在一个角落收拾他的“宝贝”。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我十分感动,说不出话来,只是向他重重地点头,然后跑开了。
老王,尽管你是一个捡破烂的,但你却有一颗善良的心。尽管你是社会中的弱势群体,但你没有放弃对生活的追求,没有丧失美好的人格。你也是我心中的一束阳光。
教过我的老师算来也不少了,其中最使我难忘的是我六年级的班主任宋老师。
她年过三十,一头清秀的黑发,穿着朴素。记得刚上学时,听一些男生说宋老师很凶。听了他们的话,我对宋老师产生了一种畏惧,以后每次上她的课,我总是提心吊胆,特别是作文课。记得第一次写作文那天,我只是望着黑板不知道写些什么好。同学们都交本子了,我才东扯西拉的写了几句上去。过几天,老师拿来作文,把重写的名单读了一遍,我一听有我的名字。但是我还是不会写,让我重写时,我写了自己的事。结果老师让我过关了,当时我高兴的泪水都快掉下来了。
就在那时,我才真正的认识到宋老师并不像那些男生说的那样可怕,反而觉得她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和蔼可亲。
宋老师不但学习上很关心人,在生活中也是。记得老师对我们说:“同学们不要冻着,如果实在没有衣服,就拿我的衣服穿。”就在那时,我不禁有些感动。
记得那一次,我在班里磕着了,她立刻让班长带我去看病,等我们走到楼梯口时,老师说:“慢点,小心点,不要走太快。”
我感到了这个班,这个学校和老师带给我的温暖,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为六、一班争光。”
经过这件事,我懂得了一个道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在我记忆长河中,出现过形形色色的人,有的是已逝的亲人,有的是异地的朋友,还有的,则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而令我最难忘的人,是一位上海的朋友张萧文。
张萧文有一张鹅蛋脸,黝黑黝黑的皮肤使她看起来像女版包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像一双铜铃,一只小巧玲珑的鼻子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鼻梁上还戴了一副眼镜,美丽极了!
张萧文向来生性活泼,大大咧咧的,其实满脑子都是学问,还非常温柔。
有一次,我们俩一块儿去园西小学跑步,我们正聊着天,我忽然被石头跘着了,啪的一声摔了下来。她见我的膝盖磨破了皮,立即扶着我回家了。
回到家,她赶快飞奔去书房拿医疗箱过来,从里面取出一瓶消毒酒精和一袋医用棉花。她先拿出一个棉花球,然后沾了沾酒精,再蹲下来把棉花轻轻地在我的伤口上擦了擦,说道:好了,消毒完毕!紧接着,张萧文又拿来一管一次性牙膏抹在我的伤口上,啊!疼!我喊道,哦,对不起!不过你少动伤口,不然会更加疼。
张萧文,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永远不会忘了你!
人生中,我们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有的是一面之缘,但却令人难忘。
有一次,妈妈和她的没有们一起组团出去玩,妈妈和她的朋友们都带上了自己的儿女。也包括我。我们一起坐在了一辆大巴车上,我靠着窗户边,旁边坐的是一个比我大个几岁姐姐。窗外有几座山,山顶上还有几个大小不同的风车,风吹过来的时候,它们偶尔会转起来。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天是蓝的,风是甜的。直到看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注意到旁边的姐姐也在看风景。我看见姐姐的眼睛大有神,很纯洁的样子,无暇的像一颗玻璃珠子。不一会儿,姐姐也注意到我了,她一看见我就对我笑,她的笑容是甜甜的,很温柔的样子,好像对谁都是这样。她问了问我的名字,声音也很温柔,不一会儿,我们就聊了起来。
到达了目的地,我还是和姐姐在一起,这一次,我们是来看花的,各种各样的鲜花,一大片一大片的,我和姐姐在这花海之中闲聊,我们聊的很开心,特别聊得来,无话不谈,而且姐姐每次说话都是面带微笑,语气也很温顺,她笑的时候流露出的笑容真实,又平易近人。总是温暖到了别人。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放松,没有任何压力,我们在一起,就像是知己一样,很开心,她也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后来姐姐搬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也很少见面,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姐姐那甜美的笑容。
我们一生中要遇到千千万万个人,有的是在马路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有的是最熟悉的亲人,有的是与你朝夕相处的同窗好友那么,给你留下最深印象的,最难忘的人又是谁呢?或许是亲人,老师,同学?他们一定曾给了你一缕温暖的阳光,难忘的一幕而我最难忘的人是我的一位音乐教师。在我遇到困难时,他曾给了我一股力量;在我失意时,他曾给了我一阵鼓舞;在我灰心时,他曾给了我一缕阳光。他就是我可亲可敬的李老师。李老师是我的葫芦丝乐器老师。他个子不算太高,满头银发中夹杂着几缕黑发,虽然已有60多岁了,但他精神矍铄,目光有神,对待学生和霭可亲。记得开始学习低音“咪3”这个音符时,我怎么吹也吹不好。李老师说,吹这个音符时,要用最小的气息,我按照老师的说法做了,却还是吹不好。我心想是不是气息还有些重?
那就再轻一点。可气息稍微轻了点后,乐器又发出了难听的“咕”音。看见其它同学轻而易举就掌握了吹奏的技巧,我心里十分着急,越是着急,越是吹不好,越是吹不好,就越着急,这样形成恶性循环,我心情坏透了。终于,老师说可以休息一会了。别人都开开心心地去玩耍了,而我却沉浸在失败后的痛苦里,不能自拨,我沮丧,甚至有几分绝望。我愁眉苦脸地问老师:“老师,我老是吹不好,可怎么办呀?”我想李老师一定会对我说一些“你还是没有掌握好技巧,运用好气息,应该多下功夫”等之类的话,然后,再手把手地来指导我。令我没想到的是,李老师却充满信心地、用炯炯有神的眼光看着我,微笑着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相信你,一定能吹好的!”就是这句话,就让我昏暗的前方,重新明亮了起来,听了这句话,我感觉此时此刻,又信心重拾,整装待发,我又拿起了葫芦丝很快,我便掌握了诀窍,声音明快的音符3从我的葫芦丝像水一样地流了出来。感谢李老师,感谢老师给我的那一股力量,那一句鼓舞,那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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