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很迷惑,有人称赞老庄的逍遥,可有人称赞孔孟的激情;有人称赞屈原的执著,可也有人称赞苏轼的洒脱。他们的`是是非非,究竟该如何评判呢?就拿庄子来说吧,是个地地道道看破红尘的人,他学问渊博,思想深远,有着很高的名望,就连楚王都慕名遣使请他为相。可是,他对来使说,他宁愿一生在濮水垂钓,看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哪怕穷困潦倒,也不会去做相国。
而孔子呢?恰恰相反,明明知道自己“克己复礼”的主张不会被人采纳,却还要带着一群弟子边行边乞,周游列国,苦口婆心地去游说各国诸侯,让他们停止争战,要为民施仁术。一个崇尚自然,一个热衷政治,可他们都是人们XX多年来不可忘怀的名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其实,不用多想就有了答案:人各有志。当一个人有了自己的志向追求的时候,他就会投入全部的情感,甚至独钟于此。
看看杜甫吧,他青年时就赶赴长安,希望能一展自己的才华,被朝廷重用,然后“至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然而他却一生不得志,没有能真正获得过一次报效朝廷的好机会。但是,他的政治抱负从未因此而衰减。自己在战乱中逃亡,而心中惦记的却是广大饱受战乱的百姓,于是,写下了“三吏三别”以抒怀;自己困居浣花溪,屋漏无干处,却还幻想“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这就是杜甫,他心中只有国家与人民,所以无论他自己在怎样的生活环境,他都在忧国忧民。看看这些古代名人,他们因为自己人生有志,便一生为之倾情。那么,对于现实生活中的那些沉迷于某事物者,我们就不要把他们想象成异类了,无论是“香港大学之宝”的袁苏妹钟情于做一位杂工,还是肢残也不离开讲台的赵世术,前者不以自己的工作为卑,反为做饭扫地投入了真情,后者不认为自己行动不便,只因为他对孩子们情有独钟。
既然钟情于物的人就会留名青史,而袁苏妹与赵世术理当被人们称道歌颂。如果我们也希望自己在世上能留下点什么,那么,选好对象,钟情于它吧。
how are you?你在国外还好吗?我是你的铁哥们王彦睿。
自从你转走了以后我们班转来了许多新同学,在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班里同学都很想你,还想听一下你一口流利的英语。
记得原来课间休息,我们正在玩跳格子,咱俩都跑向一个格子,我们俩谁都不让谁最后我们还厮***了起来,我把你的脸抓烂了,你却没有还手,老师问你怎么回事,你说是小狗抓的`,到现在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
还有一次课间休息,你把鞋子脱下来,就连袜子也脱了下来,你还把袜子放在了沙娅头上,搞得全班哈哈大笑。
最近班里女生跳的一个舞还获得了一个自治区的金奖呢!班里好多同学都获得了奖。班里的数学老师也换了。美术老师还带我们去写生了呢!
希望下次回来能看着你手捧奖状来回来看我们。
就说到这里吧,拜拜!
祝你学业有成,天天快乐!
你的哥们:王彦睿
其始建之人已不可考,问之邻里,亦无人知晓。其亭无人修饰,损旧益甚,亭外叶稀草浅,亭内石椅粗糙,石桌破坏尤甚,污迹油腻而无人理会,然亦无人为之怅之,余甚以为奇也。然自度之,余亦未亲理之,思量至此,亦无以为言矣。
亭内栖息之人甚少,偶有发白者于亭内小憩,或相与闲聊,或以牌为乐。初,余晨入校,路经此亭,有一人常于亭内读书,风雨无阻。然后几岁,人已不见,听坊里言之,其已出游他乡。
去岁,先考在时,好游此亭。时其体弱病甚,余随之左右,未尝敢远离。时吾择选大学,本欲远游,亲戚诸人皆为余不可。家尊知晓,于亭谓余曰:“勿以吾身为念,我之家人,不学者已有几代,今见好学者。汝不宜自弃之矣。当复勤学修身,达圣贤之志,方可慰余心也。”时邻人听之,皆感慨万千,私谓余曰:“观令尊之相,诚以为难有几度春秋矣,且令尊唯有汝子一人,当勿远游也。”余以为然,遂断远游之心。而家父亦亡于是年也,
然余终未顺其心,学尤不勤,而身亦不修,今思之于此,羞愧难当,自以为无以见先父也。
孔子曰:“父母在,不远游。”今虽可以远游之,然此心已不知何游也。若以为人子而以为己业,今番陡然无业,无以为适也。
先考亡之后,余尝独往东阳亭,方丈之内,踱步慢慢。目睹旧迹,感慨万千。倚柱而望,风景依旧。时为正月,北风尤寒,裹风衣而仍觉凉。然终已知之,所逝者已不可追至。每每思及于此,则心痛尤甚,而无以报亡父养育之恩。
自度之,余已有数月未归。家中如何模样已不可知,东阳亭景象如何亦已不可晓。虽念及今岁风雨不畅,然时逢初夏,自忖东阳亭外,叶草应盛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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